土銀向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我看是藥石難治了吧

 

 

 

 

 

 

                   「上、左、右、下、下。」男人以低沉的聲音說著,「很好,接下來麻煩你看著這個光點,儘量不要眨眼睛。」穿著白袍的醫生示意著男人將臉放在某台機器上,過了幾分鐘後,醫生翻閱檢查結果向男人說,「我覺得沒什麼問題,視力方面也非常好,除了最近用眼過度有些疲憊外,你的檢查結果相當標準。」「是嗎…,謝謝醫生。」土方道謝後便退出了診間,看來問題並不是出在眼睛,他呼吸著醫院裡特有的消毒水氣味,忍不住嘆了口氣,那麼,看來還得多做點檢查才能知道自己的問題在哪裡了,啊啊,好想抽根菸啊,土方暫且將那些煩人的事拋在腦後,尋找著可以補充尼古丁的地方。

 

               「這不是老闆嗎,要不要坐下來聊聊啊。」銀時在陽光下瞇著眼,尋找著聲音的來源,「不用了,我可是善良守法的一般市民,平常不和警察打交道的。」銀時對糰子店前的少年說,「是嗎?」總悟笑著說,「我這頓支出打算報公帳,老闆也吃一點吧。」他一個人獨佔了街道上的長椅,旁邊除了吃完的盤子外,還擱著一杯茶,一旁設置的紙傘將他全身籠罩在陰影裡,顯得十分悠哉。

 

「好吧,我就坐一會吧。」銀時掙扎了幾秒,便坐在了另一側的傘下,總悟轉頭向店員小姐吩咐了幾句,很快的,銀時的身邊就奉上了甜點和熱茶,「你們連吃點心的費用都可以報帳啊?」他一邊吃著紅豆糰子一邊問,「這個嘛,當作交際應酬費用的話,是不會有什麼問題啦。」總悟喝了口茶,「而且土方那個傢伙都沒有在用應酬費,為了怕他浪費,我就一起把他的額度給用掉囉。」「就是這樣警察才會叫做是稅金小偷吧。」銀時很快的就要了第二盤,「我這是善用工作福利,老闆你可別誤會了。」總悟放下茶杯看著晴朗的天空,「而且天氣這麼好,待在屯所裡實在太可惜了,就連土方也藉口說要去醫院不在,我可沒聽過鬼會得霍亂的,八成也是到哪裡去打發時間了吧。」「是嗎,那傢伙的確不會是會感冒的人呢。」銀時隨意的應聲著,他並不是很關心這些事,畢竟除了這個常常跑來萬事屋找神樂的總悟之外,銀時對警察並沒有什麼好感,也沒有交集,他和總悟閒聊著街上的傳言,直到他再也吃不下糰子為止。

 

「小銀,今天晚餐可以吃肉嗎?我突然好想吃肉喔。」神樂突然大聲說,「妳不是昨天才吃過煎餃的嗎?」新八插話道,他們剛結束工作,抄了小巷打算要回萬事屋去,「那麼一點點肉末怎麼能算是肉呢,至少要大於五公分以上的才有資格稱為肉啊。」少女一臉正經的說,「好吧,看在最近工作很努力的份上,晚上吃壽喜燒吧,現在去超市的話剛好可以搶特價的肉片呢。」銀時打算了一下錢包裡的金額,剛才的工作也收到現金了,稍微奢侈一點應該是沒有關係,「耶!」神樂大聲歡呼,她搶先跑了起來,「神樂,這樣很危險的。」新八急忙拉住她,畢竟這個巷子裡堆滿了雜物,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絆倒,「真是的,為什麼要走到巷子裡來啊。」銀時跨過了一個破掉的空酒瓶,「因為這邊是近路嘛。」帶頭的神樂有些不服氣的說。

 

「那是沖田先生吧,難得看他在認真工作呢。」走在最後的新八停下腳步,常常看他翹班跑到萬事屋來聊天,沒想到工作的樣子還滿像樣的嘛,「那傢伙怎麼可能在工作,你看錯了吧。」神樂跑回新八身邊,「原來是因為大猩猩也在啊,難怪他這麼認份。」「妳看那邊立著的牌子寫著『治安強化週』,所以才突然在這邊臨檢吧。」新八指著大馬路上的黃色警示牌和真選組組員們,「你們不是想吃壽喜燒嗎?再不走的話趕不上特賣了喔。」銀時出聲提醒他們,但也不免從陰暗的巷子裡往外張望,巷口那人似乎發覺了有人再觀望,也抬起了頭,於是,銀時便和真選組副長-土方十四郎對上了眼。

 

「走吧走吧,再不走的話警察會來把壞孩子給抓走喔。」銀時不想引起警察的注意,催促著兩人離開,「這樣的話小銀會先被抓起來啦。」神樂咯咯笑著邁開腳步,「那希望能夠煮好晚餐後再被抓走呢。」新八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們兩個的良心去哪裡了?」銀時用眼角再看了仍盯著此處的土方一眼,雖然明白在路上盤查就是警察的工作之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土方有些礙眼,銀時搖了搖頭,多半是自己想太多了,他大步邁開腳步離去,「這樣我要罰你們兩個晚上要少吃兩片肉喔。」語音未落,他便離開了那個巷口。

 

「十四,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休息一下。」過了幾秒,土方才發現近藤正在跟自己說話,「沒事,可能是太熱了,所以有點分神。」雖然這樣很對不起關心他的近藤老大,但是土方還是選擇另外找一個理由搪塞過去,「是嗎,那你要多補充水份,別中暑了,或是先去陰涼的地方休息一下吧。」近藤自己都已經脫到只剩襯衫和長褲了,土方卻還是整套制服連同外套都緊緊的穿在身上,「我會注意的。」土方離開了那個看得到巷口的位置,就像是逃避更進一步的對話似的,馬上將經過的路人攔下來盤查,每次一看到那個銀捲髮的傢伙就移不開視線,胸口還有種說不出的悶熱感,這一定是有什麼問題,看來該去安排下一次的檢查了,儘管手上正執行公權力開著罰單,但土方的腦子裡全都是他私人的困擾。

 

總悟在另一邊可都看得一清二楚,不論是土方剛才的凝望,還是巷子裡那個人都是,但他並沒有像平常那樣出言譏笑土方,他只是壞笑著,然後躲回陰影處乘涼去了。

 

「前面的小姐,這麼晚了請不要在外面遊蕩,最近路上有不少怪人,妳還是快回家去吧。」正在夜間巡邏的土方叫住了前面身材高大的女人,「我想我應該是還滿安全的啦,,不過還是謝謝你,警察先生。」那人一邊說一邊轉過身來,「是你啊,你怎麼穿成這樣!」土方一臉驚訝著看著眼前濃妝豔抹還穿著短和服的男人,「當然是工作囉,有個認識的人妖請長假和男朋友出去玩,所以我只好去酒館幫忙代班端端盤子了。」銀時玩著雙馬尾的髮梢說,「那種地方好賺嗎?」土方忍不住問,「我說的酒館又不是那種地方,那只是個讓中年大叔心情變好的喝酒場所而已。」銀時笑了出來,「我看你就很需要啊,你看起來像是每天都被人用火箭砲追殺似的。」「你說叫我去人妖酒店?」土方都不知道最近街上生意差成這樣,都拉客拉到警察身上了。

 

「人家的名字是捲子,如果客人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打折喔。」銀時突然以奇特的高音配合著裝可愛的動作表演了起來,說完還不忘眨了眨眼睛,「噗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土方忍不住噗滋一聲笑了出來,「你看,這樣你的心情不就好起來了嗎?」銀時又變回了本來的聲音,「不過我可沒辦法再來一次了,那種聲音對喉嚨有點吃力。」「你說的對,的確是很難不笑出來呢。」土方感覺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笑了,「那這張名片給你,這樣可以少收服務費或是多招待你一盤小菜喔。」銀時從口袋裡找出酒館的名片遞了過去,「找機會吧。」土方沒有拒絕,「那副長大人如果沒有別的事要盤問我的話,我就要回家啦,晚班可是特別累人呢。」說完,銀時便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你快回去吧。」土方看了看對方本來移動的方向,那邊的確是萬事屋沒錯,「晚安。」銀時擺了擺手,緩步離開,「…晚安。」土方的聲音只有自己能夠聽見,他看了看寫著酒店位置的名片後,慎重的收進了胸前的口袋裡。

 

銀時坐在酒館後面的小房間準備著,衣服他嫌麻煩在家換好了直接穿過來,但是他可沒有化妝品這類的東西,下巴美出去玩之前說了可以用她放在櫃子上的化妝品,另外還塞了一罐叫卸妝油的東西給他,千交代萬交代下班後一定要用這個洗臉,不然皮膚會變差,銀時只好把那罐東西放在家裡的洗手台上,至少在睡前刷牙洗臉時會想起來要用,不過說真的,他有必要化妝嗎?他不過就是來端盤子而已的啊,銀時一面嘟嚷著一面將感覺像油彩的脂粉往臉上塗抹。

 

「哎呀,有個生面孔的年輕客人來了耶。」「那是來找誰的啊,沒看過呢。」早已打扮好的人妖們突然騷動了起來,他們像女孩子們一樣嘰嘰喳喳的討論了起來,「真的,是個大帥哥呢,人家喜歡這一型的。」「欸,可是我比較喜歡狂死郎先生那型的。」她們的聲音大到銀時覺得前頭的客人一定聽的到,「好了,妳們亂成一團是什麼樣子。」西鄉夫人出現在後場,她說話後大家都安靜下來,「捲子,那客人說是來找你的,你知道嗎?」

 

「找我的?」銀時好奇的從隔開後場與前場的布簾間往外看,順著西鄉指的方向望去,他居然真的在店裡角落的位置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那是警察頭子呢。」銀時再次盯著那個一身黑衣的男人確認,「你知道他為什麼會到這來嗎?」西鄉謹慎的問,「是我約他來的,只是我沒想到他真的會來就是了。」銀時抓了抓頭,「我看他穿著便服來,應該不是來鬧事的吧。」「捲子你就去照顧照顧他吧,不管是不是官員,來到這裡就是我們的客人。」西鄉夫人拍了拍手,「大家也別聊天了,差不多該工作了。」「知道了,西鄉媽媽。」「真是的,我妝都還沒好呢,都是你們聊天害的。」人妖們一哄而散,去為上場做最後的準備,一時間房間裡華美的和服四處流動,就像是花蝴蝶飛舞似的,銀時對著鏡子調整了假髮的位置,然後揭開了布簾走了出去。

 

「沒想到你真的來啦。」銀時將一盤醋漬章魚放在桌上,「不是你叫我來的嗎?」土方喝了口酒道,「說的也是,那這盤就當作是招待你的吧。」銀時擅自在他面前坐了下來,「是說你們不是在什麼治安強化週的活動嗎,你怎麼還有空來喝兩杯啊?」銀時用手將臉撐在桌上問,「沒辦法,我名下的應酬費不偶爾使用一下的話,都會被別人拿去報帳,與其這樣,我不如自己喝掉算了。」土方從懷裡掏出了美乃滋,將整盤下酒菜厚厚的蓋住,「如果要花錢的話,我可是專家喔。」銀時開玩笑的比了個錢的手勢,「捲子,可以來幫忙嗎?」廚房那邊傳來了叫聲,「來了。」銀時站了起來,「你這樣很忙吧,如果點臺買下你的時間,你就不必走來走去了吧。」土方突然這麼問,「不用啦,我本來就是來幫忙的,不必浪費錢啦。」銀時說完突然看了看四周,好險沒有被西鄉夫人給聽到,「無聊的話我去端個盤子就來,只是喝的酒要算你的,員工一天只有一杯啤酒的額度而已。」「你去忙吧。」土方看著銀色的雙馬尾往後方走去,沒過多久他就看到銀時兩手各端著三個盤子出現,就某個方面來說,他對這個工作的確是相當的上手。

 

土方沒有理會其他小姐的招呼,他只是靜靜的喝著酒,然後看著銀時在店內忙碌的身影,在那個人回到他面前時,他便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很快的,一個晚上就要過去了,「感謝您今晚的光臨,這是您今晚的消費。」西鄉夫人站在櫃臺為客人結帳,這是這家店的傳統,畢竟敢在他面前賴帳的人在這條街上應該是找不到吧。

 

「替我再加上指名費。」土方一邊掏出皮夾一邊說,「您今天有指名哪位小姐嗎?」西鄉夫人確認了一下,但沒看見帳單上有記錄,「他的名字叫什麼來著…,對了,捲子。」土方思考了一下,「以後我來的時候如果他在,我就指名他,但是不要讓他知道。」「好的,感謝您的惠顧。」西鄉沒多遲疑,就收下了外加坐台費的金額,「這樣根本就像是在宣示什麼似的。」送走了客人後,西鄉夫人忍不住這麼想著,看看之後怎麼發展再說吧,他走向後方督促大家趕緊打掃,然後便將所有人趕回家休息了。

 

結果土方第二天又來了,而且不只第二天,他幾乎天天晚上出現在店裡,沒出現的那幾天則是有工作要處理,不到一個禮拜,他就已經像是店裡的常客似的,甚至還有了他專用的老位置,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土方總覺得到這裡來時,他那些不知原因的毛病都消失了,之前一看到這傢伙就覺得胸悶難受,腦中也一片混亂無法思考,但是現在似乎都像是沒發生過一樣。

 

「小捲子,土方先生又來了耶。」「就是啊,才剛開店他就已經來了呢。」小房間裡的「女孩子」們一邊閒聊一邊準備開始工作,「要是警察閒到可以天天泡在小酒館的話,我想這個國家是很和平的吧。」銀時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抓起一隻刷子就要往臉上塗,「等等,讓我來好嗎?」一名妝容豔麗的女子優雅的走了過來,「是橙花姐啊,不用麻煩了啦,我隨便塗塗就好。」銀時搖了搖手,他不過是個端盤子的,不必麻煩當家花旦吧,沒錯,眼前這個千嬌百媚的人其實也是男人,銀時看過他平日的模樣,卸了妝換下華服後,他就只是個臉蛋白淨、氣質溫和的纖細中年男人而已,比對現在風情萬種的模樣,真的是宛如變身前後的裝扮呢。

 

「怎麼可以呢,既然有客人是為了你而來的,你就要好好打扮才行,你可以相信我的技術沒問題啦。」不容銀時拒絕,橙花姐就抓住了他的臉開始拍粉,就這個手勁來看,對方的確是個男性沒錯,「哪有人是為了我來的啊,我只是來代班的啊?」銀時好奇的問,「那位土方先生不是每次都指名你嗎?這點消息可是瞞不過我的。」橙花小心的用眉筆勾勒著對方的眼眉,「是嗎?我不知道這件事,妳是從哪裡聽來的啊?」銀時抬了抬眉毛問,「唉呀。」橙花停下了動作,「那你就當作不知道吧,有些事還是別說破才好,好了,你看看如何。」她放下了唇筆,將一只髮簪插進了馬尾的根部,銀時看向鏡中的自己,該有顏色的地方都有著恰到好處的深淺,更神奇的是眼睛的大小居然和他印象中的不太一樣,「比我要好太多了。」「就是嘛,我可是對我的手藝很有信心的喔,以後每次我都幫你上妝吧,姐姐我可是戀愛中孩子的守護者呢!」橙花雙手插腰滿意的說,「這位大姐你搞錯很多事情了吧,總之該工作了,等會西鄉夫人又要來催了。」銀時又看了鏡子一眼,總覺得不太習慣,「我先去端盤子啦。」說完他就抄起出菜口前的碟子,走向了土方的位置。

 

橙花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神秘的笑了笑,他身為這家店的花旦已經十…,嗯哼,很多年了呢,沒有什麼事是可以逃過他的預測的,那麼就等著看吧,這也是工作的樂趣之一呢,他對鏡整理了一下額前的髮絲,好啦,熱鬧的夜晚要開始了,那麼,今晚又會發生什麼事呢,橙花笑著走進前場,就是這樣,他才喜歡這個世界啊。

 

「你的豬排蓋飯來了,還有招待的美乃滋。」自從看過土方不管什麼東西都得擠上一堆美乃滋後的驚人模樣後,銀時乾脆都順便附上一瓶讓他擠到開心為止,「謝了,我還沒吃晚餐呢。」土方抬頭說,然後他伸出的手就停在半空中沒有移動,「怎麼了,你今天不要美乃滋嗎?」銀時覺得伸出去的手有點痠,「啊…,不是,你今天看起來不太一樣。」土方接過瓶子但遲遲沒有轉開瓶蓋,「你說這個啊,今天是別人幫我上妝的。」銀時坐在他對面,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雙馬尾上的髮飾,「難怪看起來比較專業。」土方小心的給了一個比較中性的評語,「那是當然的啊。」銀時忍不住笑了出來,「因為我是隨便找個人來參考的啊。」「你參考了什麼,能面嗎?」土方擠好美乃滋後,拿起了筷子,「不是,是麥當當叔叔。」銀時一臉認真的說,下一秒他們兩個便一起大笑了起來,「好險我還沒把飯放進嘴裡,不然鐵定會噎死。」土方幾乎要笑出淚來,「所以我就說來這裡喝酒很划算吧。」銀時擦了擦嘴邊不小心濺出的口水,「你快吃晚餐吧,我去送個菜再來。」他站起來就要往後場走去,「不過你這樣很好看,至少我是真的這樣覺得的。」土方突然這麼說,「…是嗎。」銀時愣了一下,然後便轉身離去,久久沒有回來,「看來今天店裡特別忙呢。」在喝掉了第二瓶酒後,土方總算等到了那人回來,兩個人邊喝邊聊,度過了和平常一樣愉快的夜晚。

 

「又遇到你啦,總一郎。」銀時又在糰子店外頭的長椅看見了熟悉的人影,怪了,這條街上的警察是不是都不用做事啊,不是每天都泡在酒館裡,就是在路旁的點心鋪吃東西,「是總悟,老闆,要吃糰子嗎?我請客喔。」總悟抬頭看著他說,「好啊。」銀時很乾脆的在他身邊坐下,「是說最近的交際費越來越少了,這世道真是不景氣啊。」總悟喝了口茶,一臉感嘆的說,「經費縮減嗎?」銀時咀嚼著口中的糰子,「不是,是因為土方最近在開銷上報了不少應酬費,所以我就沒辦法用他的名義報帳了。」「那個錢本來就不是你的吧。」銀時失笑道,「沒關係啦,反正我會再想別的名義來報帳的,只不過土方他突然有了那麼多支出,到底是去哪裡了呢?」總悟說話的方式與其說是提問,倒不如說是已經知道答案了,銀時沒有多說話,只是心想著最近的確是很常看到土方,而且那天他還特地去翻了店裡的帳冊,果然正如橙花所說的,土方的確每次都多付了指名費,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唉…。」銀時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怎麼了,如果不夠吃的話就再來一盤吧。」總悟不知道什麼時候正吃著高級的羊羹,「不是那個原因,不過算了,也給我一盤羊羹吧。」在把甜點放進嘴裡後,銀時被那高雅的味道給震憾,在全心享受羊羹的同時,他也把煩人的事給暫時拋到腦後了。

 

「對了,我就做到這個禮拜了。」和平常差不多的時間、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組合,只是今晚銀時拋出的訊息卻和平常不太一樣,「怎麼這麼突然?」土方心中一緊,「下巴美本來就請假到星期六為止,他既然回來了的話,我就可以休息啦。」銀時伸筷偷吃了一口土方的下酒菜,「但是我明天有工作不能來。」土方焦慮的脫口而出,今天是星期四,後天星期六銀時就已經不會再來代班了,那自己不就無法再這樣正大光明的來找他了嗎,「是嗎,那今天就是捲子替你服務的最後一天了,要不要開一罐香檳王啊?」銀時做了一個開罐的動作,「開玩笑的啦,你儘量喝吧,我今天可以特別給你員工折扣喔。」

 

「那我以後該去哪裡喝酒好呢?」土方想了一下,故意嘆口氣說,「這裡又沒有關門,你還是可以來這裡啊?」銀時有些疑惑,「但是就沒人陪我聊天了,我們畢竟也算是…酒友嘛,好的酒友是很難找的。」不能著急,要循序漸進才行,土方在內心反復的告誡自己,「不然你可以去登勢老太婆的酒館啊,那邊有很多中年大叔喔。」銀時喝光杯中的啤酒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那邊不歡迎警察吧,而且到底為什麼你會覺得我能和喝醉的老頭聊得來啊。」土方忍不住吐嘈道,「因為你總是一臉老成的樣子啊。」銀時笑了出來,「好啦,不然給你介紹我常去的地方好了,你說你明天沒空對吧。」看到土方皺眉的樣子讓銀時笑得更開心了,反正意外的和這傢伙也還滿聊得來的,就這麼沒聯絡的確也有點可惜,「不過後天星期六的話,我下午開始就有空了。」土方急忙說,他簡直想站起來高呼勝利。

 

「你該不會想從下午就開始喝了吧,我看就晚上…。」銀時想了想,旁邊有個客人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小捲子也和叔叔我聊天嘛,我每次來都等不到你有空的時間欸。」大叔說的每個字都充滿著酒臭味,這讓土方和銀時都皺起了眉,「可以請你回到位置上去嗎。」土方差點就想要拿出手銬逮捕這個傢伙,果然不出他所料,他之所以每次都堅持要指名就是為了怕這種事發生,「不好意思,我在陪這位先生呢,他可是每次都指名捲子的重要客人喔。」銀時用眼神示意土方不必出面,他自己可以處理,「叔叔我可以出更多錢喔,小捲子跟叔叔到外面更有趣的地方吧?」銀時毫不掩飾的露出厭惡的表情,「不要。」「別這麼說嘛,是錢不夠吧,不然你也不會到這種地方來了。」醉漢的臉貼得更近了,土方氣得站了起來,捲子卻對他搖了搖頭。

 

「真的啊,捲子好高興喔。」銀時帶著醉漢走向了門口,「那麼,小捲子…。」大叔喘著氣說話的模樣讓人噁心,「要是大叔你自己滾出去我就更開心了,就跟你說了不要是聽不懂人話嗎!」銀時用力的踹了客人的下體,他用力之猛讓大叔整個人飛出店門之外,「被不喜歡的傢伙握住手真的是超噁心的!」銀時氣得將手在衣服上來回擦過,「今天就用這傢伙的錢請大家喝酒吧!」他從已經昏厥的醉漢身上拿出了錢包,店裡的客人們大聲叫好,銀時以一種像是拳擊手勝利的姿勢,高舉雙手得意的回到了位置上,而西鄉夫人的手下們已經把人給搬走了,看來他接下來所損失的可能不只是錢包而已。

 

「你沒事吧?」待銀時一回到座位上,土方便緊張的問,「沒事,我不是一下就解決他了嗎?倒是錢包的事你就當做沒看到吧,我都忘了副長大人也在這呢。」銀時向他眨了眨眼,「我才沒那麼不近人情,現在是下班時間我就不管這種小事了,只是你手上沒沾到什麼怪東西吧。」土方下意識握住對方的手檢查著,「…你太愛操心了啦,大不了用濕毛巾擦一擦就是了。」銀時看著自己被包覆的手愣了一下,隨及便笑了起來,「喝醉的人什麼怪事都做得出來,你還是小心點吧。」沾到酒水弄得有些黏膩還算好的,如果是…,土方連想都覺得噁心,他抓起乾淨的毛巾輕輕擦拭對方的手背,「被你說得我都覺得有點可怕了,我去後面洗個手好了。」銀時抽回了手,那股刺刺麻麻的溫熱感覺是怎麼回事,土方緊握著已經空了的雙手,這才意識到他做了什麼,對酒友來說,這似乎已經過頭了吧。

 

「捲子,來幫忙一下。」後面廚房傳來了叫聲,「馬上來!」銀時站起身便往後走,「對了。」他回頭道,「星期六晚上七點到我家來好了,你知道在哪裡吧,那個酒館有點偏僻不太好描述位置,所以我們會合後再一起去吧。」「沒問題。」土方喜出望外的馬上答應,「我等會再過來。」銀時走向廚房的時候忍不住偷偷笑了出來,土方的那個模樣簡直像是隻得到獎賞的大狗似的,但在他還沒意會到自己就是那個獎賞時,他便投入了名為廚房的戰場裡。

 

「你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代班了吧,捲子。」店門已經緊閉,西鄉夫人在巡邏過店裡和廁所都沒有醉倒的客人後,在後方的小房間裡和「女孩子」們閒聊,「是啊,而且明天那個警察不會來,我可以多幫忙點廚房的事,你是不是該考慮一下多請幾個人了啊?」銀時動手把雙馬尾上的髮飾都拿下來,「媽媽桑,你看,捲子最近的妝都是我畫的,很可愛吧!」橙花突然從後面抱住了銀時,「而且他最近和那個帥哥發展的很不錯喔。」「這位大姐你是喝太多了,腦袋不清楚,還是假睫毛戴太多層了,所以看不清楚啊?」銀時可以感覺到對方身上濃濃的酒味,「不過那個叫土方的的確是幾乎天天都來,我看明天之後就看不到他了吧,真是可惜,他花錢挺大方的呢。」身兼老闆和收銀的西鄉夫人發出了相當現實的感慨。

 

「這裡不是剝皮酒店吧,要是這樣的話給我的薪水要翻倍喔。」銀時將髮簪小心取下還給了橙花,「還給你,我想明天之後就很久都不會用到了吧。」「就算不是打工也可以來聊天啊,我可是很期待聽你和帥哥之間的進展的。」橙花嘟著紅唇道,「依我的經驗,下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會攤牌了吧。」「攤什麼牌啦,你現在去跟人家玩牌只會被騙到連內褲都保不住啦!」銀時沒好氣道,「捲子好色喔!姐姐我可承受不住喔。」橙花一面大笑一面拖著腳步離開,酒鬼就是難纏,不知道誰是他的下一個目標,「沒事的話,我先回去啦。」銀時為了怕再次被盯上趁機離開了現場,但他所不知道的是,就算是喝得酩酊大醉,橙花的直覺還是比他要靈敏百倍呢。

 

「請我吃串糰子吧。」銀時毫不客氣的在糰子店前一屁股坐下,「是老闆啊,可以啊,你要什麼?」總悟正用串糰子的木籤剃著牙,「我要糯米糰子,黃豆粉的,再給我一杯茶,要涼一點的。」銀時想了想,一旁的店員聽完便默默的退下去準備了,「外面真熱啊。」就算已經躲到遮陽傘下,銀時還是覺得有些悶熱,「那是因為老闆你剛才還在街上走動,再多坐一會就不熱了。」總悟果然一臉清爽的模樣,「還是要換到裡面有冷氣的包廂去?」「不必了,有門外的座位可以坐就很不錯了,而且你不是說交際應酬的費用已經變少了嗎?」銀時接過店員上的茶喝了一口,裡面放了碎冰塊喝起來特別爽快,「那個啊,現在已經沒事了,因為我找到別的地方可以報帳了。」總悟得意的笑著說,「大家真的都不很愛惜自己的福利呢,我這樣可是在幫助經濟流通喔。」「這個嘛…,我只要有人請客我都可以啦。」銀時很乾脆的回答,在這邊打發時間也不錯,反正再過幾個小時就要和土方去喝酒了,在做晚餐前除了睡個很晚的午覺外,還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

 

「老闆真是誠實啊…,嘖,掃興的人來了。」總悟收起了笑容,「總悟你這個傢伙,你又翹掉工作了吧!」那個熟悉的低音大吼著往這邊靠近,「你自己不是也在街上晃嗎。」總悟攤了攤手說,「我下午可是好好的請了假的,你最近偷懶的狀況也太嚴重了吧!」他對著椅上的人咆哮著。

 

「午安啊,土方。」感覺到了火藥味,銀時開口打斷了副長大人的怒吼,「你、你怎麼會在這…?」土方完全沒注意到躲在陰影裡的男人,「我剛好遇到老闆就請他吃甜點了,不行嗎?」總悟挑釁的意味濃厚,「既然已經請好假了,我看你就快點去享受假期吧,我和老闆還有很多事情要聊呢。」總悟故作親密的摟住了銀時的手臂,「我們要聊什麼啊?」銀時悄聲問,「聊什麼都可以啊,聊聊你晚上那份打工也可以嘛,老闆你要配合一點啊。」總悟笑著和他說話,眼神卻向土方示威了起來,「欸…,可是那個也沒什麼好聊的啊?」銀時抓了抓頭。

 

「你有空嗎?我們到裡面包廂聊一會。」土方握住銀時的手,順便將總悟的手給甩開,「可是我的甜點還沒來,而且晚上不是就要一起喝酒了嗎?」銀時一臉疑惑,「你們晚上有約啊…?」總悟的笑容有著黑色的光茫,「我有點急事要跟你商量,甜點讓他們直接送進去就是了。」土方當機立斷道,他剛剛還在想晚上告白的時候需不需要買花這種小事情,結果現在才是他最大的危機,在晚上碰面前總悟不知道會對銀時說多少閒話,與其那樣還不如現在就攤牌才不會有變數,「也是可以啦…。」銀時就被這麼連拉帶扯的帶到了店面裡。

 

「外面好熱啊,我也進來吹吹冷氣吧。」總悟趁土方向店家交代時硬是跟了過來,「你該回屯所了,近藤老大有事要找你,他問你是不是用他的名義報了好幾筆費用。」土方轉頭惡狠狠的說,「好吧,既然是近藤老大的話,就不能讓他等太久了。」總悟決定不要繼續爭執下去,「我們到裡面去吧。」雖然很意外總悟這麼聽話,但土方現在滿腦子只有和銀時相關的事,他等銀時進入廂房後,就緊緊的關上房門,讓房間內只剩下他和銀時兩個人而已。

 

當他們兩個進入房間時,房內冷氣的溫度剛好,桌上早已擺放著銀時之前要的黃豆粉糰子,就連冰茶也貼心又放了一杯在旁邊,「你說你有要緊的事和我商量,是什麼事啊?」銀時邊問邊在榻榻米地板坐下,「先給我一點時間,我整理一下情報。」土方要了一點時間,努力整理自己的情緒,沒問題的,應該是沒問題的,他反覆的告訴自己,「你慢慢來吧,反正我也不急。」銀時拿起竹籤悠閒的咀嚼著糯米糰子,這家老店的糰子嚼勁和黏密度都恰到好處,再加上祖傳百年的特製黃豆粉配方,不管吃幾次都不會膩呢,銀時開心的拿起第二串享用。

 

「我決定了!」土方突然大喊,果然還是就在這把話給說清楚吧!「咕…!」這是什麼奇怪的聲音,土方抬頭望去,只是見銀時一臉難受的抓住了喉嚨,還伸長了另一隻手去拿桌上的茶杯,「你該不會是…噎到了?」土方看著桌上的竹籤問,「唔唔!」銀時猛力點頭,但這一動卻把茶杯給打翻了,「讓我來!」土方見狀急忙衝過去,對了,這時候就要用那個火腿急救、不是、是哈姆立克急救法,土方從後面抱住銀時,將拳頭抵在銀時的肚臍上方,然後快速往上後方擠壓,在進行動作的同時,他腦中卻忍不住想著,雖然並不是沒有想過與對方肌膚相親的時候,但卻從來沒有想過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啊…。

 

「嗚哇!」沒幾下,圓滾滾的白色糰子就被咳了出來,「哈啊、哈啊。」銀時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抓住土方的衣領用力的吸進氧氣,好一會他才總算說得出話來,「差一點就要過那座橋了呢…,謝謝你,有機會的話讓我還你這個人情吧。」銀時說話時眼角還帶著淚水。「可是…。」土方有些猶豫,畢竟看起來是因為他突然發出聲音才害對方噎到的,「不用客氣啦。」銀時放開抓住胸前的手。

 

「那跟我在一起吧。」雖然可能有些卑鄙,但土方決定豁出去了,「啊?」銀時一時沒有會意過來,「和我在一起吧!」土方又說了一次,男人就是要靠氣勢,總之就上吧!「欸?欸?原來土方你喜歡穿女裝的男人?可是我只有在那邊打工的時候才會穿成那樣喔。」銀時的腦袋現在是一片混亂,「我才沒有那種興趣!但是如果是你的話,不管怎樣我都能硬起來。」土方的表情再認真也不過了。

 

「等等!這樣太快了吧!凡事總有個先後順序吧!」銀時覺得瞳孔大開的土方都快要撲到他身上了,「那要先從寫信開始?」不是土方要自誇,不過他對自己的文筆還是很有信心的,「你是哪來的老人家嗎!」銀時忍不住失笑道,他思考了幾秒,自己…也許是喜歡他的吧,每天晚上會期待他到店裡面來,聊天的時候也很自在,當他笑出來時,自己也會跟著大笑,還有…,當自己忙碌時,總在座位上盯著自己不放的專注模樣,讓人…覺得很有趣。

 

「除了寫信之外有更直接的事情可以做吧。」銀時將臉貼了過去,「可以嗎?」土方喜出望外,「不試看看怎麼知道可不可以呢。」銀時將土方往自己的方向拉,土方沒有再遲疑,他主動將唇貼上,觸感是柔軟的,嚐起來卻帶著一點甜味,「有點黃豆粉的味道呢。」銀時意外的並不討厭土方碰觸他的身體,「那是因為你剛才吃了糰子吧。」土方笑著用手帕擦拭對方的嘴角,剛才那個吻讓他更確定,就算眼前這個傢伙一臉狼狽,嘴邊有著黃豆粉和剛咳出來的口水,他還是想要這傢伙想要的無可救藥,要不是怕會嚇壞對方,土方還真想就這樣脫光銀時的衣服算了。

 

「既然擦乾淨了,那就再來一次看看吧。」銀時將土方的領口一扯,逼得土方低下身來,然後就是兩額相抵、兩唇相依,土方平常是不相信神佛的,但他在心中感謝了八百萬神明,然後更深的、更渴望的吸吮著銀時的舌尖,他的身體越壓越低,直到兩人幾乎都無法呼吸為止,「這可不是練肺活量啊…。」銀時最後幾乎已經要躺在對方腿上了,「那你的答案呢…。」土方緊張的問,「原來你是那種沒得到言語承諾就會覺得不安的人啊。」銀時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會和不喜歡的人接吻,而且還不只一次嗎?當然是…願意啊…。」雖然調侃了土方,但要把話說出口比想像中的更需要勇氣,銀時才在心裡嘟囔著以後不說了,就突然被土方緊緊抱著,「銀時…。」他開心的模樣藏都藏不住,銀時忍不住摸了摸土方的頭,要是這裡有狗耳朵的話,想必他的尾巴現在正猛烈的擺動著吧,銀時笑著想,怎麼自己的身邊老是這種不受控制的大型犬啊。

 

「總之先把帳給結了吧,我們去外面走走。」銀時輕聲道,「知道了。」土方依依不捨的放開手,這裡畢竟是店裡的廂房,不適合待太久,也不適合有更進一步的發展,「對了,你等一下有事嗎?」銀時一邊撫平衣服上被抓皺的痕跡一邊問,「沒事,我下午剛好休假。」土方其實是為了晚上的約會特地請假準備要告白的,「那就別去喝酒了吧。」銀時突然說,「為什麼!?」土方急忙問,這時候不是應該去喝點酒、約個會好增進感情嗎,「變更行程、變更行程啦,跟我到超市去買點食材吧。」銀時盤算著家裡冰箱裡還有些什麼,「超市?」土方依舊不太明白現在的狀況,「你不想到家裡來吃個晚餐嗎?我總得把你的事跟他們說吧,而且我的拿手菜可是很多的喔,你想吃什麼?」銀時總覺得不管做什麼都會被加上厚厚一層美乃滋,這樣的話做什麼料理吃起來會有差嗎?「都可以,只要是你煮的我都吃。」可惡,親手做的料理也太誘人了吧,土方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我們走吧。」待土方結帳後,銀時便邀他走到了街上,「但是他們不會歡迎我的吧。」土方與他並肩而行,「你都說了喜歡我,難道沒有勇氣面對兩個小傢伙嗎?」銀時感覺到土方握上來的手長著厚繭,就和自己的一樣,「被你這麼一說,最困難的部份的確是已經過去了呢。」土方稍微放鬆了一點,「怎麼覺得好像喜歡我是一件很丟臉的事啊。」銀時故意裝作很不開心的樣子,「不是那樣。」土方急忙解釋,「只是,我沒有把握能夠從你那邊得到想要的答案,所以一直擔心著,從初見面開始,我就一直擔心著…。」土方這時發覺,他那些頭痛、胸悶、心悸和看到這個家伙就沒辦法移開視線的問題,那些醫院怎麼檢查都不知道原因的症狀,都在這份心意得到了回應的時候就被根治了。

 

「你有空閒擔心這種事的話,不如擔心你的錢包吧。」銀時指著前方的超市轉移話題,「畢竟家裡可都是些胃口如狼似虎的孩子呢。」超市冷冽的空調撲面而來,讓他們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兩人推了一台購物車,在貨櫃與貨櫃之間挑選著商品,土方對採買食材或生活用品並不太熟悉,所以他只負責推車和好奇的跟在銀時後面而已。

 

「如果買很貴的冰淇淋,他們會比較好說話嗎?」土方看著哈根大隻的冷凍櫃問,「他們啊…,不知道呢,但是我會更好說話喔。」銀時笑著將一罐美乃滋放進車裡,家裡平常根本不會準備大量這種油膩的東西,「那就買了。」土方馬上拉開櫃門,「草莓口味的好嗎?還是巧克力的?」「如果你沒有辦法決定的話,放在冰箱冷凍庫可以保存很多天喔。」銀時一臉認真,「那就都買吧。」土方大笑著將兩桶高級冰淇淋放進車中,「哇,副長大人真是大方呢。」銀時故意用力的拍著手,「少來了,要買什麼要快點,不然冰會融的。」土方將購物車沿著走道往前推,「我想想,再買盒蛋就差不多了吧。」銀時跟了上去,還順便放了一手啤酒進去,雖然說了不去酒館,但是在家喝也是差不多的吧,當他們兩人繼續著購物小約會時,萬事屋裡卻是殺氣騰騰的。

 

「雖然我也覺得很突然,但是再怎麼說拿掃把也太過份了吧。」新八 勸阻著旁邊一臉想殺人的神樂,「要不是那個虐待狂打電話來,我還不知道那個美乃滋警察居然看上了小銀的屁股!」神樂一面說一面揮舞著手中的長兵器,「神樂!要是被阿銀聽到了,他會生氣的!」新八緊張的看了看門口,好險他們還沒回來,「我才不想惹他生氣呢,只要先把那個稅金小偷給趕出去,再來道歉就可以了吧!」神樂的表情根本就是故意在路上撞人肩膀的小流氓似的,「道歉有用的話就不需要警察了啦,不對,土方先生就是警察了。」新八越講越混亂,這時他們都聽見了大門被拉開的聲音。

 

「我們回來了,今天有人來一起吃晚餐喔。」銀時在玄關大喊,「你先幫我把東西拿進去好嗎,我脫一下靴子。」他像是轉頭向誰吩咐著,「我真的覺得這樣不好。」新八小聲的重申了一次立場,「阿八你不要說話。」神樂躲在轉角處準備揮棒,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打擾了。」土方的聲音一出現,神樂便用力一擊。

 

「啊啊啊啊!」男人受驚嚇的聲音幾乎衝破了屋頂,那麼就希望副長大人有躲過這一擊了,因為接下來幾個小時他還要面對更多考驗呢,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對吧,你可以在苦難之海中死命划水,也能夠在火燄之山上拼死攀爬,然後只要那個你知道他也喜歡你的心儀之人對你笑了的時候,你就會覺得,這一切都是有回報的了,畢竟,戀愛中的人都是傻子,而土方願意當最傻的那一個。

 

 

 

 

 


 

 

 

日安,這裡是覺得捲子一定也可以當酒館花旦的大竹!

 

今年又平安無事的迎來了副長大人的生日,

寫慣了他們兩個甜甜蜜蜜的模樣,

這次看了開頭就可以知道,

他們別說交往了,就連關係都很普通。

就以這樣的狀況讓他們再開始發展了一次。

 

一臉正經的副長大人要是變成人妖酒館的常客的話一定很有趣吧,

所以又是我們青春可愛的捲子上場的時候了,

我想土方也是付出了很大的勇氣才踏進酒館裡的吧,

想到土方掙扎的模樣就覺得很有趣www

 

就如同標題所說的,

我覺得戀愛的模樣就和生病了一樣,

而土方起初沒有察覺,還以為自己哪裡不對勁,

後來才明白那是因為他早就開始追循著銀時的身影的關係,

最後他們當然是在一起了,

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一直在吃甜心的銀醬感覺很幸福的樣子,

我也好想吃吃看他親手做的料理喔。

 

那麼,就祝副長大人生日快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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