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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銀向架空同人文,

沒有法律知識所以對細節請不要太計較,

反正法庭也不是重點就是了(喂)

 

 

 

 

 

 

 

 

        光亮無塵的地板映著裝扮講究的人影,人語和酒杯相觸的聲響在角落輕輕迴響,間接照明的昏暗讓人能夠不需要看的太清楚,酒精的催化似乎能夠暫時忘卻煩惱,大概就是因為如此,不論男女皆流連於此,散發著夜晚特有的費洛蒙。

 

而在豪華的飯店深處,土方正獨自坐在高級包廂裡,他閉上眼睛靠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但偶爾會睜眼望向緊閉的門扉,然後又闔上雙眼,看來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怎麼今天特地約在這裡啊?」走廊的光線透了進來,銀髮的男子打開包廂的門,但沒多久,門又把光線和聲響給關在外面,「你怎麼穿的這麼正式,平常不是都打扮得很隨便嗎?」土方看著難得穿著西裝的銀時在他對面坐下。

 

「我可是剛下法庭就趕過來了,就算是請客,你這次也約的太突然了吧。」銀時一面拉開領帶一面攤在沙發上,「那你就先吃這個填填肚子吧。」土方笑著把裹著香料的炸雞塊遞了過去,銀時接過了盤子,一面把食物放進嘴裡,一面用手勢催促著土方的回答。

 

「老爹突然說什麼要謝謝我辦妥了前陣子那件凶殺案,所以就訂了晚餐要請我。」土方指了指桌上滿滿的菜餚,「雖然我已經拒絕過了,但他還是堅持要我過來吃飯,你也知道他決定的事就很難改變。」

 

「那麼老爹人去哪裡了?」銀時因為口中滿滿的都是炸雞塊,所以說起話來有點不清楚,他們所說的老爹就是位居檢查總長的松平片栗虎,身為下屬的土方和他熟稔自然不在話下,銀時也因為工作常常和他有見面的機會,所以也就跟著大多數的檢察官一起叫他老爹了。

 

「老爹他才剛開了幾瓶酒,就接了個不知道誰打來的電話,電話沒說多久,他就叫我把菜都吃一吃,然後就買單離開了。」土方聳了聳肩,「啊…,八成又是從酒店來的『愛、的、呼、喚』吧。」銀時故意將最後幾個字說得很曖昧,松平老爹的喜好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只要不是用公款的話,老爹的個人興趣我也就不打算干涉了。」土方不在乎的說,「總之,既然晚餐和酒都已經有人準備好了,我們不好好享用不就太可惜了嗎?」他狡詐的笑了笑,「難怪你會突然打電話找我出來,這下可就賺到一頓大餐啦。」銀時開心的看著擺滿桌面的餐盤。

 

「這種高級的飯店你應該很少來吧?」土方打量著不斷把食物狼吞虎嚥塞進嘴裡的戀人,「別說得我好像很窮困的樣子,我們事務所可是運作的還不錯呢。」銀時這下總算是吃飽了,他滿意的用紙巾擦了擦雙手和唇邊後,便端起了盛著醇酒的高腳杯。

 

「還有,你別一直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銀時瞪了從進門就不斷打量著自己的傢伙一眼,「什麼樣的眼神?」土方挑眉問,「別明知故問。」銀時不悅的說,「別忘了我們的…。」

 

「我沒忘記那個約定,我贏的話要請客,但只有當我們在訴訟上平手時才能夠有肌膚之親對吧?坂田律師。」土方嘆了口氣,「沒忘記的話,就別用那種像是餓了一個禮拜的樣子看著我。」銀時又為自己斟了一杯酒,那黏膩的眼神彷彿舔舐著自己,就連被衣服遮住的部份也沒有放過。

 

「就不能偶爾破例一下嗎?」土方往銀時的方向移了移,「那就不叫約定了吧,而且當初可是拜你所賜,我們才不得不做出這種禁慾般約定的喔,檢察官大人。」銀時將玻璃杯湊到嘴邊,褐色的液體緩緩的消失在他紅潤的唇後。

 

「那如果是不可抗力的因素呢?」土方在銀時耳邊輕語,在將對方手上的酒杯斟滿的同時,他也已經坐在了銀時身邊,銀時感受著對方壓抑的情緒和漸熱的體溫,卻只是神秘的笑了笑,「我的酒量可是很好的喔。」

 

「那就來試看看吧。」土方話才說完,他的酒杯也被倒滿,「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遊戲啊,十四。」銀時放下了酒瓶,笑著對土方舉起了高腳杯後一飲而盡,土方見狀也將自己那杯飲盡,夜晚才要開始,而彼此的底線,又到哪裡為止呢。

 

你的茶。」神樂粗魯的把兩只茶杯放在辦公桌上,「茶都濺出來了啦!」身為助手的新八連忙把桌上的文件都移開,就算他們的所長再不注意整潔,上繳給法官的文件也不能沾上茶漬啊。

 

「阿銀,你昨天晚上去喝酒了吧,看你一臉睡臉惺忪的樣子。」新八推了推眼鏡後,把其中一個茶杯放在所長的桌上,「你也管太多了,你是助手又不是我老媽。」銀時不耐煩的端起茶杯想要醒醒酒,他昨天的確是喝了很多,只是現在看來還是不夠醉啊。

 

「燙燙燙燙!」銀時才剛喝了一口就連忙把茶給吐了出來,「小心喔,茶很燙。」神樂補充了一句,「這應該要在把茶拿過來的時候就要說了吧!」銀時燙的直吐舌頭,「有茶喝就不錯了,要求太多的男人會不受歡迎喔。」神樂自顧自的打開了電視,尋找著她要看的午間連續劇。

 

「別說是戴著助手的眼鏡了,為什麼就連打工的都不把我當作老闆啊。」銀時沒好氣的說,「你說反了吧!你是要說戴著眼鏡的助手吧!」新八吐嘈道,「如果每個人都是這樣的話,那就是老闆自己的問題了吧。」登勢不知何時已經打開事務所的大門,站在他們面前。

 

「老太婆妳怎麼來了,我這個月不是已經繳過了嗎?」銀時這次確定茶已經不燙了才把杯子送到嘴邊,「這根本就是你第一次準時交房租吧。」登勢自己拉了張椅子坐下,這間位於二樓的事務所是向登勢婆婆承租的,因為樓下就是登勢自己開設的小酒吧,所以三不五時她就會上來事務所裡面收租金或碎碎唸。

 

「總之,今天不是為了那個來的,有工作要拜託你們。」登勢轉頭朝門外喊著,「雞蛋,妳不進來嗎?」「是的,登勢大人。」綠髮的女孩走了進來,看來她應該一直在外面等著。

 

「銀時大人、新八大人。」她向兩人鞠了躬之後,才在登勢身邊坐下,「她是誰啊,你們認識她嗎?」神樂好奇的問,「啊,妳最近學校在期中考所以比較少來,雞蛋她從前一陣子就開始在登勢婆婆的店裡幫忙了喔。」新八一邊在客人面前放上茶杯,一邊笑著解釋。

 

「雞蛋最近遇到了一點麻煩,要找個懂法律的傢伙來搞定。」登勢點了根菸,「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新八關心的問,「眼鏡、不、新八大人,事情是這樣的。」「她剛剛說了眼鏡對吧,誰是眼鏡啊!」新八不悅的大喊,但雞蛋卻絲毫不受影響,一臉平靜的訴說著事情的經過。

 

「被偷窺狂給盯上了?」銀時拿起茶壺又給自己倒了杯茶,「該不會是妳反應過度了吧,就像有人盯著妳看超過三秒就說對方喜歡上妳,或是在列車上擦肩而過就說別人摸妳屁股一樣。」銀時睜著死魚眼說。

 

「對方每次在我踏出店門打掃時,就會把目光聚焦在我腳踝以上眉毛以下,直到打掃工作結束為止,頻率為每天兩次,平均一次約23分鐘,登勢大人於第五天報警後,在對面大樓的房間逮到一名正進行觀察動作的男性和望遠用具。」雞蛋用像是機器人一般的音調說著,雖然這種說話方式非常奇特,但時間一久,銀時他們也就習慣了。

 

「什麼!居然在我們辦公室對面就有個變態偷窺狂!」神樂氣得摩拳擦掌的,要是那傢伙就在面前的話,應該會被她打個半死吧,「妳冷靜一點,傷害致死的案件可不是我的專長啊!」銀時連忙阻止一臉想要殺人的神樂,「而且聽警察說那個小伙子還是他們的同行呢。」登勢吐出了一口白煙。

 

「警察裡居然也會有這種人啊…。」新八不可思議的推了推眼鏡,「警察也只是人啊,而且要是想起訴警察的話,不論是遞交證據或是申請文件都很容易被刁難呢。」銀時一邊挖鼻孔一邊抱怨著,他一點也不打算掩飾覺得麻煩的表情。

 

「能處理好的話,就讓你抵三個月的房租。」登勢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她緩緩吐出白煙後開出了優渥的條件,「為了保護女性的安全和清除警察中的敗類,這件事就交給我們萬事屋事務所吧!」銀時馬上就答應了下來。

 

「你也太現實了吧…。」神樂用死魚眼盯著老闆看,「囉嗦,不接案子的話妳打工哪來的薪水啊。」銀時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新八,打電話叫警局傳真一份筆錄過來,我要和雞蛋對一遍事情的經過,然後神樂,去把文件櫃最上面那格的表格拿來。」他一改平時懶散的模樣,俐落的交代著事情。

 

「雖然沒什麼必要,但我們還是走個形式,這樣之後比較不會有問題,妳就在這邊簽名吧。」銀時將神樂拿過來的委任狀平放在雞蛋面前,在她簽好名後,銀時看了一眼就把紙給丟進抽屜深處。

 

「阿銀,筆錄已經傳真過來了。」新八一面整理著手中的紙張一面走了進來,「這次他們的速度倒是很快嘛。」銀時伸手要接過資料,「這次負責的檢察官是誰?事關自家人的顏面,應該不是個好對付的傢伙吧。」話雖這麼說,他卻是滿臉開心的樣子。

 

只是在聽到答案時,銀時卻不自覺的縮了縮手,紙張就這樣從他的手中滑落,在地上散亂成一片,新八急忙蹲下去撿,銀時沒聽清楚新八在說些什麼,他只是扶額嘆了口氣,「這下子可就麻煩了啊…。」

 

 

 

 

 


 

 

 

日安,這裡是法律知識其實只有<逆轉裁判>等級的大竹,

標題也是用了逆轉裁判的章節命名方式就是了w

 

這次是直接用了碰碰家的檢察官和律師設定,

不過會盡量做到讓第一次看的人也能懂就是了,

對原設定有興趣的請到碰碰家去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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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用別人的設定很有趣呢,

一開始覺得不用自己設定超方便的,

但是其實反而要花功夫去確定設定才不會出錯啊www

 

不過我也很喜歡檢察官和律師的設定,

所以除了覺得會顯示我在法學上的無知之外,

寫起來其實很開心啊w

 

這次大概就是個兩到三回的短篇吧,

寫的越長破綻就越多,所以就讓我們把重心放在法庭以外的地方吧!(喂

下回待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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