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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銀向架空同人文,

但是法庭一點也不重要,

所以就這樣繼續下去吧。

 

 

 

 

 

「土方,這是今天收到的卷宗。」總悟把一疊文件丟在土方桌上,「說話別那麼大聲。」雖然總悟的音量並沒有特意提高,但土方總覺得頭痛,「而且你不是應該先看過一遍,處理後才交給我嗎?」土方不耐的隨手翻了翻文件,裡面幾乎都是身為助手的檢事官就能夠辦妥的。

 

「領多少薪水就做多少事嘛,所以拿檢事官的月資為例,我只要負責上下班打卡和摸魚就可以了。」總悟理所當然的攤著手說,「照你這種說法,難道我可以把事情全都丟給老爹去做嗎!給我拿回去!」土方不悅的拍了拍那疊文件,「真是小氣,這麼計較的話頭髮會掉更快的喔。」總悟雖然這麼說,但他還是把自己的工作給搬回了辦公桌。

 

土方忍不住用手搓揉著太陽穴,雖然昨晚是喝的有點多,但似乎就要能探到對方的底線了,銀時看來也沒有要拒絕的感覺,也許今晚再見面一次的話…。

 

「說到老爹啊,他不是昨天請你吃飯嗎?」總悟一面飛快的瀏覽著文件一面問,「是啊,老爹本來也堅持要請你,但是你不是說沒空嗎?」土方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宿醉讓他到現在腦袋都還是一片混亂。

 

「沒空只是個藉口,雖然能白吃白喝是不錯,但我才沒興趣當你和老闆之間的電燈泡呢。」總悟把攤在桌上的文件都蓋上了自己的檢事官印章,「你、你在說什麼啊!」土方嚇得差點翻身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昨天是星期三,所以飯局開始沒多久,松平老爹大概就會被酒店小姐的電話給叫走吧。」文件已經被收到一邊去了,總悟兩手拿起黑筆和藍筆,然後把代表老爹的藍筆給放回筆筒裡。

 

「這時候剩下土方和一桌已經結好帳的酒菜,自作聰明的土方一定會想,『那我就找銀時過來吧。』,然後就會有人被慾望驅使的打電話給老闆。」總悟在學土方說話時還故意壓低了聲音,這讓土方聽起來非常刺耳。

 

「有免費的大餐可以吃,想必老闆一定是會答應的吧。」總悟在黑筆的旁邊放上白色的修正液,「所以啦,會變成這樣的話,我可不想待在那個黏膩的空間裡,而且土方你看著老闆的眼神真是明顯到令人反胃。」總悟順手把已經沒水的黑筆給投進垃圾桶裡。

 

「說了這麼多,我發現了一個問題,豐盛的晚餐、獨處的空間和大量的酒精,明明所有的條件都很充份。」總悟停了一下,「為什麼土方你還是一臉壓抑又像是連下兩個禮拜的雨一副要發霉的樣子呢?」和看似擔憂的話語相反,他的笑容非常燦爛。

 

「我們的事不用你管,也別去外面張揚,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面對總悟精準的推測,土方只能趕緊搪塞過去,「說出去又對我沒什麼好處,只不過你們現在為什麼這麼低調啊,以前在學校時不是打的火熱嗎?早上打電話給你常常都是老闆接的呢。」總悟把處理好的文件分成兩疊放在土方桌上,照慣例較少的那疊是需要土方親自用印才能送出的公文。

 

「那只是銀時以為是他的手機才錯接起來的。」土方輕描淡寫的說,總悟雖然是小他們一屆的學弟,但認識沒多久後竟然就察覺了他們兩個的關係,然後接著就是針對土方而來滿滿的惡意和混亂,在吃過不少苦頭之後,土方更是不可能讓總悟知道他和銀時所許下的禁慾約定,更何況總悟就是當年的罪魁禍首。

 

「所以你和老闆不只用了同款的手機,就連來電鈴聲都是一樣的嗎?」總悟一副得到新情報的好奇模樣,「你自己去猜吧,我要去泡杯熱美乃滋提神一下。」土方無視對方的提問,拿起了馬克杯就要往外走。

 

有時候他會在熱美乃滋上加入發泡過的奶油,甚至再淋一點焦糖也是很不錯的選擇,美乃滋的濃稠不論是掺點糖粉,或是趁還熱得冒煙時加入現磨的黑胡椒粉都是完美的搭配,只是像這種需要清醒的時候,土方通常會以一杯純美乃滋來讓自己提振精神。

 

「不就只是在美乃滋裡面加熱水而已,別說的好像一付好像你要去泡杯咖啡或可可來喝的樣子好嗎。」總悟忍不住吐嘈道,「這種深奧的滋味像你這種小孩子是不會懂的。」土方用那種高高在上的笑容說,「真是不好意思啊,就算等到你因為膽固醇過高而暴斃了,我也不想理解那種油膩膩的滋味。」總悟噁心的吐了吐舌頭,土方沒理會他的挖苦,自顧自的轉身就往辦公室的門口走去。

 

「土方檢察官!」突然有人從外頭衝了進來,結果就和土方撞在一起,「是哪個冒失的傢伙啊!」土方大罵,馬克杯差點從他手中被撞飛,幸好最後還是有接住,不然已經過了那麼多年,也不知道該再去哪買相同的對杯了。

 

「對不起!檢察官你沒事吧!」那人趕緊鞠躬道歉,「這不是吉米嗎?你怎麼到這裡來了。」總悟早一步認出了來人是誰,「我是山崎不是吉米啊,檢事官。」山崎露出了苦笑。

 

「你專程從警署過來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吧?」土方很快的就恢復冷靜,「是的,這次我有事要拜託檢察官和檢事官幫忙。」山崎一臉著急的說,「那稍等一會,我先去裝點熱水。」土方揚了揚手中的馬克杯,如果不喝點熱美乃滋提神的話,就沒有辦法妥善的思考了。

 

「怎麼能讓客人等呢,我幫你裝吧。」總悟難得好心接過了馬克杯,「那就謝謝你了,幫我裝半杯的熱水就好了。」土方道謝後要山崎先找張椅子坐下,「等等!」他突然叫住了已經走開好幾步的總悟,「你不會在我的熱水裡動手腳吧?」土方閃過了這個可怕的念頭。

 

「怎麼會呢,我又不是那種對上司有怨恨,所以在茶裡加入抹布水或是指甲垢的OL。」總悟停下腳步笑著說,「我會確實的放進讓你生不如死的東西的。」他笑的更開心了,「我還是自己來吧!」土方搶回杯子往門口外的茶水室而去,「這次發現的太早了,真是無趣啊。」總悟攤了攤手後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所以說你剛剛說有什麼事情要拜託我們?」在折騰了將近十分鐘後,土方才終於得以端著熱美乃滋安坐在自己舒適的椅子上,「那、那個…,我的任務失敗了…。」山崎吞吞吐吐的說。

 

「你的任務失敗或是成功和我們檢察署又沒有關係。」土方冷靜的說,「就是啊,既然任務失敗了的話,你要不要考慮切腹負責啊。」總悟幸災樂禍的用筆在腹部比劃著。

 

山崎雖然和土方他們在大學時期就認識了,但是他並不是就讀法律學系,而是在畢業後就投身警界,也許是拜他不起眼的感覺所賜,他在進行埋伏和監視任務總是非常順利,所以很快就成為警界重要的戰力之一,但他卻還是一樣的很不起眼就是了。

 

「其實不只是這樣,我還…。」山崎把臉埋在雙手中才有辦法說下去,「啊?因為在進行監視任務窗口架著望遠鏡,所以被人以為是偷窺狂,而且還被警察給當場抓了起來?」土方的音量越來越高,他不可置信的問,怎麼會有這麼倒楣的人,但是現在這個倒楣的傢伙的確就坐在他面前。

 

「沒想到吉米你是這種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總悟狀似認真的說,「所以我就說是誤會了啊,沖田檢事官!」山崎急忙解釋,「那你就和警察說明身份和任務內容不就好了。」土方已經打開資料夾開始讀起公文了。

 

「我也很想啊,但現在正是能否對目標進行逮捕的關鍵時刻,上面要求我不可以走漏半點風聲,所以我就以有偷窺嗜好的警察的身份被起訴了啊…。」山崎哭喪著臉說,「你還真是倒楣呢。」沖田在自己的椅子上,一面轉圈圈一面說。

 

「不過只要你們把訴訟拖到逮捕行動結束的話,我就能和法官解釋清楚,訴訟也就自然就會被取消了。」山崎用懷抱希望的眼神看著他們,「那隨便找個公設辯護人不就好了,我們可是很忙的喔。」雖然總悟這麼說,但其實他們手頭上的案子都才剛結束,可以說是空閒到不行。

 

「這可是關係著我的名聲,我沒有辦法信任外面的不知道哪裡來的傢伙,拜託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啊,土方學長,近藤老大也說你們才是最值得信任的啊!」山崎說到都快要哭出來了,只差沒跪在地上拜託他們而已。

 

土方、沖田、山崎都是大學裡劍道社的成員,雖然社員幾乎都是來自不同學系,但他們都是近藤社長熱情邀請進來的,也許是近藤特有的爽朗氣質所影響,很快的大家就打成了一片,即使在畢業後近藤進入警界,大家也紛紛投身不同領域,他們也還是保持著聯絡,偶爾還會出來見面吃飯之類的。

 

「那就答應你吧,反正輸了我們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嘛。」總悟笑著把雙手放在頸後,看來他根本就只是想找點樂子來打發時間而已,「為什麼是你來答應啊?」土方不耐的喝光最後一口熱美乃滋,「不過既然近藤老大都這麼說了,也就不能不管了。」他把看完的公文全都疊在一起,這樣今天的工作就幾乎都完成了。

 

「謝謝學長!」山崎連忙道謝,「等事情都解決後再來道謝吧。」土方拿著馬克杯站起身來,「總悟你把資料都調出來,我要先看一遍,然後看看對方的委任律師是誰,這樣才知道該準備到什麼程度。」說完土方就逕自走向門外。

 

「知─道─了─。」總悟不耐煩的拖著長音回答,「別忘了要好好的表達感激之意啊,這可是做人最基本的禮節呢,吉米。」他轉頭對好不容易才安心下來的山崎說,「畢竟我們可是特別抽出寶貴的摸魚時間來處理你這小案子呢。」

 

「我之後一定會請大家好好吃一頓的,所以萬事拜託了。」山崎連忙道,長久以來的經驗警惕了山崎,要是不順著他的意思的話,就算總悟故意讓自己敗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土方,資料都印出來放在你桌上了。」總悟對走進辦公室的土方說,「謝了,那承辦律師呢?」土方把洗淨的馬克杯小心的放在座位後的櫃子裡,「現在還沒出來呢,對方是一般平民的話八成是找公設律師吧?」總悟一面操作著電腦一面回答,「要是能那麼簡單就好了,還是別掉以輕心吧。」土方拿起了文件開始閱讀。

 

「首先,你把事情經過說一遍吧。」總悟看著剛印出來的筆錄說,山崎把當天的狀況描述了一遍,在過程中偶爾土方會丟出幾個問題,但山崎在思考後也都能順利的回答出來,「非常謝謝你們,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山崎道謝後往門的方向走去。

 

「等等。」總悟叫住了他,「怎麼了,有什麼地方有問題嗎?」山崎又走了回來,「你來得正好,就順便把這疊公文送到收發室去吧。」總悟把那堆應該是他要負責送出去的文件堆在山崎手上,「說什麼來得正好,根本就是你叫我回來的啊…。」山崎小聲的抱怨著。

 

「你說了什麼嗎?」總悟笑著問,「沒、沒有,那我就先走了。」山崎抱著堆得像半座小山的文件急忙走開,如果再停留下去,不知道對方會再想出什麼事情要他做了,「你欺負他也別欺負的太過頭了。」土方看著整理過的筆錄說,「不然我就把目標轉移到你身上吧。」總悟稍微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東西。

 

「我午餐和人有約,所以我先走啦。」語音剛落,他就已經大步的走出門口,「現在才十點半,要吃午餐也太早了吧!」土方忍不住吐嘈,但總悟沒停下腳步只是揮了揮手,然後就在走廊的盡頭消失了。

 

土方忍不住嘆了口氣,現在辦公室裡只剩他一個人,也許是因為四周總算安靜了下來,土方的思緒也快上許多,當他把這偷窺案件的初步資料都看完時,也才近午而已。

 

差不多也是午休時間了,土方穿上西裝外套走出檢察署,在熟識的店裡悠閒的享用過老闆為他特製的美乃滋蓋飯後,土方便心滿意足的往辦公室移動,他才正盤算著下午要對案件作進一步的研究時,突然有股似曾相識的甜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讓他不由得改變了前進的方向。

 

「土方你去吃個午飯也去太久了吧。」土方才剛踏進辦公室,總悟便一邊看雜誌一邊出言挖苦,「那是你太早就離開辦公室,而且現在離午休時間結束還有十幾分鐘好嗎。」土方忍不住反駁道。

 

「隨便啦,我只是要跟你說負責的律師名字已經登錄上去了。」總悟喝著熱茶隨意的說,「是誰啊,有和我們交過手嗎?」土方把剛才買的草莓蛋糕連同精緻的包裝一起放進小冰箱裡,「是我們很熟的人喔,應該說是你再熟識也不過的坂、田、律、師。」總悟故意加重了最後幾個字,那個名字讓土方愣了好幾秒才將冰箱的門關上。

 

「會接這種不能打響名聲、不會有巨額報酬又麻煩的案子,這還真像是老闆的作風呢。」總悟將手中雜誌翻頁,「的確像是他會做的事。」土方的聲音有點苦澀,本來還想說這幾天也許就能越過那條底線,但現在事態演變成如此,在案件結束之前就得避嫌互不見面了呢…。

 

土方又打開了冰箱門,他盯著原本要作為禮物的蛋糕看了一會,然後裝作不經意的問,「喂,總悟,你想吃蛋糕嗎?」「雖然我很飽了,但是土方你請客的話我就勉強吃一下吧。」總悟起身接過了土方手上的蛋糕,很快的就把奶油上的鮮紅草莓給塞進了嘴裡。

 

「吃完後給我來幫忙,看來這次可是沒辦法那麼簡單就過關了。」土方拍了拍還沒進一步研究的資料,「知道了,我可不敢小看老闆呢。」總悟打開了另一本雜誌,然後停在了黑魔法特集的地方看的津津有味。

 

想再多也沒用,無論如何等到訴訟結束就可以見面了吧,土方搖了搖頭讓自己集中精神,只是到時該帶什麼東西去才好呢,記得上次銀時似乎提過他想吃某家店的千層派,不然就買那個當作禮物吧。

 

雖然把文件拿在手上,土方卻一直都很難回過神來,不過這份短暫的平靜也僅僅維持到總悟吃完蛋糕的那一秒為止,但所謂的平靜,原本就是和混亂接連而來的,這點他還是早點習慣比較好呢。

 

 

 

 

 


 

 

 

日安,這裡是一邊寫一邊覺得這辦公室真是好混亂啊的大竹。

似乎欺負吉米欺負的有點過頭了,

但是我想吉米一定沒有問題的,所以就這樣下去了吧w

 

雖然銀時幾乎都沒有出場,

但還是加入了很多兩人之間的小細節,

手機和馬克杯之類的,

大學時代兩個人還真是打的火熱呢,年輕真好啊(茶)

 

把山崎設定成偷窺狂是從原作來的靈感,

因為不想自創角色,而且好像很有趣就這麼做了,

到底官司的結果會是怎麼樣,山崎能不能洗刷他的罪名呢?

就讓我們看下去~(盛竹如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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