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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銀架空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有什麼事情還沒做的嗎?

趁有空的時候就快點完成吧

 

 

 

        還沉浸在夢裡的餘韻呢,銀時就聽見奇怪的聲音打擾著早晨,喀嚓、喀嚓的響著,著實有些惱人,「…什麼聲音啊。」銀時睡意濃厚的嘟嚷出聲,「你醒了啊,早安。」那個熟悉的聲音溫柔的低語著,然後在銀時雙唇落下一吻,「還想再睡一會呢。」銀時慵懶的用鼻子輕輕哼聲,直到現在他還是懶得睜開眼睛,「也差不多該用早餐了,你還是留點到中午再睡吧。」土方的話語裡全是笑意,但是那個陌生的聲音還是沒有停止,或急或緩,持續的在安靜的臥室裡響著。

 

        「這到底是什麼聲音啊?」銀時有些不悅的皺著眉,「這個嗎,是相機喔,昨天去宴會時同學借我的。」土方一邊說話一邊按下快門,「…相機?」銀時過了幾秒才察覺那個機械聲是快門的聲音,「等等,你到底拍了多久啊!」他伸出手試圖擋住一直對著自己的鏡頭,「因為湯瑪斯說要帶你的照片給他看看,所以我想說多拍幾張才好挑選嘛。」土方笑著說,但他還是持續將戀人的模樣給攝入底片中,「先不論那個湯瑪斯是誰,這個樣子根本不能給人看吧!」銀時一時間不知道該先把滑下肩頭的睡衣拉好,還是要先把相機搶過來好,「我覺得這樣也很不錯啊。」看土方笑得一臉討厭的模樣,銀時決定先撲倒他,讓他笑不出來再說。

 

        「是我的錯,但是別傷害相機,不然還得賠償別人呢。」土方手中的器材被奪走後,他不但沒有生氣,還躺在床上相當享受似的看著銀時坐在身上,「剛剛那些照片都不能洗出來,知道嗎!」銀時氣呼呼的高舉手上的相機,「知道了、知道了,但是一般的生活照可以吧,難得借了台相機回來呢。」土方邊說邊趁機撫摸戀人光滑的大腿,「這個…。」銀時難得沒有拍掉對方的手,像是在思考什麼,「不會連普通的照片都不行吧。」再不阻止的話,土方可不知道自己會做到什麼地步呢,「應該…可以吧。」銀時語氣有些遲疑,但他動作倒是很快,馬上就將自己腿上的手移開,「機會難得,那我們中午到樹屋去吃飯吧。」土方將對方拉倒,一臉興奮的提議,「等吃過早餐再說吧,我餓了。」銀時推了推摟著他不放的土方,「知道了,我的主人,那我就先去準備了。」土方笑著跳下了床,他倒沒忘了身上的襯衫壓了一晚早已無法見人,他出了門便轉身回到自己房間,打算換過衣服後開始一天的工作。

 

        吸血鬼仍維持著被擁抱的姿勢不動,他嘆了口氣後攤開了身體,在床上大大的躺著,「應該…,沒問題吧。」銀時又在床上滾動了兩下後,便認份的在地毯上站了起來,他打開衣櫃隨意的抓了件衣服換上,想太多也沒用,還是先吃過早餐再說吧,只是看土方那開心的模樣,「真像個孩子啊。」銀時忍不住笑著說,當然,這句話他可沒打算讓土方聽到,不然他大概又要皺眉了吧。

 

        吃過早餐後兩人便照舊移到了起居室去,土方似乎已經決定好中午要划船到樹屋去,正興緻勃勃地想要規劃一個外出拍照的行程,「我看下午太趕了吧,不如準備好了過兩天再出門,這樣也可以在外面待久一點。」銀時今天只看了報紙一眼就把它整疊放下,就連他最愛的四格圖畫都沒看,「這樣啊…。」但土方沒有注意到,他只是思索著,「我看不如從島上回來後,和前棟的大家拍拍照吧,像是珍珠她們應該都沒有照過相,應該很感興趣吧。」銀時提議著,「我看我們也很久沒去樹屋了,今天的午餐就讓我來準備吧,也會準備土方你最喜歡的布丁喔。」「知道了,那就先跟大家一起拍照吧。」土方笑了起來,「那我去跟珍珠她們說一聲,然後也吩咐廚房不要準備午餐。」「那我們等一下在下面的小廚房見吧。」銀時微笑道,「沒問題。」土方說完便從沙發上起身,一溜煙的就離開了房間。

 

銀時臉上的笑容在只剩自己的房間裡漸漸淡去,他抓了抓頭,從書桌抽屜裡找出了上次拿到的卡片,他抓起不太熟悉的話筒,撥了號碼後等待了一會便和那端的人說起了話,「能不能把那個送來…,對,就是那個,越快越好,好,那就交給門房就可以了,…謝了。」銀時又聽了一會對方說話,然後才掛上電話,「那麼,該來準備大顯身手啦!」銀時拍了拍臉振作起來,他一面思考著該準備什麼菜餚好,一面拾階而下,進到了樓下的小廚房裡,那裡正有著一個男人,滿面笑容的在等著他。

 

午餐一如往常銀時做的餐點美味,就如同他們還是忘了買套新的槳,土方只好獨自划動小舟來回島上,下午銀時便難得和土方一起出現在前棟,女孩們看見他們無不興奮的細語,在得知要拍照留念後,她們更是急忙各自散開整理頭髮與妝容,光是要把大家再次集合在鏡頭內就又花了很大的功夫,不過大家都很愉快,直到不得不開始準備晚餐的時候,珍珠才出面要大家都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去,而土方卻沒有察覺到銀時似乎總迴避著入鏡,他只是滿足的帶著相機和銀時回到後棟去。

 

晚餐時土方興緻特別高,說了很多以前在學校時和朋友們發生的趣事,就連睡前躺在戀人身邊時,他也說個沒停,銀時不像平常那樣表現出興趣,只是在床上翻來覆去,也沒提出疑問為什麼土方如此自然的就爬上他的床,不過很快的,兩人都因為著實累了,所以就這樣相對著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土方就請馬可先生把底片拿去沖洗,店家的速度比想像中的還要快,晚餐時照片就送回來了。「晚飯後再看吧。」銀時一面將新鮮的蘆筍放進嘴裡一面說,土方點點頭便將裝著相片的牛皮紙袋放在手邊,但是他很快的就將盤中的東西吃完,等到銀時將最後一口麵條咀嚼吞下後,土方就迫不及待的離席回房去了。

 

銀時走回自己的房間,在房裡來回踱步,過了約一刻鐘,他拿起昨天下午讓人送來的東西,走出了臥房,在門外沒隔幾步的隔壁就是土方的房間,「叩、叩。」銀時握拳在門上輕輕敲著,「等、等等。」土方像是被嚇了一跳似的,「我進來了。」銀時才想要自己開門進去,土方便連忙出聲,「我馬上好,等一下!」然後是一陣騷動的聲音,銀時在門外不禁苦笑,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嗎,記得相機的原理是利用鏡子來進行光的反射吧,那麼如果鏡子映不出他的臉的話,相機八成也是不行吧,雖然他自己並不是很在意,但土方應該會很失望吧,因為不希望他有無謂的感傷,所以銀時才特地打電話叫老太婆把他小時候的肖像畫集送過來,有了這個的話,土方應該就會轉移注意力了吧,畢竟這可是他不輕易給人看的珍貴畫像呢。

 

        「你再不開門我就要破門啦。」銀時倚在牆上笑著翻閱著畫冊,原來自己以前的頭髮就那麼捲啊,「馬上來!」伴隨著土方的喊叫聲的是重物落地的聲音,可別跌倒了才好啊,銀時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後突然襲擊而來的是,冰冷的死亡氣息,眼前頓時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

 

        不會吧…,居然在這個時候…,銀時的身體顫抖的握不住手中的東西,畫冊就這樣掉落在地上,他蜷曲著身體靠著牆壁滑落地上,明明已經想好了很多說辭要安慰土方的、明明想要把畫師請來替兩個人留下紀念的、明明…就還有很多很多的話想對你說的,要是早一點察覺到你的和我的心意就好了,那樣的話,就可以不必讓你等待那麼久了,銀時往前伸手卻看不清任何東西,如果能再多和你生活久一點就好了,那真的是相當開心的事情呢,這是銀時在極度的寒冷與黑暗中,最後所能想起的溫暖回憶。

 

「好了!你可以進來了!」土方總算把相片都藏了起來,他打開門卻沒看見人,「奇怪了?」土方往四周張望,這才發現銀時倒臥在地毯上,「你怎麼了?」土方急忙伸手去扶他起來,但才剛碰觸到對方的肌膚,就能感覺到身體散發出冰冷的氣息,雖然銀時平常的體溫就偏低,但現在就像是要將別人的體溫也吞噬似的,不管怎麼搖晃,銀時都沒有反應,土方馬上就察覺到,這恐怕不像是感冒這種小事情了。

 

土方儘快理清了目前的狀態,無論如何首先要讓銀時的體溫恢復過來吧,再這樣失溫下去感覺很不妙,但是該怎麼做才好,光是摟著銀時,土方都覺得自己冷到要顫抖起來了,但他沒有放手,他只是更用力的把對方擁進懷裡。

 

光靠自己的體溫看來是不行了,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土方努力逼自己忽略懷中逐漸失去生命力的戀人,全力將腦袋運轉起來,他突然站起身,將銀時攔腰抱起跑了起來,他在柔軟的地毯上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然後在一扇門前急停下來,土方努力騰出手來轉開門把,溫熱的水蒸氣馬上迎面撲來,已經顧不得脫衣服了,他直接抱著戀人跳入了熱泉裡。

 

起初還沒什麼感覺,但過了幾秒有些燙膚的溫度就傳達過來了,全身上下都能感受到被溫暖給包圍著,土方緊張的將手貼在銀時臉上,所幸雖然緩慢,但對方的體溫漸漸的上升,就連剛才一片死白的臉,唇上也有了紅潤,土方提在半空中的心才稍稍舒緩了一點,但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平常那麼愛說話,你現在倒是告訴我該怎麼辦才好啊…。」土方不捨的用臉貼在戀人的臉上,為了以防萬一他又在熱水池裡待了幾分鐘,確定了對方的體溫穩定下來後,他才踩著泡滿熱水的皮鞋將銀時送回房裡更衣,不然在解決問題之前,他們兩個就會先染上重感冒了吧,他所經過的地方都留下了一灘一灘的水漬,那狼狽的模樣就好像地毯才剛哭過了一場似的。

 

        自己對吸血鬼實在了解的太少了,在安頓好銀時後,土方不得已只好求助於其他吸血鬼的力量,神樂聽到銀時昏迷不醒後,只說了一聲我馬上到,電話就被掛斷了,然後十分鐘後,神樂和新八就氣喘吁吁的出現在銀時床邊。

 

「我想可能是因為小銀他已經很久沒有喝血的關係吧…。」在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後,神樂一臉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可是銀時說他都有好好吃飯,所以一直跟我說沒關係啊。」土方訝異的說,而且他已經答應了自己,不再有所隱瞞了不是嗎,「那恐怕不是存心要騙你,應該是說,阿銀也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有問題,因為從以前到現在,從來都沒聽過有完全不飲血的吸血鬼,所以當然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新八表現的較為冷靜,但從他緊皺的眉頭也能看得出來他並不好過,「那他為什麼堅持不飲血呢…。」上次提到這個問題銀時就變得很暴躁,所以土方就沒有想過要再問,「多半是因為…,人類不會那麼做,對吧?」神樂握住了平躺在床上那人的手,但銀時沒有給出回應,只是臉色平和的閉著雙眼沉睡。

 

        「我們吸血鬼因為身體的能力比較強大,所以需要更多的能量,只是吃料理的話就連塞牙縫都不夠,真是有夠笨的,將自己搞成這個模樣。」高杉推開了門走了進來,「他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再這樣下去的話,如果化作一道煙霧消失也不是不可能的。」土方沒有接話,只是看了神樂他們一眼,「是我找他們來的,這種時候還是多點人討論比較好。」神樂表現得很不情願的樣子,「銀時會不會其實有點察覺到異狀,但是他覺得如果這樣的話,他也許就能和執事先生在差不多的時間結束生命了呢?」桂從高杉身後探出頭來,若有所思的說,他的話震憾了眾人,尤其是土方,「也許…,有可能真的是這樣吧。」土方苦澀的看著銀時的臉,如果是這個人的話,的確有可能偷偷打算著這種損害自己的事,但這些推測也都得要親自問問他才能得知了。

 

「只是壽命的問題的話,就不能想想辦法嗎?譬如說把我也變成吸血鬼之類的。」土方轉頭問高杉他們,「我才不做這種事,又不是像書報小說上那樣吸點血就可以了,不僅得和對方分享壽命,如果被變化的人死亡的話,執行儀式的吸血鬼多半也就沒命了,簡直就是把兩個人的命運給綁在一起,所以你還是叫那個捲髮跟你訂契約就好。」晉助一臉嫌麻煩的樣子,「晉助的意思是最重要的是先把銀時救醒,剩下的之後再處理吧。」桂拍了拍身上黑色禮服的裙擺笑著說,「是說,為什麼我們不去問看看審議會呢?」就在高杉要抗議時,桂突然提出了這個建議,「審議會?」土方記得他剛回來那幾天就來了個穿著白色騎士服的少女,說是審議會派來的代表,「審議會是我們吸血鬼的最高組織,裡面具體有哪些成員也不太清楚,雖然沒什麼實質的約束力,但因為成員的人脈關係與家世背景都相當雄厚,有些解決不了的事情還是會請他們裁定就是了。」新八替土方解說著,如果是那邊的話,也許會有點線索也不一定。

 

「裡面沒什麼神秘的,不過就是些老到快要變成石頭的吸血鬼罷了,但是如果他們都不知道解決的辦法的話,這個笨蛋…。」高杉沒有再說下去,「那我去見他們吧,也許能從他們那邊問到點什麼。」土方決定要親自去和審議會成員談談,「不是什麼人都能見到審議會成員的,更何況你不是吸血鬼,不知道他們願不願意見你啊。」新八憂心忡忡的說,而且讓土方這個人類進到吸血鬼的村子裡,去見吸血鬼的代表感覺實在太危險了,「那我來幫忙寫推薦函讓審議會的人接見你吧!」桂舉起手提出建議,「因為別看晉助這個樣子啊,他們家也算是大貴族呢。」「什麼叫別看我這個樣子啊,而且要提議也是我自己來提議寫推薦函吧。」晉助忍不住吐槽身邊的傢伙。

 

「不過這信至少能夠保你不會一進去就被吃掉吧,我們最多能送你到審議會門口,剩下的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晉助隨手拿起信紙潦草寫了段話後,正式的在底下簽上了全名,「要是你失敗了的話,這個笨蛋只好再睡上一陣子了。」「晉助的意思是,如果你沒辦法得到審議會幫忙的話,千萬不要逞強,我們再找其他的辦法就是了。」桂把信摺好放進信封裡,親手交給了土方,他似乎完全沒發現晉助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大家又討論了一陣子,然後便急忙回去利用各種管道打聽消息去了,土方送走吸血鬼的客人後,他看了看手中的推薦函,然後,他將手中的畫像本放在床頭櫃上走出臥室。

 

在他去打電話通知神樂他們的時候,他就在自己的房門前發現了這個東西,在打開第一頁時,他就明白了銀時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那些沖洗後送回來的照片上,唯獨只有銀時入鏡時會有著一團煙霧,灰白模糊的佔據著本來該是他的位置,看來在這個依賴鏡射成像的世界裡,吸血鬼依舊不被待見,他們的容顏還是無法被記錄下來。土方沒有再往下翻,等他醒來後,再泡一壺滾燙的茶,一起併肩翻閱吧。

 

土方進到了起居室,他蹲在書櫃邊尋找著東西,現在事態緊急,他決定再替自己買個保險,但是現在寫信似乎太慢了,他找出藤箱中銀時棄置的信,依著上面寄件人的電話打了過去,「您好,請問是審議會特迴組組長佐佐木異三郎先生嗎?」

 

 

 


 

 

日安,這裡是其實不太喜歡沉重話題的大竹!

 

不過說是這樣說,

為了要推主線果然還是不得不寫到這邊了,

在這回之前,這個系列都充滿了少年的煩惱和吸血鬼的各種點心,

是個平和又溫暖的日常小故事,

突然有了這樣的轉變,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呢?

希望能稍微給大家種氣氛一轉的感覺。

 

已經成為了睡美人的銀時,

那個總是把執事先生保護得妥當的吸血鬼,

現在卻自身難保了,

執事先生是否能揮動寶劍、斬斷荊棘,

進入城堡帶回沉睡的美人呢?

 

加油吧!

我也會為執事先生加油的喔!(大概吧

 

那麼,

讓我們下回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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