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銀架空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逆3Z設定,
大家準備好要和可愛的男高中生一起過節了嗎(´,,•ω•,,)♡
「時間差不多了,我去上家教課了。」土方整理好授課資料放進背包,穿上與西裝背心同色系的外套後,他向主管打過招呼,便打算在工作時間外出,「辛苦了,路上小心。」坐在附近的近藤放下手中的「世界經典文選」笑著回覆道,「又是那個喜歡你到直接告白的高中女生嗎,土方你要小心啊,我等著看你被家長報警抓起來呢。」隔壁的總悟話裡滿是嘲弄,但土方懶得理他,沒有多作解釋便直接走出門口。
這裡是真選塾,是一間針對高中生的綜合家教補習班,他們主打專人到府的一對一教學,所以提供了對所有科目都相當熟悉的師資陣容,孩子們只需要與一位老師磨合便能專心於課業,不必像其他補習班,得去適應各位授課老師的風格,這個方針大受好評,所以業務也日漸增多,而土方則是真選塾的王牌教師之一。
土方工作態度嚴謹,為學生量身打造讀書計畫時也能兼顧理想與可達成性,他的課程廣受好評,平常總是工作滿檔,雖然真選塾沒有規定穿著,隨性的穿著帽衫與短褲的人也不在少數,但土方在上班時間必定穿著全套西裝,他覺得就算進到學生家脫下外套後,身上也能有件西裝背心,能夠保持正式與體面。
今天排定的學生家裡並不太遠,所以土方便像平常那樣步行前往,無須多久,他便已在學生家門前站定,他拉好有些發皺的西裝外套,伸出食指正要按鈴時,手機便突然來了聯絡。
土方拿起手機查看,卻看近藤傳了訊息過來,「十四,你是個帥哥,只有點可疑的舉動,傳出去了就洗不清了,你要小心啊。」身兼好友與上司的近藤居然會特地提醒這些,總悟到底在自己離開後又說了什麼啊,「我的人格就這麼不值得相信嗎…。」土方有點無奈的在螢幕上打字回覆,「你擔心得太多了,近藤老大,不要相信總悟的話。」
將手機收回外套口袋後,土方這才整理好心情按下門鈴,「叮咚!叮咚!」樂音才剛響起,便有人大聲回應,「來了!」腳步聲急促奔來,「你之前交代的作業我都寫完囉,土方老師。」門尚未完全開啟,那人便邀功似的笑著說道。
捲翹的銀髮、深邃的眼睛,笑起來相當有精神的笑容,還有對自己明顯表露的好感,但土方還是覺得近藤他們實在擔心得太多,先不論他本就不可能對學生出手,更重要的是,這家伙根本就不是什麼女孩子,而是個身高與自己相仿的高中男生啊!
「怎麼了,土方老師,肚子痛嗎?廁所在走廊的右手邊喔。」銀時歪著頭關心表情突然相當複雜的土方,「才不是。」土方用手中夾著講義的夾板輕輕敲了對方的頭,「你都有認真做題目吧,上次小考的分數如何?」「不要一來就問這麼無趣的事情嘛。」銀時拉長著語尾抱怨道,「那就是我的工作啊。」土方一邊吐嘈一邊跟在對方身後,他們兩人走進家裡,爬上樓梯,在二樓銀時的房間裡坐下後,這才總算準備開始一周兩次的家教課程。
「小銀,我們去逛逛吧,速食店出了新菜色,好像是月見漢堡喔!」才剛響起放學的鈴聲,綁著可愛包包頭的紅髮少女便背好書包站在銀時的課桌邊,「可以啊,今天沒有家教課,要去哪裡都可以,新八你要去嗎?」銀時轉頭問坐在另一側的眼鏡少年,「好啊,我也很在意那個新產品呢,昨天阿通也上傳了吃月見漢堡的照片呢。」身為偶像狂熱粉絲的新八推了推眼鏡道,「好,那麼就走吧。」既然全員都沒有其他安排,他們三人便背上背包,一邊閒聊一邊往商店街邁進。
他們很快就直闖有著黃色招牌的速食店,銀時和新八都點了主打的月見漢堡套餐,神樂當然選擇了相同的菜色,但她要的數量足以在面前堆起一座漢堡小山,其他兩人倒是早已看慣了這番光景,他們找了個落地窗旁的位置,悠哉的坐下來邊吃邊聊天。
「對了,小銀,我還沒有聽你說過,你為什麼那麼喜歡那個家教啊?」神樂邊吃邊問,剛才的小山早已被她消滅,現在她吃的是第二輪加點的蘋果派小山,「對啊,我們每天都在聽有關土方先生的事,也給我們看看照片之類的啊。」新八笑著接著說。
他們三人的聊天內容除了學校的事情之外,通常都不出各自的興趣,食物話題、歌手寺門通的最新消息,而銀時最常掛在嘴邊的就是那位正在單戀的土方老師,神樂和自己雖然沒見過這個傳說中相當帥氣的家教,但從身高、喜好,到笑起來是什麼感覺都聽得倒背如流,被迫追星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吧,新八忍不住反省了一下自己平常的行為。
「我也想啊,但是他不讓我拍照。」銀時一邊喝著可樂,一邊抱怨道,「不然下次我偷拍好了。」「小銀不要被發現喔,不然好感度會被扣光的。」神樂忍不住提醒道,「不過這種時候只要送點吃的就能再加回來囉。」「那只對妳有用吧。」新八忍不住吐嘈說得一臉認真的神樂,「我知道啦,我也不想被他討厭嘛,那麼,要從哪裡開始說起好呢…。」銀時整理了一下思緒,這才緩緩說起了他與土方的相遇。
土方是第一次到這個家上課,這個新學生的監護人似乎是大主管松平老爹的舊識,在他一聲令下,土方便在本就有些緊繃的行程表中又多了一項工作,並不是每位學生都喜歡家長幫他找個老師盯著自己念書,這點土方倒是有些自知之明,但眼前這身材高大,有著一頭蓬鬆捲髮的學生雖然相當配合,但卻明顯提不起勁,只是配合自己的問題回答。
土方趁著讓對方解題的時間,看了手邊的成績單和基本資料,雖說平均分數不太理想,但其實銀時的吸收力還不錯,反應也很好,土方才剛教過的東西,便能簡單在小考中應用,只要有一點幹勁的話,明明能夠有很好的成績的,土方實在太過在意,便好奇的開口探問。
「因為我想當烘培師或廚師啊,代數、三角函數還有歷史這些東西不僅很無聊,對做料理也沒什麼幫助,不過老師你出的功課我還是會做的,我也不會逃課,你不用擔心啦,不然登勢老太婆會生氣的。」銀時有些訝異,他還是第一次被老師詢問這種問題,但對方既然是認真發問,他也就坦率地回答了這個問題,不管要做什麼工作,至少要高中畢業再說,這是他和登勢的約定,相當的有道理,所以銀時也同意了監護人的說法。
「是這樣嗎…。」對方說得很認真,看得出來並不是純粹想偷懶而找的藉口,但土方總覺得有點不是滋味,雖然那堂課剩下的時間都很順利,但土方就是沒有辦法忘記那些話,回去辦公室後他思考了很久,額外做了很多功課,兩天後,當土方再次來到銀時的房間時,他便將滿懷的書本全都堆在上課用的矮桌上。
「你說念書學到的東西沒有幫助,但國外一直都有很多新發明出來的食譜,如果不會英文,你就沒辦法看懂,不知道各種國家的習俗和歷史,你就不知道招待貴客時,必須注意會因為國籍有喜好的食材和烹飪方式,也不會知道有些宗教不能食用特定食材,我也確認過了,烘培是一連串的化學反應這種說法相當普遍,梅納反應、沸點、濃度以及焦糖化,這些東西都是如果具備知識,就會對夢想會更有幫助的!」土方將憋在肚子裏的話一口氣連全都說完後,突然覺得有點暢快,銀時訝異的看著滿桌書本,他伸手翻看,眼前的書本全都用心的貼上了許多顏色的標籤,其中甚至還夾雜著幾張筆記紙,似乎是烘培食譜的翻譯版本。
「你是…特別為了我去找的嗎?」銀時花了一點時間消化,然後才有辦法開口說話,「是啊,因為要是能讓你有興趣的話,接下來的時間才是有意義的吧。」土方一臉清爽,說得理所當然,銀時覺得心裡有塊地方相當溫暖,常常有很多老師會說學生就該這樣,學生就該那樣,但若進一步追問,卻又說不出個原因,只是強硬要求他們遵守這樣的規則。
但是這個人不一樣,土方不僅關心自己不喜歡念書的原因,聽過後也沒有嘲笑或是責罵,土方給出了比銀時所能想像還要更好的反應,那便是正視自己,真摯的為自己著想。
「你真的很有意思呢,我喜歡你。」銀時打從心底笑了起來,「很好,那你就能打起精神來上課了吧。」土方沒有察覺對方言語中的重量,只是對工作取得進展而感到高興,「你沒聽懂,我『喜歡』你。」銀時將話覆述的同時,心也隨之快速鼓動,想讓這個人更多的思考著自己的事,不是為了師生的關係,而是因為更自私的原因,「我對小鬼沒興趣。」土方愣了一下,在明白後隨即拒絕,「居然不是說對男生沒興趣啊,那我還有機會呢。」銀時臉上的笑容依舊,答應只見過兩次面的人的告白,他本就沒有預料過那麼好的事情。
「我不是已經拒絕你了嗎。」土方皺眉道,他應該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可以選擇拒絕我,但是要繼續喜歡你也是我的自由啊,反正我會認真上課,這樣對你也沒什麼壞處吧,而且最重要的是,今年十月我就成年了喔。」銀時搖晃著腦袋,笑得相當開心,「問題不在那裡吧。」土方忍不住吐槽道,但如果跟銀時說一樣,只是選擇喜歡他,又會乖乖準備功課的話,那對自己似乎沒有壞處。
成年人特有的骯髒交易就這樣達成了,銀時並沒有違背他的承諾,他將成績努力提升到一定水準以上,讓土方少操了很多心,雖說工作上相當順利,但任憑他多少次堅決拒絕,銀時仍然一次又一次的表示好感,不肯輕易放棄這點也許是兩個人的共同點吧,土方想到這裡,也就只能順其自然了。
「土方,你知道『月色真美』最近很紅嗎,那些人的詞彙是有多貧乏啊,要我說的話,應該是『項圈真美』吧。」總悟一邊看著兩旁的櫥窗,一邊說著奇妙的話題,他的長相相當娃娃臉,配合著這番言論只能有種危險的感覺,土方並不想在大街上討論這種話題,所以乾脆將臉別開,但他卻因此看見了意想不到的情景。
速食店裡有著相當醒目的身影,銀時不知道正在說些什麼,手舞足蹈地相當開心,與他同桌的有個吃個不停的包包頭少女,以及一個戴著眼靜的黑髮少年,三人顯然相當熟稔,一會吃著對方餐盤中的薯條,一會湊在一起看著同一個手機畫面。
「土方,怎麼了,你肚子餓了嗎?」總悟發現土方一直盯著速食店的落地窗,好奇的問道,「沒事,我們走吧。」土方搖了搖頭,便和總悟一起往辦公室的方向回去,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房間之外的地方看見銀時,也是第一次看見其他認識他的人,而對於銀時沒發現自己這點,土方莫名在意,卻又說不出那股揮之不去的煩躁感是從何而來。
「土、方、老、師,來,請用。」銀時穿著粉紅色圍裙,將熱騰騰的蘋果派端了上來,他們偶爾會將上課地點改成廚房邊的小桌,銀時會事先準備一些菜色,趁土方出題或改考卷的時候完成最後幾個步驟,然後讓土方替他試吃。
「派皮可以再酥脆一點,然後考卷是70分,還不錯,但在公式的運用上明顯不熟悉,等會我們再復習一次。」土方一邊咀嚼蘋果派一邊說著,「欸,真是嚴格,但是我希望你至少可以把食物和小考的評語分開說呢。」銀時笑著將熱茶放在土方面前,好讓他潤潤喉。
「不過我平常不吃甜點的,這樣會有參考價值嗎?」土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平常總是在便利商店隨手買杯咖啡提神,但這個家的主流似乎是熱茶,一般是香片,偶爾是玄米,溫柔的香氣讓心情變得和緩,也許,自己也該買盒茶包放在辦公室才對。
「能讓不吃甜食的人喜歡,這才是真的厲害啊,而且我都努力完成你的工作目標了,那麼你也要幫忙讓我的廚藝變強啊。」銀時嘴上說著牽強的道理,心裡卻是更多更多的小小打算,「所以老師你可別想逃跑。」「我不會逃啦。」土方失笑道,只是試吃菜餚的話,他倒還是幫得上忙,「不過你的料理很好吃,我會期待下個試作品的。」這倒不是假話,銀時的烹飪技巧明顯超出這個年紀該有的水準,幾次試吃下來,就連不喜歡甜點的土方也有些期待,看來關於夢想之事,銀時並不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真的啊,太好了,因為讓老太婆幫我試味道的話,她只會說太甜和不夠鹹而已。」銀時將已經變空的瓷盤收走,開心的放在水龍頭下面刷洗,「那下次就換個口味做鹹食吧,但是份量會比較多,老師你可別說吃不下喔。」銀時不忘提醒道,「你要做什麼?」土方將要復習的部份從講義裡找了出來,「嗯…,就做千層豬排吧,在炸豬肉片裡面夾起司和火腿,還附贈味噌湯和白飯喔。」將洗好的碗盤放回碗櫃後,銀時思考了一下後說著,「那我會餓著肚子來的。」這下,土方的回答再認真也不過了。
「那麼,現在開始投票學園祭的活動主題,一人一票喔!」班長站在講臺上主持會議,但黑板上盡是一些奇怪的主意,鬼屋、just we展覽會、三角內褲學術討論展、女僕咖啡廳、還有動物咖啡廳之類的奇怪點子。
「不要鬼屋,總之不要鬼屋。」銀時急忙轉頭對坐在隔壁的神樂和新八拉票,「啊,因為小銀會害怕嘛。」神樂相當不留情面的直言,讓銀時有點掛不住面子,「才不是呢,我不是害怕,只是不喜歡而已。」銀時扁著嘴反駁著,「老實說班上辦什麼活動都隨便啦,反正休息時間去逛別班的攤位還比較有趣…,你們覺得,如果我約他,他會來嗎?」銀時問得隱晦,但他們兩個都知道是在說誰,「對大人來說,高中的校慶不怎麼有趣吧?」神樂認真的回答道,「不過最近你們關係不是很好嗎,我記得阿銀你說六日他都沒有排工作,也許有機會喔。」新八倒是相當樂觀,「我還是會問看看吧,有問有機會嘛。」大不了是被拒絕而已,銀時早就習慣了。
「小銀你到底要堅持到什麼…。」「啊啊,快要投完票了,快點!」神樂的話被新八給打斷,在他們閒聊的同時,投票仍在繼續,而現在已經沒有多少選項了,「現在是哪個提案了?」銀時急忙問道,「隨便啦,反正鬼屋是第一個選項,已經過去了。」神樂相當粗暴的下了結論,所以三人急忙在最後一個提案舉手,姑且完成了投票的義務。
「要來校慶看看嗎,土方老師,我有招待門票喔。」銀時將門票推到土方面前,笑著給出了邀約,「不去,我說過不會跟你去約會了吧。」土方回答的很快,之前銀時也找過理由想和他在假日一起出門,「這又和看電影不一樣,來看看寶貝學生的學校生活也很不錯吧。」銀時有些強硬的說,「寶貝學生…。」土方忍不住笑了出來,這種話還真虧他說得出口。
「只是去看看?」土方挑眉問道,「既然都來了,休息時間一起去逛逛也不奇怪吧。」銀時對於這些打算倒是一點也沒有隱藏,「那如果下次歷史小考超過七十分,我就去。」土方想了一下後說道,「欸,太難了啦。」銀時趴在桌上抱怨著,幕末歷史也太複雜了吧!一大堆組織和一大堆人名,根本就搞不清楚啊!
「是你說不算約會的,那就只能看成是利益交換了,好好加油吧,我會幫你準備的。」土方用捲起來的講義輕輕敲了他的頭,並將門票收進資料夾中,「好吧,說到做到喔。」銀時打起精神好好努力,還在小考前熬夜準備,但很多事情並不是努力就能達成的。
在拿到發回來的歷史考卷後,銀時忍不住直接在座位上發出了哀嚎。六十八分,和約定好的七十分只差兩分,但這僅僅一題的失手,銀時便與夢想中的學園祭約會失之交臂,雖然真的很難過,但他也只能接受事實,打算在排班的休息時間一個人在學校裡走走。
「不好意思,請問三年Z班怎麼走?」男人踏入陌生的校園,向門口前服務中心帳篷裡的女孩子搭話,「你好,只要往前走從樓梯上到三樓,然後走到走廊的盡頭就是了。」女孩手腳俐落的收下票券,並將訪客證交給了男人,「那麼,祝你玩得愉快。」女孩笑容滿面的說著,男人道過謝,順著指引的路程來到了三年Z班的門口,這裡掛上了色彩鮮豔的布,並做了巨大的咖啡廳招牌橫掛在門口上方,顯得相當熱鬧。
「歡迎光臨咖啡廳!」穿著老鼠布偶裝的男學生很有精神的大喊,見有人靠近,他便更熱情的揮舞著手中的菜單,「一位客人嗎?」「我是來找人的,請問…。」「你怎麼來了!土方老師!」熟悉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銀時不可置信的衝到門口,在確認了來人後,便難以隱藏的露出了笑容,「你不是說…。」「先讓我進去吧,在這裡會擋到別人的。」在土方出言提醒後,發現人流的確開始堵塞,銀時便將他帶到了教室裡面最好的位置。
「菜單在這邊,你不是說要超過七十分才會來嗎?」雖然很高興,但銀時還是忍不住小聲問道,「我仔細看過那張考券,題目有點刁鑽,你能考成那樣已經相當不錯了,而且就像你說的,來看看自己的學生也不錯啊。」土方輕輕笑著,他隨手翻閱手工菜單後,隨意的做出了決定,「給我一杯無糖冰紅茶好了。」
「好,馬上來!」銀時離開的腳步明顯的有些蹦蹦跳跳,他進到一個用布幕擋住的空間後,很快就帶一只細長的玻璃腳回來,「來,你的冰紅茶,如果要續杯的話,我可以偷偷幫你加喔,土方老師。」銀時服務周道的站在桌邊等待吩咐,完全無視其他舉起手的客人。
「是說,我從剛剛就很想問,你的衣服是怎麼回事?」土方喝了一口後總算找到機會問,明明其他男生都穿著可愛的布偶裝,但銀時卻穿著黑白相間的西洋風女僕裝,裙擺的長度雖然超過了膝蓋,但是走起路時一飄一飄的,露出了兩條白皙的腿,那實在是讓人很難不一直盯著看。
「還不是訂衣服的人搞錯數量了,多的這件又只有我穿得下…。」穿在身上他並不覺得彆扭,不過是腿上涼了一點罷了,但被喜歡的人做出這種質問,銀時還是有些難為情的看向了一旁,誰要班會投票的結果居然是女僕咖啡廳和動物咖啡廳同票,沒有人要讓步的結果就是讓女生們穿著女僕裝,男生都打扮成布偶,而自己穿著輕飄飄短裙的結果,便是一連串巧合的錯誤的結果。
「所以這就是你跟女生們一起穿著女僕裝的原因?」土方一時憋不住,幾乎要笑出聲音來,「我也不想啊,不過他們姑且還是給了我動物耳朵充數啦,還說什麼『被客人問的話,就說你是被神仙教母變成人類的兔子吧。』」銀時說得又氣又窘困,最後乾脆用手中的托盤壓了女僕裝的裙擺,但他頭上的兔耳朵卻還是不斷住晃動,顯得意外可愛。
「設定太多了吧,他們只是想要打發你吧?」聽到這裡,就連土方都忍不住吐嘈,「我有發現啦,你不要再問了。」銀時張著死魚眼,一臉想死的模樣,「好吧,那最後一個問題,你什麼時候休息?」土方將最後的冰紅茶一口飲盡,「咦,你說什麼?」銀時下意識的反問道,難道女僕裝會讓人聽力變差嗎,「你不是想一起去逛逛嗎?」土方看起來並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可是我還要再兩班才...,新八,你等會就要休息了,對吧?」銀時直接抓住剛好經過的棕熊新八問著,「對啊,再十分鐘就換我休息了,怎麼了嗎?」新八回頭看著銀時,也難以避免的看見了桌前的黑髮男人,新八沒有看過對方,但在那個瞬間,從銀時的反應他就知道那是誰了。
「有人來找我,我想先跟他去逛逛,可以跟我換嗎,拜託啦!」銀時急忙懇求道,「可、可以啊...。」新八一邊回答,一邊看得目不轉睛,每天都能聽到相關資訊的土方老師突然出現在面前,這種感覺就好像看到活生生的偶像本人一樣,「謝啦!」銀時沒有察覺新八的震驚,他只是用力拍了拍新八的肩膀,開心的奔回桌前。
「等一下喔,我去換衣服就來。」銀時報告完就要轉身,卻被土方給叫停「不穿成這樣嗎?」土方也知道這說法也有點壞心,但他就是忍不住,「…如果你喜歡兔耳女僕跟你一起逛街的話,也可以啊。」銀時白了他一眼後說道,「開玩笑的,你不喜歡吧,快去換衣服吧。」土方拿起帳單走向櫃台結帳,「知道啦~。」銀時回到後場,很快的就穿著學校制服再次出現,白襯衫、西裝褲,外頭還套了肯定不是校服的紅白相間的棉質外套,土方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人,現在想來,他的確是對銀時的制服裝扮相當陌生。
「好了,我們走吧。」銀時見土方已經準備好,便招呼他往外走,「小銀,你過來一下!」正要走出教室時,神樂卻對他招手,「怎麼啦,有人在等我呢。」銀時小跑步過來後好奇的問道,「我的休息時間給你,我剛好排在新八後面,這樣你就可以逛一個小時了。」神樂突然搭著銀時的肩膀小聲說著,「欸,為什麼,而且你這樣…。」這件事來得太過意外,讓銀時有點困惑。
「那就是土方老師對吧,既然他來找你,就要好好把握機會啊。」神樂說出的話簡直要讓銀時痛哭流涕,「但是我…。」「不用擔心,我會自己找時間偷懶的啦,反正店裡又不忙。」神樂見銀時還不點頭,就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就是了,不要讓他等太久,快去吧。」「加油,阿銀。」新八也拍了拍銀時的背,銀時見狀感動的點點頭,隨及轉身,新八笑著留在原地與神樂一起目送那兩個人離開。
「你覺得成功機率有多高?」神樂靠在窗台上問,「真的沒興趣的話,不會在假日特地來一趟吧。」新八推了推眼鏡道,「希望下次能正式給我們介紹一下呢。」神樂聳了聳肩道,剛才太過匆忙,她也只能偷看了幾眼,「是啊,當然希望是以戀人的身份呢。」新八笑了起來,兩人相視而笑,然後各自去忙著咖啡廳裡的事情了。
土方和銀時一起在美食廣場逛了幾圈,雖說高中生的食量本就和成年人不同,但這個傢伙也太會吃了吧,銀時先要了炒麵和章魚燒,然後又吃了熱狗麵包和棉花糖後,現在又站在甜甜圈的攤位前面,土方忍不住在心裡驚嘆道,並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老師,要吃嗎?」銀時見土方一直看著他,便拿著咬了一半的甜甜圈湊到他嘴邊問,「我不吃甜的。」土方客氣的擺了擺手,讓銀時自己吃掉,「還想吃什麼嗎?」雖然土方只要了一根炸熱狗,但他不可能讓自己的學生買單,所以就藉著犒賞成績的名義付掉了所有餐費,「先不用了。」銀時將手中的草莓甜甜圈吃掉,土方平常雖然不吃甜食,但自己親手做的點心,對方卻從來沒有剩下過,也許對土方來說沒什麼特別的用意,但銀時就是覺得高興。
美食攤位旁有個深藍色的小帳篷,門前雖然沒有人拉客,但偶爾就會有女孩子鑽進去,過沒多久,她們便會一臉期待的走了出來,實在是有點好奇那是什麼,土方便指著帳篷向銀時探問。
「那是結野老師的占卜小屋喔,她平常不隨便替別人算命的,老師你要去看看嗎?」銀時說話時眼睛都跟著發亮,廣播室的結野老師除了負責日常校務廣播之外,聽說也擅長替人算命,雖然她很少答應要求,但是幸運被預測過未來的女生們都說超級準,這讓銀時一直很有興趣。
「我沒有興趣,如果你想去我在這裡等你。」土方看出銀時的想法,便在藍色帳篷前站定了腳步,銀時有點猶豫,想進去看看的心情和擔心土方不耐煩的想法互相拉扯,但見土方似乎真的不在意這點時間,他便做出了決定,「那我很快回來。」鑽進帳篷前銀時仍回頭看了一眼,土方見他如此不放心,便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
銀時走進了帳篷裡,裡頭的空間並不大,只有一張鋪著同為深藍色桌巾的木桌,桌後則是一個以面紗蒙面的女人,「請坐。」雖然看不清面貌,但從聲音來判別明顯就是結野老師,銀時依言坐下,「那個,我想…。」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你想知道將來命運的發展,對吧。」結野便笑著替他將話說完。
「啊,是…。」帳篷裡似乎正燒著香氛蠟燭,或是噴了些香水,好聞的香氣充斥在鼻腔裡,讓銀時有些緊張的心情漸漸放鬆下來,他緩緩的點頭,「拜託妳了。」「那麼,承您要求,我便窺探一眼命運的模樣。」結野老師用雙手撫摸面前的水晶球,但那彷彿只是個象徵性的動作,她隨意輕碰了兩下後,便抬起頭看著銀時的雙眼,她看得很深,似乎真的在望著銀時身後的某處,銀時吞了吞口水,他不敢移動半分,用力的將雙手在桌上交握,緊張又期待的等待著結果。
「跡象是水,若是能與水產生關聯的話,今天會有意想不到的發展。」結野笑著說出預言,「那麼,祝你一切順利。」結野老師打開金屬香爐,往裡頭加了一杓黃色的粉末,白色的香煙冉冉昇起,金屬爐蓋碰撞的聲音讓銀時從思考中醒來,他道謝後離開椅子,但門口旁邊兒童救助基金的盒子並沒有寫定價格,銀時想了想後,咬牙掏出一張鈔票投入,這才如鬆了口氣般的走出帳篷。
「你問了什麼?」銀時比想像的還快就再次出現,土方收起看到一半的手機好奇的問,「沒、沒什麼,就問問學業,問問未來發展之類的啊。」銀時難得的敷衍了土方,因為他正在心裡打起別的主意,如果會有意想不到的發展,在土方老師就在身邊的情況下,就只能是出包王女般的劇情了吧!
銀時想到這裡便有點期待,他幹勁滿滿和土方繼續在校園裡漫步,然後尋找機會自然的將自己給弄濕,聽土方說過以前是是劍道社的,所以銀時便提議帶他去看看學校的練習場,兩人穿越校園中庭往木造道場而去,大概是工友剛給樹木澆過水吧,花圃旁邊的水泥地上居然有灘巨大的水窪。
「機會來了!」銀時在心中暗自叫好,然後趁著土方看向一旁時,直接衝過去想裝作是不經意踩中的,「小心,有水。」土方卻早他一步,他直接伸手將銀時拉回身邊,「走路注意點,鞋子會濕的。」「…謝謝。」雖然被土方體貼的提醒,但銀時卻相當不樂意的扁著嘴,明明是個那麼好的機會的,但他很快就振作了起來,反正還有時間,他不會簡單放棄的。
「大家讓開,要潑髒水出來囉!」正在收拾攤位的學生朝外大喊著,「你們沒申請吧,那就不能在這裡玩水槍!」學生會的風紀委員對在廣場打起水仗的男學生們大罵,「不好了,水管破了!快找人來處理!」體育場旁邊的洗手台旁比賽的選手大喊著,今天似乎到處都是突發的意外,但這些混亂卻讓銀時眼睛一亮,他奮不顧身的直奔現場,想把握住老天給他的每一次機會。
「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在不知道第幾次阻止銀時衝進混亂中後,土方忍不住將他拉到校園僻靜的角落,「你是故意的吧。」土方抬起眉毛問,依這個頻率來看,根本不可能是不小心闖進意外現場的,見土方有些動怒,銀時這才不得不抿著嘴,將剛才占卜所得到的指引全都老實托出。
「弄濕了的話會有意想不到的發展!?那也有可能是發生意外吧!」對於銀時沒有考慮到自身的安危,土方生氣得放大了音量,「可是…也有可能是跟你…。」銀時被罵得無從辯解,只得緊皺了五官,土方看他一臉委屈,正想說什麼,卻聽見有人笑鬧著靠近了這裡。
兩個調皮的男學生正拿著偷帶的泡泡水玩耍,他們瘋狂的揮動手臂,讓七彩的泡泡規模壯大在空中飄浮著,突然一陣風吹來,肥皂泡泡被隨之牽動,便全都往土方和銀時這裡襲來,銀時離得較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肥皂泡攻擊了滿臉,「你們在做什麼!」土方沉聲喝道,兩個學生見不小心波及他人,便哇地一聲逃了開來,只留下銀時和土方仍在原地。
「你看,都弄濕了。」銀時一臉錯愕,顯然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土方便掏出手帕替他擦去滿臉的狼狽,「看在那麼拼命的份上,雖然不會有你想要的發展,但是生日那天送個禮物也不是不行啦。」想到對方努力往水裡衝的樣子,土方忍不住笑了出來,「…那就說好了。」銀時不願放過這個機會,他接過土方的手帕裝作要自己擦臉,其實偷偷將其藏進了口袋裡。
「那我們去…。」「那不是銀時嗎!喂,你在做什麼啊?」「嘖。」明明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正好呢,銀時不顧有人自遠處揮手跑來,急忙對土方開口,「老師,我們快走吧。」銀時本想裝沒看到卻已經來不及,「這是你的朋友嗎?」「是校外人士吧,年紀看起來就跟我們不同。」穿著制服裙的男生已經來到眼前,在他說完話的同時,另一名戴著眼罩的男生這才慢慢走了過來。
「這是我從小認識的傢伙,高杉和假髮,然後這是我的家教土方老師。」身為兩邊的交集點,銀時雖然並不樂意,但只能介紹兩位童年老友給土方認識,「不是假髮,是桂!」假髮努力的糾正,但卻一如往常的被忽視,「家教?家教才不會特地來學生的校慶吧。」高杉懷疑的皺起單邊的眉毛,「又沒有規定家教不能來。」銀時急忙說道,誰讓這個眼罩小少爺多嘴了啊,「啊,男朋友?」見對方急忙坦護,高杉幾乎已經猜到了大半。
「就說不是了!你是聽不懂人話嗎!」銀時氣得開口大罵,休息時間都快用完了,他們可以不要來打擾最後的獨處嗎,「我請你們喝飲料啦,然後不要到處隨便亂說話喔。」他將自己班上的用餐招待券塞進桂的手裡,只求將這兩個電燈泡給趕走,「哇,是布偶咖啡廳欸,不知道會不會有肉球,晉助我們去看看吧。」「隨你吧。」高杉對於桂的提議倒是沒什麼意見,「那我們快點走吧,謝啦,銀時,再見,銀時的家教老師。」桂道謝後挽著高杉的手臂一起離開,在成功堵住老友們的嘴後,銀時這才總算鬆了口氣。
「你不是很愛說喜歡我嗎?」雖然很想知道為什麼銀時的朋友們都那麼有個性,但土方對銀時的反應更加好奇,依他說喜歡自己的頻率,還以為會故意讓謠言滾成雪球,好造成既事實之類的,「我是喜歡啊,但那是另外一回事吧,如果謠言被傳開來的話,老師你會很困擾的吧。」銀時說得理所當然,土方卻更加不明白,到底為什麼這個同時擁有著稚氣與成熟的傢伙會如此的喜歡自己,他忍不住將疑問脫口,銀時卻只是笑得更加燦爛。「等你答應我之後,我才跟你說。」
「那不就沒得反悔了嗎。」土方被他逗得也笑了出來,「如果你不喜歡我,那理由一點也不重要,要是反過來的話,是什麼理由…那也已經不重要了吧。」銀時的話不禁讓土方陷入了沉思,「休息的時間要到了,謝謝你今天來探班,我玩得很開心。」銀時看了一下手機確認時間,「你可以再自己逛逛,但是回去的路上要小心喔,再見。」銀時笑著對土方揮了揮手,然後便急奔回班上,好在交班後換其他人去休息。
土方留在原地看著銀時的背影遠去,他仍在思索著剛才銀時的話,校慶有多熱鬧他本就不在意,現在卻更加沒有了興趣,土方對校園已經沒了留戀,他直接大步離開學校,卻對今天發生之事有些難以釋懷。
土方在印刷店拿到剛裝訂好的講義後,便打算回到辦公室去進行其他雜務,現在已近年末,商店街上滿是黑橘色系的裝飾,這裡已預先地過起了萬聖節,雙眼所及之處盡是頑皮的幽靈與大笑的南瓜,看起來活潑而且熱鬧,那種氣氛讓土方忍不住放慢腳步,隨意瀏覽起櫥窗中的商品。
「是小銀的家教老師!」少女稚嫩的聲音大喊著,土方轉過頭去,身後的眼鏡少年正用手捂住紅髮少女的嘴,少年見對方已經察覺,便連忙放開手,「土方先生,你好。」「你好,你們…是銀時的同學,對吧?」土方記得曾在布偶咖啡廳裡見過兩人,而和銀時一起在速食店裡吃東西的應該也是他們。
「是的,這是神樂,我們是阿銀的朋友。」新八與他客套寒暄著,「已經是下課時間啦,你們來找東西吃?」土方下意識的往後尋找,卻沒看見那個一頭銀髮的身影,「我們是來買銀時的生日禮物的,畢竟已經快到了嘛。」新八友善的解釋道,「這樣啊。」土方隨意的應答,難怪銀時沒和他們在一起。
「那個…,聽說土方先生你答應會送阿銀禮物啊?」既然剛好談及這個話題,新八猶豫了一會後,將盤旋在心中的問題給說出口,「啊…,他連這個都跟你們說了,是啊。」土方其實已經將東西買好,放在辦公桌的抽屜裡預備,「那樣很奇怪吧,會有家教老師特地準備禮物給學生的嗎!」神樂本來還保持沉默,但見土方並不明白自己言語的重量,總算忍不住出聲吐槽。
「這個…。」土方訝異的張大眼睛,他並沒有想過這件事,老師為學生準備生日禮物,不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嗎,「雖然小銀很高興,但是你早就知道他喜歡你,如果不會回應,就不要給他希望啊!」只要一個舉動就能高興大半天,只要一個承諾就會期待一整個月,神樂實在是不想看見銀時不斷的懷抱期望,最後卻落得傷心欲絕的下場。
「我明明就好好的拒絕他過了。」少女的怒氣連土方都能感受到,但他可是一開始就回絕了銀時的告白啊,「抱歉,神樂有點說得太過火了。」新八見情況變得緊張,連忙拉了拉神樂的手臂,讓她別再說話,「但是老實說,土方先生,如果沒有任何好感的話,是不會答應在上課時間之外見面,還在課程之外為他費心吧。」新八卻也忍不住補上兩句,為了避免神樂繼續發飆,新八簡單道別後便帶著她匆匆離開現場。
走在路上就突然被小女孩罵了一頓,土方有些不滿,但也有些困惑,他推開真選塾的大門,工作場所裡正鬧哄哄的,大家在對剛交到女友的同事起鬨,「真好啊,土方,有個對你投懷送抱的高中女生,要不要乾脆脫離單身啊,反正你也只有那張臉可以騙騙人了。」總悟見土方剛從外面回來,便故意將目標轉移到他身上。
「就說了,我是不會對未成年的高中生下手的。」土方心情欠佳,便以不耐煩的語氣回答,他將新印的講義放在座位上,隨及便拉開椅子坐下,「所以成年了就可以?」總悟話中有話,故意挑著他的語病,「才不是!」土方有些心煩意亂,但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怎麼樣。
「對了、對了,還沒聽過土方喜歡什麼樣的對象呢。」光頭原田笑著緩和了有點尷尬的氣氛,「這個我知道。」近藤其實很喜歡這種戀愛話題,便搶著回答問題,「他喜歡會下廚的人,最好要笑起來很好看,能談得來最好,當然,真心喜歡是一定要的囉。」土方沒有多說什麼,他和近藤交友多年,對方的確很瞭解自己的喜好。
「哇啊,有夠大男人的選項。」總悟故意找麻煩般的說著,「現在很會煮飯的男生也很多了啦。」「如果真的能有這麼好的對象,我覺得早點在一起也不是什麼壞事啊。」近藤沒聞出空氣中的火藥味,只是大笑著回道,「我也還在尋找我的真命天女呢。」辦公室裡還在熱烈的討論著戀愛話題,但土方卻推門離開辦公室,他對他人的戀情毫無興趣,只想去樓頂抽根菸而已。
「叮咚。」心情正在混亂,偏偏第二天就有家教課,土方整理好心情按下門鈴,但來開門的並不是總是笑容滿面的男高中生,而是在嘴邊叼著一隻菸的老婆婆,「那小子睡著了,我去喊他起來吧。」登勢給土方開門後,便領著他往屋裡去,「沒關係,我提早到了,讓他再睡一下吧。」土方這話倒不假,提前十五分鐘到是他的工作習慣,「他最近很努力呢,本來是擔心他會留級才請老師來的,看來不用煩惱了,我從沒看過他那麼認真念書的樣子,之後也拜託你了。」登勢將煙從口中吐出,打完招呼後,便讓土方自己上二樓去。
土方打開並不陌生的房間,一進門就看見銀時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的手中抱著一本翻開的現代物理,鬆脫的手指握不住課本,幾乎要讓書本滑下床去,土方沒吵醒他,選擇坐在床邊的地上,他每次來不是專心上課,就是和這個閒不下來的人說話,這才第一次有了機會,能好好端詳銀時的房間。
淡藍色系為主的佈置,桌上有著筆電,架上除了教科書,更多的是漫畫,這房間看起來和一般的學生沒什麼兩樣,但櫃子裡的大量食譜書和隨便丟在地上的外套和書包,卻表現出了房間主人的個性,這裡比起其他男高中生的房間意外的整齊,並且有著讓人能夠放鬆的氣氛。
土方好奇的端詳著銀時的睡臉,這個醒著彷彿就停不住嘴的傢伙表情相當平靜,光是這樣看著,似乎就能忘記很多煩惱,土方突然想起了昨天關於擇偶條件的對話,喜歡下廚,笑起來很好看,不僅談得來,還真心喜歡自己,眼前的人幾乎完美的契合了自己的喜好,但是…。
「我睡著了?」銀時突地驚醒,他拉開身上的軟毯,卻發現土方就坐在床邊的地上,「沒事,看你睡得很香,就沒叫你了。」土方放下手機回頭道,他總不能說其實他趴在床邊思考也不小心睡著,其實只早了他五分鐘醒來吧,「那上課怎麼辦…。」銀時看向牆上的時鐘,他居然直接睡掉一次上課的時間,「我還沒有到要你幫我擔心的程度,進度來得及的,只是下次會比較辛苦,你要有心理準備,今天就這樣吧,你好好休息。」那頭睡得更加捲翹的頭髮不住晃動,土方忍不住伸手碰觸,然後就開門離開。
銀時沒預料到會這麼發展,他愣愣地看著土方離開的門口,不敢相信的伸手摸了摸被觸摸的地方,那件蓋在身上的薄毯本來是在床邊,所以是土方替自己蓋上的吧。「如果真的不喜歡我,就不要給我希望啊…。」銀時抱著毯子,喃喃的將臉埋了進去,這樣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強烈,若有一朝連最後的希望都消散了,自己又該怎麼辦才好。今年生日後,自己就已經成年了,就算那天再次告白,土方給出的答案肯定也不會有所改變的吧,銀時雖然已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些難過,但一想到土方答應會為自己準備生日禮物,他又不由得笑出了聲音,至少現在,他覺得心情好多了。
「我知道了,沒問題,下次見。」銀時掛上電話後,握著手機失落的倒在床上,今天是聖誕節,本來是要上家教課的,但土方突然通知補習班要開會,所以臨時暫停一次課程,雖然生日那天不知第幾次的告白被土方以用講義打頭給迴避了,但就算不是戀人,聖誕節還是會想跟喜歡的人一起過嘛。
就在銀時胡思亂想時,手機突然響起,「喂,新八嗎?怎麼啦。」確認來電顯示寫著「眼鏡」後,銀時按下了接通鈕,「阿銀,雖然很突然,但是能不能拜託你來店裡幫忙啊!」新八說話的背景聲相當吵雜,顯然是一片混亂,「聖誕節的客人太多了,光靠我們幾個打工沒辦法處理,你有空嗎,可以來幫忙嗎?」
「欸…。」想到要投身於街道上洶湧的人潮,銀時就覺得有些麻煩,但自己在家的確也沒什麼事要做,「好吧,速食店旁邊那家蛋糕店對吧,我馬上過去。」銀時結束電話後,又躺了兩秒,然後他一鼓作氣從床上躍起,拿起手機、錢包後,便出門進行緊急救援去了。
「…那麼,今天的討論主題就是,針對大考出題方針的改變,講義模擬題型的修正方向,那麼請各科負責人說明一下目前進度。」近藤一邊在白板上寫字,一邊對會議室裏的人說著,「是,首先是國文科…。」山崎站了起來,拿起手中的紙張說著,「針對古文比例的改變…。」
「喂,大家都在這裏做什麼啊?」頭髮花白的中年人粗魯的推開房門問道,「我不是也有通知你,說今天要開會嗎,老爹。」近藤苦笑道,但身為這個補習班的大主管,松平老爹不理通知跑出去外面應酬也不是第一次的事了,「啊、啊、啊,好像是有那回事。」松平老爹毫不在乎的抓了抓鼻頭,「比起那個,大家要不要跟我去酒店啊,我預約了一個包廂喔。」
「我們還要開會…。」「近藤,還這麼年輕,一直工作是會找不到對象的喔。」松平老爹直接用手肘挾持住近藤的脖子,不讓他有逃跑的機會,「你們也都是,一個都不准跑,包廂坐不滿就太掃興了吧。」「咦!?」在聖誕夜開會本就夠糟了,打算趕緊開完會後急忙趕去約會的人不在少數,同事們的哀嚎此起彼落,而土方則是在松平老爹踏入會議室的同時,便睿智的選擇了從旁邊的後門脫逃,當他抓起隨身背包走到一樓時,正巧趕上了聽見會議室裡大家的哀嚎。
「好了,現在該怎麼辦呢…。」幸運逃過一劫,土方腳步輕盈的車站的方向走去,他本就不喜歡熱鬧,直接回家應該是最好的選項,但土方看著廣場裡裝飾華麗的聖誕樹,小巧的燈泡成串的閃耀著光芒,與紅綠色的配色互相輝映,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起了那個人的笑臉。
「去看看他吧。」背包裡其實有份為他準備的聖誕禮物,是土方臨時起意在商店買下的,但他一直猶豫該不該交給銀時,反正那個家離這裡並不太遠,雖然沒有做過約定,但土方卻莫名堅信銀時一定會在家裡等他,於是土方在聖誕夜的冷風裡趕路,當他站在門口,正要按下門鈴,這才發現銀時家裡一片漆黑,連一盞燈都沒有打開。
「八成是和朋友出去玩了吧。」土方有些錯愕,並如此說服自己,但他心中卻莫名的有些惱火,到底是為了什麼他也說不太清楚,是因為銀時沒有如平常那般笑著歡迎他,還是銀時有著自己雖不知道的另一面。
土方心裡相當煩躁,他掏出手機直接撥打號碼,但一連撥打幾次,銀時都沒有接起,外頭寒風陣陣,土方本想找個小酒館去喝兩杯算了,但身體卻不聽指揮,他只是留在原地,倚在門前靜靜地等待。
「好冷啊。」時間已經不早了,本就很低的氣溫隨著冷風更加冷冽,還好出門前記得抓了件大衣和圍巾,不然現在肯定要冷得直發抖,銀時冷得不住搓手,打算回家後早點泡杯熱茶暖暖身體,但他彎過轉角後,家門前的模樣卻大出他所料。
「土方老師,你怎麼來了!」銀時急忙跑了過去,在這麼冷的天氣,土方到底在這裡等了多久啊,「今天不是要停課嗎?」他從外套口袋中掏出鑰匙,想趕緊將土方迎入溫暖的玄關,「你怎麼沒接電話。」明明應該先說聲晚安的,土方脫口而出的卻是如同質問的話語,「啊,抱歉,我剛剛去幫忙新八那邊的打工,蛋糕店裡太忙了,所以沒辦法看手機。」銀時沒有留意的對方語氣的不對勁,他將鞋脫在玄關後,這才發現手機上滿滿的都是未接來電。
「你不戴我送你那條圍巾嗎?」看著他脖子上那條黑色的毛線圍巾,不成熟的話語接連而出,土方甚至無法將其包裝得圓融一些,「啊…,我捨不得用嘛,就收在房間裡了。」銀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兩人爬梯上樓,在將話說完的同時,銀時正巧打開房門。
土方看見自己挑選的紅色圍巾就掛在牆上,寶貴的、獨特的佔有一整排掛勾,那並不是什麼名貴的品牌,只是自己經過商店櫥窗時,覺得很合適他的膚色買下的,但這個人卻在收到時笑得開心不已,視為珍寶,土方這才驚覺自己從未正視過的心意有多真摯,而自己到底又是怎麼想的。
「怎麼了,今天問題特別多呢,有什麼事嗎?土方老師。」銀時這才感覺到對方不太對勁,他將手機放在書桌上,有些好奇的問,「沒有。」土方雖已察覺了答案,卻仍做著最後的掙扎,「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銀時打趣說著,隨即自己便哈哈大笑了起來,「不用擔心,我有準備你的聖誕…。」「可能是吧。」「
禮物…。」銀時錯愕的將最後兩個字給說完,平常那句「不需要」到哪裡去了,「那個,你能再說一次嗎?」
「我說,我大概是對你沒把時間留給我而吃醋吧。」事已至此,土方乾脆將話給說清楚,「可是…,是你自己說沒空的啊…。」變化來得太急太猛,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說出腦中第一個浮現的話語,「我知道,可惡,我也太沒有大人該有的模樣了吧。」土方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隨即便認真的看著銀時的眼睛,那雙笑起來會彎得像是新月的眼睛,「雖然已經隔了很久,但是請讓我回覆你,我喜歡你,這個答案不會錯的。」啊啊,月色真美,土方突然能夠理解這樣的心情了。
「等、等一下,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嗎!」銀時並沒有露出喜出外望的笑容,反倒慌張的想將土方推出門外,「為什麼?」土方有點困惑,這個反應可是出乎他的預料,「你讓我冷靜一下下就好,然後我想順便換件衣服。」被銀時這麼一說,土方才注意到銀時一直穿著那件長度超過膝蓋的大衣,不僅鈕扣全數扣好,領子也可疑的立了起來,而且進入室內已經好幾分鐘,銀時居然沒有想要脫下的打算。
「你的衣服怎麼了?」土方大概有了猜想,他轉身逼近銀時,想要知道謎題的答案,「沒、沒什麼啦。」銀時眼神閃躲,隨著土方一步一步的前進,為了保持距離,他只能將身體跟著後退,直到退無可退,他便被土方逼得一屁股坐在床上,土方卻沒有放過銀時,他前傾身體想貼近察看,銀時避無可避,只得直接在床上躺倒。
他的大動作讓幾個鈕扣鬆脫,身上那件黑色的大衣也隨之敞開,並暴露出穿在裡頭的聖誕短裙,鮮紅的布料與白絨的裙擺,以及從裙下伸出的那雙筆直大腿,讓土方看得目不轉睛。
「這是打工那邊說…。」土方一直拼命盯著看這點,讓銀時羞赧到了極點,他正想要辯解,土方卻只是將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有些粗糙的觸感,和比自己再高上一點點的溫度,那是銀時不曾感受過的,土方的體溫。
「你對我示好,不就是抱著會發展成這樣的覺悟嗎。」土方在耳邊的輕聲說話,讓銀時緊張得連肩膀都縮了起來,土方本想再多碰觸一點,但在看到銀時整張臉都漲成了珊瑚紅後,土方便不忍心再逼他。土方只是伸手將銀時拉得坐起,幫他將大衣從身上除下,「你不是要換衣服嗎,拉鍊在背後很不方便吧。」土方拉開位於後側的拉鍊,當拉鍊被拉到了底部,雪白的背與腰窩便從紅色的布料中解放出來,銀時腦中全是熱氣,他沒辦法好好回答土方的話語,因為他正用雙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
白皙的肩頭隨著動作暴露在空氣之中,土方忍不住低頭想吻,銀時卻轉過身看著他,「土方…老師…。」銀時雙頰緋紅,遲疑一會後,緩緩的對他伸出了手,「叫我十四就可以了。」土方握住那隻手輕聲說道,土方十四郎,早在喜歡上之後銀時便調查過他的名字,但直到現在,他才終於得以擁有呼喚的權利。
「十四…,我…。」銀時將話說得彷彿喃喃自語,但土方卻明白他想表達什麼,「我知道。」土方使勁一拉,便將銀時扯得貼在了胸前,他的另一隻手摟在腰上,免得對方逃跑,然後土方將唇往前半寸,將第一個吻,留在了正確的地方。
雙唇輕貼,隨及就變得渴望,自己怎麼會現在才察覺這樣的心情,土方有些懊惱,就像是要補償那樣的不足,他將舌尖深入,引誘著對方仍不知滋味的舌尖。
「嗯…。」與初戀的第一個吻比想像中的激烈,銀時顧不得發出的聲音,只是用力抓緊土方胸前的衣服,他其實還沒有完全理解發生了什麼事,他甚至有點害怕,若是放開手後,好不容易成真的兩情相悅,會不會又變成了獨相思,良久,在銀時總算鬆開了手指後,土方才將唇瓣暫離。
「要繼續嗎…。」銀時喘著氣,腦中昏乎乎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穿著的聖誕短裙已經有一半不在身上了,「這樣好嗎…。」雖然感覺到強烈的慾望湧現,但土方勉強仍保有著一點理智,「…反正我已經成年了嘛。」銀時整理著凌亂的裙擺,但那讓大腿根部若隱若現的動作和玩火般的話語卻讓土方的理智直接消失。
土方直接將半裸的銀時撲倒在床上,他的鼻尖渴求的在鬢角處來回磨蹭,手則是一點也不客氣的從短裙的下擺往上探索,「土方老師…。」銀時出於習慣的呼喊著,但隨即便改口稱道,「…十四。」說完他便笑了起來,笑得既可愛又開朗,自己的確喜歡笑得好看的人,土方看得入迷,然後再次親吻那雙唇。
「銀時啊,我回來了。」先是一聲叫喊後,便是大門開關的聲音,土方停下摸索對方臀部的動作,與銀時面面相覷,「…是老太婆回來了!!」銀時反應過來後隨及驚呼出聲後,他和土方都明白現在不是增進感情的時候了,不論是被雇主,還是監護人撞見在床上與人翻滾的模樣都不是一件好事,他們急忙從床面跳起,試圖偽裝成什麼都沒有的樣子,土方打開衣櫃隨便找件普通的家居服讓銀時換上,銀時則是在脫掉聖誕短裙時差點被拌倒,隨著爬梯的腳步聲越來越靠近,他們就把現場狀況變得更加混亂。
「我回來了,今天老師也來了啊。」登勢沒有敲門就打開房間,銀時和土方正坐在小桌前對著國文課本指指點點,一切看起來都很普通,但只有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不僅銀時身上的衣服是長袖帽衫加短褲的奇怪組合,就連桌上那本書都是反的。
「老師辛苦了,狀況還好吧。」登勢拿下嘴中的菸,她環顧室內一圈後,似乎意有所指的問道,「很好,一切都好。」土方有些心虛,音量就比平常小上不少,「那就好,下面還有炸雞,你們記得吃。」登勢將蛋糕放在兩人面前後,回頭又看了一眼,便逕自下樓去了。
登勢放在矮桌上的是一個尺寸小巧的圓形蛋糕,白色的鮮奶油上面應景的擺放著紅衣的胖老人,以及小巧的木造小屋,就連少見的槲寄生花環,都相當應景的放在一旁。
房間裡又恢復了安靜,銀時忍不住別開臉冷靜一下,但就連他也明白,在已不是兩人獨處的家中,不會發生比剛才更激烈的事的,雖然鬆了口氣,但剛才兩人的肌膚接觸實在相當害羞,銀時忍不住偷瞄了身邊的人一眼,在意外與土方對上眼神的瞬間,他便受不了那種尷尬的氣氛大笑出聲,就像是被傳染似的,土方也笑了起來,緊張的氣氛在笑聲中隨之融化,兩人之間又回到了親密的距離,就和平常一樣。
「十四,你可以再說一次嗎?」銀時趴倒在桌面上,他的手指像是生出了兩隻腳,在桌面上一步一步往對方前進,「我喜歡你,就像你對我一樣。」土方倒是沒有多少猶豫就捉住了對方的手,將其輕輕地貼在自己臉頰邊,銀時滿足的、如釋重負的露出笑容,然後將被戀人溫暖了的手給抽了回來。
「雖然我說過那種話,但是我也不一定會答應你啊。」銀時的笑裡多了幾分的捉弄與惡作劇,那是土方曾未見過的風景,但他卻沒有因此而退縮,「你可以不答應我,但要不要喜歡你是我的自由,所以我會說很多、很多次的,你等著吧。」土方學著銀時當初的說詞回答,隨及便低頭下去,在銀時的耳邊又重複了一次愛意。
這個房間裡雖然沒有聖誕裝飾,但卻充滿了過節的愉悅心情,這裡沒有槲寄生,但戀人們仍然在蛋糕前的槲寄生接吻,他們吻得難分難捨,但終究是保留了能夠
交換聖誕禮物的理智,他們下樓後,發現桌上除了炸雞,還有許許多多的美食,雖然不夠浪漫,但兩人卻過了一個相當飽食的聖誕節,天色已晚,就算還想多想處一會,銀時也不得不在家門口與土方告別。
他們依依不捨的約定了明年聖誕要一起過節,也約定了新年一同參拜的行程,情人節、白色情人節、兒童節、七夕,只要是想得到的節日,他們都將彼此的時間給全都預定了下來,他們列出的願望清單的長得連聖誕老人都無從下手,但聖誕節是屬於戀人們的,所以即使貪心了點,應該也沒關係吧。
日安,這裡是也想要那麼為我著想的好家教的大竹!
摸大腿那部份就不用了,
他和銀醬摸得高興就好了,我可以在旁邊看著ww
這次突然好想看主動告白的高中生銀醬,
和馬上拒絕卻慢慢暈船的老師土方喔,
雖然本來是要讓土方從無感變成喜歡,
但認真回頭看,似乎土方早早就陷進去了,只是不自知吧ww
好喔,只能說這邊的土方太遲鈍了www
然後這次的重點就是青春可愛的高中生銀醬了,
因為年齡比平常小,
所以特意讓他表現的可愛、有點天真,
又很衝動,可是又不是幼稚這樣,
雖然列出來可能會覺得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但是希望大家可以理解我想表達的感覺www
這次銀時相當不吝嗇表達好感,
那個姿態又可愛又純情,
要是我的話,大概每一次會點頭說好,
所以說土方老師真是大木頭啊www
也因為那份天真,所以對肌膚碰觸的耐性很弱,
但在這之後他那小惡魔的部份就會逐漸展露出來吧,
想想就讓人興奮(欸
那麼,因為融合了很多私心,
這篇稍微長了一點點,
就祝大家聖誕節快樂啦,
沒有意外的話,我們明年在魔女大人的馬車見吧(。•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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