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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銀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總之就是這樣,不接受副長的異議(^u^)

 

 

 

 

 

 

 

起初只是被紙頁劃過指尖罷了,銀時看著指尖冒出的細小血珠並不太在意,每週必看的漫畫、打發時間用的雜誌,甚至是收集折價券用的廣告傳單,紙張本就相當鋒利,就算留神也常有劃傷之事,更何況是銀時這樣漫不經心的人,所以他只是將右手食指放進口中,沾了點口水便權當作是消毒,就在他已經遺忘起這件小事時,那道細長的傷痕卻開始紅腫,更糟的是,開始發癢。

 

只要輕輕按壓便會帶來些許刺痛感,但放開之後,那股又熱又痛的感覺,卻又意外的令人想再試一次,只不過一下下,應該沒關係吧?再試一次就好了,那彷彿變成一種只屬於自己的小秘密,而如此輕率的想法,終究引來了他人的注意。

 

「銀時大人,您右手手指局部溫度上升,推測為發炎,根據診斷系統建議,請立即進行消毒及包紮,以避免傷勢加重。」綠髮辮的少女以毫無起伏的語調說著,銀時見她說得如此認真,一時語塞,想不出理由搪塞的下場,便是被帶進了正準備開業的登勢小酒館中,讓雞蛋幫忙自己清潔傷口。

 

「已經處置完成,明天同一時間,請銀時大人到這裡來,由我為您換藥。」雞蛋一邊收拾著醫藥箱,一邊給出了醫囑,「換藥什麼的,妳搞得太嚴重…。」銀時正要糊弄過去,便被少女審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好啦,我知道啦,但是醫藥箱我自己也有,所以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啦。」

 

「根據測謊系統,體溫上升,心跳加快,推測是說謊的機率為…。」「我、我真的會自己處理啦,所以說妳不用擔心,我保證!」銀時被說得心慌,只得連聲答應,說到底,源外老頭也在她身上裝了太多奇怪的東西吧!

 

「如果那傢伙只是隨便說說的,妳就直接進二樓把他整個人都包起來算了。」一直在旁邊看著的登勢將白煙吐出口中後,便慢悠悠的說著,「妳不要教一個少女擅闖民宅好嗎,老太婆。」「是我讓她進去的,那就不算闖入吧。」「唔…。」被房東這麼一說,這個月租金仍拖欠著的銀時便已無話可說,「好啦,我知道啦,我自己會處理的,所以不用麻煩雞蛋。」雖然很麻煩,但不論是在洗澡、蹲廁所還是在挖鼻孔的時候,都得提防有人闖進家裡也太令人緊張了吧。

 

「對了,請銀時大人注意,不要再碰觸傷口,免得發炎症狀繼續加劇。」       

雞蛋將醫藥箱放回架上時,不忘開口提醒道,「欸,可是,傷口結痂的時候就是會很癢啊。」銀時其實也知道那樣不好,但手就是忍不住想碰,「你都幾歲的人了,忍耐一下不就好了。」登勢的言論太過正確,讓人無法反駁。

 

「推薦銀時大人以其他事物轉移注意力,或是疏解壓力,這時候就要使用這個,買東西附贈的氣泡紙。」雞蛋以奇特的濁音說完後半句話,不知道為何,銀時突然想起了某隻藍色的貍貓型機器人,「雞蛋說得對,手癢就拿氣泡紙忍耐一下就行了吧。」登勢讓雞蛋搬出一大疊的氣泡紙,「我換了隻新的電風扇,剛好裡頭塞了一大堆,你就拿回去慢慢玩吧。」「好、好吧。」這肯定是過度包裝吧,地球只有一個要注重環保啊,雖然銀時的腦中滿是這樣的吐嘈,但他還是好好的道了謝,並認份的將那疊有半個人高的泡泡紙給帶回二樓去。

 

「小銀,這個那麼好玩嗎?」神樂帶著定春從外頭回來,便看見了銀時坐在一堆氣泡紙中一臉無奈的奇特模樣,「妳要試看看嗎?」銀時說著便將一大張氣泡紙遞了過去,「好啊。」神樂接過後將它揉成一團,然後雙手用力一擠,碰地一聲,整團氣泡紙便直接爆裂得只剩微小的塑膠碎屑,「哇,真的跟大家說得一樣,很紓壓耶!」「嗯…,對啊。」面對神樂的好評,銀時本想說些什麼,但馬上就放棄了掙扎。

 

「所以說阿銀,你到底為什麼突然有這麼多泡泡紙啊?」新八走進門後看見眼前的光景,忍不住開口發問,至於好像聽過「喜歡玩這種小東西的人是口腔期不滿足」這種話他終究還是體貼的忍著沒說,銀時被這麼一問忍不住嘆了口氣,這才將被雞蛋好好吩咐了一頓的事情給全盤說出。

 

「所以你覺得用氣泡紙紓壓有效嗎?」「剛開始的時候還可以啦,但現在就只覺得手痠了。」面對新八的提問,銀時張著死魚眼以左手又擠破了一個氣泡,「不然你找別的辦法轉移注意力就好了嘛,就跟有的人喜歡豬肉,有的喜歡牛肉一樣,每個人的口味本來就不一樣啊,但要是我的話,我全部都要!」神樂雙手扠腰,說得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好吧,我去走走,也許可以找到更有趣的東西也不一定。」於是,銀時將那堆氣泡紙都讓給了出來,在他離開家門時,神樂和定春已經開心的在氣泡紙上踩了起來,而銀時則走進了歌舞伎町的街裡,一但意識到後,指尖的癢反倒更加難以忽略,但銀時知道,只要一碰觸,手便會停不下來,要轉移注意力的話,就只能找更刺激的東西了吧。

 

銀時在街上奔走,試圖尋找能佔據心中的東西,街角咖啡廳的新品、喜歡的甜品店的招牌蛋糕、中獎聲匡鐺作響的小鋼珠機台、甚至是常去喝兩杯的小酒館,每個東西都很不錯,但那些平日極具吸引力的東西,現在看起來卻都差了臨門一腳。

 

要再更令人目不轉睛、要再更令人無法自拔才行,於是,銀時做出了選擇,直接將總是終年一身黑的那個身影,粗暴的拉進暗巷。

 

「我還以為被襲擊了呢。」土方放下按在劍上的手,將其挪至更有吸引力的地方,「…副長大人不喜歡這樣?」銀時鬆開嘴,看著對方頸間的有如微笑的半圓齒痕,突然覺得舒服多了,「你也試試,就知道喜不喜歡了。」不僅是牙,還用上了舌,土方在相同的地方給戀人回了禮,卻相當紳士的給得遠超於本來那樣。

 

「你不喜歡在這吧。」雖是暗巷,但耳邊仍可聽聞往來人聲嘈雜,若是給人撞見了,那可並不是一件浪漫的逸談,「到你那裡去?」銀時沒有停下啃咬的動作,當牙陷入土方的膚裡,那種無處可逃的癢,似乎就能這樣傳導出去,讓人忘記了想伸手去搔的衝動,「今天幹部們都在。」土方忍不住抓了抓被咬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有點發癢,「那就各自回家吧。」銀時白了他一眼,並抓起他的腕,銀時張開嘴巴,想在道別前再好好發洩一下。

 

       

「別急啊,你知道我藏身的地方吧…。」土方將銀色的鑰匙塞進戀人手中,在親吻耳殼時,順道將地址又說了一遍,「我又沒說要去。」銀時閉上嘴,放下了土方險些遭難的手,把鑰匙緊緊握在掌心,「都成這樣了,說不去就太過份了吧。」土方苦笑著舉起右手,在虎口上是一道明顯的咬痕,上面還沾著某人的唾液,「我回去屯所覆命,一下就到。」土方沒待銀時再次提出異議,便急匆匆的往屯所裡趕,銀時沒有動彈,只是看的土方快步離開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了,他才轉身離開。

 

「反正也沒什麼事,那就去吧。」銀時說服了自己,然後便往與土方約好的地點緩步前行,鑰匙打開了破舊的房門,但屋內卻相當整潔,雖並不大,但從浴室、廚房到冰箱都一應俱全,銀時擅自拿出一罐冰涼的啤酒,飲了一大口,突然覺得像這樣等著那人來赴約的時光,其實也不怎麼壞。

 

     

銀時忘記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在街上尋找土方,只是胡里胡塗就到了這裡,但是啊,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銀時現在只想看看土方著急赴約的表情,還有將抓痕留在他的背上時,土方那有些吃痛的表情,那可是相當的,能夠消除壓力呢。

 
 
 
 
 
 

 

 

果然要紓壓就是要欺負土方呢ヾ(´∀ ˋ)ノ

 

躺著玩,坐著玩,還是副長好玩

不過對副長來說就是一種情趣吧ww

 

會有這個故事就只是因為我手上有個傷口,

我不能抓,所以銀醬也不能抓,

然後不能抓真的太難過了,所以就讓副長也遭殃了www

 

就是這樣,不接受副長的異議(^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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