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銀向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表演的壓軸果然很重要啊

 

 

 

在燈光轉暗後,舞台的燈就亮了起來,山崎不知道從哪裡出現,他抓著麥克風站在舞台的正中間,綴滿亮片的小領結被燈光照得閃閃發亮,看來他就是今天的主持人了。

 

在簡短的開場白後,很快的山崎就打算介紹第一個表演的社團上台,「欸,是舞蹈表演啊,沒想到你們死板板的真選組也有這麼有活力的活動啊。」銀時一邊看著節目單,一邊和土方低聲說話,「這個嘛…。」土方聳了聳肩,舞台上的燈光暗下,舞者趁機就定位,「你看了就知道了。」「你為什麼...。」銀時話還沒說,燈光和音樂一起亮相,在輕快的節奏下,台上的真選組隊員們滿面笑容的揮動著手臂,在音樂結束之前,他們的動作和臉上的笑容都沒有停過。

 

「每次看都覺得很不錯呢。」近藤在表演結束的瞬間大力的拍著手,「他們這次是不是有加新動作啊,感覺有點不一樣呢。」總悟邊說邊象徵性的鼓了鼓掌,「聽說這已經是上次表演的1.85版了。」土方還是習慣性的在節目單上面寫下了評分。

 

「什麼1.85版還是1.34159版的,搞那麼多版還不如直接用2.1版之類的,大家還比較容易懂啊!」銀時忍不住吐槽道,「而且為什麼你們可以一臉鎮靜的看完表演啊,為什麼你們的舞蹈表演會是Para Para啊!先不論組裡都是男生這點,他們都是年輕人吧,Para Para雖然很流行,但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吧,沒有二十歲的話,根本不知道剛剛那個是什麼舞吧!」像連珠炮般把想說的話都說完後,銀時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他們說喜歡,所以就讓他們表演囉。」近藤笑道,「要是有不知道的小朋友,請自己去google一下喔。」總悟一邊說一邊做出了敲打鍵盤的動作,「你在對誰說話啊,年輕人就算真的去搜尋了也不會覺得有趣的啦!」銀時半刻都不得閒,「對了,那個誰水管上面應該也有影片可以看吧。」土方搭腔道,「誰什麼誰啦,就是你啦,給我閉嘴!」說完,銀時沉默了三秒,將臉轉回了舞台的方向,「算了,我放棄了,開始下個表演吧。」

 

「如果你不喜歡Para Para的話,接下來還有一個舞蹈表演,這你可能會比較有興趣吧。」土方急忙安撫道,「是嗎…,是Breaking啊…。」銀時看著節目單確認表演名稱,這個應該會比較「正常」一點吧。

 

一樣的燈光暗下又亮起,在帶著神秘感的管弦樂下,全身上下塗成白色,只有頭頂帶著一點綠的舞者們在台上翻滾、掙扎,然後漸漸的拔高、拔高,最後大家都生機盎然的張開雙手站在一起搖擺著,而銀時的眼神則是已經死了。

 

「…說好的Breaking呢。」在大家鼓掌的聲音停歇後,銀時好不容易才擠出這句話,「嗯,這就是Breaking啊?」主持人山崎回答道,「這哪裡是Breaking了啊,你這個吉米!」銀時大吼,「吉米又不是拿來罵人的話,而且我的名字也不是吉米啊,老闆。」山崎急忙確認手上寫滿字的卡片,「表演用肢體和音樂表現出豆芽從落地開始,吸收了養分破土成長的模樣與精神,到最後生意盎然的過程,命名為迸裂,也就是『Breaking』,然後雖然豆芽很好吃,但是做成泡菜我是不能接受的。」

 

「那種可有可無的個人感想不需要啦!」銀時實在不知道要從哪邊吐槽起才好,「是說誰會知道Breaking是那個Breaking啊,結果居然是現代舞,你們是●門舞集嗎!這種此中有深意的表演,我們資質愚鈍看不懂啊!」

 

「但是我覺得中間表演豆苗被暴雨侵襲,仍不放棄努力站直的樣子很不錯喔。」總悟突然搭腔道,「我個人是比較喜歡最後太陽出來了,大家開心的張開葉子的地方啦。」近藤也發表了自己的感想,「所以現在只有我看不懂就是了吧!」銀時怒氣沖沖的瞪著土方看,土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其實這場舞已經準備了好幾個月,不僅負責編舞的隊員向大家解釋過每一個場景的涵義,他們也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所以當然能夠瞭解他們在表演什麼,但在總悟的奸笑和銀時的怒火夾攻下,他也不好多解釋些什麼,「我覺得這種現代舞第一次看本來就不太好理解,這是正常的啦。」最後,他還是選擇了中立的立場,只是好像還是站的有點偏就是了。

 

「好,讓我們繼續接下來的節目吧!」山崎趕緊接話,要是再讓他們聊下去,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表演完,「啊,接下來是我的表演了。」山崎一邊說一邊放下了麥克風,燈光照例暗下,讓下一場表演的人能趁隙做準備,「我已經不想看節目單了,反正上面寫的也不一定能當作參考。」銀時張著死魚眼道,「剛剛那個是例外啦,下個表演就真的是這個啊。」土方將節目表遞了過去,但是因為燈光昏暗,銀時沒辦理一下就讀出上面的字,「接下來的節目是…卡…巴…。」

 

「卡巴迪!卡巴迪!卡巴迪!」燈光大亮,換上運動服的山崎一面大喊一面進攻著,但是因為舞臺上只有他一個人,所以他只能把空氣當成假想敵,孤單的大喊著,「卡巴迪是團體運動吧,為什麼只有他一個人在台上啊。」可是是怕刺激到山崎,銀時小聲的問,「因為沒人想當主持啊,接下麥克風的山崎唯一條件就是要讓只有他一人的卡巴迪社團繼續存在,所以我們就答應他了。」土方解釋道,「不過看山崎這樣也滿可憐的,不然土方你上去陪他過過招吧。」總悟突然搭腔道,「欸,土方要表演卡巴迪嗎,好像很有趣耶。」銀時憋不住滿臉笑意,「誰要上去了啊!」土方皺著眉頭道,「土方你是不敢還是做不到啊。」「你就上去喊幾聲卡巴迪又沒關係。」總悟和銀時還是沒放棄要拱他上去的念頭。

 

「我不是已經說了不要嗎…。」土方有點不耐煩的再次拒絕了,這時他才察覺到一個問題,坐在下面觀察席的四個人裡,除了近藤老大之外,總悟和旁邊這個死魚眼都是S屬性的虐待狂,那身為唯一正常人的自己不是就落入了危機了嗎,不行,必需趕快讓他們轉移注意力才行。

 

「差不多該是下個節目了吧。」土方對台上的人說,「欸,可是,我還沒表演到最後…。」「該結束了吧。」土方加重語氣又說了一次,「那麼…,請接下來的表演者準備。」在副長的威壓之下,山崎只好落寞的重新拿起麥克風,「土方你太過份了吧,山崎都要哭了呢。」總悟吃著不知道哪裡拿出來的爆米花,「就是啊,你不上去就算了,還不讓人表演完啊。」銀時對另一張桌子伸出了手,「也給我一點爆米花。」「你要甜的還是鹹的啊,老闆。」「我要甜的!」銀時接過總悟遞過來的爆米花,「你們說我過份,你們不是也根本沒在看嗎!」土方大喊道,「土方你說話小聲點,表演要開始了。」總悟話才說完,燈光就重新亮起來,舞台上滿滿的都是人,大家手上拿著樣式不同的大小道具,甚至還有比人還大的橡皮球。

 

「我們請接下來的隊員為我們帶來團康表演!」山崎一說完,熱鬧的音樂響起,所有人都跟著節奏動了起來,有丟瓶子的、丟小球的、丟圓環的,還有蹬花瓶的、蹬大球的、蹬隊友的,更有跳舞蹈、跳跳繩的、跳啦啦隊的,大家把舞台上擠的水洩不通,還有人因為太擠被擠出舞台的。

 

「你們是把所有表演類型的社團都擠在一起了嗎?」銀時突然覺得頭有點痛,「沒辦法啊,這種社團太多了,要是都讓他們一個個表演,那得花上一整天才看得完了。」土方解釋道,「是說看到現在,我已經開始懷疑你們真選組了,你們到底把我們人民交出來的稅金拿來做什麼了啊。」銀時吐嘈道,「你們拿這些表演來招待客人,他們不會覺得奇怪嗎?」「不會啊,我看他們都看得挺開心的。」土方聳了聳肩道,就在他們兩個閒聊時,表演已經結束了,台上的人手忙腳亂的把道具給收好,好讓接下來的人可以開始準備。

 

「剛剛是雜耍表演,該不會接下來就會有人跳火圈了吧。」銀時將滿桌的甜點吃到只剩下一盒巧克力棒,「接下來請表演的隊員為我們表演跳火圈!」山崎用麥克風宣佈道,「不會吧!」銀時嘴裡咀嚼的餅乾忍不住全都噴了出來,「你們真選組到底都在做什麼啦!」「老闆你快點看,這表演很精彩喔,要是有人失誤被燒到的話,可不能錯過那一瞬間呢。」總悟眼睛發亮的直盯著火圈看,銀時也只好吞下想說的話,認真的看著表演,雖然說不如總悟之意,並沒有人失誤,但整體而言算是很精彩刺激的好表演。

 

「好,接下來是最後一個表演了。」山崎開心的宣佈道,「照例為我們壓軸的就是塔羅牌表演!」除了銀時之外的人都拍著手,「塔羅牌表演?」銀時好奇的問,「是啊,我們所內的管帳的塔先生對塔羅牌可是很有研究的,而且他平常不輕易替人算命,只有貴客來他才願意出來表演的。」近藤笑著說,塔先生多年以來把所內的帳務給安排得妥妥當當,所以即使位階沒有那麼高,近藤和土方他們也都尊稱他為塔先生,「是嗎,但是我總覺得算命這東西有點…。」銀時並不太相信那些說自己能夠看透別人命運的算命先生。

 

「請您抽一張牌吧,坂田先生。」一名面容安祥、氣質沉穩的男人站在銀時面前,「…是。」本來想要拒絕的,但被對方的氣場所懾,不由得照著對方的指示抽了幾張牌放在桌上,塔先生在他面前坐下,看過了牌後就將卡牌都收起,仔細的端詳著銀時的臉,但他卻不是看著銀時的五官,更像是看著更遠方的什麼似的,良久,塔先生才終於開了口。

 

「坂田先生,您是個吃過苦的人…,是個吃過苦看盡生死的人。」塔先生用沉穩的聲音說著,「但是即使如此,您還是沒有失去光芒,您遇到過相當多的貴人,也當過許多人的貴人,…。」銀時聽得有些發愣,許多的往事似乎都一起湧上了心頭,「您有著強韌的精神,即使不依靠塔羅牌這樣的東西,也能繼續前進,但今天既然有緣相見,不知道坂田先生有什麼想要知道的嗎?」塔先生那說話既不優越亦不卑微的方式令人非常舒服。

 

「那、那我的金錢運怎麼樣呢?」這下銀時可有些好奇了起來,「您的金錢運不算太好,但也不會太壞,但是並沒有橫財運,當意外得到大筆金錢時,通常也會伴隨著災難而來,最後只會落到得不償失的下場,但是當手頭並不闊綽時,也會得到一點意外之財,整體來說,維持生活是沒有問題的。」塔先生低垂著眼皮道,「欸~,那我想以柏青哥和賭馬致富的夢想該怎麼辦~。」銀時覺得非常失落,「我看就算被這麼說,你還是會往小鋼珠店跑吧。」土方忍不住笑道。

 

「那麼,時間也差不多了,就用最後一個問題做結尾吧。」塔先生看著銀時問,「您還想要知道什麼呢?」不知道為什麼,銀時覺得眼前這位塔先生說的話是可以相信的,自己想要知道什麼呢,他忍不住思考了起來。

 

「…感情。」銀時開口道,不對,那不是他的聲音,銀時往左邊一看,土方沒有開口,但是那聲音是從土方的肚子發出來的,「你是什麼時候學會腹語的啊!」銀時用力的捏著土方的大腿,咬牙切齒的小聲說,「誰叫你平常一副都無所謂的樣子。」土方忍著痛輕聲道,「感情是吧,我知道了。」不知道是不是銀時的錯覺,從一開始就面無表情的塔先生似乎微微的彎起了嘴角。

 

「您不願意輕易與人結交,因為擔心對方會因為種種原因離你而去,但是一但被您認定為朋友、為夥伴、為最親密的伴侶時,即使您並不會承認,但是…。」「哇啊啊啊啊啊!」銀時慌亂的大喊,「你安靜一點!」土方急忙捂住銀時的嘴,想讓塔先生繼續說下去,「欸?土方你為什麼這麼慌張啊。」總悟把頭轉過來湊熱鬧,「你們安靜點,讓塔先生說話啊。」近藤急忙出面維持場面,「讓他說話不就糟了嗎!」銀時大吼著。

 

「報告!」一個隊員突然衝了進來,「發生了什麼事嗎?」近藤抬頭問,「松平老爹打電話來,說將軍突然要去夜市玩,要我們派出所有可以用的人去護駕!」隊員大聲報告,「夜市?現在才幾點哪有夜市啊!」土方忍不住吐嘈道,「那這樣我們在夜市吃東西可以報公帳嗎?」總悟一臉就是打算要去偷懶的樣子,「正好表演也結束了,那所有沒在值勤的人都做好準備,然後在門口集合!」近藤下達了命令,大夥也就急忙為出勤做準備。

 

土方回頭一看,塔先生已經不知道到哪裡去了,他望向銀時正想說些什麼,銀時便拉著他往副長室的方向走去,「你還不快點換衣服,總不能讓大家等你吧。」「可是…。」土方有點猶豫,「組裡面有事你難道不去嗎?」銀時拉開櫥櫃,把制服丟在對方身上,「反正我也吃飽了,該回去啦。」

 

「那你送去乾洗的衣服該怎麼辦?」土方一面換裝一面問,「我懶得再跑一趟了,你有空拿來萬事屋吧。」銀時順手拿起櫃子裡的長傘和雨衣,「到時再連這傘和衣服一起還你吧。」他把雨衣塞給了土方,「是、是。」土方接過雨衣後,摟住了穿著自己衣服的銀時,「難得休息了一會,居然一點好事都沒發生啊。」他感覺著對方的捲髮在臉上搔癢著,「是嗎,我倒覺得這樣也不壞啊。」銀時笑著說,「至少我吃得很飽,玩得也很開心啊。」銀時理了理戀人有點凌亂的瀏海,「快去吧,這種場合可不能少了副長壓陣呢。」土方不捨的放開手,沿著走廊急忙往門口而去。

 

「副長。」手上抱著帳本的塔先生向他打了招呼,除非是非常特殊的時候,不然行政人員一律是不必出勤的,「塔先生,辛苦了,對了…。」土方有點猶豫,似乎想說些什麼,「您是想問剛才那個問題的答案吧。」塔先生用一貫平穩的語調說著話,「我想…,這個答案應該讓更適合的人給您答案吧。」塔先生的嘴角微微上揚,「說得也是,那我先走了!」土方打定主意後就往門口趕去,「那麼,屬下恭送副長出門。」他恭恭敬敬的彎腰行禮,等到土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時,塔先生才緩步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真是麻煩啊…。」銀時看著還下著雨的天空,爬圍牆雖然有點麻煩,但門口現在應該擠滿了隊員吧,他只好輕輕一撐,將自己的身體送到圍牆外面去,落地後他撐開了傘,讓自己和雨絲徹底的隔絕開來。

 

「雖然沒有淋雨的心情,但要是有傘的話,賞賞雨倒也還不錯吧。」銀時喃喃自語著,下雨時的空氣聞起來特別清新,他悠哉的往萬事屋的方向走去,緩慢的、哼著歌的、愉快的漫步著,回到家後還是睡一覺吧,下雨天果然還是應該待在家裡懶散的打滾才對呢。

 

 

 


 

 

日安,這裡是其實沒有很相信算命的大竹。

 

有時會有認識的老師或是朋友幫我算命,

不過他們都說我會晚婚和成為女強人,

還有說過我是男人命的,

看來我就是沒有貴婦命就是了(欸

不過當女強人也沒什麼不好,靠自己過生活是最好的了

 

表演一開始的para para真的是年代物了,

現在年輕人真的有人知道那是什麼嗎www

那在我[-嗶-]的年代真的是很紅啊www

不知道的孩子就請照總悟說的,去google看看吧www

 

會用塔羅牌算命的塔先生,

感覺上與其說是用牌算命,還比較像是可以看透別人的感覺,

只是最後還是沒讓他把答案說出口,

這個果然還是相關人士自己去找尋答案才好吧w

 

那麼,這就是<澤城之雨>的最終回了,

雖然遇到了點問題拖得比較久,

但還是把他做了一個完結,接下來,就看看想做點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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