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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土銀向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電波感有點嚴重,

內容大概只有貓和碎碎念的土方,也想成為貓奴(預定)的歡迎收看。

 

 

 

(五)

 

吾輩乃貓,一隻沒有名字的銀色捲毛貓。

 

 

 

最近總是無法好好午睡,十分忙碌。

沒辦法,誰要最喜歡的據點已經不再安全了,

但就算沒落入人類的陷阱,轉換陣地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在同一個地方待太久的話,會因為安逸而露出破綻,

所以,其實也沒有那麼的不捨就是了。

 

 

只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新位置讓我有些煩燥,

總覺得現在明明還不到換毛的時候,舔毛時卻總是有整理不完的落毛。

這時候,我就忍不住回到那個地方,那個日式房屋後方被樹蔭遮蔽的圍牆上。

 

 

別搞錯了,身為野貓,

我怎麼可能再被發現過的地方午睡呢,

我只是想找找那附近是否有相同條件的好地方。

只是屋子前方人類出入不斷,東側會有一堆穿著黑衣的人在跑跑跳跳,

西側嘛...,總是會有著棕髮的人類躺在附近午睡,沒有置貓之地了呢。

 

 

於是當我不知道去哪裡時,我便會站在圍牆上,

看著偶爾會在屋內的土方,看著圍牆上那個小碟子,

裡頭的小魚乾每天都會更換,看起來每一隻很飽滿,嗅著都覺得想要流口水,

嚐起來...,我是不可能會吃人類特意為我準備的食物的吧。

 

 

雖然聞起來就只是一般的魚乾,

雖然土方發現自己後再也沒有走出房間,只是遠遠的向自己招了招手,

偶爾還會說聲,「你今天也來啦。」

 

 

但是我還沒有決定該不該相信他,還沒有下定決心是否要享用那代表歉意的魚乾,

但似乎此處暫且是安全的,

暫且,只有現在而已,我必須要常常提醒自己。

於是今天,我依舊在圍牆上觀看著名為土方的人類,然後思考著該怎麼辦才好。

 

 

 

 

累。

 

好累啊。

 

我拖著腳步勉強往前走,前去挑戰這帶貓老大的地盤果然是太心急了嗎,

溫熱的液體順著毛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好吵啊...。

 

 

雖然受了不少傷,但對方可比自己慘多了,

要不是還有許多貓幫著他,這次就能佔據那個好地方了。

 

那些事情以後再說吧,現在應該要快點找個地方躲起來,

以免遇到其他有敵意的動物和人類,

最好是有食物和水的地方,這樣傷會好得快一點。

 

 

只是要是有這樣的場所可以去的話,

我何必去和別人搶地盤呢。

 

 

啊...,是了,是有那麼一個地方有著新鮮的食物,

院子裡也有著池塘,喝水不成問題,

就連對自己有歹意的人類也沒有。

 

 

我努力的在屋頂與牆之間跳著,身體越來越重了,

明明每天都去的,為什麼之前都不覺得有那麼遠呢。

體內的溫熱都隨這液體流出去了吧,

所以才會出大太陽的下午覺得冷,

今天那個人也在啊。

 

 

我看著他,土方先是笑著,

然後我走出了樹蔭,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就當我努力靠近那盤小魚乾時,

總覺得好像越來越...。

 

 

 

 

 

 

眼前只剩一片黑暗。

 

 

 

 

 

 

 

(六)

 

 

已經有好幾天看不到那隻貓,看來牠似乎已經放棄了這裡吧。

就在土方考慮要把牆頭那碟小魚乾收下時,

銀色的捲毛貓出現在牆上,土方沒敢靠近,怕又驚動了貴客,

他站在房間裡往外看,貓靠近了魚乾,但只是嗅了嗅便退回樹蔭裡。

 

 

銀色的貓不躺也不臥,只是往這裡看,

土方試探性的向牠揮手,但貓只是哼的一聲便偏過頭,

貓當然不會用鼻子發出聲音,

但在土方看來,總覺得牠就是擺出了那種不屑的神態。

 

 

 

對看了一會後,土方發覺貓並沒打算要走,便坐下處理已經火燒眉毛的工作,

但他又忍不住不看,只得不斷的回頭,

最終,在工作即將處理完畢,天色黃昏時,牆上失去了貓的身影。

 

 

「不知道牠會不會再來呢?」土方喃喃自語道,

他收拾了碟子,以免引來其他動物,卻又在早晨忍不住擺了回去,

他期待的、甚至可以說是虔誠的換上了新鮮的小魚乾,

然後等待著貓的到訪。

 

 

貓,第二天又出現了,

但並不是每天都來,像是隨著牠的心情似的,以隨意的方式到來,

雖然不易察覺,但土方覺得牠的到訪越來越頻繁,停留的時間也日漸加長。

 

 

但銀色的貓依舊只是站著,

牠用那雙貓眼打量著包含土方以內的一切,

雖不是漠不關心,但從那姿態中彷彿能讀出一種與周圍保持距離的用意。

 

 

 

「你今天也來啦。」不知何時,土方養成了向牆上的常客打招呼的習慣,

貓當然不可能回應他,牠只是照常嗅了嗅那盤每日更換的魚乾,

但土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就在他冒險走近幾步想要看個仔細時,那抹白從牆上滑落。

 

 

土方衝了出去,他即時將貓給抱在懷裡,

觸手之處沒有軟絨的感覺,儘是黏膩,

土方赤腳踩在院裡的泥土地上,錯愕的看著銀白貓毛上沾染著血跡。

 

 

「副長…這是昨天您說要修改的。」

「山崎!打電話叫獸醫來!不對!你直接去把後面巷子的獸醫帶來!」

土方對剛好出現在背後的山崎大吼,

「是、是!」山崎僅看了一眼就明白情況,他急忙跑了出去。

「傷口在哪裡!」土方撥開鮮紅色的貓毛尋找著,

他脫下身上的襯衫壓住似乎是傷口的地方,

彷彿過了一輩子那麼久,山崎才帶著氣喘噓噓的醫生跑來。

 

 

 

 

「讓我來。」獸醫將貓從土方手中奪去,

土方的手還維持著懷抱的姿勢,

明明看起來那麼氣勢凌人,身體怎麼會那麼小呢。

 

 

土方無法將視線從銀色的貓身上移開,

他就這樣看著醫生剪去些許獸毛,在傷口上細細的縫合,

就連山崎好意要他洗去身上的血、換件衣服時,

他也只是喃喃著待會、待會。

 

 

 

為了怕貓醒來後動作會掙開縫線,

醫生給牠打了隻麻醉藥,好讓牠睡著熬過傷口最疼痛的時候。

 

 

「這是您養的貓嗎?看來是在外面打架打過頭了,傷口雖不深沒傷到筋骨,

但還是需要靜養些時候才好。」醫生一邊收拾藥箱一邊問,

「不...,這是隻野貓。」土方這才回過神來。

 

 

醫生抬頭看了土方一眼,

「那麼醫藥費就免了,但放牠回去的話只怕傷勢沒辦法好轉,只能看這小東西的造化了。」

「不,出診費用和藥錢我會付的,看需要什麼藥都沒問題,在牠還沒康復前我會照顧他的。」

在思考前話就已經說出口了,

土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在這隻甚至不屬於自己的貓上花這麼多心思。

 

 

「緣份啊。」頭髮花白的醫生輕聲道,

「這小東西體格挺健壯的,能熬過今晚就沒什麼大礙,

如果明早牠有辦法睜開眼的話,再派人來找我吧。」

 

 

醫生提著藥包緩緩的站了起來,

土方急忙道謝,還讓山崎一路送醫生回診所,

醫生在屯所大門便揮手,示意送到此便可。

 

 

他往前走了幾步,回頭望了望真選組屯所。

「看來,鬼副長也不是真的無情似鬼啊。」

醫生的表情有些難以捉摸,夕陽將他老邁的身影給映紅,

接著,夜晚就降臨了。

 

 

 

 

(七)

 

 

 

夜已經深了,土方簡單收拾桌上的文件後,

從壁櫥裡拿出棉被,在地上攤平後他卻只是坐在上面,發愣似的望著旁邊的盒子。

 

 

那個木盒是屯所收到的高級水果禮盒,

為了拿走這個盒子,土方把所有水果倒了出來,

然後叫一個剛好經過的隊員負責吃完。

 

 

木盒裡塞了好幾件土方的舊衣服,

而在這個急忙湊合出來的床鋪上睡著的是一隻貓,

一隻在腹部纏著繃帶昏沉睡去的白色捲毛貓。

 

 

 

土方挪動身體又靠近了盒子一點,

貓沒有逃走也沒有反應,

牠現在除了以身體自癒能力與傷口對抗外,沒空理會其他的事情了。

 

 

土方伸出手,小心的觸碰捲翹的貓毛,

觸手之處相當柔軟,他的手指再往內一點就能感覺到貓的身體,

溫熱而且緩緩的起伏著。

 

 

會不會明早醒來,這個蓬鬆如毛球般的動物就已經變得冰冷僵硬了,

這個念頭在土方的腦中揮之不去,

還想再看看這隻貓神氣活現的在圍牆上漫步啊,

毫無理由的,土方有著這樣的念頭。

 

 

土方張開他長著厚繭有些粗糙的手,輕輕覆蓋在貓的身上,

確實感受著生命的溫度,以及延續著生命的每一次呼吸,

然後,

天就漸漸亮了。

 

 

貓微微的顫抖著尾巴,後腳輕輕踢了一下後,

牠張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人類,

土方鬆了一口氣,「你總算醒…。」

 

 

「喵啊啊啊!」一陣緊張尖銳的叫聲打斷了土方的話,

貓一面用聲音威嚇,一面掙扎著想要起身,

土方怕他的動作使傷口裂開,急忙用手將他輕按在地,

結果,貓叫得更大聲了。

 

 

「你不要動,這樣傷勢會更嚴重的。」土方急忙解釋,但貓卻沒有停止動作,

「我只是想要讓你好起來,不會把你關起來的。」

土方的手上已經多了好幾道抓傷。

 

 

奇怪的是,貓聽得懂人話似的,漸漸放棄了掙扎,

但像是不允許自己全面投降似的,他仍然不放棄發出叫聲

,那像是在表達不滿的長音不間斷的從副長的房間傳出,

過沒多久,就有人被推派前來關心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副長?你這邊感覺很熱鬧,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

「山崎!去把醫生帶來!」土方回頭道,

「副長你受傷了嗎?」山崎緊張的問,

「誰受傷了,你還沒睡醒嗎?是昨天那隻貓!」

 

「我馬上去!」山崎在土方繼續訓話前便急忙開溜,

過沒多久,老邁的醫生就出現在屯所裡了。

 

 

「這小傢伙看來恢復的不錯,相當有精神呢。」

醫生的手輕鬆閃過襲來的貓爪,他觸摸著傷口四週確認傷勢,

「我看注意休息,定時換藥就可以了。」

醫生放開手後,貓又長鳴了起來。

 

 

「但是今天醒來後牠就這樣叫個不停,會不會是哪裡還有傷口啊?」

土方顯得相當擔心,冒著再次被抓傷的危險往前靠近。

「野貓會警戒人類是很正常的,一開始得多留點空間給他,

就算你是為牠好,也要給牠點時間去理解。」

醫生話說的很漂亮,但是他下一秒就掐著貓的臉頰察看口腔,

「要多給牠喝水,為了減少牠起身的次數,可能要用吸管或小湯匙餵會比較好。」

 

 

「說好的保留空間呢!醫生!」雖然土方很想這樣吐槽,但他還是忍住了,

「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在一陣更淒厲的慘叫後,醫生便俐落的換好繃帶了,

面對所有攻擊都毫不動搖,精準的進行醫療行為的醫生,

土方總覺得躺在盒中的貓看起來相當的哀怨,有些可憐的感覺。

 

 

醫生向土方叮嚀了些要注意的事情,然後將一小包藥丸交給他,

「為了不讓傷口發炎,這個消炎藥在吃東西後讓牠吃下。」

他一邊說一邊在紙上寫著飲食和照顧該注意的要點,

「那麼,我明天會再來的。」

 

 

「明天?」土方看著袋子裡滿滿的藥錠,

「不是餐後吃一顆藥就好了嗎?醫生你明天會來的話,為什麼要給我這麼多藥?」

「如果有那麼簡單就吃藥的話,貓就不是貓啦。」醫生露出了笑容,

「只怕那邊還不夠你試呢,碰到水的話藥就會化開,你就想辦法讓祂吃下去吧。」

 

 

「手。」醫生從箱子拿出了碘酒,

「等、等我一下。」土方吸了一口氣後,緊張的將手伸入貓爪的攻擊範圍內,

「不是貓,是你的手。」醫生打開了蓋子,「順便幫你消毒。」

「沒關係,只是小傷而已。」土方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只不過幾個小時就多了許多抓痕,

「貓爪帶著細菌,不處理的話容易發炎的,手伸出來。」

在醫生命令之下,土方只好將手放在桌上,任由醫生把雙氧水按在傷口上。

 

 

「那就先這樣了,明天我再來換藥。」醫生把東西都收進了隨身的箱子裡,

「我送你出去吧。」土方急忙站起身,

「不用了,你接下來有得忙了。」醫生的笑容似乎有些幸災樂禍,

「一天三次的食物和餵藥,還得常常餵水給牠喝,你有得忙囉~。」

說完,醫生便自行往大門的方向離去。

 

 

土方手上還拿著醫囑和藥丸,他轉頭看向躺在木盒裡難以起身的貓,

銀色的貓看起來心情惡劣,正小聲的發出低鳴,

而且用力的用尾巴拍打著箱子。

 

 

「我應該做的到吧....應該吧。」土方總覺得自己主動攬了個麻煩上身,

但是在嘆了口氣後,他便開始研究起該準備怎麼樣的食物才好,

畢竟吃飽了才有辦法讓傷勢好起來嘛,

土方天真的想著,也許在貓吃過東西、餵完藥後,

自己還能小睡一會補補眠。

 

 

不論怎麼想,都覺得實在是太天真了呢。

 

 

 

 

 

 

(八)

 

 

依照醫生給的食譜準備食物不是什麼難事,

把配方交給屯所內的廚娘,不用等太久,

那盤不知該怎麼描述模樣的泥狀食物就放在土方桌上了。

 

 

土方進廚房去拜託時,掌廚的嬸嬸還嫌麻煩,

聽到是要給受傷的流浪貓吃後,她馬上就點頭答應,還滿臉笑容的誇土方有愛心。

 

「看來副長的名號還比不上一隻貓啊。」土方端起食物苦笑。

 

 

「來,你應該餓了吧。」

土方拿起湯匙淺淺的挖了一勺送到貓的嘴邊,貓卻只是看著他。

 

 

自從早上被醫生折騰過後,銀色的捲毛貓就沒有再次睡著,

只是斷斷續續的闔著眼休息,

每當土方有所動作,牠便睜開眼盯著土方看。

 

 

 

不是仇視或厭惡,倒像是觀察和些許的警戒。

而現在,貓就用這種眼神看著舉起湯匙的土方,

一動也不動,連貓的鬍鬚都沒有晃動。

 

 

 

「...不肯吃嗎。」土方的手舉得有些痠了,他將湯匙放回碗內,

這樣下去別說醫生囑咐的飯後吃藥,就連進食和休息都有問題了

 

 

「就算是為了牠好,也該留點空間讓牠適應。」土方想起了醫生說過的這句話,

「好吧,我放棄。」土方將一旁的文件在貓面前高高疊起,

然後把裝著食物和水的兩個碗直接擱在牠的臉前方。

 

 

「我現在要出去了。」

土方將錢包、手機和外套等必要的物品拿在手裡,然後就大步走向門外。

「晚餐的時候我會回來換水和新的食物的,你放心吧。」

在關上門之前,土方沒忘了回頭補上這句話,就像是貓聽得懂他在說什麼似的。

 

 

「...喵。」銀色的捲毛貓看著土方,輕輕的發出了聲音,

是在和我說再見嗎?

土方愣了一下,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晚上再見啦。」他輕輕關上拉門,把房間留給了貴客。

 

 

 

「這下該去哪裡好呢...。」土方正思索著這個問題,就看到山崎往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副長,這是要給你過目的公文,要放到你的房間去嗎?」

「我房間現在有客人在使用,不然...。」土方想了一下,

「我們到隊員休息室去吧,我在那邊看好了。」

 

 

「欸!?」山崎突然大叫,「可是大家都在那裡休息啊!」

「他們在休息室當然是在休息啊。」土方白了他一眼,「

那我先離開了...。」還是趕快去通知一下大家比較好吧,山崎急忙要逃離現場。

 

 

「等等,你說大家都在那邊是吧。」土方叫住了轉身就要跑的山崎,

「這樣正好,你去找近藤老大和總悟到休息室來,剛好有幾個問題要和大家討論一下。」

「是...。」山崎的表情比哭還難看,

之後果然不出他所料,

這個寧靜的下午轉眼就變成大屠殺式的三小時連續會議和一個小時的所內法規相關訓話。

 

 

 

 

如果能具體化隊員們的痛苦的話,大概就像是孟克的吶喊一樣吧。

 

但是那些都和貓沒有關係,

牠正獨自一貓享受著一整個空曠的房間,

然後、然後接下來的事情都等到吃飽後再說吧。

 

 

 


 

 

日安,這裡是感覺到土方似乎快要邁向貓奴之路的大竹。

 

我很喜歡醫生這種老老的、看透了人情的角色,

他們富有智慧又帶點神秘感,描寫起來相當有趣呢w

 

總之貓看來是撐過了最危險的那個晚上,

但是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呢?

野貓有那麼容易就被困在屋子裡嗎?

這些就都交給土方去煩惱吧www

 

我們為倒楣的隊員們哀蹈三秒後,

就繼續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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