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土銀向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電波感有點嚴重,

內容大概只有貓和碎碎念的土方,也想成為貓奴的人歡迎收看。

 

 

 

 

(九)

 

 

 

 

吾輩乃貓,一隻沒有名字的銀白色捲毛貓。

本來是隻野貓,但因為某些因素,現在被留在一個叫土方的人類房間裡。

不是沒想過要逃開,只是腹部的繃帶讓我難以動彈,

只要稍有動作疼痛便毫不客氣的襲來。

而且以現在這個無力的樣子出去的話,恐怕沒有多久就要死在路邊了吧。

 

 

好在土方看起來並沒有惡意,只好先養好傷勢再說了,

但這可不代表我被圈養了起來,

我可是野貓,沒有那麼簡單就被人類馴服的。

 

 

剛才土方離開了房間,臨走之前說晚餐時才要回來,

所以這個偌大的房間就只剩下我一個生物了。

真是個笨蛋呢,不僅認真的和貓說話,還把一舉一動都和我報告,

明明我就只是一隻見過幾次面的野貓罷了,真是搞不懂人類啊。

 

 

不過這正是個好機會,我應該趁機吃點東西填填肚子,

因為碗盤被東西墊高,我只要稍稍低頭就能搆到食物。

那個模樣可怕的食物其實味道還算不錯,

雖然比不上小魚乾,

但是和路邊的野草、人類的廚餘比起來算是好的太多了。

 

 

即使一切都安排的很妥當,

每當我低頭時,還是能感覺到腹部的傷口,

但實在是太久沒吃東西了,

我還是忍耐著吃光碗中的食物,然後將飲水喝個盡興。

 

 

吃飽了就想睡覺,這就是動物的天性,所以貓也不例外,

但這裡實在無法確認是否能夠放鬆戒心,

我想我還是瞇著眼休息一會就好了吧。

 

 

那是什麼?

啊…,是小鳥在圍牆上跳舞啊。

 

那是什麼?

啊,那是樹葉被吹落廊上的聲音啊。

 

那是什麼?

啊…是、是,是什麼都無所謂啦,

眼皮打不開,除了睡覺…我已經、已經懶得去管別的事了…。

 

 

那是什麼…?是…?

是房間的門被打開的聲音!我居然睡著了嗎!

 

 

我急忙張眼,土方正端著東西走進房間。

「看來你有好好休息呢,我替你帶了晚餐回來。」

土方將另一碗新作的食物放在原來的位置上,

「那麼你就好好的享用吧,我一樣睡前才回來…。」

 

 

「喵。」我忍不住出聲,但就算如此,土方也聽不懂不是嗎。

土方停下往外邁出的動作,回頭蹲在我面前,

「怎麼了嗎?食物和水都給你換過了啊?」他顯得有些困惑,

「喵喵。」

 

 

「該不會是…願意讓我餵你吧?」土方疑惑的問,

「喵~。」人類真的是很遲鈍耶,除了這個之外還有別的嗎,

不把食物送到嘴邊的話,我的傷口會痛的啊,

我不悅的用尾巴拍打著箱子。

 

 

土方拿起湯匙舀了一口,試探性的放在為嘴邊,

「怎麼可能嘛…,咦,牠肯吃了!?」

人類真是大驚小怪,我將湯匙給舔乾淨,

土方開心的馬上將下一匙準備好。

 

 

很快的,整碗食物就像是沒有存在過一樣了。

還有那碗水也是。

 

 

「那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讓我摸一下呢?一下就好。」

土方說完後就將手伸到我這邊來。

 

 

如果只是一兩下的話,我可是隻成熟的貓了,

稍微忍耐一下也還可以接受啦,

所以,我就放棄了攻擊他的慾望,讓他把手擱在我頭上。

 

 

「對了,差點忘了這個。」

土方把一個小球從袋子拿出來,「把這個也吃下去吧。」

 

 

那個小球有著我從來沒聞過的味道,

不過既然土方拿出來的話,

應該是可以吃的東西沒錯吧,我把小球放進嘴裡…。

 

 

「喵!!」這是什麼討厭的味道!難吃!討厭!

小球馬上就被我吐在地上。

 

 

「啊啊,醫生要吃藥,不然會發炎的。」

土方急忙又拿出一個小球,送到了我的嘴邊。

 

 

門都沒有!討厭!就是討厭!

在土方第五次要拿那個難吃的東西給我時,

我總算是抓了他的手,再成熟的貓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討厭就是討厭啊!

 

 

吃飽喝足後,我滿意的舔了舔毛,

雖然現在只能舔舔前腳的毛,但飯後整理毛的習慣還是改不了的。

 

 

倒是土方似乎很憂慮的坐在旁邊,

一直喃喃自語著「不吃該怎麼辦…。」之類的話,

果然人類就是種有很多煩惱的動物啊。

 

 

 

 

 

 

(十)

 

 

 

「所以說,你成功了嗎?」老老的醫生看著幾乎少了一半的藥袋問。

「成功是成功了…,但是只有一次…。」土方有點心虛,

「而且那次是把藥塞進牠嘴裡後,硬抓著牠的嘴不放才吞下去的,

其他的不是連碰都不碰,不然就是被吐出來了。」

「結果就是這樣。」土方的手上滿是被咬和被抓傷的痕跡,一條一條的發紅腫脹著。

 

 

「比我想像的好呢。」醫生打開了裝著消炎藥的白色藥包,

「就算是飼主,第一次餵藥時手忙腳亂,

連一次都沒辦法成功的也是很多的,你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醫生靠近了野貓,在牠身邊坐了下來。

 

 

「你沒再強迫牠吃藥反而是好事,不然牠要是因此覺得不安的話,搞不好就不願意吃東西了,

貓如果警戒起來的話,是顧不上吃飯的。不過為了之後著想,你還是學一下要怎麼餵藥吧。」

 

醫生伸出了手指,讓貓習慣他的手,

然後他將手往上方移動,貓也好奇的將頭高高往上抬起,

就在銀色的野貓張開嘴巴的瞬間,消炎藥錠就從醫生的指縫間落下,

然後在輕撫牠的喉嚨後,貓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的看著他們兩個人類。

 

 

「這樣就沒問題啦,把藥扔下去後,你也可以碰牠的鼻子,

這樣牠會下意識用舌頭去舔,這樣也能幫助牠吞藥。」

土方忙了一整天搞得傷痕累累,老醫生卻像是喝了杯茶似的,輕輕鬆鬆就完成了,

他還順便檢查了貓的傷勢,然後是土方的。

 

 

「我看牠指甲挺長的,要不要順便剪一剪,免得你老是被抓成這樣。」

醫生一邊幫他消毒一邊問,

土方想了想後,搖了搖頭,「等之後再說吧。」

老醫生聽言只是笑,但是笑得神神秘秘的,也不詳說明,

最後,他在吩咐了別再浪費那麼多藥後,就自己離開了屯所。

 

 

醫生離開前教了土方幾招讓貓放下戒心的方式,

畢竟他和貓還得相處上好一陣子,

如果能相處融洽也沒什麼壞處,

不然再這樣下去,醫生看人的時間都要比看貓還多了。

 

 

而土方現在正剛完成了讓貓吃他手上食物的挑戰,

雖然搞得手上滿是食物殘渣和口水,但土方卻覺得非常有成就感,

甚至有著「這是貓咪的一小步,但卻是我的一大步。」的感想。

 

 

接下來就只剩餵藥了,

土方謹慎的將手洗乾淨,從藥袋中拿出一顆白色的消炎藥,

他學著醫生的樣子,緩緩靠近剛吃飽一臉舒適的銀色貓咪身旁。

他將藥錠舉高,貓也好奇的抬頭看著,

然後土方耐心的等著、等著,總算貓的嘴巴微微張開了。

 

 

「就是現在!」土方放開聚攏的手指,但人算不如貓算,

藥錠落下的時候,貓的嘴巴已經闔起,

所以消炎藥在牠嘴邊彈了一下後,就掉在房間地板上了。

 

 

土方當機立斷馬上撿回藥錠,但貓卻失去了興趣,

不論土方發出什麼樣的怪聲音或是喵喵叫,

貓只是懶散的趴著,一臉想睡的樣子。

 

 

無論如何貓都沒有再正眼看過他,只是半睡半醒的打著盹,

土方想起了醫生的話,不敢再像昨天那樣硬逼著牠把藥吞下去,

只能自我安慰著,至少早上已經吃過一次藥了,

而且,多休息也是好事吧。

 

 

夜已經深了,明天還得早起呢,

土方替貓多加了件舊衣服蓋著後,

便將壁櫥裡的棉被拿出來,打算就寢。

 

 

當土方舒服的躺進被窩裡後,他才突然想起,

當初請餐廳大嬸幫忙準備貓食時,大嬸似乎有說過她也養了貓的樣子,

既然醫生的方法對一般人來說還是太困難的話,

不然去問問看普通人的方法吧。

 

 

雖然很想現在就得到答案,但是現在已經很晚了,

貓也已經在打哈欠....,

哈啊,土方自己也打了個哈欠。

 

 

所以還是明天再說吧,土方把房間的燈給關上,

頓時,除了月光照亮的範圍外,視野都被黑暗給收納起來。

 

 

「晚安。」土方對不遠處躺在光線裡的房客說,

「喵...。」野貓的毛皮閃耀著銀光,

然後,一人一貓就這樣看似感情融洽的一起睡去。

 

 

不論如何,睡覺都是最重要的,

但仔細想想,可能還是得排在吃飯之後就是了,

相信這點連貓咪都不會有意見的,是吧?

 

 

 

 

 

 

 

(十一)

 

 

「那個,你知道嗎?近藤老大。」總悟翹著腳舒服的躺在地上。

「你說了我才知道啊。」

近藤在紙張下端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忍不住伸了個懶腰。

 

「就是那個啊,土方在房間裡偷偷摸摸藏著東西的事啊,會不會是這個呢?」

總悟將有著奇怪眼睛圖樣的眼罩拿下,壞笑著比出了小指頭。

 

 

 

近藤把該看過的公文都過目了一遍後,把文件整理到旁邊去,

這下總算把文書作業告一段落了,

「十四房裡收留的是受傷的野貓不是嗎?留下牠的第二天就跑來和我報告,

說什麼雖然局中法度沒有規定,但還是該來報備一聲之類的。」

近藤端起茶杯淺酌一口,「對了,那時候你不是也在嗎?」

 

 

 

「我是在啊。」總悟很乾脆的說,

「但是最近實在太無聊了,

所以我正在想要不要散播點副長在屋子裡藏了女人的風聲呢。」他總算是坐了起來。

 

 

 「你要是太無聊的話也可以去和十四聊聊照顧貓的心得啊,

反正屯所本來就沒有規定不能養寵物。」

近藤站起身,打算在所內隨意走走。

 

 

「寵物的話去外面找個女人來調教一下就好了,

我可沒興趣照顧動物,真是麻煩。」

總悟也跟在近藤的身後,但他只是單純想到餐廳去找點東西來吃而已。

 

近藤假裝沒有聽到總悟的發言,自顧自的往下說,

「雖然說照顧寵物並不是隨便決定的事,

但十四他總是花太多心力在工作上,我倒覺得他能夠花點時間專注在別的事情上也不錯。」

「說到這個。」總悟遠遠看著餐廳的名牌,

「沒想到那個土方啊,會因為貓不肯吃藥跑去找廚房阿姨商量呢,

聽說最後得到的解決方式是用蒸地瓜搗成泥,把藥和地瓜泥揉成小球,再騙貓吞下去這樣。」

 

 

「這招有效嗎?」近藤忘跟著總悟走進了餐廳,

「聽說效果還不錯,那隻野貓就這樣把藥給吞下去了,動物真是單純呢。」

總悟聳了聳肩後,向櫃台的阿姨要了份布丁。

 

 

「當然,以上都不是土方告訴我,是我有點在意讓山崎去幫我調查的。」總悟的笑容相當燦爛,

「而且看他那個樣子不是很明顯嗎?」他指向遠方的人影。

土方正從廚房的小門出來,他小心地端著阿姨替他處理好的地瓜泥,

本來在蒸好地瓜後應該要馬上搗成泥,

然後放冷後才能把消炎藥包在泥中,揉成小球。

 

 

但是廚房阿姨說他願意照顧野貓一定是好人,

所以自告奮勇的把前面麻煩的前置作業都處理好了,

只剩下後面揉成球的部份讓他處理,說是沾有別人手的味道可能會讓貓有戒心。

土方就這樣每天忙著準備貓的三餐和特製地瓜丸,

三不五時還得請醫生來看看貓的傷勢,順便也看看自己的抓傷。

 

 

 

就在土方幾乎要習慣房間裡有個室友時,銀白色的野貓身上繃帶也越來越少,

終於,雖然貓相當不情願,

但醫生察看了牠的腹部之後,開出了幾乎只收了行情價一半的請款單,

消炎藥也不要了,繃帶也不要了,

明天開始,牠應該就能自由活動了。

 

 

醫生說了很多東西,但是土方卻只能聽進少許,

他只知道,當明天早上替貓拆開最後一次繃帶後,

野貓就再也不需要依賴他這個人類了。

 

 

送走了醫生之後,土方一直在思考,

在餵過食物和最後一次的藥後,在貓已經在床邊的木盒裡睡著後,土方還是一直在想著。

夜不成眠,土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只好抗拒著獨佔慾和睡眠,

睜大眼睛交替看著天花板和那有著柔順毛髮的野貓,然後等待早晨的來臨。

 

 

 

 

 

 

 (十二)

 

 

吾輩乃貓,一隻沒有名字的銀白色捲毛貓。

本來是隻在外面自由自在,每天的目標就是努力活下去的野貓。

現在嘛,我邊打哈欠邊用尾巴拍著木盒的邊框,

因為一點小事情,稍微在這個叫做土方的人類屋裡度了個長假。

 

 

雖然不論食物和飲水土方都會準備好,甚至還有點心的地瓜球可以吃,

但是假期就是這樣的,總是會有要結束的時候。

那個時候也差不多要來了吧,

因為身體變得不再沉重,就算低下頭吃飯也不會覺得傷口疼痛了

 

 

就連那個全身上下連毛色都是一片白的老人,

那個每次都能躲過攻擊把難聞的東西抹在我肚子上的老人,

現在出現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

所以啊,土方大概也不需要再放那麼多心力在我身上了吧。

 

 

畢竟我是隻野貓,又不是那些被圈養在房裡的家貓,

我不需要人類也不被人所需要,

其實這樣也不錯,

沒有束縛才能在外面隨意的奔跑,

沒有束縛才能想去哪裡就馬上邁開前腳出發。

 

 

沒有束縛...也許偶爾會有點寂寞,

但是只有一點點而已啦,

比起外面看不盡的天空,寂寞時沒有人可以摸摸我的頭並不算什麼。

說到摸頭,

最近土方想把手放在我身上時,我可是相當成熟的忍耐著他的大手,

因為我可是隻了不起的成年公貓呢,

要是不小心聽到了呼嚕呼嚕的聲音的話,那大概是你聽錯了吧。

因為我可是隻成年的貓,

怎麼可能會發出那種幼貓撒嬌的聲音呢。

 

 

是說土方這幾天總覺得有點奇怪,老是看著我發呆,

就算我咬了他的手,也要好幾秒之後才會回過神來。

他...該不會是想把我養胖了煮來吃吧,我舔了舔自己的肚子,

現在上面纏著的奇怪布條變得很少,所以總算能整理肚子上的毛了。

 

 

聽說有些人類會把貓煮來吃,

我又看了看肚子,最近因為很痛所以都只有躺著不動,

該不會拿下布條後,肚子會像小鳥一樣跳出來吧,真是太可怕了。

 

 

看來不能每次土方拿多少東西來就全部吃光光了,

但是啊,我也開始有點想念能夠隨意跑跑跳跳的日子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好動一動身體呢

 

 

才剛說土方這幾天很奇怪,他今天就更奇怪了,

不管我做什麼都一直盯著我看,就連我吃東西時也不放過我。

他是肚子餓了嗎?要是餓的話就都拿去吃嘛,我可是很大方的呢。

 

 

不過直到我吃完了之後,他還是沒有分走我的食物,

他只是把空碗拿到旁邊去,然後靠近我,把手放在我的肚子邊,

像抓癢似的,害我差點笑出來。

 

 

我好不容易才憋住笑,

土方卻不知何時把我肚子上的布條拿了下來,

他的大手輕輕的、緩慢的撫摸的我的頭和身體,

但不像平常他總要弄得我不耐煩開口咬他,

這次他沒多久就停下了動作,把我抱出了塞滿衣服的柔軟木盒。

 

 

「你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土方將我放在室內的草編地板上,

我遲疑著移動了前腳,然後是後腳,

接著我便輕輕的跑了起來。

 

 

「既然如此,你就可以回到你想去的地方了吧,太好了。」

土方的表情比哭還難看,總覺得有點可怕,

我試探著往外走了幾步,

土方沒有移動,他只是坐在原地,一直看著我。

 

 

身體很輕,腳步很快,

沒兩下我就爬上了外面那道灰色的圍牆,

看來我的身手還是沒有退步呢。

 

 

一隻白色的小蝴蝶從我鼻尖前飛過,

我回頭看著土方,他還是沒有動作,

只是坐在那邊,就像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那樣,

努力的想要坐破那塊地板。

 

 

白色的蝴蝶又飛了回來,真是囂張,

我看著蝴蝶預測動向,然後便翻出圍牆追了出去。

 

 

 

 

 

 

「 」

「...」

 

 

沒有

沒有聲音

沒有回頭

 

甚至沒有再看這邊最後一眼。

 

 

 

那不是當然的嗎,土方看著那個已經沒有用處的木盒。

畢竟從一開始,牠就是隻野貓,一隻不該被人類所束縛的野貓。

 

 

自己會照顧受傷的牠,並不是想要趁機將牠留在身邊,

也沒有想過其他的念頭,

只是單純的想看看,

想再看看他神氣的走在圍牆的模樣,讓那身銀白色的毛在日照下閃閃發光。

 

 

現在願望總算達成了,

但是為什麼,總覺得有些寂寞呢

 

 

土方忍不住嘆了口氣,

看來自己得花上一點時間才能習慣沒有了室友的生活吧,

沒有了那個有點任性的白色毛球喵喵大叫,

沒有了那個嬌小的身體抱在懷裡時溫熱的感覺,

沒有了那種毛皮摩擦過肌膚時,那種像是羽毛般的柔軟觸感

 

 

是了,就是像現在這種感覺

土方猛然回神,他低頭看向自己腳邊,白色的成貓就挨在他身邊

一只白色的小巧蝴蝶被叼在牠嘴裡,

還在一擺一擺的掙扎著揮動翅膀。

 

 

「是要給我的嗎?」土方好不容易才擠出這句話,

他取下可憐的蝴蝶,「謝謝你,不過還是讓她走吧。」

他放開手,蝴蝶便逃了開去。

 

 

「休息了這麼久,沒想到你還是身手不減呢。」

土方輕輕摸著牠的頭,

貓沒有抗拒,只是任由他抱在懷裡,發出了很小聲的呼嚕聲。

 

 

「你這樣是要繼續在我這裡住上一陣子的意思嗎?」

土方低下頭,看著白貓漂亮的眼睛問,

貓當然不會回答他,

牠只是喵的叫了一聲,然後用有著倒鉤的舌頭舔了土方的臉頰。

 

 

那種刺麻的感覺讓人覺得打從心底發癢。

癢得土方忍不住笑了出來,如釋重負,笑得非常痛快。

然後大概是被抱得太久了,

貓有些不耐煩的咬了土方的手,土方這才把牠放回了地面。

 

 

「真是的,你就不能用叫聲來提醒我嗎?」

土方摸了摸自己的手,

幸好對方咬得很輕,連皮都沒擦破,

面對土方的指責,白色的野貓只是打了個哈欠,似乎一點也沒聽進去。

 

 

貓用身體磨蹭著土方,然後便悠哉的走出了房間,

走進了陽光,

走入了土方的生活裡。

 

 

土方沒有依依不捨的看著牆外,

他知道,牠等會就會回來了,

就算沒辦法說出口,但他明白貓對自己並不討厭,

所以等著吧,

大概在晚餐前,貓就會突然出現在腳邊,

然後喵喵叫吵著要吃東西吧。

 

 

他將裝過貓食的碗擱在一旁,把公文抓到面前看了起來,

內容還是平常那些瑣事,翻來覆去的總是在說著差不多的事情,

真正重要的事情根本沒有多少,

但土方看著無趣的文件卻怎麼也壓不住嘴角,也壓不住笑。

 

 

大概是因為。

依戀著人類的野貓,還有眷戀著貓的人類,

彼此都是傻子吧。

 

 

 

 

 

 


 

 

日安,這裡是總算讓土方成為貓奴的大竹。

 

在一人一貓的關係安定下來後,總算可以來點日常小片段的故事了,

其實一開始是想寫日常小故事的,

但是總覺得直接從土方先生養了隻貓開始沒什麼說服力,

所以就只好乖乖從頭開始說故事了。

 

土方的生活也開始被迫要有所變化了吧,

那麼土方的貓奴日記總算可以正式開始啦www(現在才開始!?

 

一但成為貓奴就沒辦法脫身了,土方你做好覺悟了嗎www

我們可是做好覺悟了喔www(布加拉提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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