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銀架空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這種天氣總是讓人流汗,
但是在把汗水沖掉後,總會覺得特別暢快呢
很溫暖,溫暖到有些微熱,銀時想要翻身,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他張開眼睛一看,總覺得這種狀況似曾相似,為什麼自己又在這個家伙的懷裡醒來了呢?銀時困惑了幾秒,決定無論如何先把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給趕下來再說。
「土方、土方你放開我。」銀時輕拍了土方的臉頰,「你已經醒了啊…。」過了幾秒土方才緩緩張開眼睛,罕見的,他今日居然比銀時還貪睡,「再睡一會吧,銀時。」他迷迷糊糊的把戀人摟得更緊了,「我說了放開,你是故意聽反了的吧。」銀時頓時被困在他的懷抱裡,手不能動,身無法轉,每一個呼吸裡都是土方那熟悉的氣味,有些躁動,但不是本能的飲血的慾望,而是更情感的、更令人發燙的感覺,心臟跳得很快。
「你再不清醒一點的話,我可要把你踹下床了。」銀時威脅道,「你是說要用這隻光溜溜的腿嗎?」土方的手滑上了對方白皙結實的大腿,「我昨晚可是很累的,就再讓我休息一下吧。」土方的低語像是舔舐了耳朵似的,讓銀時不由得輕顫了一下,銀時這才發現,自己的下半身除了底褲未著半縷,上半身的鈕扣也全數解開,襯衫簡直是掛在手上使得胸前門戶大開,「你不記得昨晚的事了嗎…。」土方的聲音更低更具磁性的振動了空氣,「我…、我…。」銀時努力思考著,但他腦中只有一片空白,昨天假髮他們有來過,然後…、然後呢?為什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完全想不起來了?
「如果不記得的話,我們可以再來一次,會讓你印象更深刻的。」土方親吻著仍很困惑的銀時,「所以昨天晚上…。」銀時把線索一點一點拼湊起來,半裸的兩人、莫名消失的記憶,還有在同一張床醒來,「我們…。」「是的。」土方故意含糊的回應,銀時的臉微微發熱,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雖然不甚清晰,但那彼此脫去對方衣服的觸感卻意外鮮明。
「你有什麼話想說嗎?」土方用手指玩弄著對方捲翹的髮梢,「我…。」銀時吞了吞口水,要說什麼?還能說些什麼?本來就預料了總有一天會如此發展,只是居然自己完全沒留下任何印象,實在是太糟糕了,土方的手指自銀時唇邊順著滑下身體,「你用這雙眼、這張唇、這個身體邀請著我…。」他的聲音富有磁性,似乎在挑逗著對方,然後語氣便突然轉得壓抑,「然後就在你讓我去把燈關了的幾秒內,你就自顧自的睡得香甜,怎麼也叫不醒了…。」最後幾個字土方根本是咬著牙說的,「你有什麼話想說嗎?」
「請、請多指教…?」過了幾秒銀時才好不容易開口道,「什麼請多指教啊。」土方忍不住笑了出來,「知道什麼都沒發生後,你鬆了一口氣了吧。」「我只是沒有任何記憶了,而且這種狀況下你要我說什麼啊,難道要說再接再厲嗎!」銀時沒好氣的說,「喔…。」土方一臉饒富趣味的模樣,「那麼不介意讓我看看你的覺悟吧。」他的吻在鎖骨四周遊走,讓銀時忍不住癢到直發笑,「要是再不去吃早餐的話…,珍珠可是會上來找人的。」銀時微微喘氣著,「那麼晚上待續?」土方總算放開了戀人的肌膚,但也已經在他鎖骨邊留下了吻痕,「這個嘛…,時間、地點和時機可是很重要的喔,土方。」銀時輕拍著他的臉龐,「這麼說來,昨晚沒有答應你一個要求吧,特別讓你把額度挪到今天,換你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嗎?」看來昨晚的事情他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土方樂得再重複利用一次這個額度。
「那你這次一定要答應我的要求,當作昨晚的補償。」土方努力壓抑想要偷笑的嘴角,「你在打什麼壞主意嗎?」銀時狐疑地打量著近在眼前的戀人,「怎麼會呢,不然我保證這個要求不超出你的能力,也不違反你的意願。」土方舉起手鄭重的說,「好吧,那你說吧。」銀時笑了起來,「從今以後,在只有我們兩人的時候,你要叫我的名字。」土方將戀人凌亂的髮絲撥到耳後,「昨晚你就這麼做過了,所以不要說你做不到。」「只不過是名字而已,有什麼困難的。」銀時不服輸的說,「那麼,現在就是兩人獨處的時候了…。」土方想要吃下那發紅的耳朵,「十…、十…、嘶…。」銀時努力的發出了唇齒音,一開始還能聽得出來是想要喊出土方的名字,後來已經變成微弱的嘶嘶聲了,「這麼多年來都是叫你土方,一時之間很難改口啊。」銀時努力解釋著,「那麼你需要多練習幾次呢,我的主人,那麼,已經是執事工作的時間了,快起來準備吃早餐了吧。」土方鬆開一直箍在銀時身上的手,離開了床面。
「土方。」突然被呼喚,土方轉過頭去,然後下一秒他就被拉倒在床上,戀人一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在雙唇相貼的同時還笨拙的將舌頭伸了進來,但沒幾秒銀時就跳下了床,「早安。」說完他便逃進了浴室,土方回味了幾秒後,倚在浴室門邊笑著說,「如果是這麼激烈的早安吻,我可是會每天都很期待的。」「吵死了,我還要再一會,你快去工作啦,偷懶執事。」銀時的聲音從門內傳出,「知道了,那我先去用餐室等你。」土方心情愉快的離開了房間,剛才那樣,多半是銀時想對昨晚做點補償吧,雖然比不上正餐,但這樣的點心倒也不錯,就先拿來墊墊肚子吧。
清爽的燉蔬菜湯和灑上檸檬皮的白酒海鮮義大利麵對於還沒有清醒的胃是很好的選擇,在吃光盤中食後,銀時喜孜孜的將起司蛋糕一口口送進嘴裡,土方的那份甜點照例只有一口的大小,他實在吃不了那麼多的甜食,但他卻喜歡陪著銀時吃,會有一種美味程度加倍的感覺。
「對了,等會我們到圖書室去吧。」銀時滿足的咀嚼著最後一口餅皮,「你吃飽後不是都會先回起居室去看報紙嗎?」土方好奇的問,「我是很想躺下來休息一下啦。」銀時摸了摸自己剛裝貨的肚子,「但是我今天約了尼多先生來,我想沒多久他就會到了吧。」「你有幾件衣服的確也該換新了,那我等會也準備客人的茶水吧。」土方想了一下才記起來客是誰,「只是你應該先告訴我的,不然你早餐吃這麼多,量起來都不合身了。」「我才不要一件吃點東西就緊到讓我無法呼吸的衣服呢。」銀時笑了起來,「你等會順便將那套裂開的衣服帶來吧,我先過去等你。」「知道了。」土方跟著他走出了用餐室,然後兩人就一左一右的在走廊上分開了,當土方帶著早報和茶水來到圖書室時,尼多先生居然已經在裡面和銀時說話了。
「所以最近生意還行嗎,上次經過店裡看你忙就沒進去了,聽說多了好幾位新人啊。」銀時招了招手讓土方進來,「是啊,把店擴大了之後想當學徒的人也多了,這幾個孩子都好、都好。」尼多先生說話時總習慣性的揮舞這他細長的手指,那雙手即使不拿著針線,似乎也閒不下來似的,「尼多先生,你還記得土方吧,以前你也給他作過禮服呢。」銀時笑著指了指執事,尼多先生轉過身去,先是看了看土方的胸口、腰部,掃視至腳踝處後,才抬起頭看著他的臉,「是了、是了,藍黑色緞面西裝,還搭了個小禮帽。」尼多先生描述出他親手製作的那套禮服,「你已經長得很高了啊,土方先生。」「好久不見,尼多先生。」土方不知道對方是怎麼辦到的,但很明顯的比起長相,他的身體比例更容易讓尼多先生辨認身份,而且那套衣服是他十歲時在生日得到的,都已經多少年了,居然還能記得一清二楚。
「孩子長大了,很好、很好。」尼多先生說起話來還是那樣溫吞溫吞的,就好像沒什麼事情是不好的樣子,「但是這衣服不是做給你的,穿起來胸口寬了些,襯衫太不合身了,肩膀的部分像個帳篷。」尼多先生用閃閃發光的眼睛打量著土方的穿著,「這背心是主人的,我借來穿著而已,襯衫是已經用不著的學校制服。」土方替銀時和客人都倒了杯茶,「改改就好、改改就好。」尼多先生已經開始用手指比劃著長寬,「這模樣的西裝背心再多做幾件吧,他穿起來還不錯,襯衫直接做新的吧。」銀時上下打量著土方,「機會難得,土方你還需要怎麼樣的衣服嗎?」
土方想了想,「如果能有套禮服會剛好,雖然現在沒用到,但是之後要是出席社交場合的話,總是得正式點。」「這種宴會最無聊了,希望不要有用得上的機會。」銀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尼多先生你就做個幾套能出席各種場合的禮服吧,樣式你決定就好,你的品味不會有錯的。」尼多先生點了點頭,剛剛那些瑣碎的吩咐他都已經記在心裡了。
土方將剛才特地去取的衣服攤在大家面前,當初就是看上了這只大長桌和充足的燈光,所以才總是在圖書室接待裁縫師的,「綻線了,這個花幾分鐘就好。」尼多先生簡單翻開衣服後就發現問題了,他打開自己的工作包,裡面有著基本工具和各色絲線,這些就足以讓他進行基本的修復工作了,「上次你讓我做的衣服試試吧,有問題能順便改。」他的語氣一改剛才的溫和,說話方式變得相當直接不加以修飾。
「我知道了。」銀時抱起衣服走到房間角落的屏風後,土方一猶豫便錯過了跟上去的時機,他只好正襟危坐的留在尼多先生旁邊,屏風後發出的衣物摩擦聲讓土方心癢,就在他考慮要不要上前去看看狀況時,那頭銀髮就再次出現在他眼前了。
「款式滿意嗎,你說要時髦點的,所以我在外套後擺做了收斂的燕尾造型,但弧度沒那麼大比較穩重。」尼多先生忙著拉緊絲線,連頭都沒有抬起,「你也知道我不愛照鏡子,土方你覺得如何?」銀時轉過身去讓人端詳,「我覺得很好看。」土方笑著說,不是不愛照鏡子,是沒有辦法,在那個左右顛倒的世界裡,吸血鬼的存在就像是一縷輕煙似的,模模糊糊看不見形體。
「你都這麼說了,那應該是不錯,就這樣吧。」銀時滿意的拍了拍肩膀,「線我縫好了,和新的一樣耐用,但是這件的話…。」尼多先生小心的捧起了破裂的袖口,土方有點罪惡感的別過頭去,因為那是他們去島上野餐時,一不小心打鬧過了頭勾破的,「這破口縫起來後可能還是看得到痕跡。」「那麼你覺得怎麼做好呢?」銀時低下頭去端詳,這破損的確比較嚴重,「縫合後繡上藤蔓吧,金色的絲線和黑底的布料搭配,藤蔓爬滿袖口然後到手肘處越來越稀疏。」尼多先生比劃著藤蔓生長的模樣,「藤蔓是不錯,但不會太華麗嗎?」銀時想像了一下畫面,「你不是一直都穿得很顯眼嗎?」土方忍不住吐槽道,「你話太多了,我要是穿不慣的話就要逼你穿上啦,我的執事。」銀時白了土方一眼,然後笑著對尼多先生說,「那就這麼辦吧,麻煩你啦。」
尼多先生收拾了東西,將破損的西裝小心摺好一同放入公事包裡,他婉拒了留下來喝茶的要求,他急著回到自己的小店裡,急著撫摸著布料,然後將它們創造成另一個模樣。
「那件需要刺繡的衣服得花上不少功夫吧。」土方一面收拾著桌面一面問,「是啊,所以費用也是差不多等於三件新衣服了吧。」銀時正看著已經相當晚的早報,「那為什麼不乾脆重新做一件一樣的就好了呢?」剛才在客人面前不適合問,但現在土方總算能夠開口了,「這個嘛…,因為那件衣服還能穿,所以就應該要修復它不是嗎?」銀時理所當然道,但他看土方仍是一臉困惑,他便放下了報紙,「譬如說要是我現在才認識你,然後把你留在了身邊,假設成長的教育水準都差不多,個性也差不多,但是這個你和從小和我一起生活的你,會是同一個你嗎?」土方思索了一下,然後才緩緩的搖頭,「所以說啦,這件衣服被修理好了之後就會留下回憶,我只要看到袖口的金線就會想起,『啊,這個刺繡下面的裂縫,就是土方在樹屋上吵著要吃布丁,然後還想偷摸我屁股時留下來的呢。』」銀時用誇張的語氣描述著,那場打鬧後來就以銀時的袖子不小心勾到桌角收場了。
「我才沒有吵著要吃布丁!那是你自己問我想不想吃,我才說好的!」土方忍不住吐槽道,「那另外一項罪名你就不打算辯解了嗎?」銀時指著對方的鼻子,「我對自己的慾望一向都是很誠實的,我的主人。」土方聳了聳肩,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彎起了嘴角,「對了,你還記得答應了我什麼吧,現在正是兩人獨處的時候呢。」土方一面說一面前進,待話說畢,他已經站在戀人身前了。
「我…。」銀時吞了吞口水,「不然我讓你摸屁股來交換好了。」這提議讓土方動搖了幾秒,但雖然很心動,他還是把持住了原則,「約定就是約定,我的主人,我會很期待在換日之前聽到我的名字的,銀時。」土方在戀人耳邊輕誦他的名,「我知道啦!」銀時急忙捂住耳朵,「這有什麼困難的,我簡簡單單就能做到,只是現在還不想而已啦!」銀時站起身,「今天天氣這麼好,我們到外面去吃中餐吧。」不知道是不是要轉移話題,銀時突然看著窗外晴朗的天空說,「那麼到花園去如何,前幾天才整理過涼亭四周呢。」土方順著對方的話往下說,「而且珍珠說蘋果已經到了成熟的時候了,要是我們能順便收成下來的話,就算是幫了她們一個大忙了。」
「珍珠才不可能這麼說呢。」銀時笑了出來,「她大概是說『蘋果都成熟了,叫那個懶惰鬼去摘一摘,反正他一天到晚窩在房間裡,順便出來動一動也好,不然都要發霉了。』」他學著珍珠平常說話的音調說話,「大概有八成相似。」土方一個忍不住,噗滋的笑了出來,珍珠應該是這個家裡對銀時最不客氣的人了,「她從以前就這樣,我也早就習慣了。」銀時笑著聳了聳肩,「那麼我們就走吧,今年果然還是想做蘋果果醬和蘋果派呢。」他率先走出房間,「你要親手做嗎?」土方跟在他身後問,「看看狀況吧,要是沒心情的話就交給廚房去調理好了。」兩人一邊討論食物的話題一邊步入庭園,在還沒看見那棵結滿豐饒艷紅果實的大樹前,似乎就已經能夠聞到那酸甜的氣息了。
「好熱啊…。」將蘋果都裝進竹簍裡後,銀時就已經受不了外面的陽光了,汗水將他的襯衫浸濕,黏答答的沾在身上,透出了大塊大塊的肌色,「比想像中花了更多的時間呢。」土方自己也覺得有些受不了,「好啦,剩下就讓其他人搬回去吧,我今天的運動量可是夠了。」銀時伸著懶腰說,「你先回去洗個澡吧,我收拾收拾後去讓前棟的人來處理。」土方將汗濕的瀏海往後撥開,「你嫌我臭是吧,你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吧。」銀時冷不防的從後方架住了土方,「哼哼,這樣你就逃不掉了,快說實話。」「抓、抓癢是犯規的吧!」土方笑著想要掙脫,但卻沒能成功,「誰在大太陽底下曬一整天還會是香的啊,我只是看你流汗流得很不舒服,才叫你先去沖澡的。」在土方好不容易說出完整的一段話後,銀時才終於放開他,「你也流了不少汗啊,我怎麼可能把你丟在這裡工作,我自己舒舒服服的回去休息啊,這件事等會遇到誰再交代下去就好,要不然明天也可以,你要放鬆一點啊。」銀時握住土方的手直接往屋裡的方向走去,「所以我們現在回去換衣服,然後晚餐時配上一杯啤酒吧!」直到踏進後棟大門時,土方才開口說話,「你的手黏黏的。」「那是你的手汗沾到我手上了好嗎!」銀時抗議道,「不不不,我的手最多算是濕濕的,那個絕對是你的手汗。」「我的汗都在背上了,怎麼可能在手上!」兩人就這樣手握著手爭吵著無意義的話題拾階而上,等到他們一身清爽的在餐桌前滿足的喝著啤酒時,也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怪了,人到哪裡去了?」土方從前棟回來後,就一直遍尋不著銀時的身影,起居室、用餐室、主臥房,就連圖書室和有著溫泉池的房間他都看過了一遍,但就是沒有看到那頭銀髮,「他不可能是外出了吧…。」土方喃喃自語的打開自己的房門,是不是該去問看看珍珠呢,不過這個時間她應該已經回家了吧,就在他踏入室內時,土方愣得凍結了動作,因為他再怎麼猜想也沒料到,他要找的人就趴在自己床上打瞌睡。
「你怎麼會在這裡?」土方忍不住提高了聲音,「嗯…?」銀時緩緩的張開眼睛,然後用手背抹了抹口水,「我沒有睡著喔,我只是在等你的時候閉上眼睛休息一下。」「你口水都流出來了還說沒睡著,你怎麼會在這,我找你很久了。」在看到他的同時,土方就安心了下來,「我是來找你的啊,但是誰叫你死腦筋的硬要去前棟交代工作,害我等到都睡著了。」銀時打了個哈欠,但還是懶散的趴在床上沒有起身,「所以你的確是睡著了沒錯啊,沒把口水滴在我床上吧。」土方笑著說,「然後有什麼事剛才交代我就好了,何必特地跑一趟呢。」
「你自己來確認一下不就知道了嗎。」銀時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土方在床沿坐下,「低一點。」銀時要求著,土方脫下了鞋子依在他身邊躺下,「我檢查過床是乾淨的,那麼你有什麼事要找我呢?」土方輕聲問,「我是來遵守約定的。」銀時攀上了土方的胸膛,「其實…你可以耍賴的。」土方終歸是心軟,「約定就是約定,若是不願意的話,我是不會答應的。」銀時把頭埋在戀人的頸邊,「你明白的吧,十四…。」那與其說是在呼喚對方的名字,倒不如說是溫軟的吐息。
「能再說一次嗎?」為什麼只是這樣就足以讓人開心到笑出來呢,土方忍不住要求道,「十四。」銀時的唇貼在戀人耳殼上,清晰說出彷彿具有魔力的那兩個字,「你是個貪心的人,你知道吧。」「那就請你再更多的滿足我吧,銀時。」土方感受著戀人的重量,平時習慣了的氣味現在還多了點肥皂香味,「你這樣我可受不了的,我說過了吧,要給老人家一點餘地啊。」銀時在戀人耳邊喃喃著,「我會記住的…。」土方忍不住順著話語點了點頭。
「那麼,今天就到這裡啦。」銀時一個翻身就離開了床面,「等等!」土方急忙抓住他的手,「不是說了要給我點餘地嗎?」銀時的眼裡閃著狡詐的光芒,「但是我還有一個請求對吧。」土方靈光一閃,想起了這件事,「那麼你今天的請求是什麼呢?」銀時明知故問,「留下來吧。」土方沒有放開他的手,「我拒絕。」銀時馬上就給出了回答,「為什麼!」土方激動的站了起來,「我本來就有拒絕的權力不是嗎?」銀時滿意的笑著,「今天很累,我想回去睡覺了。」他的手貼上了土方的胸膛,「你這幾天也沒睡好,好好休息吧,十四。」銀時輕輕吻上了戀人的唇,「這是銘謝惠顧獎,晚安了,我的執事。」土方愣了幾秒,然後沒好氣的笑了起來,「晚安,我的主人。」
銀時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後,他便將夜晚還給了土方,也還給自己,他坐在床邊望著夜空開始有了睡意,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他捨棄了吸血鬼晝眠夜起的習性,以人類的作息生活著呢?
是了,是在看見了土方的睡臉的時候,以前雖然也試著以人類的作息生活過,但都沒有維持太久,直到將年幼的土方帶回這個家裡,在白天生活的人類和在夜晚生活的吸血鬼每天僅有幾個小時的清醒是重疊的,一開始幾個禮拜,每當晚上珍珠回去她位於村落的家後,整個後棟就只剩下土方一個人醒著,雖然說過了不需要勉強,但銀時每晚醒來時,總是看見土方等到趴在床邊睡著的小小身影,若是問他為什麼在這邊、吃過飯了嗎?小土方就笑著說飯準備好了,但是想等著和自己一起吃,看著不耐熬夜的孩子每天總是執意如此,他終究是不忍心,為了在白天陪著土方,銀時勉強自己改變,雖然有很多年在白天總是昏昏欲睡的,但終究是沒讓土方感到寂寞了。
反倒是土方去學校住宿那幾年時,自己真的有些寂寞也說不定,但是看來土方已經不記得這些往事了,那麼自己才不要告訴他那些感受,這樣才公平啊,銀時躺在床上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一團,滿意的笑著,還是快睡吧,反正日子還久呢,也許今天、或許明天,等到自己哪天心情好的時候再告訴他吧,想著想著,銀時便不經意的墜入了夢鄉,今晚是個星光透亮的美好夜晚,雖然隔著一道牆,但吸血鬼與人類也許正做著同樣的一個夢也說不定。
日安,這裡是最近是幹勁和汗水已經一起蒸發的大竹。
這是前一晚好事未成的土方和銀時一起迎來的早晨,
雖說終究沒有繼續昨晚的事情,
但是在獲得了獨處時被呼喚名字的允諾後,
土方應該也覺得很滿足了吧www
我覺得呼喊名字是一件很親密的事情,
因為如果不夠要好的人呼喊名字而不是姓的話,
被呼喊的人心中總有點不快,覺得被擅自拉近了距離。
至於為什麼土方一開始就喊銀時的名字,
雖然原作似乎就是如此,
但依我來看,因為土方和他認識時年紀還很小,
所以銀時讓他喊自己名字不想讓他感覺有隔閡存在吧。
有機會想在故事裡插入一些他們小時候相處的模樣,
總覺得會相當可愛呢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