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銀架空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在用別人的名譽發誓前,

 

還是先取得當事者同意再說吧

 

 

 

 

 

 

 

 

        「你再過來一點。」「還是把領口解開吧。」「就是這樣,把手放在這裡的話…。」銀時的聲音在午後的起居間裡響著,「很好…,要再一次嗎…?」土方沒有回答,只是順著對方的指示變換著姿勢,空氣裡靜悄悄的,是午後特有的寧靜,主僕兩人親暱的享受著只有彼此的時間。

 

        「你們在做什麼啊?」起居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不懂得觀察氣氛的客人直接闖進了和平的生活裡,「看不就知道了嗎?」對於被攪亂了興緻,銀時露出了不滿的表情,「當然是在拍照片啊。」他對倚靠在窗台上的土方再次按下快門後,才小心的把手上的相機放在桌上,「兩位如果能提前告知的話,我們就能及早準備招待或是把你們擋在大門外呢。」土方在將襯衫領口恢復整齊的同時,也順便充份的表達了他的不滿。

 

「已經不打算偽裝得很溫馴了啊。」高杉輕蔑的笑著說,「禮貌是留給客人的,兩位大概已經離那份名單很遠了。」土方坐在舒服的皮沙發上,給自己和身邊的銀時都斟了杯茶,「這就是相機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呢,我可以拿起來看看嗎?」桂倒是一點也沒被這險惡的氣氛影響,好奇的查看著機械,「可以啊,不過你要小心點,那是和土方的朋友借的。」銀時放鬆的伸了個懶腰,「這個好有趣喔,不知道會拍出什麼東西呢?」桂興奮的從相機的觀景窗察看著室內和窗外,像是剛拿到新玩具似的。

 

「是說,你們是來做什麼的啊?」銀時將剛烤好沒多久的餅乾給放進嘴裡,「這個嘛。」高杉從旁邊的推車拿了個空瓷杯後,在對面的沙發坐下,「啊,這個讓我來說。」桂急忙放下相機衝回了沙發邊,高杉見狀就沒有再多說話,只是給自己倒了點茶水,「你們有沒有什麼案件需要委託的,我都可以解決喔!」桂認真的來回看著銀時和土方兩人,「事件?」兩人同時發出了疑問,「沒錯,因為我可是名偵探呢!」桂自信滿滿的拍了拍胸口,土方這才發現桂的打扮和某個偵探故事的主角很像,不僅戴著條紋獵鴨帽,身上那同款的大衣相當醒目,不過下身倒是改成了中等長度的百折裙,這大概是出自個人的喜好吧。

 

「…原來如此。」聽完土方悄聲在耳邊的解釋後,銀時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那請問名偵探,你破過哪些案子啊?」銀時好奇的問,「還沒有啦,所以我才來找你們嘛,不然偵探就沒有用處了。」桂張大了雙眼著急的說,「如果那麼想找委託人的話,為什麼不乾脆開家偵探社啊?」銀時給出了最直接的答案,「以你們的能力,應該不用多少時間就能做到吧。」就算是和他們相處沒那麼久的土方,也知道他們的家境富裕的令人吃驚,「我也想啊,但是晉助就反對…。」桂這麼一說,銀時和土方就都看向了另外一人。

 

高杉放下手中的茶杯緩緩的開了口,「我怎麼可能為了一點小錢,讓不知道哪裡來的委託人對我指指點點啊。」他光是想像那樣的光景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所以你們就隨便找點鑰匙不見或是餅乾被偷吃的小事情,讓他過過癮就好了。」高杉說得很不耐煩,卻他還是為了滿足桂的願望專程到這裡,「就是說啊,不管多小的事件我都會全力以赴的,真相只有一個!我以…嗯…晉助的名譽發誓!」桂幹勁滿滿的舉起了放大鏡,「我還活著好嗎,那種東西我會自己保護好的。」高杉換了個姿勢,好讓自己更舒服的陷進沙發裡。

 

「可以不要造成我們的困擾嗎,再怎麼說這裡也是一般住家,怎麼可能會有什麼事件啊。」土方嘆了口氣,這些人怎麼每次來都沒什麼好事情啊,「就是說啊,怎麼可能每天都會發生事情啊。」銀時的話被電話鈴聲給打斷,但因為土方馬上就接起了話筒,所以他就繼續往下說,「如果很閒的話,不然我們去院子裡去看看吧,最近有貓跑來了的樣子喔。」「貓啊…。」雖然很想要趕快解決案件,但一聽到到那個代表了柔軟毛球的名字,桂的心裡便忍不住發癢,「可是我是偵探…。」他猶豫了起來,「偵探沒有案子的時候也只是普通人嘛。」銀時見有機可趁,便更努力的說服他,「說的也…。」「前棟出事了。」就在這個瞬間土方放下了電話,說出了改變局勢的一句話。

 

看到兩個不認識的男人突然出現在面前,其中一個還穿著精緻的訂製女裝,珍珠著實嚇了一跳,但在銀時和土方兩人七嘴八舌的解釋後,她就大致上能夠明白了,反正這些自稱為吸血鬼的傢伙幾乎都是有些奇怪的人,和銀時相處這麼久,珍珠也已經習慣了。

 

「嗯…,怎麼說呢,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啦。」在客人的要求之下,珍珠只好把事情的經過給說了一遍,「早上狄恩…就是威爾遜那邊派人送了一盒異國的餅乾來,當時我還打開來看過,餅乾做成了花朵的形狀相當別緻,但剛才我想送些去前棟讓你們吃看看,結果就變成這樣了。」珍珠向眾人展示手中的鐵盒,漂亮小巧的外盒裡只留下了點餅乾屑。

 

「我還以為是你們拿去吃了,所以才打電話去確認的。」珍珠也沒想到掛上話筒後沒多久,他們兩個就和客人們一起出現在面前了,「從中午用完餐之後,我和銀時就沒有離開過起居間了。」土方擺了擺手,「大概是進入這間廚房的人吃掉了吧。」銀時隨意的說,「但是在我離開小廚房後,應該只有負責收拾餐桌的孩子和廚師進來過。」珍珠想了想後說,「那現在就是我這個名偵探出場的時候啦!我們去調查這些人的不在場證明吧!」假髮開心的拿出了隨身隨帶的小記事本,「走吧,華生,案件正在等著我們呢!」「誰是華生啊!」高杉忍不住吐嘈道,眼看事情還得花上不少時間,為了不擔誤到佣人的工作,土方只得把所謂的名偵探和助手給請到別的地方去。

 

「那個不在場證明是什麼啊?」銀時坐下來後就忍不住問,「這個嘛…,簡單來說,就是在可能犯案的時間裡,如果有人證或物證可以證明你不可能出現在現場的話,就是你的不在場證明。」土方在自己和銀時面前佈置了茶點,雖有點不情願,另一組桌椅前也擺上了相同的招待,畢竟總不能放任桂到處闖進佣人們的房間去問話,最後土方只得在前棟裡找了個小交誼廳把麻煩的客人安置好,再找那些所謂的「嫌疑犯」進來談話。

 

「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通常就是犯人喔!」桂馬上接著說,「那是在小說裡吧,在現實生活中裡怎麼可能隨時都有人可以證明你在哪裡啊,要是隨便都能舉證的話,我反而覺得那個人才是最可疑的。」銀時用小指挖了挖耳朵說,「可是我都可以證明晉助在哪裡喔,因為他都會和我在一起嘛。」桂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這倒是真的。」在高杉接話的同時,他的手已經攬在身邊人的腰上了,「你們兩個是例外啦,一天到晚黏在一起都不膩嗎?」銀時忍不住吐嘈道,「你也沒什麼資格說吧。」高杉冷笑了起來,而出去找人的土方此時剛好坐到了銀時的旁邊,「你們在說什麼?」土方好奇的問,「我們在討論大家的不在場證明喔。」桂已經開始吃起桌上的餅乾了,「那我們可以互相做人證,因為我和銀時今天從早上就在一起了。」「沒有人問你啦!」銀時把瑪芬蛋糕塞進了土方的嘴裡,「唔!?」土方嚇了一跳,但女傭正一臉困惑的走了進來,他只好把甜甜的蛋糕和疑問一起吞進了肚裡。

 

麗塔是專門負責整理用餐室的女傭,她除了負責將餐桌佈置好和保持清潔之外,還得傳達後棟任何用餐的需求,譬如說突然需要一份適合孩子吃的食物,接著餐後的桌上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爆炸過似的,又或是聽說來了兩個客人,但卻要準備幾乎夠一整個宴會的賓客吃的份量,但收回來的盤子上還真的什麼都沒剩,所以整體來說,在這個大宅的工作雖然相當的安定,偶爾還是會發生些奇怪到幾乎要難以應付的事情。

 

麗塔在向主人、執事與兩位客人打招呼後,馬上就被客人要求敘述到剛才為止在做什麼,雖然非常困惑,但既然是被身為執事的土方先生給請來的,想必是經主人同意的,她也就整理了思緒後,簡單的說明了今天的工作。

 

「早上開始工作後,我先到廚房確認了早餐的菜色,今天吃的是…。」麗塔回想著,「不好意思,能請妳從午餐之後開始說嗎?」土方先將範圍給縮小,「這樣啊,午餐之後的話,我收好碗盤後就到了小廚房,洗乾淨收回碗櫃後,剛好遇到溫蒂我就去幫忙她熨衣服了。」麗塔一邊說一邊比劃著來回使用熨斗的樣子,「那麼麗塔小姐妳到小廚房後,有發現桌上有些什麼東西嗎?」麗塔看向了長相俊秀穿著一身女裝的長髮男人,「對了,桌上有個藍色的鐵盒,因為刻著漂亮的花朵圖案,所以我還多看了幾眼。」「就是那個!妳有打開來看看嗎!」桂興奮的打開記事本,準備記錄得到的情報,「不知道是誰的東西,所以我就沒動過了,怎麼了嗎?」看到對方一臉失望的樣子,麗塔總覺得有點抱歉,「那是商會送來的餅乾盒,但是裡面的東西不知道被誰吃掉了,好心的客人正在幫我們找出是誰做的。」土方向女僕解釋了一下現在的狀態,「是這樣啊…,啊,不是我喔,那麼多的餅乾我也不可能馬上吃掉,而且我在門口碰到溫蒂後就到洗衣房去了,根本沒有機會把餅乾藏起來啊。」麗塔急忙替自己辯護。

 

「沒事的,只是一盒餅乾而已,就算被人吃掉了也沒關係,客人們只是起了興緻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銀時出言安撫有些慌張的女僕,「這只是主人和客人們的助興遊戲而已,不會對誰有任何追究的。」土方也跟著解釋,「那麼,妳能替我們請溫蒂過來一趟嗎?我們想問問她知不知道別的情報。」「知道了,我就去喊她過來,那主人和兩位客人,我就先告退了。」麗塔行了個禮後,幾乎是邁開腳步逃出了小客廳。

 

「我都還沒好好問話呢,怎麼就讓她走掉了,看她那麼慌張的樣子,一定知道什麼沒說出來的事情,或是…,對了,搞不好她就是犯人喔!」桂恍然大悟的說,「突然被叫過來,又被四個男人給圍著問話,要是不慌張才奇怪吧。」銀時把自己用手撐在沙發扶手上,「現在工作認真的孩子很難找了,不要嚇跑我們家的人好嗎?」「那是訓練太少了,只是這樣就受不了的話,要怎麼交代事情。」高杉不以為意的說,「可是我也覺得晉助你太兇了啦,這樣佣人們每次都很害怕欸,大家每次都說…。」桂突然發現自己給了太多資訊,急忙用雙手遮掩住自己多話的嘴,「哦…,是誰說了這種話,我倒是很願意和他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呢。」高杉可沒這麼簡單就放過膽敢抱怨的傢伙,「我不能梭…,晉助哺能再森氣惹…。」即使被高杉掐住了臉頰,桂還是堅守住了差點大禍臨頭的那個名字,「算了,我大概也知道是誰,不過既然你那麼中意那幾個下人,我就暫且饒過他們一次。」高杉放開了手,可不能在這張臉上留下難看的指印啊,「不是因為他們啦,晉助明明就人很好,要是不生氣的話,大家就能明白這點了。」桂一邊揉了揉自己的臉頰一邊說,「…不必了,就算被別人誤解也沒差,我不在意。」高杉看向了另一邊,然後就看見了銀時和土方像是吃了酸漿果的怪表情。

 

「你們到底是在演哪一齣戲啊…。」銀時的臉全都皺在了一起,「你是在…。」「叩叩!」敲門的聲音打斷了幾乎要站起來咆嘯的高杉,「請進。」土方馬上回答,有著大波浪捲髮的女僕開門走了進來,高杉見狀也只好暫時停下這個話題,「各位午安,我是負責清洗制服的溫蒂,剛才麗塔找我過來時已經大概說明了情況,請問客人們有什麼想問的嗎?」溫蒂笑得很燦爛,和上一位女僕相比,她顯然在個性上外向很多,「我聽說妳負責洗衣間的工作,沒想到還有特別負責制服啊?」桂的問題和事件根本沒有關係,「是的,因為主人們的衣服材質都比較細緻,所以是交給比較細心的人處理,至於制服雖然比較耐用但數量比較多,需要的人手也比較多,洗衣間裡的人大部份就是負責這個的。」溫蒂熱心的說明著,「原來如此啊。」雖然不知道這個可以當作什麼的參考資料,桂一邊點頭一邊在記事本上記錄著,「妳有沒有看到其他人出入小廚房,或是說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呢?」土方直接了當的問,「不在場證明是吧,我也很喜歡那本小說呢。」溫蒂笑著說,「我遇到麗塔的時候她手上沒有東西,制服也裝不下餅乾,反過來說,她和正在清理門口地毯的葛麗亞也可以替我做證沒進過小廚房呢。」

 

「是嗎,那我們再從其他地方找線索好了,謝謝妳。」銀時放下茶杯道了謝,「不會,小事情而已,那我就告退了。」溫蒂行了禮轉身離開,「對了,不知道能不能當作線索,大廚說他的鮭魚片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也一起被偷走了,然後馬可先生的小屋就在廚房的外面,也許他有看見些什麼也不一定。」說完,女僕就悠哉的離開了。

 

「她前面給了一堆情報,結果最後要走之前才想到最有用的部份呢。」高杉忍不住吐嘈道,「就是那個吧,明明有事要做,但走到那邊後卻想不起來,回到房間才想到是要做什麼的感覺。」桂似乎對這種感覺很有同感,「廚師的話現在正在忙呢,請他過來一趟的話可能不太方便。」土方看了看時間,現在差不多要是準備晚餐的時候了,「那我們就先去找馬可先生吧,一直坐著我都睏了。」銀時伸了個懶腰,「實地調查也是很重要的,我們出發吧!」桂充滿幹勁的第一個站了起來,於是一群人就離開了小客廳,往馬可先生所在的馬廄而去。

 

「馬可先生!」土方大喊著,他們遠遠的就能看見馬夫坐在樹下的陰影處,「是少爺啊,啊,老爺也來了。」馬可悠哉的站了起來,卻發現在兩人的身後跟著不認識的人,「有客人啊,怎麼大家都來了,是現在要出門一趟嗎?」「不是,我們是想問…。」「雖然剩不多了,老爺要不要吃點,今天廚房準備的餅乾特別好吃呢。」馬可打斷了土方問話,將點心盤遞了出去,「好啊。」銀時拿起一個後,突然發現這個餅乾做成了花朵的圖案,似乎和餅乾鐵盒上花紋的相當類似,「馬可…,你這個點心該不會是小廚房桌上…。」銀時不可置信的問,「是啊,我在桌上的藍色鐵盒拿的,怎麼了嗎?」馬可疑惑的問,但銀時和土方還來不及反應,就見桂倒退了兩步踉蹌往後倒下。

 

「站好。」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高杉就已經接住了桂,「怎麼會…。」桂抓住高杉的手臂喃喃道,「犯人居然在偵探推理之前就已經自白了…,那接下來我要怎麼在客廳把所有嫌疑人召集起來,然後說明我的推理啊…。」桂震驚到像是天要崩下來似,「請問,我做了什麼壞事嗎…?」馬可看向了自家的老爺,但要解釋實在是太麻煩了,所以銀時用眼神傳遞了這個工作給身邊的土方,土方只好嘆了口氣,向犯人解釋事件發生的前因後果,不過這樣說明事情的內容的話,仔細想想,其實也滿偵探的。

 

結果這全都是一場誤會,宅邸裡的大家每天午後都有點心可以享用,馬可先生表示剛才午茶時間他正在給馬刷洗,暫時空不出手所以沒到餐廳去和大家一起吃茶點,女僕就特地到馬廄來告訴他,有留了一份點心在廚房桌上,於是馬可先生洗好馬也洗過手後,就到廚房去找,眼見桌上有個餅乾盒,他就只拿走了能下肚的餅乾,還泡了一壺紅茶,好好的享受了下午的休閒時光,只是女僕沒有說得很清楚,所以馬可先生去的是離馬車小屋較近的小廚房,而本來應該被他吃下肚的那塊糕點,現在還在佣人房旁邊的大廚房桌上呢。

 

「我身為偵探的第一個案件,居然連推理都來不及就結束了…。」桂落寞的摘下了頭上的獵鴨帽,「那鮭魚也是你拿走的吧。」高杉突然開口道,「什麼鮭魚?」馬可先生一臉疑惑,土方倒是在心中暗叫著不妙,他早就發現了馬可先生沒有拿走這個,但為了避免那兩個傢伙繼續在宅邸裡逗留,他才特意不提起的,「啊…,你們是說料理台上片好的煙燻鮭魚嗎?我離開廚房的時候還有看到呢。」馬可先生想了想,「我從側門離開小廚房後就一直坐在樹下喝茶,但是並沒有看到有人出來,所以如果有人拿走的話,應該不是從側門離開的。」他指向了大宅的方向,雖然有些距離,但中間只隔了一片草地,所以能將廚房附近給看得很清楚。

 

「但是我記得廚房的正門剛好有人在清潔地毯,那麼拿走了鮭魚的人是怎麼離開廚房的?」銀時撫摸著下巴思考著,「這難道就是…密室殺人事件嗎!」桂突然又恢復了生氣,「沒有人死掉好嗎,可以不要擅自讓我們家變成命案現場好嗎!」土方吐嘈道,「總之,剛剛那個餅乾的事就算了,現在才正是我要大顯身手的時候呢!」看來桂是不打算要放棄了,既然爭論是沒有用的,銀時他們乾脆讓他們回到廚房去調查,好趕緊讓偵探回到自己的家裡好好躺在安樂椅上。

 

「好香喔…。」大家才剛踏進廚房,桂就一臉餓了的樣子,「哈哈,偵探先生若不嫌棄,這份剛烤好的牛肉三明治就招待你了,這三明治可是老爺他們常常指定的菜色呢。」廚師波羅先生大概已經從女僕們那裡聽說了狀況,所以沒有多問就知道了兩位客人的來意,「原來是這樣啊。」桂一邊大口咀嚼一邊點頭,「晉助你也吃看看,真的很好吃喔。」他直接將三明治餵到了高杉的嘴邊,「還不錯,手藝了得,我等著嘗過晚上的餐點,所以你自己吃完吧。」高杉只咬了一口,「那太可惜了,這個不管來多少我都吃得下呢。」桂兩邊臉頰都塞得滿滿的,像隻松鼠一樣,「兩位很識貨呢,不管你們要多少,我都一定會端上桌的!」波羅先生豪邁的大笑了起來,但在此同時他手邊也沒閒著,他將雙面炙燒好的牛肉遞給旁邊的學徒,年輕的孩子端到了旁邊的砧板,謹慎的切成相同厚度的肉片。

 

「你們為什麼就這麼肯定,我不會趕你們回去啊。」銀時止不住嘆氣,「因為我們是朋友嘛。」桂這句話倒是說得非常肯定,「說什麼朋友,這明明就是孽緣吧。」銀時笑了起來,「算了,隨便你們,別把我給吃倒了就好。」「對了,說到這個,客人們想問問有關不見的鮭魚的事情。」土方強行將事情拉回了正途,「對了對了,你們就是為了這個才來的吧。」廚師想了想,「我當時將鮭魚先片好,然後就將魚骨頭在火上燒烤到即將要燒焦,這樣處理再將魚骨拿去熬湯的話,風味就會更加濃厚呢。」然後因為熬湯需要時間,波羅先生就離開了廚房去處理別的事情,接著珍珠將餅乾盒放在桌上,馬可先生來取走餅乾,最後就是誤以為餅乾失竊所引起的一連串事件了。

 

土方看了一下廚房的環境,依照大家的言論來推斷,前後門都有人在,不可能從這兩處出入,但這裡最多只有通風用的氣窗,就連小孩子也過不去,更別說說是成人了,但是密室真的會有這麼簡單就形成嗎,土方雖然閒暇之餘也看了不少偵探小說,但他還是對這點抱持著懷疑。

 

「對了,你們這裡有養貓吧,也會給貓吃鮭魚片嗎?」桂突然這麼說,「沒有,宅邸內裡目前沒有養動物,當然,交通需要的馬匹是例外,怎麼了嗎?」土方回答道,「我們在來的路上有看到貓,不過牠一下就跑到樹叢裡了。」桂表現出有點可惜的樣子,「那應該是野貓吧,偶爾會有些動物跑進院子裡呢。」銀時突然接話,「那是隻毛色很亮的貓,不像是在野外生活。」高杉補充道,從在馬車上看到那隻漂亮的黑貓後,直到踏進起居室為止,桂就一直反覆的說著貓有多可愛又有多討人喜愛,聽得他頭都痛了。

 

聽到這裡,土方馬上轉頭看向了銀時,「真的不是我啦!」銀時閃躲著執事質疑的目光,「可是我前兩天才看到你在玫瑰花園裡偷餵貓,」「那是你看錯了啦!而且要大家不能拿食物給小動物吃不是太無情了嗎!」銀時抱怨著,看來他在這件事情上被念過非常多遍,「如果…。」桂似乎想到了什麼,「是嗎,我還真想不到有誰也長著一頭銀色的捲髮呢!」土方忍不住吐嘈道,「貓啊…。」桂舉起了手指說,「就算是我又…。」銀時幾乎要吼起來了,「不要無視別人的問話!」高杉不耐煩的打斷了幾乎是意氣之爭的對話,兩人頓時安靜了下來,桂總算有辦法說話了。

 

「即使不是家貓,貓只要習慣了有人餵食,就會一直回到同個地方找東西吃,會不會是有人固定在這附近餵食,所以貓到這邊來之後,就把鮭魚給帶走了呢?」對貓咪有著狂熱的偵探說出了想法,於是大家都看向了銀髮的吸血鬼,「我真的只餵過一次,所以不知道貓在哪裡啦,而且一隻貓有辦法吃掉那麼多煙燻鮭魚嗎!」銀時急忙為自己辯解,「那個…。」一直都很安靜的廚房學徒突然開口道,「對不起,我知道我不應該打斷老爺和客人的談話,但是我會想辦法照顧貓咪們,所以…,可以拜託您別把貓趕出去嗎?」學徒怯生生的說完了最後幾個字後,銀時便開心的拍了拍他的肩,「這下知道貓在哪裡的人不就送上門了嗎。」於是大家便由內向的少年帶領出了廚房,大家走上草地後便到了戶外,結果他們並沒有走得太遠,少年便在馬廄附近停下了腳步。

 

「請各位先後退一點,貓媽媽會警戒陌生人。」少年輕輕的剝開了樹叢,「貓媽媽?」銀時才剛發出了疑問,就能看見一團毛球滾出了陰影,「是小貓…。」桂在驚呼的同時沒忘了要壓低聲音,毛絨絨的各色小貓沒有戒心的在少年腳下玩耍著,「看來貓媽媽不在呢。」銀時探頭看了一下,灌木叢的底部還有些吃剩的魚肉,看來那盤本應出現在餐桌上的煙燻鮭魚的確是被一片片的耐心搬運到這裡來了,「我可以摸摸他們嗎?」桂小心翼翼的蹲了下來,「小貓比較沒有警戒心,應該沒問題,可以請您伸出手指先讓牠們聞一聞嗎?」少年引導其中一隻貓靠近桂,小貓嗅了嗅陌生的氣味後,桂鼓起勇氣伸出手撫摸那隻黑貓,小黑貓沒有逃開,反而像是很享受似的瞇著眼睛。

 

「晉助,怎麼辦,我覺得我快要被融化了…。」在小黑貓被其他兄弟姐妹吸引著跑走後,桂用氣聲顫抖著聲音說,「別那麼沒出息,不過就是隻小動物。」高杉抓住他的手讓他站穩,「那麼,不見的魚找到了,兇手也確定了,就算是結案了吧。」

 

經高杉這麼一說,大家這才想到他們本來是為了追查線索才來的,而眾人都被可愛的小毛球給分散了注意力,「說的也是,這樣就是我偵探生涯的第一個案子了呢。」桂開心的說,「而且都是因為我的靈感才找到貓媽媽的。」「請你至少說是推理好嗎。」銀時忍不住吐嘈道,「反正能夠解決就好了啦,晉助你身為助手,要把我精彩的辦案過程都記錄下來,然後寫成書喔!」桂一臉期盼的看向了身邊的高杉,「我才不做這種麻煩的事。」他無視桂明顯失望的模樣繼續往下說,「你要是忘了我再跟你說一次經過不就行了。」,「這樣啊…。」桂想了想後點頭說,「這樣也不壞呢。」

 

「那個…,老爺…,能留下這些貓嗎,我會在這邊定期餵牠們,不會讓牠們靠近宅邸的。」眼見主人與賓客間的對話稍告段落,廚房學徒的少年開口請求著,「那如果小貓破壞了房子裡的東西,就從你的薪水扣囉。」銀時認真的說,「我…,好…。」少年艱難的回答,「開玩笑的啦,我才不像某人那麼殘忍。」銀時看見土方白了他一眼,「該準備的東西就準備,也不能讓貓都露宿野外,在馬廄旁蓋個小屋吧,我不太知道要什麼東西,你就和珍珠商量吧,我也餓了,該把你還給我們的主廚了。」銀時說完不等少年道謝,就逕自往大屋的方向走去。

 

在宅邸的客人滿意的解決了這個所謂的密室事件後,他們問也沒問的便決定要解決掉桌上的晚餐才回去,所幸波羅先生對處理突如其來的客人已經相當有經驗,很快的就順利餵飽了桌邊所有人,讓夜越深便越不待見的來客肚皮飽脹的搭上馬車回家了,很快的,在車輪轉動的聲音消失之後,銀髮吸血鬼與黑髮少年所在的後棟又恢復了平靜。

 

「照片已經回來了。」土方將剛拿到的照片從信封拿出來,「拍的還不錯,你意外的很上相呢。」銀時一邊看著下午拍攝的照片一邊說,「我就當作這是在稱讚了。」土方彎起嘴角在他身邊坐下,「把這張和翻拍你小時候的畫像的這張照片都寄給服部吧,希望正如他所說的,可以在找情報時派上用場。」銀時將整個身體靠在了土方身上,「明早我就處理。」土方握住了對方的手,「累了的話就去睡吧,反正時間也差不多了。」「也不是說有多疲憊,只是今天躺在沙發上的時間太少了。」銀時忍不住發起了牢騷,「而且是怎麼回事啊,說想找案子就隨便跑到家裡來,我看他們破壞了我寧靜的休息時間才是最大的事件吧!」「你又不願意把他們擋在門外,我可想不到更有效率的方法了。」土方輕笑著撫摸的戀人的髮,「所以說就只是抱怨一下嘛,十四你就躺下來隨便聽聽就行了。」銀時乾脆一把將土方拉倒,然後直接躺在他的身上,「你想躺多久就躺就躺多久吧。」土方把銀時摟進懷裡,兩人就在沙發上靜靜的融成了一團,安靜的、舒適的感覺著對方的溫暖,要是能保持這個模樣直到永恆就好了。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電話的鈴聲大作,破壞了專屬於戀人的時候,「…下次我會記得把電話線給先拔掉的。」土方清晰的發出了嘖的一聲,說什麼文明的進步,結果每次伴隨刺耳鈴聲而來的只有麻煩之事而已,「如果你想的話,把電話整個拆掉也可以喔,反正我也用不太到嘛。」銀時忍不住大笑出聲,但隨及就被掛不住面子的土方輕按住了嘴。

 

「坂田家您好。」執事任由主人在他懷裡因憋笑而抖動身體,盡職的與電話那頭應答著,「新八說要找你。」土方用手壓住了通話筒說,「給我吧。」銀時沒有起身,就這樣躺著接過了話筒,「怎麼了?…聲音怪怪的?沒有啦,我剛剛正在打哈欠啦。」銀時用手指擦掉了眼角笑出來的淚水,土方握住了那隻手,然後跟他貼得更近,好聽見電話線那端的人要說些什麼。

 

「是這樣啦,這兩天神樂看了一本小說,結果一直嚷嚷著要是她的話一定一拳就可以讓嫌犯招認,所以她就開始自稱為武力型名偵探了。」新八的聲音透過線路後變得有點不太一樣,「該不會還做了套條紋的服裝加上獵鴨帽吧。」銀時想起了今天桂的裝扮後,突然有了點不妙的預感,「你也看了那本偵探小說嗎!」新八吃驚道,「就是那樣沒錯,然後她一直吵著說如果是偵探就應該要破案,所以明天想去你那邊玩。」「可是我們明天剛好不在…。」銀時在還沒來得及思考前,話就擅自說出了口,「外出嗎?還真是稀奇呢,你平常不是都待在家裡嗎?」新八一點也沒想要掩飾驚訝,「我們要去…。」銀時努力的在腦海裡想出個藉口,「約會,我們要去約會喔。」土方接上了話題,「啊,是這樣啊,那我會阻止神樂的,你們明天就好好的去玩吧。」新八恍然大悟,「不、不是啦,我只是…。」銀時急忙解釋,「沒關係啦,你趁機去外面走走也好,不然老是都待在沙發上也不好嘛,我最近都會叫神樂不要去打擾你們的,那你們那邊差不多也要睡了吧,晚安。」沒等到銀時回答,新八就把電話掛上,只留下了嘟嘟嘟的聲音。

 

「你…。」「我這不是有效了阻止了客人來打擾你休息的突發事件嗎。」土方搶在銀時發怒之前就接著說,「與其說是偵探,應該說你油嘴滑舌吧。」銀時這下也生不起氣來了,「不然我們就真的出門約會,不就與事實相符了嗎。」土方輕笑著,「雖然是個不錯的提議,但明天先讓我在家躺上一整天吧。」銀時沒有反對,「對了,還有一件事。」「您有什麼吩咐嗎,我親愛的主人。」土方握住了銀時將話筒放回去的那隻手,「把那本偵探小說弄一本來吧,我倒要看看有多有趣,可以讓那堆笨蛋們著迷成這樣。」「我明早就去辦,連同適合閱讀口味溫和的紅茶,還有能夠提振精神的點心,我都會一起奉上的。」土方彎起了嘴角,「明天再說吧,夜都已經深了呢…。」銀時攬住了土方的脖子,兩人便又重新揉成了一團,「是啊…,沒有比好好休息更重要的呢。」土方摟住了戀人的腰,總之再躺一會吧,不管有什麼事件都沒有比此刻還重要,土方忍不住想,不管是怎麼樣的名偵探也會同意他的推理的吧,一定是的。

 

 

 


 

日安,這裡是超喜歡推理小說的大竹!

 

在決定這次要玩偵探短篇的同時,

我就已經察覺到這裡應該沒有人能夠好好的做出推理了,

畢竟這是銀魂嘛,這群人我想是不可能的呢ww

不過就算中途是一團混亂,只要結果好就沒問題了啦ww(不負責任]

看來假髮就只能當貓奴偵探啦w

 

只是再這樣下去,

我覺得土方把所有電話都拔掉的日子也不遠了,

誰要他每次不是被打斷,就是遇到麻煩的人打電話來,

科技真的會給人帶來新的煩惱呢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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