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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銀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真希望一醒來就能迎接寧靜的早晨呢

 

 

 

 

 

 

 

 

將睡熱的身體轉個方向後便清醒了睡意,雖然還很睏,有些事但就像尿意一樣,注意到了就很難忽略,還好兩個吵鬧的小鬼一早就各自出門去了,銀時姑且還是躺在被窩看了一下四周,果然整個萬事屋裡只剩下自己一人。

 

「趕緊解決了繼續睡吧。」銀時將手伸進褲子裡,打算處理掉這個生理現象,拜某個只有體力很好的傢伙所賜,總覺得很久沒有這麼做了,啊,對了,上次見面是多久以前了?該有三個禮拜了吧。

 

「…土、土方。」直到聽見自己發出的聲音後,銀時才發現自己想得分神了,「欸?」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在房裡響起,「欸?」銀時停下動作仰頭往後看,剛才出現在腦海裡的人站在了房裡的門邊,「欸!?」銀時嚇得大叫,「你、你什麼時候…。」「我看沒人在就自己進來了,你…。」土方往前靠近,「等、等一下。」銀時急忙退了兩步,結果害自己和棉被纏成了一團,「這只是普通的現象,土方你也懂吧!」銀時順勢躲了進去,巨大的棉被團大喊著。

 

「我明白。」土方蹲在了棉被團前面,棉被聽言後用力的點著頭,「因為一個人的時候我也是想著你做的。」棉被團的動作突然停止,土方忍不住笑了出來,因為就算看不到臉,他也能想像裡面那人滿臉通紅的樣子。

 

但他還來不及放下嘴角,就被用力拉進了棉被裡面,眼前一片黑暗,土方只能聽見對方帶點濕氣的聲音在臉頰邊響起,「都說成這樣了,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執著啊。」話裡的誘惑恰到好處的摻雜著點羞澀,正如平常土方所熟知的那樣,「遵命。」土方沒有遲疑便吻上了發聲的唇,看不見也好,他憑直覺捉住了對方的手,更多的樂趣還在後頭呢。

 

 

早晨,陽光越過長廊照進了房間,土方在鬧鐘響起前五分鐘就已經清醒,但就算是他,多少也想要再闔一會眼,他按掉了鬧鐘打算再睡一下,但這樣的盤算卻被打散了,輕巧的腳步聲在木造走廊上響起,「難得起得這麼早呢,銀時。」「你已經醒了啊,我本來打算趁你睡著的時候潛入的呢。」眼見不必遮掩行蹤,銀時便不客氣的將拉門全開直接走了進來,「那你特地潛入這裡是想要做什麼呢?」土方對站在棉被邊的戀人笑著說,「這個嘛…。」銀時蹲了下來,兩人的距離就貼得更近了,「嗯?」土方掀開棉被對他伸出了手,這狀況可是比多睡五分鐘要理想的多了。

 

「我是特地來…。」銀時握住了那隻手,「報仇的。」銀時將那隻手扭到土方身後,「等、等等,怎麼回事!?」土方還沒搞清楚就被整個人綑得嚴實,「好,就這樣躺好吧。」銀時將土方推回棉被上,然後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你在生氣嗎?」土方一臉困惑的問,「我當然在生氣啊,拜某個傢伙所賜,我從昨天開始就一直被『關心』身體狀況呢。」銀時用食指敲了敲自己下巴邊緣的紅腫,「啊…。」土方大概瞭解發生什麼事了,那大概、不、肯定是昨天早上他在萬事屋溫存時留下的吻痕吧,「不只是神樂和新八,就連路上碰到的熟人都一直問我怎麼了,不是叫你不要在這麼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跡了嗎!」銀時氣得揮拳就要揍人,卻被土方一把將右拳接住,「你是怎麼掙脫的?」銀時驚訝的問,「做我們這行的,多少有點小把戲可以讓繩子沒辦法綁那麼緊。」但即使這樣,土方也只有辦法讓一隻手恢復自由,「我知道了,那我這次會更注意的。」銀時笑著抓住土方身上的繩索。

 

「這的確是我不好,但是在那種時候根本沒辦法思考嘛。」土方一邊掙取時間一邊努力掙開束縛,「就算這樣,你把我綁起來想做什麼啊?」「我啊…。」銀時伏下身體貼在土方面前輕聲道,「我打算就這樣把你綁著,等到屯所裡的人來找你的時候,發現他們的副長不知道被誰五花大綁丟在房裡的話,一定很有趣吧。」銀時一臉期待的樣子,「這倒是饒了…。」惡魔,最近因為這傢伙偶爾會撒嬌就有點掉以輕心了,但這個銀色夜叉果然還是有著惡魔的本性,「副長,差不多要開晨會了喔。」山崎的聲音在面對房屋內部的門外響起,打斷了土方的話。

 

「來得正好呢,吉米…。」銀時才正要大聲喊叫,他的唇就被土方封住,就算想要掙脫,銀時的後頸也被土方的右手緊緊按住,動彈不得。「副長?」久久等不到回應,山崎又試著喊了一聲,「…我換過衣服就去。」土方趁著換氣的時候大喊,然後又用嘴阻止了戀人出聲的機會,「我知道了。」山崎得到了回應便安心的離去了。

 

「破壞了你的計畫還真是抱歉,不過可以的話,還是讓我用別的方法來讓你消氣吧。」土方即使全身被綑住卻還是笑了起來,「雖然我這麼說不太妥當,男人終究還是很死要面子的。」「好吧。」銀時拉開土方身上的繩索,土方頓時覺得身體放鬆了不少,「謝了,那你想要…。」雖然覺得戀人態度突然大變有些奇怪,土方還是道了謝,「現在道謝還太早了。」銀時用自己的雙手將土方的兩手固定在棉被上,「你…。」銀時沒有理會土方,他只是用鼻尖輕磨對方的耳際,然後漸漸下滑,「啊!」土方驚呼了一聲,因為銀時在親吻了他的脖子後用力咬了一口。

 

「總之先給你在同個地方回禮了。」銀時放開手後,誘人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十四這麼努力的掙扎,應該要給點獎賞的,但是不行吧,因為你還要去開會不是嗎?」他的手指順著土方的下唇線條滑動,指尖經過了鎖骨後停留在腹部打轉,「所以,只好請你好好忍耐囉。」銀時坐直了上半身與土方拉開距離,「你等一下會在家吧,只要半個小時晨會就可以結束。」土方禁不住挑逗將手放在了銀時的腰上,「會在嗎?還是不會在呢?」銀時的臉上還是那個捉摸不定的笑容,「你有聽過薛丁格的貓嗎?十四。」惡魔擅長逗弄人心,而白色惡魔的笑容讓土方打從心底發癢。

 

「好啦,我知道了。」銀時見土方一直用埋怨的眼神看著他,忍不住笑了出來,「說話要算話,我就等你半個小時囉,副長大人。」銀時輕拍了土方的額頭一下,土方下意識接住了滑下來的東西,攤開手一看,是個全新未拆封的OK繃,「再不努力工作的話,可是會趕不上的喔。」銀時從土方的身上站起身,逕自往外走去,「這次我可不會再那麼好說話的。」說完,銀時的身影就消失在圍牆的另一邊。

 

「今天誰敢說廢話就死定了,把要報告的快點說一說!」面容似鬼的副長衝進了開晨會用的大房間,把正要報告的隊員嚇得更說不出來話了,「怪了,副長的脖子上昨天還沒有受傷吧?」坐在前排的山崎很快的就發現了那塊OK繃,但他可沒打算說出口,免得引火上身。副長本來就已經很可怕了,現在還端著不耐煩的臉盯著大家看,對於一般隊員來說現場根本就是地獄嘛,好不容易熬過二十分鐘的晨會後,隊員們全都覺得好像已經死過一次了。

 

「近藤老大,我早上有事外出,先告辭了!」會議才剛結束,土方丟下了這句話後就衝出大房間在走廊上快步離去,一出了屯所後他便奔跑了起來,快啊快啊,他的腦海中只剩下了這個念頭。

 

「還沒來嗎?」銀時坐在房裡的窗台上,細白的腳板輕輕的拍打著節奏,「真想早點看看他的樣子呢。」看著他因為自己而著急的模樣,怎麼想都覺得很愉悅,「要是再快一點就好了,我可是意外的沒有耐心呢。」銀時將頭轉向了門口的方向,一連串不合拍的樓梯攀爬聲宣告了來訪者的心急,「歡迎回來,土方。」見到土方那連瀏海都浸濕的狼狽模樣,銀時出自內心的笑了出來,燦爛的像是一朵花一樣。

 

 

 

 

 

 

 

 

 

 

 


 

日安,這裡是覺得土方其實應該滿享受被坐在身上的感覺吧的大竹!(欸

 

這篇就...只是我寫來舒壓用的,沒什麼好說的,

請大家一起享受一下銀醬綑綁另一半的案發現場吧(ゝ∀・)b

最近老是讓土方對銀醬為所欲為的,

這樣可不行哪~土方先生~

該好好想起其實你的牽手是個真真正正的虐待狂了吧~

所以就讓銀醬好好的欺負了一下土方,

我覺得很好,不容許土方有任何意見(^_っ^)

 

不過我覺得土方應該其實也滿享受的就是了(認真

那麼,在副長大人提刀追過來之前,

大家下次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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