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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銀架空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雖然晚了一點,但祝大家七夕快樂d(`・∀・)b

 

 

 

 

 

 

 

酒意略減,男人張眼醒來,四周空無一物,明顯不是在自己家中,他正想起身,卻發現四肢被繩牢牢綁縛,難以動彈,他的意識混沌不清,但在努力思考後,銀時終於察覺,這裡八成是河邊新建的稻草屋,而一切都是村長送來的那瓶酒害的。

 

當村中討論要選出一名少女,與水神結一夜之好以求來年平安時,村中的年輕人是反對的,但即使鬧騰了半天,他們仍阻止不了村中老人,見目的已成,村長連忙讓祭司舉行選拔儀式,老邁的巫女唱頌咒語後拉弓往天上射去,村民們便四散去尋,但當最先回來的那人大喊著紅色箭矢在村長家屋頂上時,那老頭居然直接嚇得跌坐在地,真是窩囊。

 

而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銀時大概有了猜測,晚上村長給各家送祭祀過的酒時,想必在自己這份下了藥,好拿自己代替他的寶貝女兒作為祭品。銀時的腦袋清醒了不少,他想坐起身,回村好好揍村長一頓時,這才發現發現河水不知為何暴漲,不僅淹至床邊,並有持續上升的趨勢。

 

銀時努力掙脫麻繩,並放聲求救,但深夜的河岸哪會有人經過,銀時只得想辦法坐起身,好爭取一點時間,河水卻很快的就淹過他的肩膀,「救命啊,我不懂水性…。」他大喊出聲的同時,咕咚地喝下了一大口泥水,他嗆得難受,鼻尖卻已沉入水下,銀時奮力一躍,想吸進最後一口氣,卻隱約看見一頭黑髮浮沉著往自己而來,「大概是水神來收人了吧。」想畢,銀時便已深深沉入了混濁的水裡,被死亡緊緊抓在手中。

 

眼前先是一片黑暗,然後胸口的疼痛逼得銀時張開眼睛,光線模糊,眼前人影隱約可見,他開口想問,卻連吐了兩大口的水,一雙手將他壓回地面,溫暖的唇貼上的同時,新鮮的空氣也跟著流進了胸口,銀時又嘔出不少水後,這才能勉強能夠自行呼吸。

 

「…謝謝。」眼前的男人的衣物狼狽得溼在身上,就連那頭黑髮,也被他隨意撩到腦後,僅管如此,仍不減對方英挺中帶著銳氣的風采,如果真有水神,大概就是長成這個模樣吧。銀時勉聲為救命之恩道了謝,但仍坐不起身,只能虛弱的躺在地面喘氣。「要我送你回去嗎?」那人搖搖頭後,便又昏了過去,土方愣了幾秒,卻又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得背上對方,往自己的家回去。

 

「你還好嗎?」土方幾乎要忍不住笑,他大半夜的將人給帶回家裡,不僅幫對方換上乾爽的衣服,還讓出床鋪讓他好好休息,結果對方居然一覺睡到近午,好不容易有了動靜,土方正想來看看狀況,卻發現那人坐起身一臉傻愣,發呆了好一會還沒有回神,「有哪裡不舒服嗎?」土方見對方毫無反應,便又問了一次,「啊…,我…沒事,睡得很飽…,謝謝。」銀時抓了抓蓬鬆的頭髮,說完話後卻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那麼晚了,你為什麼會在那裡?」土方的問題相當平常,卻點燃了對方的怒火,銀時氣得將事情詳細說了一遍,接著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問道,「對了,你這麼剛好出現在那裡,該不會你就是那個索要少女的糟糕水神吧。」「只是恰巧經過,聽見了你的呼救而已,況且我根本沒聽過有這樣的祭祀。」土方認真搖了搖頭的模樣,反倒讓銀時失笑,他們兩人交換了姓名後,銀時為救命之恩再次道謝,土方不覺得是什麼大事,說聲知道後便要他別再放在心上。

 

「要不要送你回去,免得家裡人擔心。」土方的提議讓銀時愣了一下,「我在村中沒有親人,這下,也就沒有要回去的地方了。」銀時說得堅強,語裡卻帶著些許落寞,「你先待在這裡吧,雖然簡陋,但多住個人也不是問題。」自己一向冷漠,土方也不明白為何對此人特別上心,「那我就打擾幾天,想好該怎麼做後,我就會離開了。」「不急,你先養好身體吧。」土方簡單交代屋內擺設和會用到的東西,抓起牆上的刀弓便往外走,「我去獵些晚餐,你吃點東西,再休息一會吧。」

 

土方走得很快,銀時還來不及反應,便一個人被留在了屋內,他打量屋內,四方壁,稻草頂,屋中只隔一室,不大的空間裡生活用品與家具都整齊的擺著,可以想像屋主的個性,醒來也有一會,銀時的確有些餓了,他伸過懶腰後離開屋裡唯一的床,隨及便被一桌子白粥、白饅頭和白開水給氣得笑了出來,不說味道如何,但肯定是能吃飽的,銀時喝了半碗粥,又吃了兩個饅頭,在打定主意要負責料理三餐後,便帶著飽漲的肚子爬回床上。

 

土方先前一人獨居,他並不太講究所以很多事情都湊合著,能夠生活就好,但自從銀時住進來後,他就做了許多改變。

 

銀時想開鍋煮飯,土方就給他買了幾瓶常見的調味料。

銀時想出門走走,土方就帶他將木屋四周的山野全都走遍。

銀時想吃雞蛋,土方就在屋後養起了雞。

銀時想買些東西,土方乾脆帶他去了的市集,讓他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而當他拿起小刀,刻起木雕打發時間時,很快的,土方就有了個好奇的觀眾嚷嚷著想學,他一點一點的細心教學,而銀時也學得飛快,成品一下便有模有樣的,而刻木雕這件事也一併成為了銀時的消遣。

 

土方背著剛獵到的鹿往回走去,遠遠的,他就看見銀時正坐在門前的小凳上,手中的刀細心的在木頭上刻畫,夕陽染暖了眼前的景色,亦將那張認真的側臉映得發光,土方第一次有了回家的感覺,在此之前,他只不過將這個簡陋的木屋當作暫居之處,所以待銀時完成了之後,土方毫不客氣的拿走那對木刻小人當作徒弟的拜師禮,他小心的將其放在窗邊擺設,總覺得小人們看起來就像他們。

 

「怎麼了?不舒服?」這幾日,銀時總對著同個方向發愣,土方忍不住關心的問了幾句,「不舒服…,不,應該說不痛快吧。」銀時扁了扁嘴,隨及像是有個好主意似的笑了起來,「我要回村一趟,你要來嗎?」「你要回去了?」土方平靜的發問但心中警鈴大作,不知道強行留住對方是否還來得及,「那種爛地方有什麼好的,但我還是要回去一趟。」銀時白了他一眼,又問了一次,「走不走?」「好。」土方鬆了口氣,連忙答應下來,兩人既達成協議,便起身往村中趕,土方住得相當偏僻,待他們到村子附近時,也已近傍晚。

 

銀時領著土方鑽進樹叢,很快便潛至住處後方,他從窗中悄悄窺探自己的住處,只見屋裡一切如常,大概是他離開的時間還短,所以東西尚未被人拿走吧,他比了個手勢,示意土方跟著他來到屋後的大樹,土方幫著銀時在樹根的大石下挖了一陣,一個小盒便被從土中拿出,銀時將家當收進懷中,接著撿了幾根細枝,在拿起架上最後一瓶酒後,他便用著火的樹枝點燃了屋裡的一切。

 

「雖然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但也不能便宜了別人。」看出了土方的詫異,銀時一面解釋一面往外走去,土方連忙跟了上去,卻被帶著來到一處特別大的房屋後方,「你猜看看,這是誰的家呢?」在確認過屋內只有那個老頭後,銀時看著土方笑的無邪,但他手中的火把卻燒得旺盛,「真是可惜了,我都還沒喝過呢。」說罷,他將酒全都倒在屋後堆放的木柴上,細小的火燄一下飛快的爬滿了木屋的表面,雄雄大火,就連空氣都被燒得發燙。

 

「快走吧,被抓住就麻煩了。」銀時抓住土方的手便往反方向跑,他的腳步很快,在確定土方與他跟上後,他們便頭也不回的走了,他們跑離村子所在的山坳,跑離了銀時遭難的河邊,更遠,還要更遠,直到身處沒看過的平原時,銀時這才暢快的笑出了聲音。

 

「這下就痛快多了。」銀時轉頭一笑,他的臉頰被空氣燒得發燙,但土方看得發愣,覺得像是染了桃花,月光將眼前人的眉眼給照亮,見銀時笑得開懷,土方卻心中不住地發慌,那把火燒掉了心結,也燒掉了銀時的牽掛,對方已沒有理由待在附近,亦大可不必借宿在自己屋中,和這個人生活的日子並不長,但愉快的像是填滿了所有的記憶。

 

土方不想失去那種美好,也不敢想像對方是否會拒絕,明知道不能強留,但土方心底那些卑劣的心思日漸狂妄,就連他也難以壓抑。

 

土方猶豫了幾秒,隨及從口袋中取出了一枚木頭戒指,戒面上滿滿的花紋,這是土方記憶以來最細心刻作的作品,「你曾說過沒有地方可以回去,但我那裡就不行嗎?」土方舉起那枚木戒送到了銀時的面前,「你親手做的?」銀時沒有回答,只是細細的端詳著土方舉著的戒指,上頭水波靈活,甚至看起來有點像是雲紋,「如果覺得不夠貴重,我回去再找些…。」「這可能是你那間屋子裡最貴重的東西了吧,那我就收下啦。」銀時訝異了幾秒,隨及便開懷大笑,是啊,比起連面都沒見過的水神,與山野獵夫日夜相對不是更適合自己嗎,見土方仍愣愣得看著自己,銀時乾脆自行將手指套入戒中。

 

「你這是答應了吧,其實我…。」土方歡呼一聲,正要將人給摟進懷中,銀時卻突地將手伸進了自己的口袋,那搜找的動作摸得土方有些心煩意亂,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銀時便將手抽了回去,「你的那枚戒指呢?」「我只來得及做好一個,我回去會快點…。」土方是為表白做了準備,只是沒料到會來得這麼早,所以另一個木戒仍只是粗胚模樣。

 

「那麼,你那枚就讓我來吧,但做工可能就沒辦法那麼好了。」銀時仍在嘟嚷著,便被土方直接拽進了懷中,「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土方將唇貼近,銀時便明白了意圖,他有些笨拙的將兩人的唇瓣重合,雖然並不是第一次親吻,但這次與前次單純為了救命不同,不僅僅是兩片薄肉相貼,光是對方的氣息與體溫,都能讓銀時腦袋發暈。

 

擁了許久,吻了數次,雖然不捨,但土方仍放開對方,在辨明方向後,牽著戀人的手往木屋的方向回去啊,是啊,那裡以後就是他們的家了,或是說,只要和這個人一起,哪裡都可以是想回去的地方。

 

「對了,我問了市集上的人,根本沒有水神要求獻祭少女的傳說…。」「那我被捆起來丟到河邊就純粹是我倒楣嗎。」土方話還沒說完,銀時就不悅的瞇起了眼睛,並將正削著甘藷皮的刀舉了起來,給足了對方生命的威脅,「也不是那麼說,只是…。」

 

「你最近怎麼老是替那個討厭的水神說話?」銀時忍不住問道,自從確定一起生活後,土方不知為何,總是在反覆提起兩人相遇之時的事,「就、就只是覺得把事情說清楚,也沒什麼壞處吧。」土方不自然的抓了抓鼻尖,隨及抓起弓劍和刀,「我該去打獵了,你想吃什麼?」「嗯…烤翅膀如何?」銀時說出口的同時,土方就馬上答應了下來,「包在我身上。」說完,他便大步走出了木屋。

 

土方將弓弦繃緊,放手的同時,羽箭咻地一聲飛射而出,遠處物體落地,土方緩緩上前,低身拔起箭矢,將已不會動彈的鳥獸給扔進背上的竹簍裡,「這樣就已經夠了吧。」他掂了掂簍裡的重量,顯然足以讓兩人好好吃上一頓,土方正想要往家的方向回去,便有些犯難地抬頭望向天空思索,土方忍不住嘆了口氣,他這水神的身份,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坦白呢。

 

土方雖然身為水神,但從來也沒索要過人類當祭品,當然也沒有隨便與少女一夜之好的癖好,那不過是人類自行流傳的說法罷了,只是這個誤會若是不解釋清楚,土方斷然不可能貿然表明身份,挨一頓罵還算是好的,若是銀時想要離開,土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保持冷靜,畢竟若是狂風巨浪能夠阻其離路,土方並不介意將附近都淹成湖泊。

 

「啾啾啾!」麻雀的叫聲將土方從思考中喚醒,他下意識拉起弓瞄準,隨及又放了下來,「等你吃胖後再來吧。」土方笑著說話後緩步走開,他想起家中有人在等著自己,臉上的笑容就更大了,自己的假期仍有不少時間,日後再一點一點的說開就是了,反正,他是不會讓銀時有機會離開身邊的。

 

 

 

 

 

 

 


 

日安,這裡是突然也好想吃雞翅膀的大竹!(¯﹃¯)

 

 

這次是致敬了日本的七夕由來,說是

古時村莊的人們會選出一位女子,使其居於水邊織衣祭神,

並與神結成一夜夫妻,以求消災解厄

 

雖然日本七夕和我們日子不同,

但就還是用了這個典故下去發展WWW

 

簡單來說這次的故事就是

放假中毫不知情的水神土方剛好救了替代祭品被送來的銀時,

最後兩人日久生情的小故事

 

但說到這我才發現

到最後,水神土方說絕不讓銀時離開

那麼,在某種意義上,

銀時是不是也算是水神身邊的人柱或是祭品呢(・ω´・ )

 

嗯嗯,但就不必細思極恐了

因為這大概就是個打情罵俏的結尾了吧WWW

 

我超喜歡從小事情日久生情的梗,

反正他們兩個生活在一起那麼久,絕對不可能什麼都沒發生,

對吧!?( ・ิω・ิ)

 

那麼,我們就下次見了

我要先去買烤雞翅當晚餐加菜啦(ヾノ・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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