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銀魂同人寫作,
擬定了銀時懷孕的主題然後由我和椪柑接力寫作,
每篇會由該篇作者下不同的副標,
對於角色個性還原度非常要求、不喜男男配對及不能接受文風不同所造成閱讀困擾的人,請避免閱讀以下文字。
新八這天一如往常的推開萬事屋的大門,「早安啊!」
「神樂,阿銀起來了沒──」他話才剛說完就被狠狠的撞開,撞人的傢伙頭也不回的奔向廁所,接著是令人不舒服的嘔吐聲。
「…..阿銀昨天又喝個爛醉啦?」新八蹙眉的問。
「好像沒有耶,銀醬這幾天好像都窩在家裡喔」神樂一邊扒著臉盆大的碗公嘴裡含著飯說,
「而且他已經吐了好幾次囉,早上都這樣。」
「什麼?」
「欸不對,好像晚上的時候也這樣,反正太多次我不記得了啦。」神樂說,又添了一碗飯,「銀醬,今天的飯我也幫你吃喔?」
「隨….便……啦──噁─────!」阿銀的痛苦聲音從廁所傳出來。
「阿銀?」新八走到廁所裡面,看到阿銀仍然難過的趴上馬桶上,
「幹…幹嘛?是沒看過我大吐特吐嗎?」阿銀一臉鐵青的轉過頭來。
「神樂說你這幾天都一直吐,是腸胃炎嗎?」
「大概吧。」
「你去看醫生了沒有?」
「這一點小毛病過幾天自己就會好了啦,我可不要小病就往醫院跑」阿銀站起來洗把臉,鏡子裡的自己臉色蒼白,還有點疲倦。
「不行喔,像阿銀這種常常喝酒又作息不正常的人,身體才是最容易出問題的,而且這不是小病了吧?」
「吵死了你,阿八。」
「什麼話,我這麼說還不是擔心阿銀你!」
「蛤?你是女人嗎,新八?」阿銀不耐煩的走回和室,「我回去睡一下就好了,你們兩個小鬼不要吵我!」
日子就和平常一樣,神樂吃完早飯就騎著定春到公園去找小朋友玩,新八仍然很擔心阿銀的情況,就跑去樓下找登勢婆婆商量。
「銀時吐個不停?」登勢婆婆點了一根菸,「你當我是老媽子啊,就為了這點小事來煩我?」
「不好意思,婆婆,但阿銀可能是想要省看病的錢所以才這樣逞強…..。」
「那就把打柏青哥和喝酒的錢省下來啊。」凱薩琳適得其反的吐槽,
「真是沒辦法,小玉,妳上去看看吧,」婆婆說,「之前源外老頭子在她身上植入一個醫療藥劑程式,本來是給店裡突然喝到中風的老人使用的,開出來的藥都還滿有效就是了。」
「銀時大人?」小玉的聲音出現在和室外面,「登勢婆婆讓我來幫你看病了。」
「蛤?」阿銀虛弱的回答,「妳又不是醫生…..。」
「我的數據裡有源外大人開發出來的新程式,銀時大人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依照症狀配藥了。」小玉說,她拿出一個和身體相連的藥罐子。
「這樣啊…。」阿銀懶洋洋的坐起來,「這程式還滿不賴的嘛,而且這次東西總算不是從嘴巴出來的。」
「那,問診要開始囉,銀時大人。」小玉說,「請問嘔吐的症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三..四天..一個星期吧…。」
「會吃不下飯嗎?」
「嗯….本來不會想吐的,聞到飯菜的味道就突然很噁心…。」
「除了嘔吐、厭食之外,還有其他不適嗎?」
「會很累….隨時都很想睡覺。」
小玉大概問了三分鐘,「好,這些數據已經足夠診斷病情了。」
她把手上的藥罐子打開並反過來,有個細長的小紙盒從罐子裡掉了出來……..
「驗孕棒」
阿銀沉默的看著小玉,「喂,源外老頭子這程式失敗了吧………。」
「不可能,這個程式是源外大人和大江戶醫院的團隊合作開發出來的。」
「少來了,老頭子現在被通緝耶!」
「源外大人是用電子郵件和醫師們聯絡的。」
「那就更奇怪啦,醫生怎麼可以和來路不明的科學家合作,這其中一定有詐,而且這不是重點吧。」阿銀狠狠的瞪著驗孕棒,
「有沒有搞錯啊,我可是男人耶,妳的數據裡面應該要有會懷孕的只有女人這一條吧!」
「這個程式開出來的藥從來沒有搞錯過,銀時大人。」小玉說,
「根據我的資料顯示,這個東西只能判斷人體有沒有受孕,是否真的懷孕還是要靠醫生照超音波才能知道,所以銀時大人不能太快下結論。」
「不…妳是真的搞錯了…。」
「兩條紅線代表已懷孕的陽性,銀時大人你快去廁所吧。」小玉說,「根據程式設定,病人的一切資料都屬於個人隱私,所以新八大人他們我是不會提起這一切的。」
聽著小玉下樓的聲音,阿銀不知道哪來的意志拿著驗孕棒走到廁所,神樂和新八都還沒有回來……。
「我瘋了嗎……想要用這種方法來向機器證明…。」阿銀打開驗孕棒的盒子,
「不可能的,我是男的啊……程式出錯也該有個限度啊,還是醫生腦袋破洞了,對,一定是醫生的問題,跟被通緝的科學家開發程式,絕對有───。」
他看著驗孕棒上漸漸冒出的兩條紅線,內心的牢騷頓然停止。
「源外老頭──!!!!!」阿銀暴怒的往源外的店衝去。
晚上下起了大雨,新八和神樂回到萬事屋,一個人影也沒有。
「銀醬好像出去了,他不是在生病嗎?」神樂打開和室的門,
「可能是吃了小玉開的藥,有好了一點吧,」新八說,「於是就生龍活虎的跑出去喝酒了,外面還下著雨呢。」
到了深夜,阿銀仍然沒有回來,本來要等阿銀回來才回家的新八開始焦慮了起來。「越來越冷了,阿銀到底在哪裡啦?」
「新八你要不要給大姊頭打通電話啊?」神樂一邊嚼著醋昆布,「這麼晚大姊頭也應該到家了,她如果等你回家等到失去耐心會扛著傢伙來找你唷。」
「唉,回去又要被姐姐念了,都是阿銀害的」新八無奈的嘆氣。
此時外面有人敲門,
「是銀醬!」
「總算回來啦。」新八走到門口準備開罵,結果門外的人是,
「啊,假髮!」神樂也跟到門口。
「不是假髮,是桂。」桂把淋濕的斗笠摘下來,「我送銀時回來。」
他走進萬事屋,後面跟著帶著斗笠的伊麗莎白,它扛著意識模糊的阿銀。
「假髮,銀醬怎麼了?」
「我晚上發現他昏倒在路邊。」桂看著伊麗莎白把阿銀身上的雨衣脫下來,
「就算是在戰場上我從來沒有看過銀時這麼虛弱過,所以馬上把他送去看急診,結果醫生說──。」
他說著從衣襟裡拿出一張診斷證明,新八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行字──
精神刺激引發輕微流產。
白紙黑字,還附了一張證據確鑿的超音波照片,可以清楚的看見米粒般大小的胎兒。
「事情就是這樣。」桂完全沒有發覺到新八已經完全傻眼了,
「好好照顧銀時吧,現在他的身體已經不是他自己一個人的了,告辭啦。」
桂說完自顧自的走出萬事屋,伊麗莎白跟在後面,它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什麼的轉過神來,舉起寫字版。
「醫生說預產期是今年11月,恭喜啦,是個射手座寶寶。」它轉過身跟著桂走出去。
神樂和新八一言不發的把阿銀扶到沙發躺著,兩個未成年的孩子瞪著眼前的男人,頓時覺得身上背負著好重的責任。
「欸,新八,這個──。」
「妳不用說,我完全知道妳想問什麼,神樂。」
而癱軟在沙發上的這個男人,不知道是著涼還是打擊過大,
曾經在攘夷戰爭中叱吒風雲的白夜叉,看著萬事屋的天花板,手默默的摸上自己的肚子。
「恭喜您,胎兒已經六個禮拜囉!」醫生開朗的聲音回盪在他耳邊,
於是他想著六個禮拜前發生的事……,
「土方,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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