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銀向的校園中篇的番外篇,

捲子女體化,完全是個小蘿莉,

 

分離和相遇都是難以預料的,

不是嗎?

 

 

 

 

「捲子,我跟妳說喔!」土方一改平日的冷靜,他用興奮的語氣說,「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好事情嗎?」捲子期待的把話筒緊貼在耳朵旁邊,他們正用電話進行每天晚上慣例的聊天。

 

「我後天應該就可以回去了喔!」土方的語調不自覺的上揚,開心的感覺一點也掩飾不住,「你是說真的嗎?十四!」捲子也跟著叫了出來,「真的,因為爺爺的病情已經好了,所以媽媽說我們也差不多要搬回去了。」土方用童稚的聲音敘述著現實。

 

土方的祖父在專人照顧下病情已經好轉許多,所以也就暫時沒有必要為那些數量龐大的財產較勁了,被視為對手的親戚既已紛紛離去,土方的雙親也打算要離開鄉下,搬回熟悉的環境了,雖然看似無情,但現實便是如此而已。

 

「那很快就可以再看到你了呢。」捲子現在就連聲音也在笑,「我們已經開始在整理行李了,所以應該不會太晚。」土方綻開了多日來難得一見的真心笑容。

 

只要看見十四抓著話筒的模樣,土方的哥哥就不難猜到話筒的另一端是誰,他好奇的坐在弟弟身邊聽了一陣子,然後忍不住在弟弟耳邊說了幾句話,十四愣了一下,但在哥哥鼓勵的眼神下他還是開了口。

 

「這邊附近有個地方種滿了向日葵,這兩天開的非常漂亮喔。」土方吞了吞口水,「我也好想看喔,一定很壯觀吧。」捲子有點羨慕的說,「那我回去的時候帶一束給妳吧,反正那塊地是爺爺的,要拿多少都可以。」十四停了一下,哥哥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膀催促著。

 

「而且我覺得妳和向日葵一樣…。」十四連耳根都紅透了,後面的話他卻怎麼也說不出來,「真的嗎,我也很喜歡向日葵喔,如果是一束的話,就可以分給松陽老師和假髮他們了。」捲子開心的說,「妳高興就好了。」土方笑著說。

 

哥哥眼見他的目的達成,便悄悄的離開了還在熱烈對話著的十四,看來他也該去儲藏室裡找出工具,明天才好帶他那身陷思念而未察的弟弟,去收割那盛開的碩大花朵呢。

 

第二天恰巧是假日,所以捲子一大早就跑到松陽老師家去,想要和大家分享這個開心的好消息。

 

「老師我跟你說喔。」捲子打開未鎖的大門後,便咚咚咚的響著腳步聲從玄關跑向和室,「老師,你在做什麼啊?」捲子好奇的看著上半身隱沒在櫥櫃裡的松陽老師,而且房間地板上到處都是散亂的物品。

 

「我正在…。」老師一面退出櫃子一面說,就在他不小心撞到頭的時候,另外兩個腳步聲也走了進來,「老師早安。」晉助開心的向正揉著頭的松陽老師打招呼,「老師早安。」站在晉助身後的桂深深的鞠躬問好,「你們來得正好,老師有話要跟你們說。」松陽老師要學生們在他面前坐下。

 

「什麼?老師你要搬走!」晉助不可置信的大喊,「我一直計畫著和朋友在鄉下開一間育幼院,那裡不僅對我的身體比較好,也能夠多照顧一些無所依靠的孩子,現在總算是差不多辦妥,所以我也該去那裡一起準備了…。」老師的笑容依舊和平常一樣的平靜。

 

「那老師…,我們該怎麼辦…。」捲子不捨的問,「你們都是堅強的孩子,又有愛你們的家人在,老師相信你們一定沒有問題的。」松陽老師摸了摸捲子的頭,她的淚水已經在眼框中打轉了。

 

「晉助和小太郎你們這邊我也安排好了,雖然沒辦法再繼續教你們念書,但你們也該是去學校和大家相處的年紀了,我已經和登勢理事長談好,你們就和捲子唸同一所小學吧,雖然可能不會同班,但至少也能互相有個照應。」松陽老師笑著對他們說。

 

「可是…。」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三個孩子全都撲進了松陽老師的懷裡大哭,「可是老師…,我們捨不得你啊…。」他們的臉上全是淚水和鼻涕,「老師也一樣捨不得你們啊…。」松陽老師拍了拍他們的背,「分離雖然是難過的,但是如果把這想成是在為下一次見面做準備的話,也許就會覺得好受一點了吧。」

 

「那老師…,我們之後可以去找你嗎?」桂仰起了小臉認真的問,「當然可以,等到你們夠大了就一起來玩吧,老師還可以告訴那些孩子,你們是我第一次教導過的學生呢。」老師從腳邊的紙盒裡抽起了幾張面紙。

 

「又不是從此再也不見面了,別再哭了。」松陽老師溫柔的替學生擦去眼淚和鼻水,但是眼淚怎麼可能說停就停,孩子們啜泣了好一陣子後,晉助才好不容易擠出話來,「那我們來幫老師打掃和整理東西好了,房子這麼大,老師一個人一定忙不過來吧。」話才說完,捲子和桂也拼命的點著頭。

 

「我的東西其實不是很多…。」看著一臉期待的孩子們,老師實在沒有辦法開口拒絕,「不過還是要麻煩你們了。」這下孩子們總算是笑了起來。

 

戴上口罩之後,三個孩子就帶著抹布、掃帚之類的清潔用品滿屋子亂跑,但其實他們除了吵鬧之外根本沒幫上多少忙,還不時傳出打翻水桶或東西掉落的聲音,雖說如此,松陽老師還是一點也沒有辦法生氣。

 

松陽老師把自己的東西放進旅行袋裡,即使晉助的父親當初安排他住下時,說過房子裡的東西全都隨他使用,松陽還是把大宅中的物品都留了下來,他看著裝得半滿的旅行袋,雖然他不是個多慾的人,但生活在一個地方久了,果然還是會多出很多捨不得丟的東西啊…。

 

老師拿著上課時用的歌唱本猶豫著,這個便是最讓人捨不得的回憶了吧…,這時他才發現,三個學生們已經許久沒有發出聲音,這對於孩子來說未免也太過安靜了。

 

老師拿著本子走向和室,「你們也累了吧,沒做完的地方老師自己來就可以了…。」老師打開拉門後,就沒有辦法再說下去了,「老師,這個送給你!」三個學生擠在門邊,和室裡被整理的一塵不染,然後在他們的手上是一張圖畫紙。

 

「老師,我們一起畫了你喔!」捲子開心的說,「是用老師上次說很漂亮的蠟筆畫的喔!」桂貢獻出了他隨身攜帶的寶貝蠟筆,「老師你看,衣服是我畫的喔。」晉助急忙指著圖畫紙說。

 

松陽老師看著紙上全身充滿不同筆觸的自己,忍不住跪下來抱住了學生,「你們…,為什麼到最後還是這麼貼心呢…,我本來…不想在你們面前流淚的啊…。」老師把頭埋在三個孩子之間。

 

「老師你哭了嗎?」捲子擔心的端詳著老師的臉,「老師,這個給你!」晉助連忙把衛生紙盒給拿了過來,桂看了看圖畫紙,又看了看老師,「老師…,難道你不喜歡嗎?」他擔心的問。

 

「怎麼可能會不喜歡呢,老師是因為太開心了…。」松陽老師用衛生紙擦去了眼角的淚水,「只要是你們送的禮物,老師都很喜歡。」老師接下了圖畫紙,「房子裡已經沒有點心了,那做為代替,老師就把這個給你們吧。」他將寫了名字的歌唱本交給了各自的主人。

 

「老師如果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唱唱歌或是彈樂器,你們如果以後不開心的時候也可以試看看,老師相信音樂是會讓人歡笑的。」老師對三個學生說,只見他們似懂非懂的握著課本。

 

老師似乎還想說點什麼,但每天都會出現的那兩聲喇叭聲已經輕輕響起,「哎呀,時間居然過得這麼快,你們也該回去了呢。」雖然孩子有些捨不得,但老師還是把三個學生送到了門口,黑色的加長轎車已經靜靜的等在那裡了。

 

三個孩子站在門口卻不肯移動半步,松陽老師帶著溫柔的微笑說,「我們有時候都會面臨困難的抉擇,但是老師並不後悔,因為能和你們見面是我在這裡最好的回憶。」他看著無論如何都讓他驕傲不已的學生們。

 

「知道了,那明天我會再來幫老師整理的。」捲子用力的點點頭後,就揮著手跑開,「明天見。」晉助和桂也朝著她喊,很快的捲子就消失在轉角的那一頭了。

 

平常司機都會下來替兩個孩子開門,但他今天卻只是坐著沒有移動,當晉助踮起腳尖要打開車門時,門就自己打開了。

 

「爸爸…。」晉助不可置信的說,「今天叔叔也來了耶。」桂看見車內是誰後就笑了起來,「我有話要和老師說,你們兩個先上車吧。」高杉的父親站在車邊要他們先進去,「知道了~。」桂率先爬上了車子後座,晉助見狀也只好跟著坐了進去。

 

關上了車門後,高杉的父親走向了松陽,「你東西都整理的差不多了?」「是啊,那些孩子幫了我很多忙呢。」松陽笑著說,「他們別搗亂就很不錯了。」高杉的父親也笑了起來。

 

「你真的不告訴他們嗎…。」沉默了一會,高杉的父親才開口問,「要是看到他們哭泣的樣子,我會沒辦法離開的…。」松陽盯著正隔著車子後方玻璃和他對望的晉助和桂,「既然你已經決定,我就不再勸你了,我會派車來接你去車站的。」「到最後還是麻煩你了呢。」松陽對老友道了謝。

 

「連這種事情都要道謝的話,那就太麻煩啦。」高杉的父親轉身往轎車的方向走去,他打開車門前又回頭說了一句,「你自己要保重,祝你一切順利。」「你也是。」松陽對老友笑著說,高杉的父親揮了揮手後就開門坐進車內,然後黑色的轎車就照著平常的路線緩緩離開。

 

時間,怎麼會過得那麼快呢…,松陽老師盯著已經開始昏暗的天空看了一會後,才一個人走進了室內,那張學生們合送的畫紙一直被他珍惜的握在手中。

 

等學校的放學鐘聲響起,捲子就急忙的往家的方向跑,她把東西都丟在家裡的玄關後,就迫不及待的要到松陽老師那裡去幫忙,只是當她想要打開老師家的門時,那扇總是為他們開啟的大門卻上了鎖。

 

「怪了,沒有人在嗎…?」捲子疑惑的自言自語著,「捲子,妳站在門口做什麼啊?」黑色轎車在房子前停妥後,晉助從後座跳了下來,「妳是要在這裡玩木頭人嗎?」桂也跟著下了車。

 

「你們不是每天早上就會來上課嗎,怎麼現在才來啊?」捲子驚訝的指著他們兩個問,晉助沒有回答,但桂卻回答了她的問題,「今天晉助的爸爸說要帶我們出去玩,所以就和老師請假了,本來要玩到晚上,但是我們說一定要幫老師整理,所以就司機就載我們來了…。」

 

「可是老師好像不在耶。」晉助拉了拉那個鎖上的大門,「老師大概是去買東西了吧。」捲子猜測著說,「那我們在門口等好了,剛好我今天有本新書可以看喔。」桂拿出今天晉助的父親新買給他的貓咪繪本,「反正老師就快回來了,就陪你看一下好了。」晉助在桂的旁邊坐下,捲子也跟著坐在另一側,三個孩子就擠在大門前的台階前看著故事書。

 

即使桂前前後後把繪本看了三遍才心滿意足,書也很快的就看完了,他們開始聊著早上出去玩的事情,還有捲子在學校發生的趣事,一開始還很熱絡,時間一久話題也就越來越少,到最後他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老師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捲子有點擔心的說,「不會啦,老師應該只是到比較遠的地方去買東西而已啦!」晉助連忙說,「那我們就再等一下吧,老師一定馬上就回來了。」桂認真的說,晉助和捲子點了點頭後,又繼續坐在門前的階梯等著。

 

但隨著天色越暗,他們的心就越冷,大家似乎都察覺到了什麼,但沒有人願意開口道破,他們只是全都固執的坐著不動。

 

「少爺,你要回去了嗎?」司機一直坐在門前的車內陪著等待,「老師等一下就回來了,你就先把車開回家吧。」晉助倔強的說,「可是…。」司機有點為難,「你照平常的時間來接我們就可以了!」連晉助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生氣,司機嘆了口氣後,便坐回駕駛座將黑色轎車開往高杉家的方向了。

 

車子在熟悉的房子前停下,土方迫不及待的捧著那束他一直緊抱著的向日葵跳了下來,土方一下車就馬上跑向隔壁家,興奮的按下了電鈴。

 

「哎呀,是你啊,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登勢婆婆在開了門後驚訝的說,「登勢理事長。」土方規矩的問了好,「因為行李整理好了,所以就提早回來了。」他一邊解釋一邊焦慮的看著婆婆的身後。

 

「啊,你是要找我們家捲子對吧。」登勢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不過她去松陽老師那邊還沒回來呢。」「喔…,是這樣啊,謝謝您。」土方道了謝便走回自己家的方向。

 

「怎麼了,那孩子不在嗎?」土方的哥哥關心的問,他正在幫忙把行李給搬下車,「婆婆說捲子是去老師那邊了,應該等一下就會回來了吧…。」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十四的失望卻一點也掩飾不住。

 

「那個老師不是就住在附近嗎?不然你就直接去找她吧,反正她不是也一直說要介紹你和老師認識嗎。」哥哥提議著,「可是…。」十四看了看待搬的行李和自己手上的向日葵,「你的行李和花我都幫你放好的,爸媽那邊也會幫你說一聲的,你就快去吧。」哥哥接過了花束,「謝謝哥哥!」十四笑著說,然後就跑了起來。

 

天空已經被落日給染的一片橘黃,土方照著捲子描述的景象往老師家的方向跑去,沒多久他就看見有三個小孩蹲在某戶人家前面,然後最左側那人閃耀的銀髮馬上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聽到了腳步聲,捲子、晉助和桂都急忙抬起了頭,但在看清楚來人是誰後,他們卻被打破了希望,確定了之前所不願意承認的事情。

 

「十四…。」捲子哭喪著臉搖搖晃晃的向他走去,「捲子,妳怎麼了?」他關心的迎了上去,也許是聽到了對方那讓人安心的聲音,捲子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老師他…,不見了…。」

 

土方手足無措的看著哭得滿面淚水的捲子,「雖然我不知道怎麼了,但是已經不早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不然婆婆會擔心的。」他小心的提議著,「可是…。」捲子猶豫的回頭看著高杉和桂,這時黑色的加長轎車又開了回來,捲子看著同伴,好不容易才點了頭,任由土方牽著她的手往家的方向走去。

 

車子在桂和晉助的面前停下,「我不是說平常的時間再來就可以了嗎!」晉助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脾氣,後座的門緩緩的打開,晉助看著坐在後座的父親,抿著嘴沒有繼續說話,但是眼淚卻已經掉了下來。

 

「我們回去吧。」高杉的父親下車對兩個孩子伸出了手,「我不要、我不要!」晉助大哭大鬧了起來,被這樣的情緒感染,桂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叔叔,老師他沒有告訴我們就走掉了…。」

 

「今天帶你們出去,就是為了不想讓你們太早知道啊…。」高杉的父親把他們抱在懷中,「我討厭那個把捲子帶走的傢伙,我也討厭爸爸。」晉助在父親的懷裡哭鬧著,「好、好,有話都回去再說吧。」他抱著兩個孩子坐進車內,而在車子還沒開動之前,他的衣服已經被淚水弄的一片潮濕。

 

土方陪著捲子在她家門前坐了很久,捲子一面哭,一面斷斷續續的說著事情的經過,土方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對方,所以只是靜靜的坐在她身邊,為捲子遞上一張又一張的面紙,就在快用掉半盒面紙後,捲子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

 

「我沒事了,反正又不是不會再和老師見面了嘛。」雖然捲子強打起精神笑著說,但眼淚還是不住的眼眶裡打轉,「而且十四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不過,我很開心可以這麼快看到你喔。」她笑著對土方說。

 

土方的臉熱了起來,他連忙站起身,「我差點忘了我有東西要給妳,妳等一下喔。」土方衝進家門,將哥哥安放在玄關的花束給抱了出來,「這個是說好要送妳的向日葵。」他連忙把漲紅的臉藏在禮物的後面。

 

「謝謝,這個向日葵真的和十四你說得一樣漂亮呢。」捲子的笑容在臉上綻放開來,像花一般的盛開,「妳喜歡就好了,但是妳再不進去的話,婆婆會擔心的吧。」土方雖然捨不得在漫長分離後的重聚,但是他還是開口問,「而且妳肚子不會餓嗎?」

 

「我還好啦。」話才一說完,肚子發出的叫聲就出賣了捲子,「妳還是快去吃飯吧。」土方笑著催促她,「那十四你呢?你吃過晚餐了嗎?」捲子關心的問,「我們在路上有簡單的吃過一點東西了,所以我還不餓。」

 

「不餓就是還沒吃飽嘛,那十四你要不要來和我們一起吃飯。」捲子邀請了土方到家裡來,「可是…。」土方有點猶豫,「反正婆婆飯都會煮很多嘛,我每次吃完兩碗飯都還會剩下很多喔。」捲子抓著土方的手不肯放開,「那我去和爸媽說一下好了。」土方忍不住點了點頭。

 

兩個孩子就這樣跑向土方家,然後又急急忙忙的跑回了隔壁,晚飯後,腳步聲和歡笑聲在捲子家久違的響起,「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吵了…。」登勢婆婆在客廳盯著不斷傳來聲響的天花板看,「不過這樣才像是小孩子呢。」婆婆把目光轉回了電視,然後用遙控器將音量又往上加了兩格。

 

向日葵那碩大的花朵被插在捲子房間的窗邊,而與隔壁家相對的房間窗戶也放著同樣的花朵,漂亮的花朵就這樣隔空互相燦笑著,之後向日葵花瓣也許會凋落,但那鮮豔的心意也不會因為而失色半分的。

 

松陽老師說的也許有道理,如果把分離當做是在為下一次見面做準備的話,雖說淚水並不會因此減少半分,但這樣一想,也許就不會那麼難過了吧,畢竟在經過了漫長的等待之後,相會的快樂是如此的真實,不是嗎。

 

 

 

 

 

 


 

 

日安,這裡是不小心打了一大篇的大竹。

 

因為想要完整的述說這一段,所以就變成了這個篇幅了呢...

想過要分兩篇發,但是從哪裡切開都有種感覺被中斷的感覺,

所以就還是這樣子了吧w

 

松陽老師的離開和土方的回來雖然很巧合的錯開了,

但是現實中也很多如此的遺憾不是嗎?

以這樣方式相遇,再加上對夥伴這個觀念異常執著,

也難怪晉助對土方的印象會不好了吧

 

我想假髮之所以之後會對Joy社如此熱心,

也是老師所影響的吧,音樂可以讓開心,所以他就想讓更多人開心,

但是女裝的部份或許是個人的興趣就是了呢w

 

把原著中大家手上的課本給換成了歌唱本,

想像著三個小孩用童稚的聲音唱著歌的模樣,就覺得非常可愛呢w

 

下一回,

就是<日常>和大家最後一次的見面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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