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銀向同人文,

含各式妄想與自我解讀。

畢竟偶爾也是要認真一下的嘛。(劇情走向上)

 

 

      

        「也許該考慮把事情都做個交待了吧。」土方在閃過敵人的急襲時忍不住這麼想著,「畢竟。」他轉身舉起手臂,「這樣的工作就算下一秒就死在路邊,也很有可能的呢。」接著刀落,鮮血濺在他的臉上,溫熱而且黏膩,卻有種令人厭惡的安心感。

 

「真選組那裡,總悟是能繼續輔佐近藤老大的,那傢伙雖然總是在偷懶,但在該出手時還是很可靠的。」土方一腳踹倒衝上來的對手,自己才剛落單就出現了這群傢伙,看來他們已經埋伏著等了很久吧。

 

「那除了工作之外呢,還有什麼沒完成的事嗎?」

 

為了走到此時此地,已經有太多看似多餘的東西被捨去,土方一時之間居然想不出除了工作之外,與自己有密切關聯的東西,就在他幾乎要苦笑出來的時候,腦海中浮出了那人的身影,是啊,大概也就只剩那個一直不肯正視自己的傢伙了吧。

 

        雖然在察覺自己的思緒的那刻,土方的確因為對象而有些吃驚,但那個感覺並沒有持續太久,畢竟感情這種東西本來就毫無脈絡可尋,也不需要特別找什麼理由去証明。

 

        土方不是沒想過要有進一步的發展,但如果那不是對方保護自己的方法,那他所喜歡的對象就是個遲鈍到無可救藥的笨蛋了,就算土方再怎麼暗示,對方總是脫逃著自己的前進,無論是有意還是無心,這樣一人空焦慮的感覺,都讓人心煩。

 

        土方煩躁的衝進敵人之中,讓對方陣營頓時陷入一片混亂。要是把一切都說清楚的話,即使對方露出了一臉厭惡的表情,那也都比這樣的膠著要來得好多了,土方忍不住產生了一個想法,就算會在對方的肩膀留下傷疤,也不能讓他輕易的把自己遺忘,接著在揮刀後,最後一個敵人重重摔在地上。

 

「就算是在執行公務,你們也得小心別波及到老百姓吧。」一把懶散的聲音在土方背後響起,他下意識迅速往後轉身,「如果衣服被弄髒了的話,我可以叫乾洗店把收據寄到真選組嗎?」銀髮的男人不知道何時站在他背後,銀時一面說話一面把右腳抬起,免得漫到腳邊的血浸染了靴子。
 
       
「你在這裡做什麼。」在腦海中盤踞不去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面前,土方有些不可置信,「我在帶戰利品回家的路上,今天的衛生紙買一送一呢。」銀時晃了晃手上裝得滿滿的超市提袋,「所以說你現在不是在工作?」土方把染血的配刀收回鞘中,「現在是在盤問嫌犯還是人口調查啊?要不要連我已經欠了兩個月的房租也告訴你啊。」銀時睜著死魚眼,絲毫不打算掩飾不耐煩的神情。
 
   
「有空的話正好。」土方用手背抹去臉上的血痕,打鐵趁熱,不如就藉此機會一鼓作氣的解決這件事吧,「什麼東西正好?」銀時的表情有些困惑,「總之先到你那邊去吧,我可不想站在屍體旁邊說話。」沒等銀時回應過來,土方就逕自往萬事屋的方向走去,「這傢伙今天不太對勁啊。」銀時抓了抓頭,但無論如何他們目的地都是相同的,他也就只好跟了上去。
 
       
「你現在可以把話說清楚了吧。」銀時坐在家裡客廳的長椅上,他一面翹著腳一面喝著水問,而超市的購物袋還沒收妥,就這樣放在他腳邊的地板上。「我的那杯呢?」土方挑眉看著自己面前空蕩蕩的桌面,「不請自來的傢伙還要求那麼多,沒事的話就快滾吧,我就不送了。」銀時從購物袋裡翻找著剛買的漫畫。
 
       
「算了。」土方本來還想多說些什麼,但他只是脫下了外套,今天的氣溫高到即使站著不動也讓人直淌汗,但萬事屋裡居然只有一隻電風扇運作著,就連吹出來的風都是溫熱的。

 

「我有話想說。」土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要找人說話不會回你們真選組去嗎,我可不是一天到晚都在探聽別人秘密的隔壁大嬸,也沒有興趣聽別人發牢騷。」銀時一臉嫌麻煩的揮了揮手後,終於在袋子裡找到了漫畫。
 

土方突然很想找出菸來,好讓尼古丁穩定指尖的不安,「那如果把這當成是委託呢,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安靜的聽我說就可以了。」土方拿出皮夾,數也沒數的就掏出一疊鈔票放在桌上,銀時看了報酬一眼,又瞇著眼打量了對方好一陣子。

 

「好吧,反正最近也很閒,就聽聽你發牢騷吧,只不過這些錢不會是一次委託的報酬吧。」銀時伸手拿起了報酬,那疊鈔票拿在手中更能感覺的出不是筆小金額。
 
       
「那你就把它當作是三次的酬勞吧。」土方隨意的說,他的腳尖煩躁的抖動著,「好吧,那我就正式接下你的委託啦。」銀時開心的說,這筆錢來得正好,不僅房租有了著落,接下來幾個禮拜的生活費也不用擔心了。

 

「所以你到底有什麼困擾啊?居然還搞得這麼慎重。」他好奇的問,「你想知道嗎?」土方閉上眼,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事情,「你都已經付錢了,無論如何我都得聽你說啊。」銀時失笑道,「不過我的確是還滿好奇的就是了。」「那我就直說了吧。」土方將上身傾向對方,「嗯、嗯。」銀時也好奇把頭湊了過去。
 
       
「我的困擾就是。」土方看著近在咫尺的那人,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衣領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扯,「你這個不這麼做就不肯認真聽別人說話的傢伙啊!」土方沒好氣的大吼著,「你就不能稍微正視別人的心意嗎!」

 

「欸!?」銀時頓時難以思考,「就像你聽到的那樣,你到底是耳朵不好,還是沒在用腦啊!」土方抓住對方衣領的手氣得微微抖動著,但銀時卻還是一臉反應不過來的訝異表情。
 
       
「那個,你的手機好像響了喔。」突然響起的樂音讓銀時回過神來,他彷彿得救了似的趕緊提醒對方,「總、總之,土方你先放開我吧?」他將雙手覆在對方緊握的手上,想要解開被拉扯住的衣領。
 
       
土方沒有理會鈴聲,只是皺著眉盯著近在咫尺的銀時,但他卻只看見倒映在對方眼眸中,那個青筋直跳的自己,「為什麼自己要為了這個笨蛋一個人煩惱成這個樣子啊。」他想到這便低下頭去,將銀時的自言自語都給堵回了嘴裡,然後後他才滿意的放開了手。

 

那段不停奏響的樂曲終於停了下來。
 
       
「你這傢伙!」銀時因為土方突然放手而跌坐在長椅上,然後他抓住洞爺湖就往對方揮去,土方側身閃開了攻擊後,繼續看著真選組傳來的簡訊內容。

 

「組裡有急事,我要走了。」他把披在長椅背上的外套給掛在了肩上,「你先把話給我說清楚啊!」銀時惱怒的把腳踏在桌上,「這樣,你也多少能體會到我的感覺了吧。」土方像是惡作劇的孩子似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在下次見面前,你就好好的煩惱一陣子吧。」土方轉身往門口走去,「畢竟,你還有兩次的委託要完成呢。」銀時愣了幾秒,「等等,所以你說那些話是認真的?」他忍不住又確定了一次。

 

土方的腳步停了下來,「就像你所看到的那樣,我一直都沒有開過玩笑。」然後,土方就走出了銀時的視線,他關上了萬事屋的大門,心情輕鬆的走下了樓梯。

 

土方想到剛才的事,就忍不住揚起了嘴角,這下,對方就再也沒有辦法若無其事的逃開了吧。

 

 

 

 


 

 

日安,這裡是第一回寫了三次以上才定稿的大竹!

我不要再相信科技了....(遠目)

總之因為各種的巧合,寫到一半的稿一直被舊檔蓋掉,所以到現在才終於搞定了...

 

 

誠如所見就是"就像你所看到的這樣"的感覺,

很多東西其實一直很明顯的存在著,但是卻總是不點不明呢w

 

 

目前是打算把這篇<誠如所見>分做土方視角、銀時視角和完結的三回來寫,

字數方面就往常的劣習來看,就不打包票了,

總之悶騷(?)的土方已經主動的發起了攻勢,

這不得不接下的難題對銀時會有什麼影響呢?

 

一切都留在下一回繼續啦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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