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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銀向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銀時將泡得通紅的身體抽離了熱水,「才這點熱度就無法忍受了嗎?」土方的語氣略帶挑釁,「誰受不了啊,我只是不想重蹈覆轍,結果我們兩個又頭昏眼花的倒在浴室前面而已。」銀時拿起乾淨的毛巾將身體給擦乾,「說得也是,那我也該起來了。」土方也從浴缸裡站起身來,「這次也是你說要泡久一點的不是嗎。」銀時沒好氣的拿起家裡穿的短袖甚平,「不過你也沒有拒絕的意思,不是嗎?」土方接過了他事先放在這裡的便服穿上。

 

本來除了假日之外,他即使在萬事屋過夜也是穿著制服,畢竟沒有衣服可以替換,洗過澡後也只是將原有的衣物重新穿上罷了,但隨著兩人感情的進展和過夜的次數漸多,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臥室衣櫃裡便有一個角落固定放著土方更換用的私服了。

 

「差不多也該吃晚餐了吧,我有點餓了。」土方吹乾頭髮後坐在長椅上問,「啊!糟了!」銀時驚呼一聲,「我下午都在屋頂上修理漏水的地方,所以沒有準備晚餐!」他盯著沒開燈的廚房看了一會,「那就只好到外面去吃了,就算現在開始準備也來不及了吧。」銀時說著便要走向臥室,打算重新換回外出的衣服。「不必那麼麻煩,今天就叫外送吧。」土方把菸盒從外套口袋裡拿了出來,他想了一想後,將菸盒給放在了桌上。

 

「欸,真的嗎?今天多串君這麼大方啊?」銀時有點訝異的說,「誰是多串啊,而且我要是很小氣的話,前幾天就不會幫你把積欠了三個月的房租給付清了吧。」土方將自己的身體攤在長椅的靠背上,「計較太多的男人會不受歡迎喔。」銀時拍了拍土方的肩,「我又沒打算和你計較,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土方故意嘆了口氣後,狀似無可奈何的攤了攤手,「不想計較的話,就不要提起啊。」銀時將外送的菜單捲成筒狀後,紮實的打了土方的頭一下。

 

「好了好了,我已經餓了。」土方接過了外送單將其攤平,「你去把頭髮吹乾後,我們快點來決定要吃什麼吧。」「知道了啦。」銀時拖長了聲音回答著,「想吃什麼都可以嗎?」他的聲音和吹風機的噪音混在了一起,「你有想要吃什麼嗎?」土方大致將廣告單都看過了一遍,「那我要吃高級的鮪魚肚!」頭髮總算是乾了,銀時將吹風機一丟,直接一屁股坐在土方旁邊。

 

「壽司啊…,但是吃點熱的東西也不錯吧。」土方看著豬排飯的傳單問,「那我要小蓮吃的那種烤得熱呼呼的阿爾卑斯起司!」銀時突然這麼說,「那也太超脫現實了吧。」土方忍不住吐嘈道,兩個人就這樣針對晚餐的內容討論了很久,最終他們總算是選擇了叉燒拉麵,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似乎只是他們兩個都突然很想吃罷了。

 

「啊啊…,晚餐還沒來嗎?我好餓啊!」銀時伏在長椅上,雙腿無聊的搖晃著,「誰叫我們光是討論要吃什麼就花了那麼久的時間。」土方一臉平靜的按著遙控器按鈕轉換電視頻道,但是肚子發出的鳴叫聲卻出賣了他,「你自己不是也餓了嘛。」銀時忍不住開口吐嘈對方。

 

「叮咚!」就在土方要出言反擊時,門鈴聲總算是響了,「我去泡個茶,土方你去開門吧。」銀時總算是有了點動力,他一邊走進廚房一邊吩咐著,「我知道了。」土方放下遙控器前去開門。

 

「晚安,這裡是苑苑軒!」外送小哥親切的打了招呼,「您的餐點要放在哪裡呢?」土方指了指玄關旁邊的櫃子,「好的,請稍等一下。」年輕人將兩碗拉麵還有其他的餐點從外送的鐵箱裡拿了出來。

 

土方從皮夾裡掏出了相應的金額要交給對方,「收您現鈔。」年輕人伸出手要,「等等,你認識我嗎?」土方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嗯…?」外送小哥帶著疑惑的表情盯著土方的臉看,「不好意思,我似乎沒有看過您呢。」他帶著飽含歉意的笑容說,土方端詳了對方一下,「…那就沒事了。」他把錢交給了外送的小哥,「感謝您的惠顧,歡迎再次光臨苑苑軒!」年輕人提起外送鐵盒後就直接離開了。

 

「什麼叫『你認識我嗎』,你以為你是哪裡的大明星嗎。」銀時走了出來,他臉上的笑意一點也憋不住,「沒想到我們的真選組副長還是個自戀狂呢。」「誰自戀了啊,我只是擔心總悟那傢伙又會派人來搞什麼花樣,不過看來剛剛那個人的確不認識我。」土方一臉無奈,那個混亂製造者的點子層出不窮,再怎麼提防好像也難以完全倖免。

 

「那在經過嚴格的審問後,我們現在可以開動了吧,愛擔心的副長大人。」銀時笑著雙手端起湯碗後就往客廳走去,「你可別把我的叉燒給吃掉了。」土方拿起裝著炸雞和可樂餅的盤子隨及跟了上去。

 

「啊…,我一直到現在還覺得有點飽呢。」銀時懶散的趴在臥室的榻榻米地板上,「那家店的東西的確是份量大而且味道又不錯呢。」土方打開櫥櫃將兩人的棉被給搬了出來,「偶爾吃外送的確很方便,不用準備也不必洗碗。」銀時接過了他的那份被褥,「你的指甲是不是有點長了啊。」土方不經意的看到了對方的手指。

 

「啊,這個啊。」銀時停下鋪棉被的動作看了看自己的指尖,「每次都覺得該剪了,但最後總是會忘記呢。」他將枕頭擺在棉被的最上端,「你還是把指甲給剪一剪吧。」土方微微的皺了眉,「反正又沒有人會檢查我的服裝儀容,不必了啦。」銀時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指甲剪拿來,我幫你剪就是了。」土方坐在棉被上沒好氣的說。

 

銀時本來還想抱怨些什麼,在聽見土方說的話後,他就頓時安靜了下來,「土方你怎麼突然這麼貼心,總覺得你是不是在打什麼主意啊。」銀時的神情有些忸怩,「就當做是今天中午的賠禮吧。」土方對他伸出了手,「固執的傢伙,真拿你沒辦法啊。」銀時從旁邊的櫃子裡找出了指甲剪。

 

「那就拜託你啦,十四。」銀時笑著將指甲剪連同自己的手,放在戀人的掌心中,「就放心的交給我吧。」土方笑著握住了對方溫熱的手,「喂…,你在做什麼啊。」「這樣比較舒服嘛。」銀時將頭枕在了土方的腿上,「真是的…,我才拿你沒辦法吧。」他小心的將銀時的手拉近到眼前。

 

喀嚓、喀嚓,剪去指甲的聲音緩慢而謹慎的響著。

 

「十四。」銀時從下方端詳著專注在指尖上的土方,「怎麼了?」土方轉頭看向了正舒適的仰躺在他腿上的那個人,「你最近眉毛之間的皺紋是不是有變多了啊?」銀時用空閒的那隻手將深鎖的眉間給解開,「誰有皺紋了啦。」土方有些不悅的說,「啊,現在又有了!」銀時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指著對方的臉。

 

「你給我乖乖躺好!」土方惱怒的吼著,「欸~。」銀時正要發出異議,但看見土方一臉凶光的握著指甲剪利器和自己的手後,他才不得不安靜下來,「…土方你不會剪到我的手吧?」但沒過多久,銀時又忍不住開口了。

 

「不會。」土方專注的調整指甲剪的角度,「明天中午你想要吃什麼嗎?」銀時又拋出了一個問題,「都可以。」土方簡短的回答著,「你覺得煎魚比較好,還是雞肉比較好?」「…雞肉吧。」「那你喜歡炸的還是煎的。」「…炸的,你可不可以保持安靜一下下就好,我這樣沒有辦法專心。」土方對於一邊剪指甲,還得一邊分神回答問題顯得有些吃力。

 

「好吧,不然再下去感覺你等會就要剪到我的手了。」銀時閉上了嘴,土方終於得以全神貫注在眼前的工作上,他改握起另一隻手,重覆了同樣的動作,他的動作越來越熟練,沒過多久便將第二隻手也給處理好了。

 

「好啦,我弄好了。」土方滿意的放下了戀人的手,卻沒得到任何回應,「銀時?」土方低下頭看,銀髮的男人正閉著眼躺在他的腿上,他的呼吸聲沉穩,似乎睡得相當香甜。

 

「聽你說在屋頂上工作了一整天,看來倒也是挺認真的嘛。」土方把對方散亂的瀏海給撥到一邊去,「既然累了的話,就好好的休息吧。」他拉過棉被蓋在銀時身上,由於行動受限,土方也沒辦法做些什麼,只好撿起了散落在一旁的漫畫週刊隨意的翻閱著,好打發這臨時空閒出來的時間。

 

直至睏意襲來,土方才將銀時小心的安置在棉被中,最後才移動他已經痠麻難耐的腿,將自己給拖進被窩裡,關上燈,躺在熟悉的人身邊後,夜晚就這樣降臨了,安靜的、越漸漆黑的,最終失去了意識。

 

 


 

 

 

日安,這裡是也常常忘記剪指甲的大竹。

不過我的指甲當然還是自己剪的就是了w

 

似乎沒有談過這個,但是當初想寫這篇門內門外時,

有很大的一部份是想寫寫平淡的,但是帶著生活感的兩人同居故事,

所以就不太會有突然有個笨蛋開著太空船撞進來,

或是大家突然都變成了疣春這樣的精彩劇情。

 

雖然不是很刺激,但是我寫的很開心呢www

 

剪指甲被我視為是滿親密的一種行為,

因為信賴對方,所以才會把手交給拿著利器的別人,

讓別人幫你洗頭也是類似的感覺,

不過這兩個人應該只會到土方幫銀醬吹頭髮而已吧,

所以就用了剪指甲這個概念。

 

我一直對膝枕都滿情有獨鍾的,

距離感非常近,而且非常親密,

被躺的那個人久了還會腿麻,不過願意忍受這點的話,

也算是愛情的表現了吧www

 

這回大概就到這裡了,我也該去剪指甲了,

這大概就是本年度最後的更新,那就明年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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