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銀向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男人獨自在街上走著,路邊商家叫賣聲此起彼落,小孩們將球一來一往的丟著玩鬧,現在剛過中午,正是歌舞伎町開始睡醒的時候。但即使如此,男人的心情還是有些低落,他不知道該往哪裡去,也不知道自己…。

 

「小心!」在還沒有消化這句話的意思前,男人就已經被撲倒在地,「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吃痛的揉了揉碰撞地面的肩膀,「你沒事吧,銀時。」黑髮男子一臉擔憂的撐在自己身上問,「沒被玻璃給劃傷吧?」銀時轉頭看見地上碎裂的玻璃後,大概就瞭解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此時,不小心闖禍的小孩子們早已抱球逃竄了。

 

「糟糕…。」土方站起身後,發現銀時的衣服沾滿了泥土,看來接下來八成會被抱怨自己把他的衣服弄髒了吧,「你今天怎麼穿得這麼簡單,沒穿平常那件袍子出來嗎?」總之先轉移話題吧,土方點了菸裝作不經意的問。

 

「那套衣服我穿起來總覺得不習慣…。」銀時一面將衣服上的灰塵掉,一面站了起來,「穿不習慣?你不是總穿著那件袍子嗎?」土方張口將煙霧給吐出,「剛才謝謝你。」銀時抬起頭笑著說,「雖然看來我們以前見過,但我還是要問,請問你認識我嗎?」「啊?」土方訝異的張大了嘴,那隻還點燃著的菸就這樣落在地上。

 

說什麼失憶的,本來還以為是銀時在開玩笑,但看現在他這個樣子,實在不像是在說謊。總之街上不是個談事情的好地方,所以土方就先帶銀時進到附近的咖啡廳去,順便讓自己冷靜一下。

 

土方煩惱的撐著額頭,然後隨意點了杯黑咖啡和特大的水果聖代,坐在他對面的銀時則是一臉好奇的觀察著店內的裝潢,這家店因為離屯所和萬事屋很近,他們很常到這裡來吃點東西,銀時卻像是第一次來似的。

 

沒過多久餐點就都送上來了,銀時拿起湯匙舀了冰淇淋嘗過後,便開心的一口接一口的往嘴裡送,土方端起咖啡杯,剛才習慣性的就替他點了甜食,看來就算失去了記憶,喜歡的東西還是沒變呢。

 

「剛才你問我是誰對吧,我是土方,職業是真選組副長,至於和你的關係是…。」土方將黑咖啡一飲而盡後,才接著說,「以一般人的觀點來看,我們算是戀人。」銀時停下了攪拌冰淇淋的動作,「我…和…土方先生。」銀時一面思索著一面說,「很可笑吧,明明是兩個男人呢。」土方臉上苦澀的表情就像是剛喝下了一杯苦茶似的,「被第一次見面的男人說在交往中什麼的,果然是不會被接受的吧。」

 

「你聽過就算了,就當成我是在騙你的吧。」土方有些落莫的說,「如果是和土方先生的話,我覺得有可能呢。」銀時將快要融化的冰淇淋給送進嘴裡,「你相信我說的話?」土方訝異的看著眼前的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我總覺得土方先生和別人不一樣,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銀時笑著說,「雖然我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但是從以前就磨練到現在的直覺可是很敏銳的。」

 

土方突然有種想要緊緊抱住僅有一桌之遙的銀時,眼前這個銀髮的自然捲突然變得異常坦率,平日那些不服輸和難以捉摸都不知道到哪裡去了,現在的銀時就像是換了另一個人似的。

 

「能接受的話我是很開心的,但是一下對你說太多,你也難以消化吧。」土方強自鎮定,至少沒有被防備著,這讓他安心不少,「別著急,恢復記憶這件事就慢慢來吧。」「嗯…。」銀時一邊思考一邊將湯匙給銜在嘴裡。

 

「吃完了嗎?我送你回萬事屋去吧。」土方拿起了帳單準備付帳,讓這樣的銀時一個人回去的話,總覺得不太放心,「我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銀時把水杯給放了下來,「那個夜兔女孩和眼鏡雖然還在那裡等著,但是他們要等的是萬事屋的老闆,不是我啊…。」他小聲的說著,「雖然他們努力的不表現出來,但我還是不想看見他們失望的樣子。」

 

這種讓人沒辦法放著不管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土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找個地方讓你暫住吧,附近有個我常去的旅店,馬上就能安排好的。」銀時似乎沒料到會有這樣的答案,「那就又要麻煩你了呢,土方先生。」他笑了起來,「這下我也就安心多了,謝謝你。」

 

土方現在正努力思考著,要是對現在這個直率又有些讓人放不下心的銀時感到心動的話,到底算不算是外遇啊…。

 

「這裡是我認識的人經營的小旅館,有時要隱藏行蹤或是不方便回屯所的時候,我常會到這裡來。」土方和櫃臺打過招呼後,就接過鑰匙逕自帶著銀時上樓。「這個和式房間雖然不大,但是生活所需的東西都有。」土方解開鎖後將門給拉開,「所以你不用擔心,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吧。」

 

「可是…。」銀時有些猶豫的說,土方將鑰匙放在矮桌上的小碟子裡,「我幫過老闆忙,所以這房間花不了多少錢的,你不用擔心這個。」土方察覺了那份不安,體貼的說,「謝謝你,不過雖然可能得花上一點時間,我還是會想辦法把錢還給你的。」銀時笑了笑後,認真的回答著。

 

又來了,那種不協調的煩躁感,雖然眼前的人聲音、體形甚至是那蓬鬆的銀髮都相同,但是每個表情和笑容卻都是自己不曾見過的銀時,就連個性都像是不同人一樣,陌生的讓人難受。

 

「剛才倒在地上的時候,你衣服沾了不少泥土,你還是先去洗澡換個衣服吧。」土方指了指房間另一側的門,銀時這才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確滿是黃土,「說的也是,那我就先去沖洗一下好了。」說完,銀時便進了浴室,然後是門被落了鎖的聲響。

 

有好一陣子都忙到沒辦法見面了,剛才在街上偶遇時本來還覺得開心,現在卻成了這樣拉鋸般的狀況…,銀時的記憶會有恢復的可能嗎?我們之間的回憶他現在又還記得多少呢…,土方在僅有水聲的房間裡陷入了長考。

 

「土方先生?」土方被近在耳際的聲音嚇了一跳,「不好意思,我已經叫了你好幾次,但是你都沒有反應,我才…。」銀時一面解釋一面往後退了幾步,他已經換上了旅館準備的浴袍,身上還冒著熱氣,「我都忘了得準備替換的衣服,只能先穿著這個,晚點再出去買了呢。」他說到這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算覺得我很熟悉,聽說了我們是戀人,你也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吧,不但讓我請你吃甜點,還跟著我到這裡來,你能不能有點防備心啊…。」土方對領口敞開的銀時嘆了口氣,他的理智像是木頭,被線鋸來來回回的折磨著。

 

「我當然不是誰隨便說說就會相信的啊。」銀時有些不服氣的說,「但是土方先生在的時候,總會有種安心的感覺…。」話還沒說完,銀時突然被眼前的人一把抓住手臂,拉進了對方懷裡,然後土方霸道的唇便吻上了自己的。

 

「土方…先生…。」銀時的聲音從唇縫中漏出,土方這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土方放開手頹然的坐在椅子上,「被見面沒多久的人這麼做一定很不舒服吧,我不該在這種時候利用你對我的信任。」

 

銀時維持著那個被緊緊擁住的姿勢,幾秒後才回過神來,他緩緩走向土方,然後跨坐在他身上,「不用道歉…。」銀時輕聲道,他的唇就貼在土方耳邊,「可以的喔…,十四。」土方愣了一下,「那我就不客氣了。」他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土方沒有放開身上的獵物,他把銀時橫放在早已鋪好的被褥上,「因為我不記得該怎麼做了…,所以請你溫柔一點,土方先生。」銀時引導土方的手,解開了支撐著浴袍的帶子,「騙人。」土方說完這句話,便笑著將頭埋進了那雪白的肩頸之間。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已經恢復記憶的啊?」銀時將赤裸的上半身探出棉被,他拿起枕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你發現了啊。」土方接過杯子把剩下的水給喝著精光,「怎麼可能沒發現啊,你的態度也太明顯了。」剛才著實流了不少汗,銀時又倒了杯水飲盡。

 

「大概就是你叫我名字的時候吧,從碰面到現在,我都沒有提過我的名字。」土方回想著,「而且後來你說話和表情都變回了我所知道的你。」他把這句話給藏回了心裡,「居然是在那邊疏忽了,我還以為我的演技不錯呢。」銀時有點不服氣的說。

 

「雖然坦率的樣子也不錯,但還是這樣比較好呢。」土方捉住戀人的手,輕輕的在指尖吻了吻,「你的意思是我平常很難相處嗎。」銀時沒好氣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那你呢?」土方反問,「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就開始恢復記憶的?」「那種事情不重要啦,反正現在一切都回到正軌了不是很好嗎。」銀時雙手合掌貼在臉側,「你說對吧?十四。」他裝可愛的說著。

 

「每次只要你擺出這種樣子,就是想要隱瞞什麼事情的時候呢。」土方用銳利的眼神審視著一臉心虛的銀時,「那種事情我已經不記得了,因為剛才的土方實在是…。」銀時狀似害羞的用手指在戀人的腹肌上畫圈圈,「用這招也沒用,快點說。」土方伸手在對方的腹部搔癢,「我不要!」銀時反捉住他的手,然後兩人不知不覺就開始在床上角力了起來,不同於半個小時前的那種角力,這次可是貨真價實的摔起跤來了。

 

「真是的…,為什麼要搞得這麼累啊…。」銀時攤在床上,一邊說一邊將黏在額前的瀏海給撥開,「誰要你不肯說啊…。」土方忍不住又喝了一杯水,「怎麼可能告訴他,在那個吻後我就漸漸開始恢復記憶了啊…,又不是什麼童話裡的公主之類的,丟臉死了。」銀時當做沒聽到他的抱怨,重新鑽回被窩裡去。

 

「算了,能恢復比什麼都好。」土方從背後抱住了戀人,「對了,我等會拿張名片給你吧。」「我要那個東西又沒用,還是我可以拿那個用副長的名號嚇嚇別人嗎。」銀時打了個哈欠,「別用我的名字去作威作福。」土方把臉貼在銀白色的髮旋邊,「把那個帶在身邊,要是哪天又想不起來了什麼的話,它會帶著你來找我的。」

 

「欸~,好麻煩啊,我的錢包裡連錢都沒有了,還得放你的名片啊。」銀時微嘟著嘴抱怨著,「把名片收好,不然我就在你的衣服、褲子、手心,甚至是內褲上都寫上我的名字。」為什麼每次看見這蓬鬆的捲髮,都有種想睡的感覺呢,「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要寫也是寫我自己的,為什麼是寫你的名字啊!」銀時反駁著,「要寫你的名字也可以啊,我就用這隻油性簽字筆幫你寫在額頭上吧。」土方抓起不知哪裡來的黑色簽字筆,將銀時給壓在身下,「我、我知道了,不要畫我的臉啦!」銀時急忙答應了已經張開瞳孔的土方。

 

在土方監視下,銀時只好乖乖的把名片放進皮夾裡後,才得以回到溫暖的被窩裡。「是說,我突然想到。」銀時揉了揉已經快闔上的眼,「我沒有可以穿的乾淨衣服呢。」「這裡離萬事屋不遠,我等會去幫你拿套衣服吧。」土方也快要抵擋不住睡意了,「別跟神樂他們說,我想給他們一個驚喜…。」銀時的聲音越來越小,「嗯…,等睡醒後再說吧…。」過沒多久,兩人便相對著睡去,沉穩的呼吸就和平常一樣,漸漸的響成了一個。

 

雖然就算沒恢復記憶,土方也打算一直陪在他身邊,把銀時腦中的那些空白慢慢覆寫回來,但其實土方一直想問,在失去記憶那段期間做過的事、說過的話,銀時現在還留有那時的印象嗎?但是即使問了,那個傢伙也是不會說的吧,這點土方倒是很清楚,而且莫名的感到安心。

 

 

 

 

 


 

 

日安,這裡是覺得傲嬌果然還是最棒了的大竹。

 

所以坦率也不錯,但是當偶爾銀醬說出真心話時,

那種"只有我才能看到這樣的你"的感覺,我相信是無法取代的,

副長大人應該也是這麼感覺的吧w

 

這個故事就是接在銀時失憶的故事之後,

因為猩猩對他們的互動寫的很少,所以我就自己補完了,

沒經歷過戰爭的銀醬大概會比現在坦率很多吧,

所以就朝這一方面來描寫了。

 

在美乃滋王子的一吻之下恢復記憶的銀醬,

順著氣氛誘惑著對方,那樣的光景實在十分美好,

若是那個坦率的銀時,而不是小惡魔銀醬,大概是沒有辦法這樣發展下去的吧www

難得沒中斷他,土方你就好好的享受一下豔福吧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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