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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銀向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下篇不太好拿捏,可能有點角色崩壞,

若擔心這種狀況發生的話,請斟酌後再行閱讀。

 

 

 

土方走進萬事屋後忍不住吁了口氣,好不容易終於擺脫了外頭毒辣的太陽,明明才十點而已,街道就已經烤成了火爐,室內的陰涼讓土方恢復了不少,要是能用水洗把臉就更好了。

 

不過這都和那個傢伙沒關係吧,在這個時間他八成還賴在被窩裡做著美夢呢,或是正悠哉的坐在長椅上看著天氣預報也是常有的事,土方一面想著,一面將脫下的皮鞋在玄關擺好,然後他走進客廳,撞見了一個以奇怪姿勢蹦跳出來的男人。

 

「喔,你來啦。」銀時對他揮了揮手,「你在…做什麼?」在這種狀況下土方很難不這麼問,「倒杯水來喝啊。」銀時依舊維持單腳站立的姿勢,「那為什麼用這種姿勢?」土方沒開口,只是挑著眉用眼神問,銀時指了指自己的大腿,上面纏繞著繃帶,這下,土方的雙眉便深深的緊皺了起來。

 

「回去休息,我幫你拿。」土方把制服外套脫下,順手掛在長椅椅背上,「遵命~。」銀時將手放在額邊,做了個敬禮的動作後,又單腳蹦跳的回房間去了,土方走進廚房,用流理台的水龍頭痛快的洗了把臉後才打開冰箱,他拿出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飲盡,稍微補充了流失的水份後,才將杯中再次裝滿水。

 

「他們都出去了?」土方將玻璃杯遞給坐在窗邊的銀時,「把委託都交給他們了,現在可能在某條巷子裡追著貓吧。」銀時笑著將水送進嘴裡,淺淺的啜飲了一口,「怎麼回事?」土方盯著對方大腿上包裹的繃帶看,「扭傷而已,沒什麼啦。」銀時下意識將手擱在腿上,遮擋土方那螫人的視線。

 

「真的是這樣嗎?」土方很想這樣問,但他卻沒有開口,深入追究又能如何,身為真選組副長,他沒有立場去要求對方不要涉險,畢竟自己也是過著在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做為戀人,他多希望銀時能待在他一眼就能看見的地方,但是自己又何嘗能夠在對方每次需要時都出現在他面前呢,說出來只會讓對方覺得拘束罷了。

 

「真的只是扭傷啦,前兩天我們一起去超市大採購回來的路上,定春上來時不小心沒踩穩,結果就把我也一起撞下樓梯了,醫生說休息幾天就沒事了。」銀時攤著手說,臉上滿是無可奈何的笑容,「沒事就好。」繃帶上沒有血跡,房間裡也沒有藥水的氣味,看來的確不是刀傷,「真是的,要不要告訴你是哪家診所,好讓副長大人去查證啊?」銀時有些戲謔的笑著,土方白了他一眼,輕嘆了口氣,「我相信,反正你不願意說的事情,不論如何你都不會開口的,不是嗎?」

 

銀時察覺到對方語氣中些許的埋怨,他將水一口飲盡後將玻璃杯擱在窗沿,銀時向土方招了招手,土方往前幾步更靠近對方,突地,一股重量就壓在他身上,他一時踉蹌,便連同身上的戀人一起,摔在還沒收拾的棉被上。

 

「你這樣很危險啊。」土方掙扎著想要起身,「你不是好好的接住了我嗎,愛擔心的傢伙。」銀時被水滋潤的唇在土方眼前開闔著,顯得相當誘人,「真是的,下次先告訴我一聲吧,免得你又扭傷了哪裡。」土方將下巴靠在戀人那捲翹的髮中,雙手滿足的環抱著對方的腰,銀時也難得老實的待著不動,稍微享受了一下這安靜的時候。

 

「對了,你今天怎麼這時候過來,平常不是都快中午或是傍晚才有空嗎?」覺得有些熱了,銀時從土方身上滾開,和他並肩躺著,「你這樣說得好像我是看準了你們吃飯時間才來的。」土方沒好氣的笑著,「今天沒有工作,因為從明天開始要出去進行長期任務,所以參加的人員今天都自由活動,讓大家去打點些事情。」「要去多久?」銀時翻身望著他,「大概得花上三個月。」土方也轉過身來,「…要、要那麼久啊。」銀時的語氣有點不自然,「要副長大人出馬的話,看來是很危險的重要任務吧。」「也許吧。」土方又摟住了戀人,「雖然不一定有空,但是我會盡量找時間和你聯絡的。」「三個月一下就過去了,這樣我剛好能少聽你一點牢騷呢。」銀時用力的笑了出來。

 

「那麼,趁現在他們都不在的時候,要不要做點有意思的事呢?」銀時坐了起來,以帶著邀請的神態撫過土方的唇,土方輕咬著餌,然後從指尖一路往上,最終吻上了戀人的唇,良久,他才放開了對方。

 

「你的腿有傷,還是之後再說吧。」土方強自鎮定下來,「只不過是扭傷而已。」銀時不自覺微嘟著嘴道,「我可不想三個月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聽你抱怨我害你腳傷加重啊。」土方揉了揉對方的捲髮,惹得他更不開心,「陪我躺會吧,我覺得有點睏了。」土方輕扯銀時的手臂,讓他與自己一同躺下,「那你要吃午飯嗎?」「不了,我中午得趕回去和近藤老大開會,倒是你別睡到忘了吃飯就是了。」土方將戀人圈進懷裡,「你是我的老媽嗎,我又不是沒有自己一個人生活過,而且神樂他們也在呢。」銀時嘆了口氣,「是、是,算我管太多了。」土方的聲音有點乾涸,「快睡吧,都快中午了。」銀時閉上了眼,良久,他才小聲的說,「等你回來再準備飯給你吃吧。」

 

「嗯…。」土方也闔上雙眼,但他卻沒辦法睡去,有很多的想法在他腦中衝突著,今天的自己總覺得不太對勁,在告知對方要離開一陣子後,銀時那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或是在關心他後,戀人卻擺出了些微不悅的態度,這些都讓土方覺得有些受傷,但是他也說不清楚,難道他希望銀時會百般不捨,以即將要哭出來的神態挽留他嗎?那不是他,也不適合自己。也許是害怕分離吧,害怕那隻不受拘束的白鷹會就這樣離巢飛去,就像他說的,他也不是沒有自己一個人生活過,應該說他自己生活的時間還比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日子長,自己又拿什麼身份去要求他呢。

 

就算是戀人,也有不能干涉的底線存在,土方抱著已經入睡的銀時,況且銀時從來沒有要他改變過,也許是因為他不關心、也許是因為他並沒有考慮那麼多、也許是因為比起銀時來說,自己對他的喜歡多上太多了吧,所以才會希望對方再對自己多依賴一點,再多對自己表示一點心意,要是能再多在乎自己一點就好了。

 

但是,那些都是不能強求的,畢竟,喜歡的比較多的那邊,本來就沒辦法要求些什麼,因為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自這深深的愛戀中起身,土方只是咀嚼著自己苦澀的心思,繼續在這段感情中下沉、下沉,然後試著換氣。

 

 

 

 


 

 

日安,這裡是熱到變得像是融化後的冰棒的大竹。

 

首先,先來解釋開頭的警告,下篇我想嘗試寫一個情境,

但是我覺得那個情境不太好拿捏,可能會造成角色個性上的破壞,

當然我會努力,但是還是先給個預警,

要是看完上篇覺得反悔不想看下篇,其實這故事在上篇也可以當個收尾,

就把它看成是個苦情土方的短篇也無妨就是了

 

然後我們回到苦情的土方身上(欸

一直以前我們家的故事裡,

似乎都有種土方愛吃醋、獨佔慾強烈,愛到卡慘死的狀態,

好像他單方面對銀時的感情要多上很多

也就是標題「相減為正」的由來

 

這次想用上下篇的篇幅來說說在我心中他們兩個的關係,

上篇權當著引子,所以字數少了點,

下篇會詳細的描述,所以長度會多些。

 

在上篇想要表現出一種刺刺的互動感,

就像是兩個相扣的齒輪有一個角沒辦法扣住,但還是可以轉動,

或是一首歌裡掉了一兩個音符,但那並不妨害它成為一首曲子,

就是那樣的違和感。

 

明明是戀人,

但覺得互動起來有那麼一點不自然。

如果能給人這種感覺,那就代表第一步成功了呢w

 

剩下的閒聊就留給下篇吧,下次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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