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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銀架空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那麼,晚宴就要開始了

Let's party!(欸

 

 

 

 

 

 

銀時將衣櫃裡的衣服都翻了出來,黑的、白的,繡著金線的和綴滿絨毛的,就連不知道用什麼動物皮泛著奇異光澤的都有,那些被塞在抽屜深處的衣物,全部都被挖出來重見天日,土方站在旁邊似乎想說些什麼,但他只是接過一堆衣服又一堆的衣服放在了乾淨的床上,以免給洗衣房增加不必要的工作。

 

「啊,這件不錯呢,土方你覺得呢?」銀時拿起繡著茂密金藤蔓的長外套問,這件自從尼多先生修補好送回來就沒再穿過了,「我覺得很不錯…。」土方還是把話說了出來,「但是我們穿得這麼顯眼好嗎?」他一面拿起訂製馬靴一面問,「有什麼不妥嗎?」銀時穿上外套後,彎腰在鋪著絨布的小櫃子裡挑選著搭配的飾品,「畢竟我們是要去…復仇的。」土方有些猶豫該不該說得那麼明白,雖然自從下定決心後,土方心情就相當平靜,但經過銀時要求的一個禮拜準備時間,在正要準備出發的現在,他卻開始有些不安。

 

「你在說什麼,我們可是去伸張正義的喔。」銀時轉頭道,「不然你也可以當作是去參加宴會,只不過我們沒打算通知房屋的主人就是了。」他壞心眼的笑著,「沒想到我身為執事,會是在今天第一次陪同主人出席社交場合呢。」土方露出了稍微放鬆的笑容,「那的確得要正裝出席了呢,我的主人。」「而且啊,戴了戒指的話,揍人的時候會更痛喔!」銀時得意的亮了亮手上的寶戒,「希望我不要有親身體驗的機會呢。」土方幾乎要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土方你穿那套外出服不會太樸素了嗎?」銀時將腳抬放在小凳子上,讓土方替他穿上亮面的細跟馬靴,「既然是宴會的話,隨從怎麼能搶風采呢。」土方站起身握住了戀人的手,在手背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馬車已經在門外等著了,該出發了,我的主人。」「愉快的宴會就要開始了呢。」銀時握住他親愛的執事的手,兩人大步走出了房間。

 

主僕兩人在夜裡乘上了馬車,馬可先生沒有多問些什麼,只是照常打了招呼後,遵照之前的指示,把馬車帶到某棟陌生大屋的附近去,反正這個家裡更奇怪的事情也都發生過,馬可先生便沒有特別在意,他只是平穩的讓馬車轉動起來,直接往目的地出發。

 

「你還是要先纏著嗎?」銀時拿著白長巾與土方在馬車裡並肩而坐,「還是別打草驚蛇,有需要再拿下來吧。」土方點了點頭,「既然是舞會的話,不然改用面具吧,臉上纏巾的話在鬧區之外就有些太顯眼了。」銀時思索著說,「那也是可以,但現在去哪裡找面…。」土方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銀時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個黑色的面具,「我已經準備好了,我想你一定會說好的嘛。」「好、好。」土方有點無奈的接過那個舞會面具,他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看見銀時期待的眼神後,只得老實的將以銀紋點綴的黑面具安在臉上,「很適合你喔,畢竟是去赴宴嘛。」銀時笑著說,「那你自己怎麼不戴。」土方沒好氣的戳了戳對方的臉,「我又不怕他看見我的臉,而且我就只帶了這一個面具呢。」銀時惡作劇般的反捏了土方的臉頰,兩人就這樣閒聊著確認起今晚的計畫,在正戲開始之前,就再放鬆一下也無妨吧,他們的心裡多半也是這麼想的吧。

 

但愉快的時間總是飛逝,似乎沒過多久馬車就緩了下來,「老爺,前面就是您說要停下來的大樹了。」馬可先生的聲音從連接駕駛座的小窗傳了進來,「停在隱密的地方就可以了。」銀時給出了指示,「是。」馬可先生輕輕使馬車方向改變,藏進了樹與樹之間枝葉最茂密之處,月光與喧鬧幾乎都被阻絕在外,這裡只有幽暗與沉靜。

 

「馬可先生,接下來就請你在這裡等一陣子,不管有什麼騷動都不要出來察看,要是真的有什麼緊急狀況,拋下馬車或直接駕車逃離也沒關係,請你以自己的安全為主。」土方在和銀時出了車廂後便和馬伕交代著,馬可先生看了看臉戴面具的小少爺,又看了看正眺望遠處大宅的老爺,謹慎的點了點頭,這次似乎真的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馬可感受到了與平常不同的緊張氣氛。

 

「我們該出發了,一切小心。」銀時回頭道,「兩位也是。」馬可忍不住說,「我們會的。」銀時說完便與土方出了樹木形成的藏身處,兩人就這樣在樹林中沿著道路一邊隱藏著身姿一邊離去了。

 

馬可先生打開了車廂後方儲物的箱子,他拿起一疊黑布小心的將顏色鮮豔的車廂給掩蓋起來,「老爺他們看來是要做些什麼危險的事吧…。」馬可忍不住自言自語道,佈置好後,馬可將剩下的黑布披在身上,爬到了旁邊的樹上,這裡既能觀察四周狀況,也不會因為離馬匹太遠讓牠們因不安而吵鬧起來,「希望別有人受傷了才好。」馬可靠在樹幹上坐下,妥善的隱匿起身體後,在黑暗中靜靜的呼吸。

 

「應該是約在這裡見面沒錯。」銀時站在路燈邊道,他們走了一段路後總算來到了會合的地點,納達度家為了方便出入,在大門口前整理了一條長長的車道,還設立了兩排路燈,而這裡就是車道的起點,順著走個幾分鐘就能見到納達度家的門口了。

 

「他還沒到嗎?」土方張望了四周,「原來是少年啊。」土方才把頭轉回來,就看見偵探站在了他與銀時的面前,「忍不住觀望了一下,別見怪。」看來因為戴著面具,服部是在聽見聲音後才認出了來人,「怕太早被提防才這麼做的。」銀時指了指土方的臉,「啊啊,說的也是。」服部當然也很清楚這點,同意的點了點頭,「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就照計畫行動吧。」土方實在無法對遠處燈火通明的大宅視而不見。

 

「我知道了,等我的信號吧。」服部隱入了黑夜,「偵探先生他沒問題吧。」土方有點擔心,「畢竟是前暗殺組織的第一把交椅嘛,他沒問題的。」銀時輕拍土方的肩膀,讓他別那麼緊張,「就放輕鬆的等著吧,不然輪到我們出場時就累了可不行呢。」「是啊。」土方在旁邊找個隱密的位置,掏出手帕在草地上鋪平,「等會才是重頭戲呢。」等銀時坐下後,土方也跟著坐了下來,在這段等待的時間裡,兩人只是安靜的看著天空,偶爾小聲的交談著。

 

服部從守衛的死角翻牆進了宅內,他小心的繞過大屋到了後方,據他的調查,這個家的僕役們都居住在後棟房屋裡,而在這個夜已經深了的時間,他們應該都在一樓的餐廳或交誼廳裡休息,讓這些不相關的人疏散開來,並引起騷動讓守衛們轉移注意力就是他的任務,服部相當輕鬆的就來到了後棟的門口,但接下來才是困難的部份。

 

「我本來就不喜歡引人注目啊…。」服部抓了抓他那如鳥巢般的亂髮,「也只能先做再說了吧。」在確認過身上沒什麼破綻後,他拿起身上的小瓶將液體都灑在了頭上,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

 

「不好了啊!」服部推開大門衝了進去,然後故意摔倒在地上,「你、你怎麼了,沒事吧!」他的大動作果然引起了屋裡眾人的注意,馬上就有人過來關心,「他的頭上都是血,誰快去拿醫藥箱來!」一名中年女性急忙指揮旁人行動起來,「大事不妙了,有人來向老爺討債,結果一言不合就打起來了!」服部裝得很著急的模樣,「那怎麼辦,要報警嗎?」臉上有著雀斑的少女幾乎要尖叫了起來,「不、不要觸怒他們比較好,我看他們應該等一下會走了,大家還是都躲進房間裡去比較安全吧。」服部被旁邊的好心人扶起來時,趁機提出了建議,「說的也是。」「就是啊。」「前面有護衛隊在,老爺應該沒事的。」四周的人紛紛表示了同意,服部放心的鬆了口氣,看來他假扮僕役要大家躲起來的計策是成功了。

 

「我沒看過你,你是怎麼進到這裡來的?」壯碩的男丁突然開口,「我是新來的,這裡人這麼多,沒看過也是很正常的啊。」面對突發狀況服部還是保持了冷靜,其實應該要偽裝成真正在這工作的人才完美,但那得花上幾個月做足準備,可沒辦法在短短一週內搞定啊,「我從在北方的時候就跟著老爺工作了,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是我不認識的,但是我沒看過你啊。」一開始指揮眾人的中年女性開口後,所有的人都用懷疑的眼神看向了服部。

 

「我、我…。」服部被眾人的壓力逼得退了兩步,怎麼在這個事件的調查上自己老是抽到鬼牌啊,「請你好好的解釋清楚,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幾個大漢將服部給包圍,「該逃嗎,這裡就該直接放棄,然後使用後備計畫了吧。」服部盡可能的退到大門附近,想趁機逃跑,「還想逃啊!」男人看出了他的意圖,伸手抓住了服部的衣領,「我只是…。」服部當然不能就這樣落入他們手裡,他和男人拉扯了起來,一不小心就被推得撞上了門板。

 

「殺人啦!」女孩的尖叫聲響徹大廳,服部趴倒地面,大量的血液從他身後如噴泉般湧出,地板和大門上滿是鮮紅的血液,「我只是輕輕碰了他一下,不關我的事。」男人嚇得退了很多步,一時之間大廳裡全是混亂,「大家快回房裡去,我已經報警了!」不知道是誰先說了這句話,所有人聽見後便嚇離開大廳,幾分鐘後案發現場既然已經沒有半個人,只有服部的屍體趴在地上。

 

「藥、我的藥啊…。」服部的手突然動了起來,他在腰間尋找自己隨身攜帶的必備藥,「還好腹語術有騙過他們。」在傷處塗過藥後,服部緩緩的站了起來,雖然讓自己屁股猛力撞上門把完全是意外,不知是幸與不幸,但在犧牲了很多東西後,至少成功讓僕役們都躲了起來,這樣就不會有人靠近前棟了吧,服部轉開門把後狼狽的一步一步走出去,還得給他們發出信號呢,服部在大宅旁邊將準備好的乾草用火點燃時,心裡想得卻全都是該再去給醫生看看患處了。

 

「是煙。」土方指向了黑夜中卻發著紅光的遠方,「看來服部已經成功了呢。」銀時站了起來伸展了手腳,「那接下來就輪到我們出場了。」土方拍了拍自己褲子上的草屑後,替銀時拉平了外套後方的皺摺,「走吧,我們可是要在最精彩的時候登場呢。」銀時將土方翹起來的頭髮給梳平,「我們當然是一定不會缺席的。」土方和銀時互視,點頭表示準備好後,主僕兩人穩穩的踩著腳步前進,讓這齣戲的主角大步踏上了舞台的階梯。

 

土方和銀時才剛靠近大宅門口,守門人便攔住了他們,雖然有設想過連守門人都去幫忙救火的可能性,但果然沒有那麼幸運呢,「你們是誰?」其中一名較瘦高的守門人懷疑的打量著土方,這個人用面具將臉遮住了大半,怎麼看都很可疑,「我和主人是受邀前來參加宴會的。」土方客氣的彎腰行了禮,「宴會?今天沒有其他客人來啊?」守門人相當困惑,要是有舉辦舞會的話,應該會通報門口才對啊,他與另一名矮胖的同伴交換了眼神,對方也搖了搖頭,「這就奇怪了…。」土方裝得相當為難的樣子。

 

「怎麼了?」銀時從幾步遠的後方走上前來,「我的主人,他們說其他客人都還沒到達呢。」土方回答道,「看來我們來得太早了呢,那就先讓我們進去坐坐吧。」銀時擺起派頭下了命令,「請、請等一下,客人您確定宴會是今晚嗎?我們今天應該是沒有舉辦任何活動才對。」守門人急忙阻擋,他的態度變得很小心,他見過很多客人,但眼前這位是他遇過穿著最為講究的,光是手上那只寶石戒指就不知道要他多少年的工資才買得起,再加上如此高姿態的模樣,肯定是他們得罪不起的貴客。

 

「真是拿你們沒辦法,我的執事啊,把請帖給這兩位『盡忠職守』的守門人看看吧。」銀時故意一臉不悅的挖苦著,「是的。」土方上前靠近兩位守人,他們也不敢怠慢,急忙圍上來察看,土方身體突然一矮,猛力左右揮拳發出了兩聲悶響,兩人便直接倒在地上。

 

「出手真是俐落,本來還想幫忙的呢。」銀時笑著拍了拍手,「怎麼能勞煩您出手呢。」土方用腳把擋路的兩個人踢開,接著將大門給敞開,「來吧,等待已久的宴會就要開始了。」土方彎腰敬禮,引導著他的主人入內,「那可得好好的給這個家的主人送上禮物了呢。」銀時伸出手讓土方握住,主僕兩人優雅的邁入了屋內。

 

這棟房屋當初似乎是用來做為避難處的,所以通往樓上的每樓層樓梯都在不同的地方,以免有人輕易的就能控制屋內,土方他們事先就從偵探那裡得到了這樣的情報,所以只得老實的在偌大的房屋裡尋找著往上層的樓梯,納達度‧龐諸那個男人這個時間應該會在三樓的書房裡,這也是服部告訴他們的貴重資訊。

 

屋裡的裝潢很有年代感,多是幾十年前愛用的視覺搭配,窗簾是大紅色厚重布料加金色窗繩,地毯是細碎的花朵帶著灰樸感,銀時默默的觀察四周,看來納達度也真的是沒什麼餘錢了,不然他以名流貴族自居的話,總得要重新裝潢過,才能請得到真正的貴族到家來作客吧,不過這種事情怎麼樣的都好,反正很快就都得燒掉了呢。

 

「為什麼我們不直接從三樓窗戶進入啊,你帶著我從外面飛上去不是比較快嗎?」土方輕聲問,大概是把人都集中到後面去救火了吧,土方和銀時沒見到其他人就直接上了二樓,「…我們怎麼可能做這麼失禮的事呢,你老是抱怨神樂從窗戶進來,現在還想做和她一樣的事情啊。」銀時調侃著對方,但土方可沒放過銀時那幾秒的停頓,「你剛才…,你根本就是沒想到這個方法吧。」土方肯定的說,「你也是現在才提出來的嘛。」銀時雖然沒有辯解但可不太服氣,「我又不會飛,當然不會馬上想起來啊。」土方聳了聳肩道,「你啊…。」銀時本來還要往下說,但他已經聽見前方傳來了腳步聲,「前面有人。」

 

土方聽言馬上躲到了牆角邊,銀時則彎腰躲在他的背後,聽聊天的內容,是幾個護衛隊的成員離開了房間,要到廚房拿酒喝的樣子,「應該可以不被他們發現…。」土方小聲的說,畢竟對方行進的方向剛好看不見這個角落,但身後的人沒有回應,土方轉過頭去,發現本該在身後的銀時居然不見蹤影。

 

土方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不會吧,居然在這個時候獨自行動了嗎!他小心的退了幾步找人,但他才彎過轉角,就和銀時撞得滿懷,「嚇死我了。」銀時用氣音道,他剛剛差點叫出聲音來,「你說的是我吧,你突然就不見了,我正要去找你呢。」土方沒好氣的說,「我是去探查環境了啦。」銀時將手指比在唇前,示意要土方再小聲點,「那你也得先跟我說一聲啊!」土方握住了那隻食指,但也將音量放得更低一點,「哎呀,別計較這種小細節了嘛,我可是找到好東西了。」銀時將下巴往後一揚,示意土方跟著他走。

 

兩人走過了一條長廊,在下個轉角等著他們的是道通往上層的樓梯,「這樣就只剩下找到書房了。」土方開始有點緊張起來了,「在東南邊最大的房間對吧,我們走吧。」銀時開玩笑的推了推土方的屁股,「是、是。」土方首先踏上了台階,銀時跟了上去,但他旁邊的門突然打開,「我去上個廁所回來再跟你們繼續玩啊。」一個瘦高的男人走了出來直接和他打了個照面,「你是誰…。」男人話還沒說完臉上就吃了一記正拳往後倒下,他的身體撞倒了桌子,發出了巨響,桌上的撲克牌噴飛在空中,遮蔽了視野,讓房裡的人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抱歉,下意識就動手了。」銀時收回了拳頭道,「我本來就沒預期會那麼輕鬆的就到三樓的,先上去吧!」土方拉著銀時奔上了樓梯,想在其他人反應過來前先往上走,但才走幾步就聽見房間傳來一聲大吼,「有人闖進來了!」好幾人從房間衝進了走廊,「在這裡!」土方與銀時到了樓梯的一半,上方也有人走了下來,兩人頓時被敵人給包圍了起來。

 

「土方你負責上面,下面交給我!」銀時倒不是很緊張,無論來多少人打倒就是了,要不是怕傷及無辜,其實一開始就直接殺進這裡才是最快速的方法,「知道了!」土方抓住其中一人的衣領,腳一絆就把人給摔過扶手丟到樓下去了,「你覺得這邊守備的等級怎麼樣?」銀時閃過了棍子,朝著來人的下巴來了個勾拳,對方掉下樓梯時還撞倒了不少自己人,「我看離及格還有點距離呢。」在連續毆倒幾個人後,銀時似乎有點膩了,他抓住一名倒楣鬼的腳旋轉,擋在他面前的人牆頓時被掃開,護衛隊的人沒預料會被這樣攻擊,一時拿不定該救下同伴,還是該先對付入侵者好,在猶豫時就一一被波及,被撞得亂七八糟,「請以一般人的標準去判斷好嗎,不過也只是勉強及格就是了。」土方閃身後握住對方手腕用力一扭,在敵人痛得大叫的同時也搶過長劍,土方試揮了幾下,有著能劃破空氣的銳利手感,那麼也不能一直在這裡耽誤下去了,他一面揮舞利刃一面衝上三樓,成功突破了人群。

 

「銀時,讓開!」過沒幾秒土方又回到了樓梯口,「好!」銀時聽言馬上踹倒眼前的敵人躍上了樓梯的扶手,土方將找到的送餐用推車拉了過來,抬腳用力一踢,匡鐺、匡鐺、匡鐺,推車的滾輪不斷撞擊階梯發出了吵鬧的撞擊聲,銀白色的餐車氣勢驚人的撞倒進行路途上的人,最後便摔在樓梯的最下方,輪子在空中仍急速的滴溜溜轉著,像是在控訴這不合常理的使用方式似的。

 

「走吧!」土方見眼前暫無仍能站立著的敵人,便向銀時伸出了手,「走吧,就差最後一步了呢。」銀時輕巧的跳下扶手,與他十指交握,為了趕在追兵到達之前找到納達度藏身的書房,兩人便迅速的在三樓跑了起來,很快的,他們就在東南邊宅子的深處看見了那扇傳說中的古銅雕花大門。

 

土方打開房門,納達度就坐在房間正中間的書桌後面,「外面怎麼鬧成這樣!是發生什麼事了!」納達度大吼著,然後他才發現眼前這個戴著黑色面具的男人很明顯不是他的家僕,更不可能是他的護衛,「你是誰!?負責保護我的人都到哪裡去了!」納達度相當驚恐,夜裡突然家中起了騷動,然後這個蒙著臉的傢伙闖了進來,跟他一起的人卻又穿著華麗的彷彿怕別人沒注意到他似的,在這種詭異的狀況下,他可沒那麼天真的認為會發生什麼好事情。

 

「去吧,我替你守著。」銀時站在門口背對屋內注意著追兵,但他的耳朵還是相當留意著屋內的動靜,「我有事情想問你。」土方走近了幾步,「你知不知道這是哪裡啊,這可是貴族的家,你這麼做的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納達度擺出派頭威嚇著,「我們都能找到這裡了,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是誰的房子呢,納達度先生。」銀時忍不住吐嘈道,「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就憑我們能燒了宅邸,還擊退了你的手下到這個房間來,你就應該回答我的問題。」土方戴著面具的臉雖然不能很好的表現他的態度,但他手中的劍肯定表現得相當明確,納達度很快的就稍微放軟了姿態。

 

「哼,你要說什麼就說吧,但回不回答還是由我決定呢。」納達度雙手抱胸不悅的說,「你還記得十幾年前,在你封地發生的事件嗎?」土方終究是開啟了那個話題,「都那麼久之前的事了,誰能記得啊。」納達度皺著眉說,「你害死了不只一條人命,這樣你還不記得嗎!」土方怒氣沖沖的用拳頭猛力搥在書桌桌面上,這讓納達度嚇了一大跳。

 

「該、該不會是…。」納達度小聲嘟嚷著,「你說什麼?」土方為了聽清楚對方的聲音,又靠近了幾步,「小心!」銀時注意到納達度的手伸到了桌下,但他正在阻擋前來救助僱主的追兵,沒辦法抽身,土方聽言急忙偏開身體,不知道什麼東西快速的從他臉旁邊擦過,土方感覺到了疼痛與灼熱。

 

「哈、哈,誰准你們一臉囂張的樣子了!,」納達度右手抓著十字弓得意的大笑,看來他早就找機會要拿出這個了,「你沒事吧!」銀時關心的回頭大喊,順道用手肘重擊敵人的太陽穴,「我沒事,只是擦傷而…已。」土方摸了摸臉頰確認,但他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身體重得站不住,「我…。」土方咚的一聲單腳重跪了下來,不只是身體,就連視野和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了,「土方!你怎麼了,還好嗎!」銀時想要過去察看,但那些礙事的傢伙還擋在面前,銀時恨不得把他們全都丟到樓下去算了。

 

「這藥可是連最健壯的駿馬都會倒下,他怎麼可能會沒事呢?」納達度得意洋洋的將另一隻箭矢上膛,「接下來就換你了。」納達度剛抬起右手瞄準那個銀髮男人,就被戴著黑面具的傢伙緊抓不放,「不可以…。」那人喃喃著,「怎麼可能,你現在應該連保持清醒都很困難啊?」納達度不可置信,這可是他特地找人調配的特效麻醉藥啊,但他還沒驚訝完,手中的十字弓就被拍落地面,然後粉碎成一團殘骸,屋裡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納達度抬頭一看,只見銀髮的男人站在一團黑色濃霧的中心,而黑霧正順著牆面爬升,快速的侵蝕了整個房間。

 

「誰允許你們…對土方動手的!」銀時狂怒大吼,黑霧突然爆裂開來將整排窗戶由內炸開,玻璃碎片噴飛了出去,只留下窗框還勉強固定在原位,「只有我能夠…。」銀時抓住最靠近他的倒楣鬼脖子就往上提,黑霧瘋狂灌進那人的口鼻,嗆得他無法呼吸,很快就暈了過去,銀時連看都沒看就把他像壞掉的布偶般丟在一邊,「只有我能夠決定他的一切,而你們的生是因為他在乎所以才得以存在的。」銀時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怪、怪物啊!」其他同夥見狀嚇得就要跑,但他們的身體早就被霧給緊緊抓住,較遠的幾個人見霧就要纏上他們的腳,嚇得顧不了這裡是三樓,縱身跳了下去,「喔…,想見識看看嗎,真正的怪物。」銀時手一抬,所有的人都被吊在了半空中,他們的腳痛苦的在空中晃動著掙扎,黑霧濃密得將銀時的身體和臉都遮掩了起來,只有那雙鮮紅的眼仍光耀的讓人難以忽視,幾乎要看不出身為人類的姿態。

 

「銀時…。」土方循著聲音,奮力的往戀人的方向蹣跚走去,「少爺,不好了,後面起火了,然後門口說有可疑的人進來了。」一個滿頭白髮執事打扮的老先生從另一扇門衝了進來,「羅爺!他們闖進來要對我不利,救命啊!」納達度抓住老執事就想從那道門離開,「不許逃。」銀時用霧將門猛力關上,一瞬間黑霧就將整個房間全都包住,一點牆面或是天花板都沒留下。

 

但土方對於那些都不關心,他甚至沒有回頭看是誰進入了書房,也許納達度會逃走,也許來得是個相當厲害的殺手,但對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眼前的這個人,土方總算是走到了銀時的面前。「我真的沒事。」土方倒是沒說謊,剛開始的確是幾乎要昏厥過去,但身體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大概是因為和你約定後產生的力量,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土方用力將銀時連同那層黑霧給抱在懷裡,「所以你別再說自己是怪物的這種話了,你明明就比任何人都還是個人類啊。」土方輕輕的撫摸著銀時的髮,就像他平常對自己做的那樣。

 

「你…真的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嗎?」銀時過了幾秒後,總算以平常的語氣開口問,「真的,所以放過他們吧,他們不值得你動手的。」土方努力擠出了笑容,「既然土方這麼說了,就饒過你們吧。」黑霧全都回到了銀時的體內,在半空中的那群人咚咚咚的跌落地上失去了意識,看來,他們終究是撿回了性命。

 

「土方…?」被稱呼為羅爺的老執事喃喃道,他記得這個名字,「你…該不會是那位保安官的…。」老執事的手指對準了土方「我就是那個人的兒子,是你們唯一沒有成功殺害的孩子。」眼見沒有隱藏的必要,土方拿掉了臉上的黑面具,「我是為了家人以及你所殺害過的人來的,我要來看看你這個背負無數人命的傢伙,為什麼能夠心安理得的過著每一天。」

 

「少爺他…。」老執事才要開口,就被已經恢復冷靜的銀時給打斷,「我勸你們不要說什麼沒做過這種事之類的話,那只會讓他更生氣而已,我們已經拿到足以定罪的證據了。」「少爺他也很後悔,當時他只是太衝動了,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嚴重,對吧,少爺。」老執事看向了納達度,要他附和自己的話。

 

「我沒有做錯!」納達度大聲的說,不僅是老執事,就連土方他們都有些吃驚,在這種時候就算納達度開始求饒也是正常的,但他居然沒有動搖,這就有些在意料之外了,「我生為貴族就該沿續先祖的榮耀,而那些平民不過就是突然賺了點錢,就每個都姿態擺得那麼高,就連你的父親也是,只不過是被派遣上任的保安官,就在我的領地裡到處比手劃腳的,那是我的,就連土地上的人民都是我的!他們每一個人都瞧不起我!」納達度氣得揮舞著雙手大吼著,這讓銀時和土方都很傻眼,他簡直就像是小孩子在發脾氣一樣。

 

「老、老爺他事務繁忙,從小就是我陪著少爺長大的。」老執事跪在地上求情,「是我沒有教導好他,沒有做好身為執事的職責,引導少爺成為一個合乎地位的人,少爺害死了你的父母和哥哥,我知道這樣聽起來很過份,但我求你至少留他一條命吧,我是真的不忍心見到他失去性命啊。」羅爺說到最後不住的在地上磕頭,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土方見他這個樣子,突然有點心軟。

 

「羅爺你不要對他們這樣,他們不值得我們納達度家的道歉。」納達度用力去拉羅爺的肩膀,「少爺啊…,我真是誤了你啊…。」羅爺的老臉上滿是淚水,「我真不應該見你沒有雙親的照拂,從小你要什麼都想辦法準備給你,我終究是害了你啊…。」老執事泣不成聲,他充滿皺紋的額頭上已是一片通紅。

 

「把那東西給他吧,土方。」銀時有些不忍看下去,出言中斷了這個場面,「是。」土方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紙捲丟在納達度面前,「這是什麼?」納達度不由得的將紙捲拿在手裡,他一邊展開一邊問,「你不是最愛惜你的爵位了嗎?這可是撤銷你貴族地位的好東西呢。」銀時彎起了嘴角有些不屑的說,「怎麼可能!」納達度讀起了信裡的內容,「怎麼不可能,這是女王陛下的親筆信。」銀時走到了納達度的面前,「還是你沒看過簽名,所以分不出真假?哎呀,那還真是失禮了,只不過是三、四代的爵位就如此囂張,在我們那裡多的是幾百年以上的貴族呢。」銀時故意用嘲諷的語氣這麼說著,說到底吸血鬼的壽命很長,一代就能有幾百年,所以當然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你這傢伙!」納達度氣得用力揮拳,但馬上就被旁邊的土方給接下,「本來看在老先生的份上想稍微放你一馬,但你居然敢對我家主人動手!」土方用力轉動手臂,痛得納達度哇哇大叫,「沒事的,而且執事可是要常保冷靜的呢。」銀時拍了拍土方的肩,「剛才最不冷靜的可不是我呢。」土方忍不住吐嘈道,但銀時只是笑著聳了聳肩,將剛才自己衝動的模樣給隨意帶過。

 

「您、您也是執事吧,那您應該能夠瞭解,我只是想要滿足主人的需求而已,我也不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啊。」羅爺找到一線生機便急忙求起情來,但銀時直接擋在面露猶豫的土方前面,「一個家的主人和貴族相同,都有著被侍奉的權利,也有著應盡的義務,先不論你們是不是有妥善照顧領地裡的居民,光是要讓執事跪地求饒這點,這個主人就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銀時説得凜然,讓老執事啞口無言,癱坐在地。

 

「那麼,你想要怎麼做呢?」銀時轉頭對土方說,土方彎腰拾起那把他從護衛隊搶來的劍,看著已經渾身發抖的納達度,又看了看失魂落魄的老執事,他沉默了幾秒後,深深的嘆了口氣。

 

「我和你,若是一步走錯,恐怕也會落得如此地步,而我終究不願成為這樣的人。」土方將劍丟在了地上,「宣告罪狀和解除爵位的特使天一亮就會到了,他就算沒被判死刑,也逃不了終身坐牢的命運的。」銀時明顯的鬆了口氣,「那就這樣吧。」土方轉身就要離開,他已經累了,他現在只想回到他和銀時的家裡去而已,那裡很溫暖,沒有醜惡也沒有算計。

 

「你…。」納達度吼了起來,像是要保存最後的顏面似的,「你和你的父親一樣都是假正經的人!當初說什麼不願和我同流合汙,說得如此自命不凡還說要去告發我,但是我都知道,不過就是覺得我錢給得不夠多不是嗎!」銀時在土方還來不及生氣前就站在了納達度面前,「我說過主人不該讓執事為他求情,那我當然也不能容忍有人誣蔑自己的執事。」銀時的細尖鞋跟踩在坐倒在地面的納達度膝蓋上,「雖然我不信仰上帝,但我還是祝福你,希望你今後在走每一步路時,都能有懺悔你罪孽的機會。」他說完後用力一蹬,鞋跟就精準的插進了納達度膝蓋的骨頭夾縫中。

 

納達度痛得大叫後隨及昏了過去,羅爺急忙去看他的狀況,「這點傷死不了的,反正以後除了牢房他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了。」銀時安穩的將腳放回了地板上,土方已不再關心書房裡的混亂,他走到了窗邊,外頭的星空很美,平靜得彷彿今晚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們回家吧。」土方對銀時伸出了手,「是啊,我也已經累了呢。」銀時握住那隻手,兩人在窗前相擁著,土方正要照慣例閉上眼,銀時就有點不開心的說,「算了,反正剛才那個樣子你都看過了,也不用閉眼睛了。」他化成了無數隻大大小小的蝙蝠將土方捲起後,離開了這棟不會再見到的大宅,老管家看著一大團的蝙蝠飛進了夜空,驚訝的張開嘴,但他已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如果我是第一個看到你這麼真情流露的人的話,我倒是滿開心的。」土方想起了剛才銀時失控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笨蛋。」銀時連聲音都在笑,「你不要亂動,不然會摔下去的。」「好。」土方全身上下被細小的如飛獸的黑色物體給包裹住,然後就這樣和銀時一起在夜空中滑翔。

 

他們才剛離開納達度家,就能看見舉著火把的人群往已經著火的宅第聚集過去,「看來救火隊和警察都來了呢。」土方沒想到會出動那麼多人,「畢竟讓商會去私下安排了善後和防止他們逃跑的事了嘛,這對狄恩來說這只是小事而已,後面判刑的事情我也都交給他了。」銀時的聲音在風裡忽遠忽近的,「我們差不多該下降了。」土方已經看到了目標的路燈,「知道了。」銀時靠著餘力落下,很快的他們就在那一整排路燈的盡頭和偵探會合。

 

「都結束了嗎?」偵探一臉疲憊的用奇怪的站姿靠著路燈的燈柱,「已經都是過去了。」土方點了點頭道,「那之後我會再登門拜訪的,尾款的部份就等那個時候再說吧。」服部像是鬆了口氣,「謝了。」銀時注意到了對方彆扭的姿勢,但他努力忍耐著不笑出來,也不去開口問為什麼服部的褲子上全都是血這件事,「我總算能把這個委託收進箱子裡了呢…。」話才剛說完,總是來去無蹤的偵探便不見了人影。

 

「我們也走吧。」銀時對土方說,「走吧。」土方與他手牽著手往樹林深處走去,馬車還在前方等著他們呢,雖然早已被馬可先生察覺到了戀情,但他所服務的一家之主會在天上飛這點還是對他保密會比較好吧,所以兩人決定要步行前往馬車等待的地點,但像現在這樣在全身輕鬆的狀況下,和那個想要廝守終生的人在夜裡走上一段路,土方忍不住覺得,那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吧。

 

「晚餐沒什麼吃,我都有點餓了呢。」銀時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個時間波羅先生應該已經睡了吧。」土方邊走邊確認了懷錶上的時間,「這不需要動用到我們家的大廚啦,我簡單弄點東西吃就好了,十四你要來一點嗎?」銀時笑著說,「你做的菜我是不會錯過的。」土方理所當然道,「真是會說話呢,那明天的飯後甜點可以分你一半喔。」銀時心情愉悅的用手戳了戳土方的臉,「我又吃不了那麼多甜食,你還是自己享用吧。」土方也笑了起來。

 

「對了,我今天能夠許願的額度還沒使用呢。」土方在跨過地面樹枝時突然想起,「那麼,我親愛的執事,你想要許什麼願望呢?」銀時回頭問,「從今以後,你能每天為我做一個布丁嗎,銀時。」土方突然認真的這麼說著,而那個表情讓銀時突然有些心動。

 

「…我才不要。」對方完全不在預想中的回答讓土方睜大了雙眼,「因為你想嘛,再好吃的東西每天吃都會膩的,而且只做一個布丁的話,材料份量很難拿捏呢。」銀時振振有詞道,「所以啊,只要十四你好好的拜託的話,我隨時都可以一次做一大堆讓你吃到怕喔。」他露出了有些得意的微笑,「雖然說了我不吃甜點,但如果是你的手做布丁的話,不管多少我都會好好品嘗的。」土方抬起兩人交握的手,在手背上輕輕一吻,「當然,連同我親愛的主人在內呢。」「馬、馬可先生已經等很久了,所以我們快點走吧!」銀時急忙加快腳步往前走去,但即使在夜裡也藏不住他的滿臉通紅,「遵命。」土方笑著追了上去,主僕倆就這樣快走了一會後,經過馬可先生擔心的詢問了好幾分鐘,在確認沒人受傷後,土方和銀時才得以坐上馬車準備打道回府。

 

也許實在是太累了,他們兩人沒一會就開始輪流打起了哈欠,輕輕搖晃的馬車車廂就像搖籃一樣,很快的就把土方和銀時給哄進了夢裡,他們並肩而坐,頭疊著頭,熟睡得幾乎要流出口水似,要是剛好做了夢的話,那應該會是很愉快的夢吧。

 

夢裡少年與吸血鬼過著平淡但偶爾有著驚喜的生活,他們在陽光照亮的起居室裡悠哉的一邊讀報,一邊喝著美味的紅茶,要是睏了的時候就窩在舒服沙發上睡個午覺,而將手伸出來的時候,他們就能夠擁抱住彼此,那是一個美好的夢,而土方和銀時在現實中,每天都過著如夢般的平凡生活。

 

 


 

日安,這裡是想像了一下銀時穿上各種華麗衣服總覺得很合適的大竹!

 

這回土方和銀時到了那個傢伙的家去,

因為我不喜歡沉重的發展,

而且這個長篇本來一開始就只是想寫有趣的東西而已,

所以儘量把氣氛弄得比較活潑,

但是該做抉擇的時候還是得好好表現那種感覺就是了

 

納達度和老執事羅爺是我們親愛的主僕倆的對照,

就像土方說的,只要一步走錯,他與銀時也可能變成這樣,

寵愛與規矩的分寸本來就難以拿捏,

所幸他們兩人總能互相扶持,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銀時和土方的夢想就是那個平凡的生活了吧,

悠閒、愉快,偶爾還有客人來搗亂平靜,

然後還有數不盡的一起生活的時光,

願他們天天都能有著這樣美夢般的生活,

那麼,就不說感傷話了

 

下一回是外傳性質的輕鬆小故事,

我想給這個系列做收尾是再好也不過了,

那麼,

有什麼話就下次再說吧,

我們下回見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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