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土銀架空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考考你,盡管考!(ゝ∀・)

 

 

 

 

 

 

 

「這樣就大功告成了呢。」銀時放下長柄刷,用手背擦了擦額上的汗,「是啊,總算是完成了。」土方將臉盆放回架上,但清潔劑的泡沫使得浴室的地板溼滑,土方腳底抓不住地面,身體也跟著失去平衡,「你沒事吧!」銀時連忙抓住土方,兩人勉力站穩,這才避免了一場滑溜溜的意外。

 

「謝了。」土方和銀時互相扶持,或許該說是互相拉扯得快要滑倒,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後,這才撤退到門外安全的地方,在追加再次沖洗磨石子地板的工作之後,這下,兩人打掃浴室的工作總算真的大功告成。

 

「看起來就跟新的一樣呢。」地板與石造浴缸刷得光亮乾淨,陳年的水垢與污漬都已不再存在,土方雙手抱胸不住點頭,對於兩人的合作成果顯得相當滿意,「那這些東西該怎麼辦?」銀時指向一旁詢問,他們在打掃時整理出來不少東西,大多數都陳舊的像是見證了神社的歷史,有些如穿衣處的鏡子雖說還能使用,但邊緣卻生滿了黑斑,令人有些在意。

 

「需要什麼就買新的吧。」土方對器具倒是沒什麼堅持,不論水盆或矮椅若有需求直接換新便是,他與銀時一面談話一面往客廳移動,畢竟身體的勞動已經相當足夠,而閒散的白日時光卻是神明大人和打工巫子不可或缺的每日要事,兩人擠在客廳的矮桌邊坐下,喝了幾口茶後,才繼續討論起先前的話題。

 

「那我還想要一個漱口杯,這樣早上比較方便。」銀時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後,邊說邊比劃著飲水的動作,他人看來可能有些不明究理,土方卻一看便忍不住笑,因為他們兩人早晨漱洗時,為求方便總是隨手拿個杯子暫代,但若是遇上想喝水時,便免不了落得滿屋子找茶杯的下場了。「超市應該會有。」「鏡子和矮椅也會有嗎?」銀時倒有些不肯定,這還是他來這裡之後,第一次遇到需要添購家具的狀況,「志村家應該會有,可以去問問。」「說的也是,那等會打電話問問新八吧。」銀時恍然大悟,他都忘記新八家裡就是木工專業了呢。

 

「啊,冰箱有蛋糕,要吃嗎?」銀時突地站起,不待土方回答便已經衝了出去,「好!」自己的巫子就像風一樣,土方忍不住笑意,只得朝著廚房的方向大喊著回答,過沒多久,那人便又如風一般的返回了客廳,「噹噹!這次做的是巧克力香蕉口味的喔。」銀時得意的將黑色的磅蛋糕放在桌上,雖然並不特別熱愛甜食,但土方仍捧場的拍手表示期待。

 

「昨天在廚房忙了那麼久就是在做這個啊,但你會等到今天才吃還真是稀奇。」土方深知打工巫子相當缺乏耐心,所以總是挑選能夠快速完成的作品,若真遇上要醒麵或是得將材料放進冰箱冷卻幾個小時的步驟,他就會一面等待一面忍不住抱怨,那個無奈又生氣的模樣,每次都讓土方看得想笑。

 

「我也沒辦法啊,但這次我加了蘭姆酒,食譜說要放置一天才會順口嘛。」銀時無奈的聳了聳肩,要不是酒精蒸發後會讓蛋糕更加香甜,他早在剛出爐時就迫不及待的和土方一起吃下肚了,「那麼,希望你的忍耐是值得的呢。」土方笑著接過打工巫子切下的蛋糕片,並將黝黑的蛋糕放進嘴裡。

 

濃厚的甜味中帶著些微的苦,香蕉的酸則巧妙的中和了兩種本不相容的味道,扎實的嚼勁讓鼻腔充滿麵粉的香氣,而比以往更加深遂的是蘭姆酒些微的醇香,土方又吃了一口,讓那成熟的韻味再次豐富了味蕾。

 

「下次再做這種含酒的點心吧。」銀時吃完自己盤中的蛋糕後,發現土方居然也吃完了,對方難得如此好評,那讓打工巫子覺得自己等待的時間都得到了回報,「如果只是幫忙攪拌之類的工作,我還是能幫忙的。」自己的想法被看穿,讓土方有點難為情,「你是不是小看了烘焙啊,下次就讓你徒手打發蛋白吧。」銀時故意誇張的拍了拍自己的上臂,兩人眼神對視,隨及便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

 

嘗過蛋糕、喝足茶水,銀時總算想起了採辦家具的要事,他用玄關的黑色老式電話撥往志村木業,在一陣寒喧之後表明了來意,通話過程似乎相當順利,沒過多久,銀時便將話筒掛回座機之上。

 

「志村家的眼鏡說了什麼?」「你不是就在旁邊聽嗎?」銀時將腰上環抱的手拍掉,好阻止神明大人的毛手毛腳,「他的聲音太小了,我沒聽見。」「那是因為你根本沒認真在聽吧!」土方的唇在耳朵邊緣磨蹭,若有似無的吐息令銀時癢得忍不住縮緊了肩膀,但他卻沒將小動作過多的神明大人給推開,只是順勢一屁股坐在放電話的矮櫃上。

 

「新八說他剛好要送傳閱板上山,會順便帶家具的型錄給我們參考。」銀時邊說邊親吻著戀人的唇,「那還有點時間吧。」土方急切的在相同的地方回了禮,卻惹得銀時以手將他的臉推開,「我不是說他就要過來了嗎。」銀時的語裡半是埋怨半是調笑,「我只是把握時間而已,是在蛋糕裡放了酒的人不好吧。」從滿是工具的店裡找到型錄,再爬上長長的石梯,土方猜測至少也需要十五分鐘,而他知道銀時也明白這點。

 

「胡說八…。」那點蘭姆酒怎麼可能對神明大人造成影響,銀時才要反駁,便被土方以實際動作給阻止,那個親吻太過激烈,急促的讓銀時放下了捲成束的早報,他放棄敲打神明大人頭頂的計畫,改用雙手將土方的頭髮給揉得飛亂,「也許這樣也很不錯吧。」銀時忍不住笑了起來,並將堅守的底線又放寬了一些。

 

「午安,阿銀、土方先生。」新八穿過神社紅色的鳥居後,卻沒在客廳找到總在這裡閒坐的兩人,新八正要再次呼喊,便被身後的聲音嚇了一跳,「新八,你來了啊。」他轉頭察看,卻見銀時和土方正從身後走來,「你們剛剛是在…。」新八好奇的看著他們的身後,記得那個方向是…,「我們剛才在儲藏室裡找東西啦。」銀時看穿了對方的想法,只得隨意找了個藉口,「這樣啊,那你們在找什麼,我家有的話可以借給你們。」新八見兩人手上空空,便貼心的如此提議,這下銀時反倒不知該如何回應,只得急忙給土方拋去求救的眼神,「沒關係,就順便買新的吧。」土方冷靜的接話,希望對方別再追問,畢竟若是兩人吻得忘了時間的事被察覺,自己八成就沒有晚餐吃了。

 

「那麼,志村木業就謝謝你們的關照囉。」新八一邊開著玩笑,一邊隨兩人進入客廳,他將家具型錄推到銀時面前,並熟練的詳細說明了起來,「這是目前的款式,要是有其他需求也可以量身定做,對了,如果東西壞得不厲害的話,我也可以幫忙修理,那就只收基本費用而已。」

 

「那些東西都很舊了,還有辦法修好嗎?」銀時有些好奇,他本來還以為垃圾場或是博物館才是那批上古家具的歸處,「讓他看看也無妨吧。」拗不過新八身為工匠的熱情,土方率先帶頭往浴室走去,古舊的木製矮椅和穿衣鏡都已事先卸下,並堆在一旁,新八一見到那堆家具,便研究起每件物品的接榫處與製作工法,專心的根本聽不見別人與他搭話,銀時見他看得入迷,也不打算催促,乾脆與土方靠在牆上閒聊了起來。

 

「覺得怎麼樣啊,志村工頭?」許久,見新八總算捨得起身,銀時這才忍不住帶著笑意的開口發問,新八對自己的入迷有些不好意思,他靦腆的抓了抓頭,這才接著回答,「這些家具的結構都還很牢靠,但木頭已經開始腐朽,要修理的話有點困難,若是要仿做的話,因為我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手法,可能要一點時間。」

 

「直接從店裡有賣的款式找一個就可以了吧?」銀時轉頭尋求神社主人的同意,「我都可以,反正當初也是在志村家買的吧。」被土方這麼一說,新八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是我從來沒看過這種款式啊?」「是真的。」見土方說得篤定,新八乾脆將舊矮椅翻倒,他努力尋找,居然真的在裡側看見志村家的家徽。

 

「真、真的是我們家的商品!」新八不可置信的驚嘆道,「那應該是前兩代當家的作品了。」「我們是這麼聽鈴子奶奶說的啦。」神明大人說話就不能留意點嗎,銀時急忙補充說明,免得新八從土方的話裡聽出些什麼破綻。

 

「那這樣吧,你們把舊的給我,做為交換,我會給你們很不錯的折扣喔。」新八靈光一閃,提出了這個交易,「沒關係啦,反正我們本來就不要了,就給你吧。」銀時這話倒是不假,新八要是願意把東西帶回家的話,他們還省下了處理家具的時間,「那怎麼行呢,我跟你們交換吧。」關於這點新八卻相當堅持,「可是…。」銀時本還想多說什麼,土方卻悄悄的拉了拉他的手,「成交,那就這麼說定了。」土方代他同意下來,談成了這場交易讓新八明顯的鬆了很大一口氣。

 

「對了,我有做磅蛋糕,是巧克力香蕉口味的,新八你要吃嗎?」不管怎麼樣,總之是先說定一件事了,銀時的提議讓談話的氣氛一轉緩和,「啊,好啊,謝謝。」新八跟著回到客廳,在享用蛋糕的同時,也回答起翻閱型錄時提出的問題。

 

銀時和土方對款式的品味意外的沒什麼出入,於是在新八吃光蛋糕時,他們也大致決定好了新購家具的細節,「謝謝招待。」「我來吧。」在新八放下小叉後,土方收拾了用過的叉盤就往廚房走去,「謝啦。」銀時對著土方的背影大喊,但在看見新八的臉時便突地哈哈大笑。

 

「你是不是忘了?」「忘了什麼?」新八有些困惑的推了推眼鏡,「傳閱板啊,你本來是要送那個上來的吧?」銀時笑著伸出手,新八這才想起他原先的目的,「高興過頭了,差點又要再跑一趟了呢。」,新八從包包中拿出居民傳閱板,放在銀時掌心之後,他此行的目的便全都完成了。

 

「最近有什麼特別要注意的事嗎?」傳閱板上多半都是尋常的公告事項,銀時一邊翻閱紙張,一邊漫不經心的問,「嗯…,啊,對了,最近商店街要辦活動,所以在尋求贊助,現在參加的話可以拿到商品券和一些贈品,我個人覺得這個金額的方案很划算喔。」新八熱心的翻到贊助方案的紙張,並指著其中一項介紹著。

 

「我看看…,還有贈品和活動抽獎券呢。」銀時這下可有了興趣,連忙讀起了贊助內容,「對啊,活動開始後可以憑券抽獎,聽說今年的頭獎是溫泉旅行喔。」「那要怎麼參加?」新八伸手將文件又翻了一頁,「只要在後面的表格寫下名字和贊助金額就可以了。」

 

「好啊,那我跟土方都參加吧。」銀時的算盤倒是打得很精,贈品多是商店街日用品的兌換券,他和土方本就需要這些東西,這樣不僅可以拿到超出支付金額的商品,還有抽獎卷可以試試手氣,怎麼想都很划算,「留下全名就可以了,商店街委員會之後會做一份正式的感謝名單。」新八喝了口茶沖去嘴中的甜味,讓有些飽足的肚子更加充滿。

 

銀時用原子筆在募捐表格寫下「坂田銀時」四個字後,卻突然停筆不動,似乎正在思索什麼,「我再跟土方討論一下,他要哪個方案好了。」銀時將筆放下後,突然這麼說道,「反正時間還很長,你們再把傳閱板送到派出所就可以了。」土方洗過碗盤坐回銀時身邊,新八便在回答後,繼續與兩人閒聊著最近商店街發生得趣事,直至茶水飲乾,新八這才發現該是回家給姐姐做午飯的時候了,於是他與神社的兩人告別後,沿著長長的石階梯回到了小鎮。

 

「你剛剛為什麼阻止我?」在鳥居下送走了新八後,銀時這才歪著頭詢問土方,土方思索了幾秒,這才想到對方所指為何,「那些東西是他的祖先親手做的好東西吧,那麼,在他堅持要付出代價取得的時候,隨意的丟棄給他是很失禮的。」土方見銀時仍一臉困惑,這才補充說道,「志村家的上一代離開的很早,很多手藝都沒能完整教給新八,他只能依靠零星的筆記自學,現在能有成品能夠拆解研究,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所以,這樣就可以了。」

 

「嗯…,好吧,反正新八很高興,我們也用折扣價訂了新的鏡子嘛。」既然皆大歡喜,銀時也就不再深思其中的道理,畢竟,現在對打工巫子來說,有個更嚴重的問題在等著自己解決,銀時偷偷的看了土方一眼,希望對方不要察覺到異狀,畢竟自己身為同居人和巫子,不知道土方的全名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啊?

 

「怎麼了,肚子餓了嗎?」土方見銀時突然沉默不語,便有些關心的問,「是有一點,那就準備吃午餐吧。」銀時帶頭往廚房走去,心裡卻已經有了很多打算,土方雖不在意很多規矩,但他可不想成為故事中觸犯禁忌的倒楣旅人,在沒有搞清楚這個問題會帶來什麼結果之前,他可不會輕易開口,至於現在最重要的事,銀時站在瓦斯爐前,在開火的同時便做好了決定,午餐就吃熱騰騰的豆皮烏龍麵吧。

 

餐後,日光正好,反正並無要緊之事,銀時便和土方閒坐在光裡,他們於廊上遙望著那株開滿粉色花朵的枝垂櫻,有一搭沒一搭的討論起那個本該已經設置好的花樹鞦韆,一早便在浴室進行勞動,現在肚皮又有些緊繃,銀時很快就覺得睡意一湧而上,幾乎要將他吞沒。

 

「要睡一會嗎?我也有些睏了。」看出了打工巫子的昏昏欲睡,土方體貼的往他又挪近了一點,不論是肩膀或是大腿,他都相當樂意為戀人提供一個能夠安放腦袋的地方,「好啊…,你也睡一會吧…。」銀時打了個哈欠,隨及便自動躺下,打算在土方腿上小憩一會,但他還來不及闔上眼皮,就聽見土方嘆了一大口氣。

 

「怎麼了,頭太重了嗎?」銀時邊問邊要起身,卻被土方輕輕按住了肩膀,「不是,是他要來了。」「誰…,啊。」沒頭沒尾的,銀時困惑的正想問,便想起了只有一人會讓神明大人如此的憂愁,那位少年的烏天狗以混亂為樂,若是降臨在神社的話,別說午覺是不可能睡了,就連原先平靜的下午都會跟著消失無蹤。

 

「不然,我們走吧。」銀時靈機一動,連忙提出這個好主意,「我可不需要躲他。」土方倒有些不樂意了,他對總悟的百般容忍是出自相識多年的情誼,而不是因為力不如人,莫非他的巫子覺得若是相爭,自己會落於下風嗎?

 

「那又不算是躲,我們只是剛好出門了嘛。」銀時見土方較真起來,便連忙安撫好面子的神明大人,「他又沒有約好,既然是突然出現的,我們剛好不在也是很正常的吧。」銀時狡詐的眨了眨眼,那個俏皮的模樣讓土方心中的秤錘明顯偏向一方,「好吧,那我們要去哪裡?」「還有多遠?」「再幾分鐘就要到了。」土方的回答讓銀時顧不得睡意一躍而起,「那去研究室一趟吧,我有多烤一條蛋糕,剛好送去給老師他們。」銀時邊說邊衝進了廚房,待他再回到客廳時,已將用保鮮膜包妥的巧克力磅蛋糕塞進手中的紙袋裡。

 

「走。」銀時跳進已經站在庭院中的土方懷裡,「走。」神明大人顯然相當享受戀人的投懷送抱,他展開黑色的羽翼飛向藍天,並趁隙在唇上偷一個吻,銀時又氣又好笑,雲層之上相當溫暖,無風無雨,僅有飛行時帶來的輕柔氣流,那讓銀時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他的意識越來越朦朧,當口水幾乎要滑落嘴角的同時,銀時便被土方輕輕喚醒。

 

銀時用雙腳在地面踩實後,先是用力打了一個哈欠,才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打起精神之後他與土方挽手而行,穿越幾個街區之後,便是松陽老師任教的大學,而在熟悉的拐彎、爬梯、上樓之後,民俗學研究室就在前方。

 

「有人在嗎?」銀時邊問邊推開研究室大門,卻正好和抬起頭的桂四目交接,「啊,是銀時和土方啊,歡迎歡迎。」他摘下臉上的黑框眼鏡放於紙上,熱情的招呼著來人在長桌邊坐下,銀時倒也不客氣,替土方拉了張椅子後,自己也跟著坐下。

 

「松陽老師呢?我帶了東西要給你們吃。」銀時將紙袋置於桌上,並給自己和土方用桌上的水壺倒了杯水,「老師他到圖書館去拿調借的文獻了,應該馬上就回來了。」桂將袋中的東西掏出後開心的歡呼了起來,「哇,是巧克力蛋糕,我剛好看論文看到想吃東西了呢。」說罷,他便自行起身從櫃上拿出盤叉與小刀,打算和大家一起分食。

 

「對了,你什麼時候開始戴眼鏡的啊,我記得你視力不是還不錯嗎?」雖然在神社時已經吃過了,但銀時仍順理成章的拿起瓷碟,悠哉的等著也分上一塊,「那是沒度數的,他說那樣比較能夠專心。」高杉從書櫃後方探頭出來,但他的吐嘈卻惹得桂相當不服氣,「晉助你明明也說好看的。」「裝飾和用途是兩回事,只是眼鏡框是不會影響注意力的。」高杉的言語和桂的埋怨讓氣氛有點緊繃,土方不知該打圓場還是置身事外,所幸,這時他身邊的人說話了。

 

「我說啊…。」銀時的發話讓土方安心不少,身為兩人的舊識,打工巫子想必能很好的緩和氣氛吧,「這種沒營養的話題你們能不能回家再說啊?」銀時用死魚眼吐嘈著,土方則以喝茶掩飾了自己些微的動搖,新婚生活過得太過順遂,他差點都忘了自己的巫子本就是個難以預料的人。

 

「看不下去就自己回去吧。」高杉倒是已經相當習慣老友如此反應,他來到桌邊放下手中的書本,順道嘗了一口桂餵進嘴裡的蛋糕,「…喂,這裡面加了酒吧。」高杉很快就在巧克力的甜與香蕉的酸之後,嘗出了香醇的味道,「我已經放了一整天,酒精都揮發掉了,沒問題的啦。」銀時這麼說後,其他兩人的表情明顯的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桂拍了拍胸口,這才繼續吃著蛋糕。

 

「你們有人不能喝酒嗎?」土方有些好奇,銀時常與自己對酌,肯定是不禁酒的,「不是他們啦,是松陽老師。」銀時才剛開口,高杉就接著同意,「沒錯。」他點了點頭,隨及三人便彷彿排演許多次似的,異口同聲的說著同一句話,「「「千萬不能讓松陽老師喝酒」」」。

 

「他酒量不好嗎?」土方倒是很意外,但是若真是如此,之後送禮可得避免此類物品,「老師他不是酒量不好,是太好了。」銀時左右探望了一會,確認敬愛的師長不在室內後,才小聲的回答,「而且老師自己喝就算了,還會灌我們酒,總是要喝到所有人都醉倒了才肯罷休。」看來桂也是受害者之一,「最不合理的是,第二天大家頭痛得要命,老師居然還能早起授課,他說喝酒會宿醉是肌肉鍛鍊不夠的關係。」說到這個話題,高杉難得的話也多了起來,「不,那和肌肉沒什麼關係吧。」居然是酒後暴君的類型啊,土方吐嘈的同時也確定了,過年禮盒絕對不能送洋酒。

 

「對了,下次讓土方陪老師喝酒吧,你看起來酒量很好嘛。」桂開心的拍掌提議,只要不和他們喝,老師愛喝多少就喝多久吧,「那種東西是能目測的嗎。」高杉忍不住吐嘈,就連銀時也猛力的搖著頭,「還是不要吧。」他一時竟無法分辨,是醉了的老師扯著土方的翅膀不放比較恐怖,還是土方與老師勾肩搭背的喝到天亮比較糟糕。

 

「我渴了,去販賣機投幾瓶飲料回來。」銀時說得有些口乾,便推開椅子起身,「我跟你去吧。」土方跟著站起,銀時卻已走到了門邊,「不必了,我馬上就回來」說完,不待土方提出異議,銀時便閃身出門,來到了大學寬廣的走廊上。

 

販賣機就在樓梯的轉角處,銀時剛走出幾步,便想起將錢包忘在研究室桌上,他轉身正要推門入內,便隔著門板,隱約聽見土方與老友們說話的聲音,銀時這才想起,自己有個關於土方名字的謎團需要解決,這不就是能夠詢問專家們的好機會嗎,但是…,依神明大人的個性,就連不能走在神道中間都不告訴自己,若是知曉姓名會帶來負擔,土方肯定也是藏著不說,獨自默默承受,銀時可一點也不喜歡這樣,他只是不清楚這些介於虛實之間的繁文瑣節罷了,可不是個每一步都需要人保護的學步嬰兒。

 

真是的,要是剛剛拜託土方去買飲料,不就能支開他了嗎,銀時立於研究室門外,急速轉動腦袋,想著該怎麼將保護過頭的神明大人給調虎離山。

 

 「銀時,你怎麼站在這裡?」松陽一邊迫不及待的翻看文獻目錄,一邊熟門熟路的走回民俗研究室,但他剛拐過彎便看見自己親愛的學生站在門口,不知是要進還是要出,「啊,老師,那個我…。」銀時抓了抓頭,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才好,但松陽出聲催促,只是耐心的等待,銀時見狀只得避開事情的原因,說出了他現在的困擾。

 

「嗯…,總之,你有事要問小太郎他們,但又不希望土方在場?」松陽老師整理了銀時零落的話語,拼湊出現在的狀況,「大概就是這樣。」銀時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那有什麼問題,交給老師我吧。」松陽笑著將手中厚厚的古書放在銀時手上,這才俏皮的拍了拍自己的手臂,「遇到問題時,就放心的依賴大人吧。」「我已經成年很久了喔,老師。」銀時見狀忍不住笑了出來,「學生一直都會是學生的。」松陽摸了摸銀時的頭,直到那頭捲翹的銀髮像是鳥窩之後,他才心滿意足的讓對方在轉角處藏起。

 

研究室大門傳來開啟的聲音,大概是銀時買東西回來了吧,土方轉頭察看,卻和進門的松陽對上了眼,「啊,你好。」土方雖有些意外,但仍向研究室的主人打了招呼,「方便陪我到外面走走嗎,今天天氣很好呢。」松陽才剛開口,高杉便自告奮勇的說道,「那我跟你去吧,老師。」

 

「你和小太郎還有事要做吧,你願意跟我去走走嗎,土方。」松陽的臉上笑容與平常無異,但語裡卻有著不容拒絕的魄力,「我跟你去吧。」土方知道他是瞄準自己而來,自然也就不懼戰的接下,松陽不發一語轉身離開,土方也跟著走出,直到研究室裡已經不見兩人的身影,那個緊繃的氣氛還是讓桂不敢出聲。

 

「土方他做了什麼嗎?」高杉有些困惑,松陽老師就連他們打破花瓶時都沒這麼生氣過,「可是感覺不像是生氣呢,倒是有點像是…緊張?」說著說著,連桂都有點不確定了,松陽老師為什麼會對跟土方獨處緊張呢,他們正在猜測老師邀約的用意時,只見銀時抱著幾本古書從門外跑了進來。

 

「啊,銀時,剛才土方他被老師…。」「我知道。」銀時急促的將書放在長桌上,「抱歉,晚點再解釋,時間有限,民俗學家們,你們知不知道神明的姓名有什麼相關的禁忌啊?」「嗯…,雖然不是神明,但我想到的是雪女的故事喔。」見銀時神色認真,桂也就不急著細問原因,他想了一下之後,說出了雪女與樵夫的故事。

 

樵夫於冬季入山,並於小屋過夜休息,雪女本欲奪其性命,但憐其年少,故約定將此日之事密藏,不可讓他人知曉,說罷便饒過了他的性命,樵夫逃此大難回到家鄉,果真從不提及見過雪女一事。

 

樵夫於村中如常生活,因緣際會結識一名女子,女孩名為雪子,無親無故、無依無靠,他與雪子日久生情,便結為連理,成婚生子,十年歲月,樵夫臉上已顯年歲,雪子卻仍像初遇時美貌,一夜大雪,樵夫想起當年那個夜晚,繪聲繪影的向妻子說出了曾遭遇雪女之事。

 

妻子臉色大變,原來她便是當年那個雪女,她雖再次饒恕了樵夫的性命,卻也無法再與他生活下去,雪女拂袖而去,從此,這個家裡便只剩下了樵夫和他的孩子。

 

「要是樵夫能遵守諾言的話,雪女就不會離開他了。」說完故事之後,桂忍不住補充自己的感想,「但要這麼說,雪女不是也瞞著樵夫嗎,不過這種故事多半是強調保密的重要性就是了。」高杉想了一下後,接著說道,「姓名多有與本質相關聯的說法,就說陰陽道吧,也常談起確立名稱的意義,因為那會產生連結。」

 

高杉見銀時滿臉疑惑,便拿出旁邊的一雙免洗筷舉例,他拆開包裝將兩隻木條放在桌上,「你現在眼前有兩隻細長平滑的條狀物,即使我跟你描述它的模樣,並介紹能用來夾取東西,那對你來說就是兩根竹子,但若說我說這是『竹筷』,你一下便可具體的明白物體的本質,這就是名稱賜與的意義。」

 

「我們以前不是在老師家看過《小王子》的繪本嗎,裡面也有相同的概念喔。」桂舉起食指也加入了解說的行列,「就算小王子喜歡的玫瑰並不是獨一無二的,但是在他心裡,那便是最美的,那也是因為他已經賦予了『我的玫瑰』這樣的地位,因為有了名字,玫瑰便就顯得與眾不同。」

 

「就是說,如果這裡有一百隻黑貓,我把其中一隻叫做多串,這隻貓就和其他九十九隻黑貓產生了不同?」銀時努力思考後,試圖也舉了一個例子,那麼他與烏鴉南南東大概也是這種關係了吧,「是,如果你分得出黑貓之間差異的話啦。」高杉努力忍不住不要翻白眼,這是什麼爛例子,「如果有一百隻貓的話,希望可以給我十隻,不、一隻也可以喔!」桂眼睛放光,彷彿自己已經身處於肉球天堂。

 

「那被知道名字會有什麼影響嗎?」銀時聽了半天,雖然對名稱有初步的瞭解,但卻沒得知最想明白的事情,「雖然常有知道名字就能下咒的說法,但現代社會已經少有這類似事情了,以前咒術盛行的年代,人們甚至會隱藏起真名,僅以假名示人呢。」高杉想了一下之後回答道,「我聽過在登山的時候不能叫全名的事,不然會被山中的野怪給拐走喔。」桂連忙吩咐道,像這類的傳說在登山者之間可不少見。

 

「這樣啊,我知道了,謝啦。」銀時將杯中的水一口飲盡,腦袋裡則正努力消化剛才的眾多資訊,「對了,老師怎麼還沒回來啊?」桂早已將蛋糕分妥後,但大家尚未到齊,他總不好獨自享用,「應該快回來了吧,老師和土方應該沒什麼好聊的吧。」高杉的語裡似乎有點興災樂禍,「這個嘛,誰知道呢。」銀時裝做若無其事的接了話,但心中卻不免好奇,松陽老師到底是用什麼藉口將土方給帶離研究室的呢?

 

大學的校園裡總是相當熱鬧,但此時正值上課時間,學生與老師都擠進了明亮的教室裡面,寬廣的走廊上空蕩蕩的,居然只有松陽與土方兩人,他們沒有交談,只是一前一後的緩步走動,土方有些警戒的尾隨著松陽,他自知松陽仍無法信賴自己,換而言之,此時的安穩不過是風雨前的寧靜,土方繃緊了精神,隨時準備好要接招。

 

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走廊上,令松陽忍不住放緩了腳步,他停在窗邊望向操場,跑道上運動的學生三三兩兩,雖不比下課時歡騰,但仍相當熱鬧,「你找我有事吧。」土方知道對話在所難免,索性自己先打破了僵局,「我…有問題要問你。」松陽的表情平靜,心底卻止不住的慌張,因為雖然對銀時說了交給自己處理,但老實說,他根本就還沒有計畫。

 

「請說。」土方深吸了口氣,肯定是為了銀時的事吧,在做足心理準備之後,他便毅然頷首,準備好要迎接任何刁鑽的問題,「那麼…。」松陽見狀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萬事書中學,現在既然沒有更好的主意,只能用昨天看的那本書上來搪塞過去了吧,他深吸一口氣,轉身對土方說話。

 

「如果,我讓你把屏風上的老虎抓起來,你會怎麼做?」松陽說話的態度相當堅定,「啊?」土方下意識的發出困惑的聲音,這才察覺自己沒有聽錯,松陽見土方開始思考,便鬆了口氣,「很好,一休和尚果然能夠解決一切困難。」這下自己就能爭取更多時間了吧。

 

「我會彈響手指。」土方回答得毫不猶豫,先用神力讓老虎成為活物,不就能輕易抓住了,「你的意思是,這對你來說就像彈彈手指那麼簡單?」松陽的反應讓讓土方想起巫子的耳提面命,千萬不可洩露身為神明的身份,土方無奈,只得隨機應變再揀一個答案,「是,我會為紙上的老虎加上粗繩與牢籠,如此便是籠中之物。」「有趣,若是紙老虎,在紙中被擒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松陽這下可來了興緻,「那麼,如果有兩個女人都說小孩是他的,你要怎麼判斷?」「如果有一座橋…。」

 

「你跟老師去那麼久,到底說了什麼啊?」銀時和土方正在飛回神社的途中,除了安穩的待在神明大人的胸前,身為乘客的銀時實在是沒什麼事情可以做,於是他現在才想到要問,「嗯…,禪問答吧。」其實土方也有點不肯定,松陽與自己的那段對話到底有什麼目的,「那個東西有趣到可以聊快一個小時嗎?」銀時忍不住睜大了眼,要不是桂等得不耐煩了去將兩人找回,土方和老師不知道還能聊上多久。

 

「你啊…。」土方沒有回答,只是低垂著眼皮,用有些責難的眼神看著懷裡的人,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為了誰才這麼辛苦的啊,「那、那就代表你們感情變好了吧,太好了呢。」銀時有些心虛的挪開眼睛,避免與土方對視,對方應該沒有察覺是自己讓老師去引開他的吧。

 

「早上的那個,回去後要繼續嗎?」土方見打工巫子裝起傻來,便以鼻尖輕輕磨娑對方的耳尖,「你在說什麼啊?」銀時愣了幾秒後,眼神便更加遊移,「你這不像是不知道的樣子呢。」土方含住巫子阻擋攻勢的指尖,讓它在溫軟的唇與舌之間滑動,「你專心點啦,我可不想摔下去。」銀時沒好氣的抽回手指,並將口水擦在衣服上,就算想起在玄關發生的事情,現在可是在連地面都看不見的天空喔。

 

「你就不必擔心那個了。」土方突然急速下沉,逼得銀時緊抓得他不放,「我們很快就到家了。」「你這個笨蛋神明!」銀時氣得大罵,但風壓強得連他的聲音都有些模糊不清,在土方全速前進之下,居然已經能遠遠的看見熟悉的小鎮,再過不久,神社鮮紅的鳥居已經在身下不遠處。

 

土方低空穿過鳥居進入神社,卻沒如往常般在前庭落地,他繼續向前滑行,從門戶大開的拉門,直接鑽進了管理人的寢間,此處用以安睡的棉被仍未收拾,土方便將懷中的巫子安置於上,他伏在銀時的身上,一雙豐滿的羽翼在屋內輕輕拍打,遮去了大部份的光源,使得銀時的眼底,只有土方的髮梢是亮著的。

 

輕呢細語,兩人之間近得就連呼吸都會吹拂在對方的肌膚上,一開始總是親吻,後來便是貪婪的摸索,要到什麼地步才會滿足呢,土方握住戀人線條結實的腰臀,總覺得自己永遠都不會厭倦。

 

盡情溫存了一陣,銀時本想就這麼躺倒,但土方卻輕輕將他拉起,耐心的為他披上衣服,那讓銀時有些感動,他想了想後,決定將話給說開,「土方,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說。」土方替他將衣服的腰帶綁上時,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正在聽,「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十四郎,土方十四郎。」「當然,如果你不方便說我也明白,我只是…,咦!?」

 

「怎麼了?」土方察覺到對方的困惑,於是又反問道,「你為什麼這麼簡單就告訴我了?」銀時想好的說辭全都被土方的答案給打亂了。「因為你問我了啊?」土方不明白對方為什麼如此反應,「可是知道名字不就是代表一個人的本質,然後…。」銀時張大了眼睛,不明白為什麼土方將等同自己命運的名字說得如此爽快,「你冷靜點。」土方安撫相當混亂的巫子,在給他一杯茶之後,這才聽他將那些名字、本質、詛咒一類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本是無中來,又何以干涉呢。」土方乾脆將銀時摟進了懷裡,他輕輕撫摸著髮,就像是說床邊故事一樣,以輕柔的嗓音說道,「本來沒有名字的東西,並不會因為加上名稱,便扭曲了本質,所以關於我的名字,你想要怎麼喊,想要告訴誰都沒有問題,只要你喜歡就行了。」土方本來以為依銀時的個性多半只是沒想過要問,但他居然為自己做了那麼多的打算,土方想到這裡時心裡便有些喜孜孜的。

 

「所以你不會被詛咒什麼的吧?」土方的懷裡相當溫暖,銀時懶得掙扎,便乾脆賴著不走了,「我可是擁有神社的神明,就算有,我也會把術式反彈回去的。」土方忍不住笑了出來,他的巫子意外的愛操心呢,「那就好,我就能放心告訴別人了…。」銀時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才想起來今天還沒能抽空睡個午覺。

 

「你要告訴誰?」土方見對方已將眼皮闔上已要睡去,卻仍壓抑不住好奇心的問,「商店街委員會…。」說罷,銀時便已沉穩的呼吸代替了言語,在自己的房間裡迴響,土方看著沉睡的巫子啞然失笑,看來他的戀人還有很多秘密沒有告訴自己,但是那都能等到傍晚時再細細問他,畢竟,若是能摟著心愛的人安穩的睡上一會,那可是比什麼都還重要的事,於是土方抱著銀時往後倒下,躺在柔軟的棉被上,試圖也小憩一會。

 

土方忍不住這麼想著,若是要將這種感覺加上一個名詞的話,大概,就是叫做「日常」吧。

 

 

 

 

 

 

 

 


 

日安,這裡是正在思考如果前一天松陽老師看的是腦筋急轉彎的話,

土方不知道答不答得上來的大竹!

 

這次又回到了好久不見的神社,

上次的打掃到哪裡都快要忘記了,所以就讓他們完成打掃浴室的工作了,

新八意外的很適合這種手藝人的感覺,

有些頑固有些耿直的,很有我心中專業工匠的感覺ww

 

至於這次,沒錯就是文學少女們最喜歡的姓名定論(並沒有

我個人喜歡看各家推論,覺得很有趣,

沒興趣的可以跳到下一段了

最常見的就是陰陽師一類的作品,名稱便是定義物品存在的方式

式神、下咒、替身等等,都是這個概念,

我之前寫的狐仙大人也用了這個概念,

那就是真名與本體福禍相依,會互相影響

這篇→神之祭物(上)(土方x銀時)

但後來見到道家的理論,說是本是無處來,何談影響,

東西本來是沒有名字的,後來才加上去的話,又怎麼會因為後來之物,

去影響本就存在的東西呢

我覺得這個說法相當有趣,和土方的個性也很搭,

所以我想鴉天狗大人是不忌諱讓人知道名字的那一派吧www

當然我只是粗讀這個概念,若是解釋的不好,那就請見諒了www

 

回到笨蛋情侶這邊,

我個人很喜歡松陽老師是酒後暴君,並且不會宿醉的設定,

原作似乎沒有相關設定(希望不要是我漏了),我就自己大膽加上了,

他身為joy3的老師,那份破天荒的氣質和強大是不能捨棄的,

所以就變成這樣,

不知道之後有沒有機會寫他喝酒的模樣呢,

請土方好好期待一下www(土方:又我!?

 

禪問答那邊我也很喜歡,

我以前很喜歡看一休和尚,我想老師應該也會喜歡看吧,

問題都是從那邊出來的就是了www

 

為了補償神明大人的辛苦,

從歸途就開始調情啦,然後一回家就直奔臥室去了,

新婚燕爾,這點程度我想應該還是可以放過他的www

 

本來還想讓他們去另外一個地方的,

但字數太長讀起來有些拖沓,

反正他們成天在神社裡喝茶,多的是外出的機會,

便留待下回分曉了www

 

那麼,

希望贊助拿到的抽獎券會有好東西呢,

我個人基本都貢龜,但是偶爾會抽中好東西,

 

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樣呢,

那麼

我們下次在神社再見啦(ノ>ω<)ノ

arrow
arrow
    文章標籤
    打工巫子的勞動 土銀
    全站熱搜

    中空外直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