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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銀架空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今年當然也要祝銀醬生日快樂啊!(*´∀`)~♥

 

 

男人端坐在轎中,他拉了拉身上不慣穿的華服,任由四名轎夫將他抬進山裡,此時正為日落之際,天色濃重鮮艷,妖異異常,而獻給狐仙的祭品需在此刻送達洞穴,雖不知道之後會如何發展,男人只知道那些被喚做祭物的一個個活人,在天亮後就消失在洞穴裡,再也沒有回來過。

 

村裡的乾旱已近兩年,冒芽的作物枯得焦黃,好不容易借錢買來的新種又旱得伸不出土,但若不落種的話,就連明年也沒得收成了,村裡的人別說已將庫存糧食給吃盡,就連河水也逐漸乾涸,大家實在是沒了辦法,才想到起傳說裡此去幾十萬里山地皆為祂所有的那位狐仙大人。

 

這個地方的狐仙信仰早已被廢棄許久,要不是村長他們這些老人提起,估計也沒什麼人記得了,也只有他們還記得在餐前遙謝狐仙大人保佑,以求風調雨順,年輕人們面面相覷,莫非狐仙大人發怒了,但現在才祈禱似乎也緩不濟急,大家思考了許久,似乎也只剩下獻祭的方法了。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同意,就算真有狐仙大人存在,真是因為怒氣難平而降罪,又怎麼能保證祭品犧牲後,就能天降甘霖,但他們回頭看看家裡的米缸,用指節輕輕敲擊後,裡頭空蕩蕩的只有回音。那便試試吧,反正若是不成,大家也是得一同餓死的,於是男人便換過漂亮的衣服,爬進了轎子,打算前往傳說中狐仙居住的洞穴裡。

 

男人的名字是土方,他是自願成為祭品的,既然必須要送人去的話,他覺得比起老人與幼兒,他是更好的選擇,土方是不相信這套說詞的,若真有神仙,怎麼會因為發怒就降罪於人,所以那洞窟內若有些什麼,八成也是隻妖怪罷了。於是土方主動承擔獻祭的責任,但他在上轎前就懷藏私心,貼肉藏了隻小刀在華服內。

 

憑什麼村裡要世代擔憂不知是否存在的威脅,若真能見到狐妖,至少應該能被咬破喉嚨時拼個魚死網破,見轎子停了下來,土方便收拾好心思佯裝沒事,「祝你好運。」轎夫發顫的聲音在簾外響起後,慌亂的腳步聲便越逃越遠。

 

為了不使狐妖起疑心,土方照著村長交代不得捲簾,只能在轎中安坐,儀式用的燭光在面前微微跳動,微弱的只能照亮數步之遙,土方只得專心以聲辨別動靜,但無論他等了多久,四周還是一點也沒有變化。

 

不耐久候,土方正想掀起轎簾往外望,突然一股暗香襲來,由不得他細想,土方便已昏睡過去,待他再次張眼時,土方竟全身無法施力,只得看著不知何處的天花板,「回去吧。」男人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誰!?」土方苦於全身難動,只得大聲喊著,「回去吧。」那個聲音像煙霧般於空中飄動又隨風而逝,不遠處突然有開門聲響,土方猛力坐起,此處為一偌大房間,房裡只得他一人。

 

土方看向那扇被開啟的門,門外之景便為山洞外的景色,莫非此處便為洞內,他沒有移動半分,但這擺設華美的屋內哪有半點石頭山洞的模樣,況且若自己仍在洞中,又是誰在他旁邊放上了金銀財寶和鮮果。一般人見有活命之機會,多半已拽住包裹便逃了出去,土方偏是個脾氣固執之人,他沒打算這般簡單就離去,但他實在是餓壞了,畢竟村裡已久無新米,所以土方抓起鮮果便大口啃咬,一連吃了三個腹裡才稍有實感,他拿起第四個果實本要一口咬下,但土方想了想便貼身收著,以備不時之需。

 

土方將沉重的禮服脫得只剩輕裝,就如同他平日那般,所幸藏在身上的短刀沒被收走,土方拍了拍衣帶後便稍微安心了點,他好奇的打量了身邊那袋財寶,沉甸甸的足足有一大袋,全都帶著太難行動了,所以土方只是在裡頭揀了一對相同的金戒指放進口袋,好在回去後,能有個東西能夠佐證他的經歷。

 

土方打開房間門調查環境,但打開一個房間後緊臨的是另一個房間,無論房間大小,裡面放的是家具還是書櫃,只要一開房門就會進到隔壁間,別說樓梯之類的東西了,就連走廊和窗戶都沒有,土方突然沒有了主意,他不過才經過了幾個房間便有些難辨南北了,若再往這城內去,只怕難以脫身。

 

「都到這裡了,怎麼能沒見到那個狐仙呢!」土方下定決心後便一鼓作氣往前走去,他氣勢驚人的打開一連串的門,一下便突進了好幾十尺。「這該怎麼辦呢…。」離土方不遠的房間暗處站立著個男人,他以手撫頰思索片刻,「罷了,且看他有多少能耐吧。」男人走進一旁的小書房,然後便消失了蹤影,這些房間看來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他順利的走進位於城裡最上方的臥房,悠哉的躺臥著靜待發展。

 

土方很快的便察覺有人在觀察他,但偌大充滿數不盡房間的屋內只有自己,不知該如何是好,亦不甘就此離去,土方乾脆便橫衝直撞大鬧幾個時辰再說,當他開始覺得有些倦意時,打開門後那個小客廳中央放著一只矮桌,矮桌上有著一套熱騰騰的飯菜,漂亮的白米飯滿盛在碗裡,盤裡是裹滿醬汁的肉塊與一點枯黃也沒有的翠綠蔬菜。

 

土方想馬上拿起筷子吃個精光,他努力站定腳步觀望片刻,但卻連幾秒都等不住,若是要下毒害命,一開始土方便早已沒有清醒的機會,既然性命無憂,他便放膽大吃,佳餚滿桌竟沒有一道不好吃的,土方久違的感受了肚皮微撐的感受,是如此的滿足。

 

休息夠了,土方再往前了幾間房,就在他尋思著也該碰到這城的外牆時,下個房間異常的廣大,大得可以舉上百人的宴會也沒問題,土方邊往前走邊觀望四周,突地一道紗簾在他面前拉上,將廣間一分為二。

 

「莫動。」土方正欲掀簾便被人溫聲喝止,他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不知何時,簾內隱約可見一人端坐,「坐吧。」那人抬起手道,土方回頭,他身後已經擺妥了坐席。

 

「你為何不回去?」待土方坐定後簾內問道,「我是來見狐仙大人,請求他解除乾旱的。」土方說話時暗自摸向懷中刀,以圖能先發制人,「若能如願以償,願以性命相抵。」至少也得搏個兩敗俱傷才是,土方握緊了刀柄靜待時機。「天象的雨旱晴雪非我所管,你求錯人了,既然你見也見到了,那便可離去了。」狐仙突然笑了出來,「你的命和那只刀就自己收妥吧。」

 

「你…不要人命?」土方訝異的放開刀柄,「我不曾向人類索要過祭物。」狐仙似乎有些困擾,「別老將我不需要的東西送進洞來,打發那些『祭物』走也是很累人的。」「那麼那些人都到哪去了?」土方忍不住追問,「誰知道呢,他們拿了財寶和食物就走了,這倒是比你聰明多了呢。」狐仙輕笑道,「但他們沒有一人回到村裡啊…?」土方不可置信,「說不定,只是不想回到眾人讓他替死之處吧,至於你,也儘早離去吧。」狐仙並不打算多花心思去猜測人類的想法,他話一說完便轉身離去。

 

「等等!」土方大步向前越過紗簾,「無禮。」狐仙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一股無形的力勁將土方摔出簾外,再抬頭,房裡只餘他一人。但土方看得清楚,自稱狐仙的男人就連頭髮與衣裝都是一片雪白,捲翹的短髮下是如羊脂玉般的臉龐和端正的五官,土方在原地愣了一會,腦中滿是狐仙微慍的瞪了他一眼的神情,不能不好好看看他,土方想將對方看得更加分明,於是他沒走向狐仙為他開的門扉,而是另有打算。

 

土方直接睡在了掛有垂簾的那個廳裡,今早醒後他便同昨天一般四處闖蕩,狐仙正在暗中觀察著,土方確信了這一點,當他腹鳴饑餓時,下個房間裡便有美味的飯菜,當他一身大汗時,便有可供沐浴的木桶與熱水,夜深後,地榻上便會有備好的被褥,兩三天下來,土方都覺得自己重了幾斤,對方這麼做該不會是想把他養胖了再吃吧,一這麼想,土方突然有了點他是神之祭物的實感。

 

「你還沒打算走啊。」土方剛打開門就聽見男人這麼說,這個房間比上次見他那個更加華美,各色的紗帳層層疊疊的將那人掩住,就連身影都有些模糊,「我還有事要完成。」土方想要趁機靠前,卻被無形之牆擋在紗帳前,「這幾日除了將這弄亂外,實在看不出來你有什麼打算。」狐仙的語裡竟有些無奈,「這城不僅一層吧,我想到這裡的最高處去。」土方往上指道,他一直聽見上頭有細微聲響,如果能爬到頂,興許能在哪處撞見狐仙也說不定。

 

「最高處…,那裡只有我的臥房而已,沒什麼有趣的東西。」狐仙想了想,語裡滿是困惑,「我得看見了才能確定。」土方固執的說,正如他所料的,如果到那裡去,至少能再見上他一面吧,「你愛去便去吧,我也懶得攔你,只不過這裡如果沒些訣竅是闖不出來的,以你一介人類,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踏上台階呢。」狐仙輕輕笑了起來,「那也是我決定的事。」土方沒有動搖。

 

「不如與你作個交易吧。」狐仙突然這麼說著,「定不使你吃虧。」「什麼交易?」土方沒有輕言答應,「我已許久沒有外出,想知道些外頭的事,你若能說件小事,我便指引你路徑。」狐仙語裡不像是個玩笑,「當真?」「當真。」兩人都同意後,狐仙便倚著扶手在蓆上斜躺了下來,「說吧,人類。」土方想了想,說了個村裡發生過的事,大白狗因為下雨害怕淋濕,在街上大鬧了起來,少女便拉著那隻狗,撞倒了許多攤販,將所有人都弄得一身泥巴,那大白狗最後不僅全身都是泥水,還得被主人好好刷洗一番,實在是徒增折騰。

 

「哈哈,這倒有趣,你比看起來的會說故事。」狐仙哈哈大笑顯得相當滿意,「那便實現我的諾言吧,左三上二,記著。」狐仙邊說邊站起身,「等等,你的名字是…。」土方急忙問,「名諱一事不與外人知。」說完,狐仙便往後走出了房間。

 

土方倒是不怎麼氣餒,他私自在心底為狐仙大人取了個小名,與狐仙大人捲翹的髮和面容相襯,亦顯得可親些,土方已經習慣突然出現的睡榻了,他總覺得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思考,躺下後想得久了便也睡著了。

 

次日土方醒後,他想起了昨晚狐仙說過的話,往左走了三個房間,又朝上方穿過了兩個小書齋,果真發現了個向上的木梯,土方沒有多猶豫便上樓去,只見樓上的擺設更簡潔了些,反正也沒其他事可做,土方便隨意的闖進每個房裡,走走歇歇,等待晚上的到來。

 

用過了相當豐盛的晚餐,土方放下筷子打算飲盡茶水時,房裡一片黑暗,土方快速看向四周想找些能夠照明的東西,卻見房門被拉開,一盞燈火晃悠悠地進到了屋內,「想好了要說什麼故事嗎?」狐仙在房間的另一端坐下,土方不自覺的被持光之人吸引,大步走去,「已經足夠清楚了。」他暗示著要土方停下,土方依言坐在了光亮所及之邊界,停頓了會後便開口道,「那麼,我便說個與現在情景相符的故事吧。」

 

那是夏天裡發生之事,當時尚年幼的土方與村裡的玩伴到山上去摘取漿果與可食用的菇類,說是要幫忙家裡做事,但大家一離開村便忙著抓蟲爬樹的,玩得不亦樂乎,土方也不例外,聽說最近有人看見了黃金獨角仙,所有的孩子都想要抓住獨角仙好向大家誇耀,也許是太熱衷於此,當土方回過神時,天色已經漸暗,他一不留神就與他人分散,到了未曾見過之處。

 

土方不諱言當時只是個孩子的自己有些害怕,他憑著直覺尋路離開,卻一無所獲,夜越來越黑,露水也濃厚了起來,孤身一人在這樣的夜裡,總有種隨時要被黑暗給突襲的錯覺,就在此時,土方看見了遠方有個提著燈籠的男人,他努力跑到對方跟前,才想著得開口問路,他便因為實在是太害怕,忍不住哭了出來。

 

那個男人沒有笑話他,他只是靜待土方哭過一陣後溫聲道,「迷路了對吧,往前直走便能回家了,切記,千萬不可放手。」說完,男人便將手中的燈籠塞進了土方的手中,土方還想問,那只燈籠就扯著他的身體往前跑去,「謝謝!」土方只來得及看到那人笑著對自己揮手道別,然後就被拉得全力跑了起來,約末過了半刻鐘,土方被帶著走出了一個草叢,他抬頭一看,發現自己已經站在家門前。

 

土方低頭握住空無一物的手,那只燈籠早已不見蹤影,此時母親剛好走出家門,見他呆立在那便喊他進來吃晚飯,原來天空才剛黃昏呢,第二天問過朋友們,大家都說明明就是天黑前便一起回村裡的,直到現在土方還是不明白從哪裡開始才是真正發生過的事,也記不清那持燈之人的面容了。

 

「…總之你是平安到家了?」狐仙與土方僅垂一簾,說話的聲音清晰可聞,「或許一開始,我便在家裡做夢吧。」土方苦笑道,「沒事就好。」狐仙邊說邊換了個姿勢,他不小心將腳趾伸出了紗簾外,但僅一瞬便收了回去,「還算有意思,那麼一樣實現我的承諾,後四右一,記好。」「…啊?」土方看見那細白的腳趾後便發起愣,漏聽了最重要的部份,「能再說一次嗎?」狐仙的沉默有著不祥的氣味,「…後四右一,下不為例。」他拂袖而去,只餘下那盞油燈在原地閃耀。

 

土方上前去將油燈放在床邊安全處,他即使已躺進被窩裡,也忘不了狐仙赤裸的腳趾與腳背,他一直想著,想到睡去為止,卻還是難以忘懷。次日他照指示行動,果真又找到往上的樓梯,土方已經開始弄不清,他到底是為了去頂樓見那人才這樣四處亂闖房間,還是擔心如果不這樣橫衝直撞,狐仙就不會在夜裡來見他,但如他都不能明白,也不會有人代他弄清的,土方只得一邊煩惱一邊前行。

 

日夜更迭,土方為狐仙說了無數個故事,也更加靠近通往頂樓的道路,「你說想飲酒,我便帶來了,你邊喝邊說吧。」日子一久,狐仙也顯得比較隨意,今晚他僅戴了頂寬帽,四周垂下的黑紗將他的臉微微遮蔽,他便坐在土方對面與他談話。

 

「你還是不能告訴我名字嗎?」土方總覺得心有不平,大概是動用了什麼法術,狐仙從一開始便知道土方的姓名,「這個啊…。」沒想到狐仙沒有生氣,只是淺淺的笑了,「名諱與我是相連的,福禍相依,不得不慎。」「我是不可能對你不利的。」土方極力保證道,「別的人類不好說,你的話只怕做不來壞事吧。」狐仙的笑更明顯了,「明天吧,明天會有機會的,好了,說故事吧。」

 

土方見對方態度不再堅決,便不再相逼,醉翁之意已不在酒,他隨意選了個與哥哥間的小事,輕聲說與眼前人聽,言至深處,語音低垂,衣袖相依,土方與狐仙不知何時已貼得很近,近得讓土方想掀開頭紗好好的看他。。

 

「今天的不合胃口?」土方說完故事後見對方沒有回應,便開口追問,「…啊,說完了嗎?」狐仙這才回過神,「相當有意思,我只是…。」「只是?」土方接過了話頭,「沒事,與你無關。」狐仙那戴著紗帽的頭搖了搖,然後便伸指向上,「此去,已為頂層。」「所以樓上便是…。」土方訝異的抬頭望向天花板,他幾乎要忘了自己原來的目標,「那我就能…。」土方還要問,眼前的狐仙卻已不見蹤影,「你還沒給我指路呢!」土方大喊著,回來啊!再跟我多說些話啊!「倦了,明日再談。」狐仙的聲音在房裡響著起來,然後便漸漸消逝,土方等了很久,確定了狐仙不會再來後,他便依言睡了,次日醒來,整個房內只餘下了一道門,那道門微微開啟,指明了道路。

 

土方沒有移動腳步,他站著原地猶豫不前,總說著要到頂層才肯罷休,但真抵達後呢,他會帶著賞賜的財物被送出城外嗎?但即使賴在此處,也不能保證今晚狐仙便會現身,土方苦思許久,終於開門登梯,來到了頂樓。

 

「你可是真讓我久等啊。」土方剛在地板上踏穩,便聽見前方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此處是個不大不小的房間,一切擺設都很簡單,還有扇大窗能看見外頭的景色,狐仙坐在臥床上看著這邊,兩人間層層疊疊的掛滿紗帳,正如同他們初幾次相見時一樣。

 

「我在想事情,所以沒發現你在等我。」土方邊說邊悄悄打量四周,看來正如狐仙所說此處正是他的寢室,「在思考你的獎賞嗎?」狐仙輕笑道,「獎賞?」土方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昨晚不是說了嗎,會有個機會的,身為神之祭物,能憑己力踏破此處的,你還是第一個,所以說吧,若為我力所能及之事,必當滿足汝願。」狐仙坐正了身體,但語裡滿是冷淡,「我…。」土方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只是握緊了衣袋裡貼身收著的那個東西,此時一言便可將未來說定,話語之重土方還是第一次明白。

 

「今日是個好日子,慢慢想吧。」狐仙語音稍歇,一陣風便吹進了室內,屋裡紗簾隨風掀得亂舞,只餘床前那道白紗低垂,幾乎能覷見那人的眼眸,彷彿僅隔紙一重,土方沒能多想、無法多想,他衝上前去突破了紗簾,將那人壓倒在床上,總算能夠好好的看清你了,土方貪婪的將眼前狐仙的面容映進了腦中。

 

「你…。」沒想到會如此發展,狐仙有些錯愕,「我要將神給佔為己有。」土方的表情再認真不過,「這便是你的願望?」狐仙隨時能拉開土方,但他卻覺得該再想一想,「不,我的願望是,請你別為了我這般失禮而發怒。」土方有點緊張的笑了出來,他從口袋掏出那對金戒指展現在對方面前,「能讓我以後都能好好的看著你的臉嗎?」只是在夜裡朦朧的望著已經無法滿足了。

 

「今天…。」過了一會,狐仙才稍微理清了腦中的一片混亂,「是我的壽日,你就這樣拿我給你的東西贈我?」「我…。」土方不知所措,但見對方神情不似發怒,便放膽握住了手,「承君貴言,願以此身相贈。」「依然是以吾物贈吾呢。」狐仙哈哈大笑,「自你踏入此城,便已為神的祭物。」土方一時語塞,但狐仙只是將金戒指拿在手中左右翻看後,套在了指上,「但心意可取,予以嘉獎。」土方見狀,急忙將餘下那只戒安在自己手上。

 

「還沒能問到你的名字呢。」土方趁勝追擊道,「不與你說,只怕你不打算從我身上下來了。」狐仙對他勾了勾指頭,示意土方俯身過來,「比我猜想得要好多了。」聽完土方忍不住咧嘴而笑,「你原先想了什麼?」狐仙挑眉問,「…嗯,小白…。」土方有些遲疑,但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我堂堂狐仙你居然比做貓狗之輩…。」狐仙的怒氣被土方的唇給輕輕掩上,片刻之後才繼續了言語,「所以還是這樣叫你比較好吧,銀時。」「那當然,那可是我託生於世時便擁有的名字,你可要牢記在心。」銀時說到一半就被土方緊緊摟住,「真拿你沒辦法啊。」銀時雙手環過對方身體在背後交握,「此後還多得是時間呢。」他將臉靠進土方頸邊,好讓自己發燙的臉不被發現。

 

重重紗幕將兩人的身影掩上,掩得那些緋紅與細語都不許他人知曉,那樣也好,於此一城一室一床之地,此間便為寰宇,此刻即是永恆,神終能與其最鐘愛之祭物安於一處,便是最恰當的生日賀禮了。

 

 


 

日安,這裡是總算能無事趕上的大竹!

 

今年也成功趕上了銀醬的生日真的是太好了!

實在是發生了很多事呢(看向遠方)

 

總之後來因為各種因素把本來的預定改成了賀文,

但直接從漫畫改寫成小說這個打算,

因為本來注重在畫面表現的題材在文字受到了很大的困難,

一直苦戰下,

突然跑進腦海裡的就是現在這個故事了。

 

我本來就很喜歡以這種文不文白不白的方式行文,

也喜歡那種妖異的故事,

像是<夜訪->或是<幻夢>都算是這類型的,

所以抱持著「總之就做下去吧!」的心情就放膽去做了,

總算是在壓線前搞定了ww

 

這故事一開始的靈感是參雜著

一千零一夜裡雪赫拉莎德每晚給國王說故事,

以及RPG裡勇者如果踏破了魔王的城堡,通常都能拿到寶物的設定,

當然,還有地方信仰裡常有的獻祭就是了w

 

我喜歡黑暗中點著燈,兩人談著話的場景,

所以便讓土方說了那個故事,

那人到底是誰呢?想必大家都能猜到ww

 

然後希望大家能喜歡他們兩人之間距離與關係逐漸親近這點

希望有表現出來www

 

不過說了這麼多,寫完後再來細看,

根本就是個究極家裡蹲和硬要闖進別人家裡的怪人吧www

好啦,在破壞完本就不多的氣氛後,

今天也平安無事的祝銀醬生日快樂!ヽ(●´∀`●)ノ

 

我們下次再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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