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銀向日常校園中篇,

捲子女體化,完全是個少女。

 

番外篇到底會變得多長呢,

我自己也不知道呢...
 

 

 

「那…,十四你什麼時候會回來…?」捲子小聲的問,「我已經問過爸媽了,但是…就連他們也不清楚…。」土方對這樣的答案滿懷歉意。

 

「但是…。」捲子低下了頭,過了一會才仰起那小小的臉蛋,「你最後還是會回來的吧…。」她的不安和遲疑在語氣中表露無遺,「無論如何,我都會回來的。」看著對方哭喪的臉,土方忍不住緊握住她的手。

 

「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出發了喔。」把最後一件行李放進後車廂後,土方的母親朝他喊著,「看來我該上車了…。」雖然這麼說,但土方卻沒有放開彼此交握的手,「嗯…。」捲子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這讓也跟著出來替土方家送行的登勢忍不住嘆了口氣。

 

土方的祖父是個富有資產的鄉紳,而他掌家多年身體一直都很硬朗,前幾天卻一點預兆也沒有就倒了下去,所以現在不只是子女,就連媳婦、女婿、孫子、姪孫女,還有一堆面也沒見過幾次的親戚們,大家都趕著要回去探望臥病在床的老人家。

 

但究竟是這位長輩平日愛護晚輩、提攜有加,抑或是懷抱著別的什麼目的,那就是大家心照不宣之事了,而土方的父親身為幾位直系血親之一,要回去照顧老邁父親的這個理由也就再正當不過了。

 

但即使已經高中了的哥哥保證能照顧好自己和弟弟,雙親仍為他和年幼的土方辦理了轉學手續,要到老家附近的學校去短期就讀。

 

「十四,我們該走了…。」哥哥輕聲的對他說,雖然想再給他們多一點道別的時間,但坐在車上的雙親堅持要他過來催促,哥哥不得已的提醒他一聲後,就先坐進後座,空下了較近的位子給他。

 

「我真的要走了。」土方好不容易才讓自己放開對方的手,捲子沒有道別,只是抿著嘴看土方坐進了車子後座,「捲子…,再見…。」土方把頭探出搖下的車窗,然後車子就開始慢慢的開始前行。

 

捲子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她邁開腳步追著車子,「再見…,十四…。」她的道別被淚水給浸得模糊不清,「妳這樣很危險啊!」看著一邊奔跑一邊哭泣的捲子,土方覺得整顆心都揪在一起了。

 

「說好了要回來…。」車子的速度越來越快,但捲子仍倔強的奔跑著,「我保證一定會的!我到那邊會打電話給妳的!」土方對那個越來越模糊的銀色身影喊著,然後車子就轉彎離開了街道,但在那瞬間,土方只能看見捲子跌倒在地上的小小身影。

 

「你還好嗎?」哥哥對呆坐著的土方說,之後的十幾分鐘,他都沒有再開口說過半句話了,土方沒有回答,只是用手背擦去了漲紅小臉上的眼淚。

 

「雖然說男孩子要堅強,但是想哭的時候就哭出來吧。」哥哥從口袋裡找出一包面紙遞了過去後,就很貼心的戴上了耳機,而雙親根本沒空理會後座,他們早已為了老家的事而吵得不可開交,哥哥嘆了口氣後,看向了窗外的風景。

 

土方滿腦子都是捲子哭泣的表情,就連愛笑的她偶爾發愣的樣子,現在也一點都想不起來了,為什麼看見她難過的模樣,自己會覺得比她還要難過呢?

 

土方緊抓著手中的面紙,在心中暗自下了決定,從此以後,絕對再也不要讓她哭泣了。土方用被握得皺褶的最後一張面紙擦去了眼淚。

 

捲子哭著走回登勢面前,膝蓋上的傷口一點也不痛,但是她就是止不住淚水,從頭到尾登勢婆婆只是沉默的站在家門前,但她吞吐煙霧的頻率比平常還多出許多。

 

「婆婆,如、如果只是因為沒人照顧的話…,為什麼不能讓十四住在我們家呢…。」捲子抓著登勢的和服下擺不斷的啜泣著,「如果婆婆開口的話,應該是可以的吧…。」登勢將白煙緩緩吐出,「這不是我們願意就沒問題的事啊…,我不是沒試過,但是那孩子的家人不肯啊…,即使這是目前最好的處理方法也一樣…。」

 

「如果是對十四最好的話,為什麼他們會不願意呢?」捲子仰頭看著登勢,她的臉因為哭泣而紅成了一片,「大人就是這樣的,總是會因為各種理由而看不清楚最簡單的事情啊…。」登勢蹲了下來,她察看著捲子膝上的傷口。

 

土方的雙親不是不清楚這樣對孩子比較好,他們畢竟只是回老家短暫停留,之後勢必會再回到這裡,對孩子來說,離開了熟悉的地方不是件開心的事,但在快適應時又得要離開新環境的話,那就只有混亂可以形容了。

 

只是帶著孩子回去的話,不論對外對內,都有利於鞏固他們應得的那份財富,所以當土方的雙親婉拒了提議之後,登勢也明白了他們的打算。

 

「婆婆…,我不懂…。」捲子說話帶著濃濃的鼻音,「等妳懂的時候,妳也就已經夠大了吧…。」登勢用手巾擦去捲子傷口上的砂石,「快進屋去洗把臉吧,看妳哭得像隻花貓一樣,等我替妳包紮好傷口後,冰箱還有妳最喜歡的草莓牛奶可以喝喔。」登勢牽著小小的手往屋內走。

 

處理好傷口之後,好不容易拿草莓牛奶止住了捲子的淚水,然後哄騙她在客廳看電視後,登勢才有空能進廚房去準備晚飯。

 

「去洗手,然後來吃飯了。」登勢喊著,平常只要是準備吃飯時,捲子總是跑得特別快,但今天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登勢疑惑的走出廚房,到客廳去一探究竟。

 

只見捲子抱著尚未開封的飲料在沙發上趴著,小小的身體緩緩起伏,似乎睡得很熟的樣子。登勢把已經變成常溫的草莓牛奶抽了起來,捲子細長的睫毛邊還留著幾顆淚珠,嘴裡似乎在說著像是夢話般呢喃的囈語。

 

「這下該怎麼辦呢…。」登勢看著滿桌的飯菜,又轉頭看著睡得香甜的孩子,「反正他們到那邊也已經是深夜,今天應該是沒辦法打電話來了,那就讓她好好睡吧…。」登勢喃喃自語著,在替捲子蓋上毛毯後,她就坐在捲子身邊,一面看著連續劇一面吃飯。

 

雖然婆婆說不想去學校也沒關係,但捲子第二天早上還是乖乖的去上學了,只是現在就連下課時間也變得無趣,好不容易等到了放學,她卻不知道該做什麼好,只好直接回到家裡。但是婆婆還在高中部那裡處理事情,所以捲子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家裡後,又走了出去。

 

捲子百般無聊的在社區裡走著,不想去公園旁的遊樂設施,常和土方去爬的那棵大樹也不好玩,怎麼就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呢,她煩悶的踢飛了路邊的小石子。

 

「喵…。」落地的石子驚動了草叢裡的小橘貓,捲子雙眼發亮的看著腳上像是穿了白襪的小貓,「喵喵…。」捲子一面學著貓叫,一面緩步慢慢靠近,雖說她已經將動作放得很輕,但怕生的小貓還是快速的跳上了牆頭。

 

「小貓,不要跑嘛。」捲子踩著一旁的垃圾桶也躍上了牆頂,小貓見狀就沿著牆邊躍下,飛快的朝著街道的另一頭逃去,這反而點燃了捲子的鬥志,她立刻側翻下牆,追著小貓的身影跑了起來。

 

一貓一人就這樣在街上展開了追逐,而捲子和橘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就在捲子伸手就能摸到小貓時,牠卻一溜煙的鑽進了小小的牆洞消失不見了。

 

捲子這才冷靜下來,她看了看四周,她不知不覺遠離了平常活動的範圍,來到了鮮少涉足的地方,不過四週的景色雖然有些陌生,但她還是知道該怎麼回家就是了。

 

捲子轉身要往家的方向走去,突然聽見有樂器的聲音傳來,好像是誰在彈奏曲子的樣子,她好奇的循聲尋去,聲音是從一棟日式的大屋子裡傳來的。捲子忍不住想一窺究竟的念頭,她輕巧的爬上圍牆外的大樹後,便靜靜伏在粗壯的枝幹上往裡面望。

 

一個長髮的男子坐在和室裡彈奏著像是樂器的東西,他的面前是兩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捲子觀察了一會,每當男人演奏一小段後,就會停下來讓兩個小孩唱幾句,如此不斷的反覆著。

 

看來他們應該是老師和學生吧,捲子猜測著,雖然她不太懂音樂,最多是和土方在看卡通或是英雄戰隊特攝片時,兩個人會跟著主題曲一起唱,但是她還是喜歡這個人彈奏的曲子,那種溫柔的旋律就像是風吹過髮稍的感覺。

 

曲子又停了下來,捲子為了聽得更清楚些,便冒險往前移動了一點,沒想到她的動作太大,結果樹枝因此而上下晃動了起來。

 

「看來今天我們多了一位新朋友呢。」男人淺淺的笑著,「是誰!」短髮的男孩馬上站起來把另一人護在身後,「不用緊張,晉助,對方已經走遠了。」「是的,老師。」被叫做晉助的男孩乖巧的點著頭。

 

「是什麼新朋友啊,是貓咪還是小狗狗?」綁著馬尾的男孩從晉助的身後探出頭來,「晉助你擋住我了,我看不到了啦。」他左右晃動著小小的腦袋說。

 

「狗怎麼可能會爬樹啊!而且我是怕有危險才保護你的,你不要一天到晚只想著要摸動物的腳掌啦,假髮!」晉助沒好氣的說,「我不是假髮,是桂!」男孩認真的反駁,「而且肉球很可愛啊,軟軟的又很有彈性,和晉助你的手有點像呢。」桂抓起晉助的手仔細的捏了捏。

 

「不要隨便說別人像小貓還是小狗啦!而且我才不喜歡肉球呢!」晉助滿臉通紅的把手抽了回來,「可是貓和狗明明就很可愛…。」桂一臉委屈的說,「我不是要罵你啦,我的意思是…。」晉助急忙解釋。

 

「好了,你們兩個不可以吵架喔。」老師笑著替晉助解圍,「我才不會和晉助吵架,因為我們是朋友嘛,對吧?」桂仰起小臉對晉助笑著,「嗯、嗯!」他趕緊用力點頭。

 

「對了,我從朋友那邊拿到了甜點禮盒,那我們就順便休息一下吧。」老師一面說一面站了起來,「老師我來幫你泡茶。」晉助跟了上去,「那我也要去幫忙。」桂連忙邁開小腳追上兩人。

 

「所以剛剛那個到底是什麼啊?老師。」晉助把茶葉罐遞給了老師,事情發生的太快,所以他什麼也沒看見,「我也不太確定呢,但是應該還能再看到他吧。」老師用指尖捏起茶葉放進壺中。

 

「那我明天可以帶小魚乾來給他吃嗎?」桂抓著老師的衣袖問,「雖然我不知道他明天會不會出現,但是他應該會比較喜歡吃別的東西喔。」老師笑著端起了冒著熱煙的茶壺,「知道了,那我改帶美味棒來好了,這樣他沒出現的話,我也可以自己吃。」桂一臉認真的說。

 

回到和室後,老師打開禮盒把大福分給了兩個孩子,桂和晉助的小手被大福的粉末給染得一片雪白,「明天再彈這首曲子的話,也許他就會再出現了吧。」老師看著正忙著咀嚼所以難得安靜下來的兩個學生,他喝了口茶,如果能讓他們認識新的朋友那就好了呢。

 

捲子並不知道大宅裡的人正在談論著她,早在男人出聲之時,她就已經翻身落地,往家的方向飛快逃開,但捲子還是悄悄的記下了房子的模樣和四周的景色,這大概是因為,她還想再回去一探究竟的關係吧。

 

 

 


 

 

 

日安,這裡是前面爆字數,差點寫不到老師這邊的大竹。

 

土方和捲子的家庭狀況雖然很多地方都不一樣,

但是卻有種微妙的相似感,一樣的有著算計和欲望的感覺。

 

 失去雙親卻被婆婆收養,在細心照顧下開心長大的捲子,

和雖然家族成員全在身邊,但雙親的感情卻已經濱臨破裂,經常得一個人在家的土方,

他們的遭遇有種互相鏡射的感覺,如此的相反卻又相似,

這和銀時和土方副長也有點相似呢www

 

在正篇常常提起的,土方決定不再讓捲子哭泣的承諾,

就是因為這樣的分別而引起的契機,

雖然說可以打電話或寫信什麼的,但是這都不能取代面對面的說話,

這樣的寂寞連大人都不一定能忍受,更何況是土方和捲子這樣的孩子呢...。

 

捲子從小就是先行動再思考的孩子呢w

想像她在街上追貓的樣子就覺得好可愛啊www

 

 

然後小假髮和小晉助終於出現了,

假髮從小到大煩人的程度都差不多w,

所以就不太需要特地區別他說話的方法了呢www

 

不過小晉助的部份,我想大概就是比較早熟的孩子吧w

雖然我覺得他是<日常>裡最早意識到自己感情的人,不過這對他和假髮的發展還是一點幫助也沒有呢(笑)

 

所以就意外的變成了無意中一直投出直球的小假髮,

和無法迴避一直被擊中的小晉助了w

但是這樣也滿可愛就是了w

 

我喜歡小孩子圍在老師身邊問東問西的場景,

有種小麻雀們吱吱喳喳的感覺w

 

老師到底是教什麼的老師呢,

然後為什麼小假髮和小晉助會來當他的學生呢,

這些就都交給下一回,讓小捲子去一點一點的挖掘出來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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