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銀架空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說他帥,太沉重(*‘ v`*)
打工巫子盡職的在陽光下揮動竹帚,神社主殿前積累不少落葉,為使門面整齊,他便將今日的工作目標暫定為此,但那位身為主神的神明大人本該幫忙打掃,反倒將人拉進屋簷,於是掃把被遺忘在陽光下,正值新婚的戀人們便躲在陰影灑落之處,在衣帶與衣領間細語。
「…有電話打來。」銀時推開土方襲來的唇,轉頭望向遠方鈴聲作響之處,「我知道。」土方伸手將戀人的臉輕輕轉回,好使對方專心於此,「若是知道,就讓我去接啊。」土方正跨坐在身上,銀時仰躺在木地板上難以施力,只得在對方姆指咬下一口以示抗議,「有事就會再打來的。」土方在戀人的頸邊小小地回禮,「等會鈴子奶奶以為神社出事了,等會她硬要上山來察看怎麼辦,別危難腰不好的老人家了。」見不慣對方得意的模樣,銀時推開身上的人掙扎著起身,土方只得順勢讓開,他不情願的放手,讓巫子逃脫出他的懷抱。
銀時順著走廊奔向玄關,同時將散亂的衣服穿好,當他衝進屋內,老舊的黑色電話仍在發出刺耳的鈴聲,銀時急忙撈起話筒,聲音卻在他手中戛然而止,「是鈴子嗎?」土方跟上銀時隨後進門察看,那位盡職的前巫女總是每隔幾天便會打電話過來,關心自外地召來的打工巫子,也順道關心神社的近況。
「正要接通就切斷了,不是叫你早點放開我嗎!」銀時將黑色話筒放回座上,並對不聽人說話的神明大人埋怨著,「反正八成是鈴子,你直接打給她不就得了。」土方從身後一把將銀時摟住,在回答時手還不規矩的在戀人的大腿上滑動,「你可以稍微看一下氣氛嗎,而且我才剛把衣服穿好欸。」銀時沒好氣的笑罵道,但他沒推開土方,只是順勢坐在安放電話的矮櫃上,伸手將神明大人拉進懷裡,「那我會負責幫你穿回去的。」土方笑著吻上對方的唇,在唇瓣交疊之時,他們也摸索起彼此的鈕釦或衣帶,好讓阻隔再少一些。
「那是什麼聲音?」銀時停下挑逗對方耳垂的動作問,「不知道,似乎正往此處靠近。」土方不得不自巫子細長的鎖骨上分神,因為從天上傳來的聲音太過巨大,而且太過刺耳,就算距離仍遠,神明大人卻也不能只是安坐待其踏入小鎮範圍。
「我們去看看吧。」不是坦誠相見的時候了,銀時一邊拉好衣領一邊提議,況且他有點在意,總覺得似乎在哪裡聽過這種奇特的轉動聲音,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好。」土方點了點頭,在他們說話的同時,聲響越來越靠近,也越來越震耳,看來得加快動作了,土方走出大門對巫子張開雙手,「來。」銀時沒有多問頭入對方懷中,神明大人展開黑色的羽翼,抱起打工巫子貼著長長的石階飛行,迅速地將兩人送至山下。
神社下方的廣場地勢偏高,且為大片空曠平坦的水泥空地,除祭典或是鎮上舉辦活動時會擠滿人潮,平常幾乎渺無人煙,此處便是方便觀察小鎮模樣好地方,土方與銀時於此降落,他們剛站定腳步抬頭觀望,便可見蔚藍的空中有個白點正逐漸變大,並向此處疾速靠近。
「要把它擊落嗎?」土方將閃電挾在指尖,只要鬆手便可落下雷擊,銀時卻想讓他再等一下,「…等一下,我好像知道這是…。」銀時苦苦思索,好將這強烈的印象與記憶匹配起來,「太靠近了。」神明大人被耗盡了耐心,他不能容許有人威脅他的領地,他將手高高舉起,巫子卻驚呼著急忙抓住那隻手,以免神明大人落下責罰。
「那是直昇機,你看!」銀時指向天空,此時白點已經近得肉眼能夠輕易辨認,流線型的白色金屬機身、巨大且快速旋轉的螺旋翼,再加上震耳的噪音,怎麼看都不會是別的東西。
「直昇機!?」土方疑惑的皺起眉,他當然知道這個東西,也遠遠地看過幾次,但那應該只存在於都市的天空,怎麼想都和這個平靜的小鎮扯不上關係,「對方好像想降落在這附近。」為了安全起見,銀時將土方拉得往後站了些,帥氣的白色直升機飛至廣場上空便開始緩緩下降,起落架在水泥地上撞擊,不斷轉圈的旋翼也逐漸緩下,待螺旋槳完全靜止後,駕駛座那側的門被打開,一名穿著白色亞麻襯衫的金髮男人優雅的自機上躍下,他手上不知為何提著一個白色紙盒,男人用戴著墨鏡的俊俏臉龐左右確認環境,在發現站在遠處的土方和銀時後,他便大步兩人站立處走近。
「欸,你會說英文嗎?」沒想到從直升機下來的會是個外國人啊,銀時完全沒有指望自己的外語能力,選擇直接求助於神明大人,「如果可以直接對他的內心感應的話就沒問題,那是不分語言的。」土方說得認真,銀時卻相當乾脆就放棄了,「那就不必了,不管是哪個國家的人,走在路上就突然聽到神諭都會嚇死的。」看來神通力太過有用也是一種問題呢。
銀時與土方仍像是在抬槓似交換意見,但金髮的男人已經走到跟前,對方將臉上的太陽眼鏡拿下,用白亮的牙齒燦爛地笑了起來,「好久不見!」帥氣的男人笑著往這裡揮手,「阿金!原來是你啊!」銀時鬆了口氣,隨及亦抬手向他打招呼。
「你認識的人?」見巫子如此表現,土方也不再維持備戰狀態,「他是我的大學同學了,叫做金時,他是在這裡土生土長的混血兒喔。」看來只是來探望自己的吧,銀時鬆了口氣後,笑著向神明大人說明,「大學同學,那就是你的朋友…。」「沒想到你會特地來接我啊,兄弟。」土方的話才說到一半,名為金時的帥哥居然張手將銀時緊緊抱入懷中,土方反應極快,正要伸手將對方拉開,沒想到銀時居然一臉自然,只是拍拍對方的背問話,「你怎麼突然過來了?」「聽說你在這裡幫忙,我就來看你了。」他親暱地拍了拍銀時的肩膀,然後才放開彼此。
「不對,這傢伙是敵人。」土方馬上就認知了這點,他皺著眉頭用力的清了清喉嚨,好提醒銀時他還在現場,但金時反倒首先開口問道,「對了,你還沒跟我介紹這位呢,兄弟。」「啊,這是土方,是這座神社巫女的孫子,現在跟我一起住在這裡幫忙整理。」銀時簡單說明,好讓毫無交集的兩人互相有些認識。
「你好。」土方率先對金時伸出手,然後隨及以另一隻手攬住身邊巫子的腰,銀時沒料到對方會有如此舉動,急忙將腰上的手拍落,但金時不為所動,只是回握土方伸出的手,彷彿眼前此景再平常也不過,並不值得訝異,「請多指教,土方先生。」
「你今天來要做什麼?」土方可沒被對方的笑容給軟化,他不友善的態度與金時成為強烈的對比,就連銀時也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阿金是我的朋友,你不必這樣說話吧。」銀時有些不悅,但金時卻只是語氣平和的回答道,「除了來探班之外,我也想和神明大人打個招呼,感謝他對兄弟的多加照顧。」「不需要!你是我媽嗎!?」銀時忍不住吐嘈,但金時這番回答就連神明大人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要參拜就上山吧,神社是不會拒絕來訪之人的。」土方深吸了口氣,伸指比向通往神社的長石階,「這樓梯不好走喔,阿金你穿這樣沒問題嗎?」銀時打量著對方的衣著,白色亞麻襯衫和深色西裝褲,金時穿得如同往常般時尚帥氣,但卻似乎不是適合健行的裝扮,「你不用擔心,我有料想到這種狀況,現在的服裝很多都能兼顧活動性和版型呢。」金時說完還俏皮的高抬起大腿,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既無須擔心,銀時便帶隊踏上台階,雖然正值炎暑,但石階四周全是茂密的樹林,日光僅能從葉隙中淡淡灑落,身處其中倒是相當清爽,三人便在蔭中爬梯,安靜地往山頂的神社前進。
「是說,你來之前也先通知一聲吧,我們剛剛可是被嚇了一大跳呢。」銀時笑罵著打破沉默,「抱歉、抱歉,我是有想過要聯絡的,也先從桂那邊得到這裡的電話號碼,但是一直沒人接電話,我就乾脆直接過來看看了。」金時笑著賠罪,銀時卻轉頭瞪了土方一眼,要是剛剛神明大人肯早點鬆手的話,那就不必有這場虛驚了。
「你也和研究室的那群人認識嗎?」土方故意對跟在身後的金時說話,順帶將話題從自己身上帶開,「啊,你是說桂和高杉他們吧,我們都是同一所大學的學生喔,是兄弟介紹他們給我認識的。」金時倒是一下就知道土方所指為何,「我和阿金剛好選修同一堂通識課,一開始還想說怎麼有個外國帥哥坐我隔壁,還好我不必跟他說英文,不知不覺混熟後就變成朋友了呢。」銀時回想起當時自己想努力擠出僅會的幾個英文單字就想笑,「這就是緣份啊,兄弟。」金時回以燦爛如時尚雜誌封面模特兒般的笑容,那真是相當美好的回憶呢。
「啊,是嗎。」土方語氣相當平淡,但心中卻對這位幾乎挑不出毛病的訪客感到煩悶,不論是得體的談吐、像是精心練習過的完美微笑、放在白色亞麻襯衫口袋裡的墨鏡,還有口口聲聲喊得親切的「兄弟」,都讓神明大人覺得如刺在足,但他不願在銀時面前失了體面,只得努力擺出成熟的態度應對,與訪客進行著客套的對話。
「真不愧是神社,連氣氛都不太一樣呢。」踏上最後一階樓梯後,金時恭敬地自道路兩側穿過鳥居進入神社,他停下腳步好奇的察看四周,「這不是維持得很好嗎,和高杉他們說得不太一樣啊。」「我們已經整理了不少地方,先不論裡面的房間,至少外表看起來還過得去啦。」銀時這才想起被他們遺忘在陽光下的竹帚,「這裡能變成這樣,幾乎都是銀時工作的成果。」土方雖然說得不假,銀時卻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胸口,「你在這時候拍我馬屁,不就像是我和你套好的嗎!」兩人之間的互動看得金時忍不住發笑,他走上前去,將蛋糕店的白色紙盒放在銀時手裡,「先幫我拿著,等會大家一起吃蛋糕吧。」
金時走到正殿前,恭敬地依規矩向神明大人打招呼,而土方則趁此機會向身旁的巫子探問一個在他心中已久的疑問,「對現在的人類來說,直升機是那麼普遍的交通工具嗎?」土方在都市的天空遠遠地見過幾次,但有人開著飛機來訪這還是第一次,「一般人才不會自駕直升機出門好嗎!」銀時忍不住吐嘈道,「怎麼說呢,阿金他是個帥哥,還是個自己開了間科技公司的多金帥哥,但是…。」
「你說太多次帥哥了。」土方瞇著眼皺眉打量著他的巫子,「那是事實嘛。」銀時沒好氣的擺了擺手,要土方讓自己往下說,「他能很自然的將一切都做得完美,一點也不刻意,但怎麼說呢,他就像是電影裡的白馬王子,發生一般人根本不會體驗過的事情。」銀時試圖努力描述,但土方卻還是聽得有點困惑,「舉個例子吧。」「譬如跳進河中救下紙箱裡的小貓,或是提供手帕給哭泣的女孩子。」銀時也在現場,但他第一個反應卻是確認四周是不是有攝影機在拍攝。
土方這下可有些明白了,就像怪人會吸引怪人一樣,銀時的身邊從自小認識的老朋友、如師如父的民俗學者,甚至就連大學同學,總之全都是些破天荒的傢伙,就和他本人一樣。
「兄弟,我已經參拜完了。」金時走向正說著閒話的兩人,他笑起來就像是牙膏品牌的代言人,那口漂亮的牙齒讓土方覺得相當刺眼,「那我們到有桌子的地方去吧。」銀時招呼對方往神社後方的居住區走去,他們並非自大門循玄關到達客廳,而是自庭院直接抵達門戶大開的拉門旁,既無處脫鞋,銀時便隨意將腳上拖鞋踢落在地,直接登步踏上環繞房屋外緣的木製長廊,金時見狀便依著對方的模樣,將小牛皮的短筒靴擺在泥土地上後,緩步走進客廳之中。
「你隨便坐,我去拿盤子和冰茶。」既和金時相識已久,銀時也就不多客氣了,他想快點準備好,才能開始享用盒中的東西,「茶的話我去拿吧。」「那就拜託你啦。」工作分配妥當後,土方便往廚房前進,銀時才要跟著離開客廳,卻被幫忙拆開蛋糕紙盒的金時給叫住,「裡頭好像有付紙盤。」「那用這個吧,這樣就能少洗幾個盤子了呢。」這簡直就是賺到了,銀時倒退幾步回到室內後,在平常的座位坐下,打算為大家分配蛋糕。
「冰麥茶來了。」土方拿著茶壺踏入客廳時,金時正在銀時身邊的座位坐下,「那是我的位…。」「土方,你看,是起司蛋糕欸,這家超級有名的喔!」銀時開心的指著盒中正方形的淡黃色蛋糕,他說得雙眼放光,明顯相當興奮,「店就在辦公室附近,所以我和店長很熟,想著要來這裡,就請他幫我準備一份了。」金時將附贈的蛋糕刀遞上,土方見氣氛正好,不願攪了銀時的興緻,只得隔著長長的矮桌,不情願地在戀人的對面坐下。
為求方便均分,銀時直接下刀將起司蛋糕分作四塊,每個立方塊上都有著裝飾精緻的巧克力花紋,看起來相當可口,銀時拿起紙盤正要分裝,一陣叫喊聲自外頭傳來,客廳中三人不約而同一起往外望去,只見一頭紅髮的少女奔向此處,「小銀,不好了!山腳下有一台直昇機…,啊,你有客人來啊。」神樂已到廊前才發現屋裡有不認識的人,她連忙停住腳步,用打量的眼神看著不熟識的男人。
「這是我朋友金時,直升機是他停在山下的。」在銀時說話的同時,金時也笑瞇瞇地向突然出現的少女揮手,「神樂…,妳別跑得那麼快啊…。」新八似乎也是跑著上山的,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出現在眾人面前,隨及也對未曾謀面的客人表示出了訝異。
「你們好,叫我阿金就可以了,以後也請多多指教。」銀時簡短的介紹兩邊認識後,金時以時尚雜誌封面模特兒般的笑容向兩位小鎮居民打了招呼,「哇,是帥哥!」神樂老實的說出了感想,畢竟雖然這裡也有很多長得好看的男性,但如同眼前這樣打扮時尚、氣度爽朗,像是現代版白馬王子的男人,她還真是第一次看過,「阿金是很帥沒錯啦,但妳第一次看到我時,可沒有這樣表現啊,妳這樣差別待遇,我可是會很受傷的喔。」對於神樂的反應,雖然可以瞭解,但銀時還是忍不住想吐嘈。
「小銀你是不同類型的啦,人與人之間互相比較是不好的喔。」神樂相當敷衍的安撫著打工巫子,隨及便自由地展開下個話題,「所以你們在喝茶?我也要一杯,跑著從樓梯上來好累啊。」「神樂,雖然大家都很熟了,妳這樣真、真的不太…好…。」新八氣喘噓噓的模樣倒是意外有說服力,銀時忍不住笑了出來,反正也不缺茶杯,他便將兩人都招呼了上來。
「那要怎麼分,都再切一半嗎?」土方輕聲問道,剛才已將起司蛋糕分做四份,但現場卻已有五個人,若要湊齊足夠的份數,最直覺的方式便是如此,「阿金是客人,完整的那塊就給你吧,其他的人就都各拿一半…。」「這家的起司蛋糕我吃過,兄弟你一定會喜歡的,所以我跟你換吧。」金時體貼的提議讓銀時有些遲疑,土方察覺到巫子的猶豫,果斷決定插話打斷他們,「反正我不愛吃甜食,我那份直接給你。」
就連新八都覺得氣氛似乎有些不穩,現場似乎以阿銀為中心,默默的進行某種神秘的較勁,但新八卻睿智的選擇不表達任何意見,他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裝作相當專心的抿了一口茶,而銀時似乎渾然未覺,只是哈哈大笑道,「都説了大家一起吃蛋糕,那當然是每個人都要有一塊啊,既然你們都不想吃那麼多,就把最大塊的給神樂吧!」銀時邊說邊下刀,待他將話說完,唯一沒再被切割過的起司蛋糕已被推到了神樂面前。
「雖然我是很高興啦,但是這樣好嗎?」就算神樂再不客氣,她也不是不會看氣氛的孩子,「就當成女性保障名額吧。」銀時將其他紙盤分派出去,使其餘眾人便都得到了相同的半塊蛋糕,「好吧,那我就開動啦。」神樂見此也不再推辭,拿起小叉子便大口開吃,大家也開始對付自己那份點心,一時之間客廳裡充促著和平與安靜。
「啊…,真的很好吃。」銀時將一小塊起司蛋糕放進嘴裡,充份地感受融化口中的豐富滋味,當他想再嘗一口時,盤中卻多出第二塊蛋糕,那塊蛋糕缺了一個小角,就像是被誰試過味道似的。
銀時抬起頭,坐在他正對面的土方語氣平淡的說道,「我嘗過了,味道很好。」土方的臉上就連個淺淺的微笑都沒有,因為這是他們幾乎每天都會發生的事,並不需要大驚小怪,「謝啦。」銀時將額外得到的點心放進嘴中,和平常一樣吃下了幾乎兩人份量的糕點。
金時將一切都看在眼裡,他輕輕拍了拍銀時的肩膀,「怎麼啦?」銀時將最後一口點心放進嘴中,轉頭望向坐在旁邊的金時,金時將臉湊到銀時的耳邊,悄聲開口問道,「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兄弟。」銀時驚訝的張大嘴巴,差點讓起司蛋糕又滾了出來。
土方忍不住不悅地嘖舌,那個一頭金髮的傢伙突然和銀時說起了悄悄話,除去銀時臉上的表情變化得厲害,他們兩人小聲交談,看起來就是不想讓人知道談話內容的模樣,不能坐視不管,土方隨便想妥個理由,打算拉回銀時的注意力,「我說…。」「就說了沒什麼好問的嘛!你不是幾乎都知道了嗎!」銀時滿臉通紅的站起身來,那聲大吼讓客廳中所有人都抬起頭看他。
「抱歉,是我不好,兄弟你別生氣,我不會再問了。」金時笑著緩頰,安撫著銀時要先坐回原位再說,土方雖然不知道詳情如何,但見對方惹銀時動怒,便有種說不出來的愉悅,「…我不是都已經說了嗎。」銀時嘴上仍有著埋怨,但他仍暫且先行坐下,免得引來更大的注意,但這都是金時不好吧,先是開口問了自己與土方的關係後,就連怎麼告白、在哪裡告白,對方家庭成員和個性如何都要問得分明,他到底是八卦小報派來的,還是要蒐集資料寫小論文啊!
金時垂下眼皮捧起茶杯,靜靜地將冰涼的麥茶小口飲盡,兄弟的工作環境及傳說中的戀人,這些相關情報都已經確認完畢,那麼,他此行的任務便圓滿達成了,「我也差不多要回去啦。」金時將空茶杯置於桌上,笑著向廳中眾人宣佈,「也太快了吧,你不是才剛來嗎?」銀時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鐘,雖然過程一團混亂,但其實也只經過了半個多小時。
「今天本就是抽空來的,雖然很想再聊一會,但等會還有會議,不回去不行了。」金時站起身走到外頭,邊說邊坐在廊邊將鞋穿上。「好吧,本來想留你吃晚餐的,但社長大人果然是很忙啊。」銀時隨意將腳套進拖鞋,他跟著站進庭中,打算送金時出去,對方察覺到這份用心,便體貼的說道,「不必送我了,你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吧。」
金時忍不住看向一旁,土方早已跟著立於廊上,彰顯存在感似的站在離銀時最近的地方,「那麼,下次來的時候我會帶更好吃的甜點的,保重啊,兄弟。」金時不畏壓力,親暱地張臂與銀時擁抱道別,「你也是。」銀時拍拍對方的肩膀給予祝福,金時正要離開,卻有個聲音叫住了他。
「阿金!」神樂的呼喊讓金時轉頭察看,「你說那台直升機是你的對吧!那可以讓我看看裡面嗎?」「啊,如果可以的話,我也跟著近距離看一下嗎?」新八連忙問道,經過剛剛一陣閒聊,他們都明白金時是個溫柔的好人,便大膽地提出請求,金時聽言展顏一笑,「駕駛座有很多機械不太方便,不過後座的話可以進去看看喔。」
「耶!」別說是鄉下的小鎮了,就連身處都市也沒有多少機會能進直升機看看,神樂見有新奇事物可以玩耍,歡呼一聲後便跟著穿鞋下地,「打擾了,謝謝你們的招待,那我們就順便跟阿金一起離開了。」新八將布鞋的鞋帶綁緊,想跟上他們,一陣混亂之後,少見的三人組合便向神社的居民告別,氣氛熱絡的下山去了。
「總算安靜了不少呢。」銀時的笑有些寂寞,他回到客廳拿起已剩不多的茶壺,打算將其放回冰箱,但走沒幾步,他就被跟在身後的土方扯得失去重心,銀時沒能站穩便直接倒在土方身上,土方被撞得再往後傾,兩人便在地上跌成了一團。
「你在做什麼,很痛耶。」所幸整個人都坐到了土方身上,銀時沒受到什麼傷害,但他仍突然之舉給嚇了一跳,「我才想問那個傢伙是怎麼回事呢,肢體接觸也太多了吧。」土方的聲音悶悶地從身後傳來,銀時想了一下,明白土方在說什麼後,他忍不住笑著解釋,「聽說在國外都是這樣的,我一開始也嚇了一跳,但現在就習慣了。」
環在腰上的手仍緊緊不放,銀時轉過頭向土方說道,「神明大人不會是在吃醋吧,他就只是個朋友啊。」土方的聲音細碎難以辨認,銀時屏住呼吸細聽,然後便大聲笑了出來,「阿金又不知道那是你的位置,你真的那麼在意,剛才就叫他讓開嘛。」「坐在哪裡我其實沒差,但你得在旁邊啊。」銀時將笑聲抑住,不再嘲弄身後的戀人,這句話簡直就像是試著撒嬌似的,那份努力令銀時忍不住微笑,而那份心意,令銀時抑不住心中的愛戀。
「那連我的位置都決定下來吧。」銀時挪動身體,側身坐進土方懷中,這樣才能看清著對方的臉,「像這裡,我就覺得挺好的。」銀時伸出手拍了拍臀下坐著的結實大腿,「如果是你,想坐多久都行。」土方抬起頭笑著對自己的巫子說道,銀時也低下頭對著他笑,兩個人之間幾乎沒有空隙,連瀏海都交纏在一起,所以土方吻住唇瓣,直接將僅存的距離沒收。
巨大的噪音隨著白點在空中離去,看來如風暴般來訪的客人已經離開,銀時用眼角確認過天空後,在土方耳邊細語,「稍早的那個…,要繼續嗎?」他的指尖順著對方下巴的線條,從耳垂滑落至鎖骨處打轉,「當然。」難得對方主動邀請,土方不會錯過良機,他扯開銀時的衣領往下襲去,打算續著享受先前未完的溫存。
「小銀!小銀!」少女的聲音突然在近處響起,嚇得銀時急忙將胸前的土方推開,土方被猛力一撞仰頭翻倒在廊上,但銀時卻無暇顧及親愛的戀人,他剛手忙腳亂的將衣服拉好,神樂便跑到了他們兩人的跟前。
「怎、怎麼啦,神樂,怎麼突然跑回來了,是有東西忘了拿嗎?」銀時的話語雖然親切,但怪異的音調已將他的驚魂未定給暴露無遺,神樂沒有多問,只是高舉著手上的紙袋說道,「我不是忘了拿東西,是忘記把這個留下來,來,這是要給你和土方的。」神樂將紙袋遞出,銀時便好奇地伸手接過。
「謝謝,這是什麼啊?」銀時好奇的往袋中探望,裡面是個餐盒模樣的東西,「這是新婚禮物喔!」「咦!?」銀時反射性地叫喊出聲,神樂卻一點也不在意,她雙手插腰說著,「你前天不是和美乃滋成親了嗎,那個虐待狂有交待我不能說,但禮物還是要送的吧,我可是很懂規矩的,所以我就問了我媽咪,如果好事情發生應該送什麼禮物才好,答案就是這個喔!」
「所以裡面是什麼?」銀時的沉默相當不祥,土方只得出言緩和氣氛,但他有些後悔,那晚發現時就該下封口令的,「是紅豆飯喔,我還特地做成甜的,再捏成飯糰,這樣比較合小銀的口味嘛。」神樂說的相當得意,但土方身邊那人卻散發著不妙的氣息,紅豆飯的確是相當喜慶的料理,不論是慶祝或是供奉給神明都經常使用,但就算立意再好,只怕自己那臉皮特別薄的巫子…。
「謝、謝謝妳,還特地為我們準備禮物。」銀時伸出手摸了摸神樂的頭,雖然臉上表情相當鎮定,但發顫的指尖卻出賣了他的心情,「嘿嘿,不用客氣啦,我有依照約定保守祕密喔,所以等你準備好了之後再跟新八說吧。」得到了感謝讓神樂相當開心,「既然東西送到了,直升機也看過了,那我就先回家啦,我媽咪有說不可以打擾新婚生活喔。」說完,紅髮的少女便如同一陣風的跑下山了。
「銀時…?」從這個位置看不清楚對方的表情,土方只得小心地發聲探問,「…你閉嘴。」銀時滿臉通紅,一把將紙袋上半部捏得稀爛,他似乎還在試著接受事實,「她說會保守秘密,應該不用擔心。」土方試著挽回局面,但這句話似乎觸動了某個開關,讓打工巫子哇哇大叫了起來。
「總悟知道了、神樂知道了,新八那裡八成也瞞不住了,這個小鎮才多大,這下我認識的人不是幾乎都知道了嗎!」銀時氣得揮舞著拳頭,但他仍沒失了理智,記得要把收到的賀禮先放在地上,「然後連鈴子奶奶都會知道,對吧!」「就算這樣也沒關係吧,這又不是什麼壞事。」土方大膽往前進了幾步,試圖想握住戀人的手使他冷靜下來,但銀時卻只是一把將他甩開。
「我當然知道成親是件好事啊!但是…!」銀時用力抓著自己發熱的臉,想要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感受,「但是不必搞到所有人都知道吧…,總之,你先離我遠一點。」銀時往後退了兩步,想要讓自己冷靜一點,「你想太多了啦。」哪有被新婚的伴侶要求保持距離的道理,見銀時扭頭要走,土方只能大步追上。
「我警告你,若是老師他們也知道這件事,我真的會…。」銀時突然停下腳步,指著土方的鼻尖警告,他的右手一轉,像是要掐住多話之人的脖子,「我知道了,那邊就交給你處理。」由銀時的表情判斷,現在並不是坦白松陽已知戀情之時,土方連忙作出保證,以求傷害不再擴大,銀時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他狐疑地沿著走廊大步離開,神明大人不願原地等待便緊跟上去,以求早點哄得對方氣消。
在空無一人的客廳裡,紙袋裡的紅豆飯飯糰們正躺在地上的餐盒中靜待,紅色是喜慶的顏色,也是供奉給神明的顏色,所以,要是那兩人能早些合好就好了,如果能將它們放在神明大人與打工巫子的餐桌上當作晚餐的話,那就再好也不過了。
日安,這裡是覺得正宗帥哥根本就是幻想生物的大竹!
我很喜歡阿金,也很喜歡讓他出場,
但是正統派帥哥真的是好難寫啊,
因為真的要很帥才行www
我覺得可能比獨角獸還難寫,
因為幻想生物還可以有自己的設定,
但是真正的帥哥必需讓大部份的人都覺得很帥才行啊w
所以每次阿金出場我都會卡很久www
但是沒有人會不喜歡帥氣的帥哥的,
所以我還是會讓他出場的www
雖然是搭直昇機就是了
然後稍微思考了一下現代的阿金適合怎麼樣的工作,
果然還是在時尚的街道開公司當科技新貴感覺很不錯,
所以就讓他以帥氣多金的模樣出現了
然後新婚燕爾,
神明大人成親後就整天老是想要東摸西摸的可是不行的哪,
可不要忘了我們家的優良傳統,
有請不可以色色柴犬www
前面過太爽了,所以我中斷了他兩次www
因為剛新婚不太想給他們什麼變故,
所以這兩回就溫溫吞吞、可可愛愛的過了兩天,
之後也許就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也說不定
然後我很喜歡神樂送新婚禮物那段,
銀醬的臉應該都要爆炸了www
那麼,
我們下次見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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