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銀同人文,

掺入大量各種妄想當佐料,

請依照說明酌量服用。

 

祝副長生日快樂!ヾ(●゜▽゜●)♡

 

 

 

 

 

 

 

 

「真的假的,你有官方的純金美乃滋瓶蓋?」銀時端著酒杯才剛喝了一口,就笑得幾乎要嗆到,「真的、真的,不過應該是鍍金的吧,那可是我寄了超多明信片才抽到的。」土方舉著手中串燒的空竹籤愉快的揮舞,看他一臉得意洋洋的笑容,明顯已經有了不少醉意,「哼哼哼,那你總共寄了多少張啊?」銀時忍不住用鼻子發出了笑聲,並伸筷挾了塊碳烤豬五花,入口便柔軟的融化在齒間,那種美味讓他忍不住又吃了一塊。

 

「我沒算過,但至少有五百張吧。」土方故作瀟灑的聳了聳肩,銀時卻總算忍不住笑了出來,「這麼難拿到的話,一定是很厲害的東西吧。」「那個瓶蓋做得很好,除了和一般的瓶蓋長得一模一樣之外,還刻著吉祥物的圖案,不然我下次帶來給你看看,你就知道了。」土方說到這個就來勁,忍不住比手劃腳的描述著,「可以啊,只要你捨得帶出門的話。」銀時飲完手中這杯後,便又為自己和土方再要了兩杯生啤酒,兩個人邊聊邊喝,直到夜已深沉,他們才意猶未盡的結帳,離開小酒館後,銀時和土方一同走了段路,直到橋頭,他們才各自別首,將歸途分作兩端。

 

「鈴鈴鈴鈴!」鬧鐘響聲大作,準時的將被窩裡的人驚得睜開雙眼,土方大手一拍,便讓早晨再度歸於平靜,他在被窩裡伸了個懶腰後,三兩下就整理好被褥,梳洗後換上黑色的制服,土方大步走出副長室,開始了他繁忙工作的每一天。

 

早會、週報、訓斥在會議中偷偷聊天的隊員、聽管帳的塔先生報告帳務、訓斥在走廊上跑步的隊員、被近藤拉去食堂吃中餐、訓斥窩在角落打掌上型遊戲機的總悟,土方的一整個早上都被這些瑣事給佔滿,所以當下午他帶著機密文件獨自走在街上時,腦袋反而清淨了不少。

 

土方將文件送進了松平老爹的辦公室,當他回到歌舞伎町的街道正想喘口氣時,前方就傳來了喧鬧的人聲,「喂!你們在做什麼!」土方大喝一聲,衝進了混亂中心,他將因排隊糾紛而動起手的兩位客人給分開,當打架的兩方認出擋在中間的是鬼副長時,已經來不及了,兩人被迫在路邊罰站,他們雙手緊貼褲縫,乖乖的低頭聽訓,一點都不敢有怨言。

 

「唷,今天也很忙啊。」悠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土方怒目回首,在認出來人時,便放鬆了眉眼,「你們要去哪裡?」他看了看銀時的身後,理所當然的跟著撐著傘的少女與眼鏡少年,「當然是工作啊,你以為我真的每天都無所事事嗎?」銀時睜著死魚眼,一臉無奈的回答道,「那倒是沒有。」土方忍不住笑了起來,將剛才令人想嘆氣的情緒都忘得乾淨。

 

「啊,跑掉了。」銀時伸指提醒,土方回頭一看,剛剛打架鬧事的兩人居然已經趁機逃得不見人影,「算了,反正本來也就只想簡單訓誡他們而已。」土方聳了聳肩,絲毫沒有正視他至少已經教訓了鬧事者十五分鐘以上的事實,「啊,對了,你還記得吧,這個星期五。」「啊,我知道,在小酒館對吧。」畢竟他們每週都在那裡一起喝酒,土方當然不會忘記,「那就好,別忘了這個。」銀時的拇指和食指圈成了一個圓,在土方面前飛快的比出了個OK後,便將手收了回去。

 

「等等,那是什…。」「小銀,快一點啦!」土方困惑的發問,卻被神樂的大嗓門給蓋了過去,「來了、來了!」銀時回頭大喊,隨即回頭向土方說道,「我先走了,約好的時間快到了。」「等一下,你…。」土方還想細問,銀時卻已經回到了神樂和新八的身邊。

 

「阿銀,你找土方先生有什麼事嗎?」新八推了推眼鏡,好奇的問道,「沒什麼啦,只是小事情而已。」銀時才剛回答,神樂便迫不及待的插嘴道,「那我們快點走吧,雖然打掃公園錢很少,但是那個爺爺都會招待我們吃點心呢。」「你可別把人家吃垮了。」見三人已走遠,土方只得和未解的謎團一起回到了屯所。

 

「十四,天上有什麼東西嗎?」近藤放下手中的文件,忍不住問道,他們兩人正在一起研讀上面新頒布的各種命令,但土方總是看了一會,便盯著什麼都沒有的天花板發愣了起來,「啊,沒事,我只是…在想事情。」土方閃躲的態度太過明顯,惹得近藤哈哈大笑,「反正這也不是馬上就得處理的事,我們先放在一邊吧,你在想什麼跟工作無關的事,對吧。」近藤將公文推到一旁,友善的詢問道,土方畢竟和近藤實在太過熟稔,一下就被看穿了心思,於是土方便伸手比出了那個神秘的手勢。

 

「那…你覺得這個是什麼意思?」土方如此問道,也許多聽聽別人的意見,就能夠得到正確的答案也不一定,「這不是OK的意思嗎?」近藤邊說邊比出了同樣的手勢,「應該不是,這好像是代表著什麼東西。」土方自己也沒什麼把握,但銀時說了讓自己記得帶去,那麼應該就是指某種物體才對。

 

「啊,我看過這個,每次阿妙小姐橫著這麼比後,旁邊穿著黑色西裝的工作人員就會把煙灰缸送上來。」近藤突然說道,「煙灰缸嗎…,應該不是吧,那個人不抽菸的。」土方根本就沒看過銀時抽菸的樣子,就連喝到一半自己想去門外抽根菸時,他也寧可在店裡悠哉的坐著等待,「可能對方想用菸灰缸打你的頭啊,這樣凶器是你帶去的,他就沒有嫌疑了呢。」總悟從走廊悠哉的進入了近藤的房間,明顯將兩人的對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那你又有什麼高見啊。」土方忍不住用嘲諷的語氣問道,「只有一隻手當然看不出來,如果再加上…。」總悟用右手兩指比圈,隨即左手的食指便危險的往圓圈的中間靠近,「你這傢伙還未成年吧。」土方反應極快的以手刀打掉總悟的左手,「什麼意思,我聽不懂,要變成像土方你這樣骯髒的大人之後,我才會知道嗎?」總悟明知故問的模樣讓土方氣得差點要開罵,「十四說得也沒錯,你在所裡自由點是沒差,但在外還是小心點才好,免得惹上麻煩。」「好~,我知道了~。」既然近藤都開口說話,總悟便相當給面子的應聲道好,但在給自己倒了杯水後,他便轉頭向土方問道,「是說,你為什麼不直接去問那個人就好了?」

 

土方愣了一下,總悟說得沒錯,但不知道為什麼,他一次也沒有產生過這樣的想法,「我。」近藤和總悟正在盯著自己看,土方努力想說些什麼打破沉默,手機的動畫片頭曲鈴聲恰到好處的大聲響起,「抱歉,我接個電話。」土方抓起手機,在應答的同時,趁機離開了現場。

 

公務電話結束了,但問題仍留在土方的腦中,只要去問就能得到答案了吧,土方走在歌舞伎町的街上,腳步卻格外的猶豫,但他還沒轉向萬事屋的方向,就在一家新開的甜品店前看見了包包頭的少女。神樂在和土方對上眼神的瞬間,連忙將頭給轉開,這不尋常的舉動反倒引起了土方的好奇心,他往前靠近,卻看到一個黑髮的女孩躲到了神樂身後。

 

「和朋友出來玩嗎嗎?」土方看向神樂身後,習慣性的盤問著,「對啦,這跟你沒關係吧。」神樂不友善的態度讓土方更起疑心,他探頭仔細察看那個黑髮少女,確認是否是可疑人物,但他在看清對方的面容的同時,卻忍不住驚呼出聲。

 

「您是!」在土方認出對方時,神樂就搶先一步擋在他們之間,「微微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啦。」「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土方有些無奈的吐嘈道,「神樂,沒關係的。」微微從神樂的身後走出,她向土方點了點頭,接著才開口說道,「您是真選組的土方先生吧,不好意思,這次能不能當作沒看見我呢。」少女和善的微笑讓人難以拒絕,但土方卻沒忘了自己的職責。

 

「您自己出城沒有隨扈的話,以安全的考量來看,實在是令人擔憂。」土方相當現實的說道,以公主之尊,就算出動真選組的一個小隊保護都不為過,「我會保護她的啦,要是有一堆保鏢跟著的話,那不就和在城裡一樣了嗎!」神樂忍不住仗義執言,好不容易才帶著微微溜出城堡的,至少也該讓她像平常人那樣過上自由的幾個小時吧。

 

「妳一個人要是遇上什麼狀況很難應付的,我下午沒什麼事,至少讓我跟著你們吧。」土方其實也明白,公主現在正是好奇的年紀,會想要出門走走也是很正常的,但他才剛低頭要拿手機,就聽到神樂理所當然的說著,「我又不是一個人。」土方下意識抬起頭,此時甜品店的玻璃門恰巧打開,有著熟悉臉孔的自然捲和眼鏡少年便從店內走出,他們兩人手上各拿了一隻霜淇淋,看來是替大家去買甜品了。

 

「喔,你在巡邏啊。」銀時將霜淇淋遞給了神樂他們後,用空出的手打了招呼,「啊,對。」土方慌張的回答,他正考慮是不是要直接詢問那個謎團的答案,銀時便突然說道,「啊,我忘了拿濕紙巾。」他便自顧自的回到了裝潢新穎的甜點店內,將土方留給了新八他們。

 

「我問你們,你們覺得這代表什麼東西?」土方乾脆趁這個機會,問問認識那個傢伙的人,「是請客OK的意思吧。」神樂看著那個手勢,第一個搶答道,「土方先生都說是東西了,總之應該是個什麼圓形的物體吧。」新八兩手都是霜淇淋,沒辦法推眼鏡,但他還是習慣性的伸了伸鼻子才開始說話,「應該是戒指吧,形狀剛剛好呢。」微微依樣比出那個拇指與食指相接成圈的手勢,雖然這個答案相當不可能,但土方不得不承認,那乎的確有些相似。

 

「所以答案是什麼呢,土方先生?」新八好奇的直接問道,「我不知道,那是某個人這麼跟我比劃的。」土方搖了搖頭,他也被問題的謎底給困擾著,「那你去找那個人,不就知道答案了。」神樂說得理所當然,玻璃門突地打開,銀時一面晃動著手中的塑膠包裝濕紙巾,一面走了出來,「一人一個,等會可以擦手。」他發放完畢後,趕緊從新八手上接過形狀已經不太明顯的霜淇淋。

 

「妳說的對。」土方向神樂道了謝後,轉向正吃著霜淇淋的銀時,「我有事要問你。」土方偏了偏腦袋,示意到旁邊去說,「是很重要的事嗎,我的冰淇淋快要融化了。」銀時有些困擾的看著手中的牛奶冰淇淋,比起土方的困擾,他明顯更在意這個,「你可以邊吃邊聽。」「好吧。」既然土方都這麼說了,銀時也只好跟著他走開,在稍微遠離了眾人之後,土方這才停下腳步。

 

「你記得這個嗎?」土方對銀時比出了那個像極了OK的手勢,「當然記得啊,你不是說星期五要帶來嗎?」銀時沿著霜淇淋的邊緣舔了一圈,成功阻止了融化的汁液往下流淌,「那你覺得怎麼樣?」眼見對方沒有給出明確的回答,土方只好試探的追問,「什麼怎麼樣,那是很重要的東西吧,因為你不是說了喜歡嗎?」那個黃金美乃滋瓶蓋不是他千辛萬苦才抽到的嗎,銀時理所當然的回覆,幾乎讓土方要結巴起來,「我說了喜歡…嗎?」自己居然說了喜歡這傢伙嗎,怎麼可能,「說了啊,還說了很多次呢。」銀時可是已經聽膩了他的美乃滋萬物對應論了,「這樣啊,我知道了。」這個衝擊實在太大,土方連道別都沒說,便匆匆的離開現場,留下了一臉狐疑,但已經開始吃起冰淇淋餅乾的銀時。

 

「所以土方先生到底為什麼不直接去問答案啊。」被晾在一旁的新八等人閒來無事,又好奇的討論著,「那一定是他很在意的對象吧,像他那種死要面子的人,就會想要耍帥的給出正確答案呢。」神樂一臉老成,雙手抱胸點了點點頭,至於她的冰淇淋早在拿到的五秒後就全都吃完了,「那一定就是戀愛吧,連續劇都是這麼演的,說是只要越在意對方,就會失去理智呢。」微微討論八卦時開心的模樣,和普通少女幾乎沒有兩樣,等到銀時回到眾人身邊,一行人便繼續進行一日遊覽的行程,很快就將這個突發事件給拋在腦後了。

 

「喜歡他…,我嗎?」土方快步往屯所的方向回去,就像是想擺脫腦中的想法,但銀時那毫無幹勁的面容、說話時意外溫柔的嗓音,甚至是微醺時得意洋洋的模樣,卻怎麼都揮舞不去,土方越走,腳步就越來越慢,最後他甚至站在了原地,任由腦袋內的思緒胡亂奔騰。

 

街道上往來人群如流水,毫無停歇,土方卻駐足原地,不知該如何前進,他不能相信,也不願相信自己和那個傢伙表白,但即使自己再抗拒這個想法,銀時的模樣只會更加鮮明,土方總算冷靜了下來,就算不清楚對方的過去,也不知道對方的生日,自己只知道他喜歡喝什麼樣的酒,和喜歡吃最甜的點心,但自己的確在發覺以前就已經格外在意那個銀髮的自然捲了。

 

土方再次大步前行,而他態度堅決,心裡已經做好了決定,雖說是在酒醉時告白的,但既然自己已經表明了心意,就該好好的負起責任來,土方站在飾品店前,果斷的走進店內。

 

銀時腳步有些匆忙,他在街上急急的走,還差點撞到一個邊走邊看手機的男人,在拐了個彎後,人未沒到店門前,便已伸手掀開了暖簾,他向小酒館的老闆打了招呼,對方卻指了指後方,銀時有些意外,但仍順著擁擠的座椅,擠到後方的包廂,他拉開門,小心的探望著裡頭,只見土方早已坐在桌前,一臉等得焦急的模樣。

 

「抱歉,來晚了,正出門時神樂正在和定春打架,我為了阻止他們就耽誤了,雖然她說是在玩,但是哪有人玩到整個房子都在晃動的啊。」銀時一邊坐下,一邊抱怨道,「沒關係,我也剛到,然後我把東西帶來了。」土方吞了吞口水,顯然下定了決心,「喔,真的帶來了啊。」畢竟是珍貴的黃金瓶蓋,難怪土方今天特地要了包廂,大概是不想引人注意吧,銀時端起自己面前的生啤酒,伸出左手要土方拿出來看看。

 

「我猶豫了很久,一直沒有辦法決定。」土方一臉認真的模樣,讓銀時不禁失笑,不過就是個瓶蓋,就算不看也不會怎麼樣的,「你如果不願意…。」「不、不是那樣,只是…我挑選了很久才發現,我竟然不知道你會喜歡什麼款式的,所以…。」土方握住了銀時伸出的手,「請你收下我的承諾,然後,讓我更加的瞭解你後,我們再一起去挑選戒指吧。」

 

土方右手彷彿挾著一只空氣戒指,他的拇指和食指將那個看不見的圈圈,緩緩的套入了銀時左手的無名指指根,「咦?」銀時訝異的連啤酒杯都忘了放下來,直接對著杯底發出了疑惑的聲音,「你不滿意嗎?不然,我們現在就去買也可以,」土方認真的問,「不、不是,只是、你…為什麼要給我戒指?」銀時放下了厚重的啤酒杯,卻絲毫沒發現嘴唇上全是啤酒泡,就像是長了厚厚的白鬍子,「因為我說了喜歡你啊。」「什麼時候的事???」土方說得一臉認真,銀時卻沒有半點這樣的記憶。

 

土方這才覺得事情似乎和他猜想的有些不同,「我不是已經說過了,所以你才讓我記得帶戒指來嗎?」土方連忙比出那個圓圈,好向對方確認,「我說的是美乃滋的黃金瓶蓋啊!你上次跟我炫耀了好久,還說要帶給我看不是嗎!」銀時比出了相同的手勢,但很明顯的,兩人在表述的是截然不同的事物。

 

土方長大了口,不知該做何解釋,但只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在他已經察覺了自己的心意的此時,銀時的反應便已狠狠的將他拒之門外,「抱歉,是我誤會了。」土方說完後便馬上起身,不待銀時反應過來,他便開門逃離了令人難堪的現場,「等等!」銀時追到包廂門邊,土方居然已經擠過坐得滿滿的人群,走到了店門外。

 

外頭的風有些涼意,但那並不能減輕土方臉上的火熱,他走得幾乎要跑了起來,有人卻從身後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你也走得太快了吧。」銀時肩上的白袍狼狽的滑落,但他卻無暇去管,「抱歉,我只是…。」大概是想譴責自己的失態吧,土方猜想著,「我…。」銀時連忙打斷對方的道歉,但他看著土方許久,雙唇開闔了幾次,卻都沒能將話往下說,土方有些困惑,但他沒有催促,只是靜靜的站在他面前等待。

 

「我是要說,如果你不再說一次的話,怎麼知道這次…是不是誤會呢。」在銀時總算將話給說完的同時,土方總算如釋重負的笑了起來,因為現在自己的臉大概就和對方的一樣紅吧,他前傾身體將喜歡在銀時耳邊訴說了好幾遍,直到對方又羞又氣的將他推開,土方這才滿意的握住了銀時的手,銀時有些緊張的縮了縮手指,隨即也握住了對方的,他們將十指緊緊相扣,就像是給彼此都戴上了滿手的空氣戒指。

 

「那麼,下次你再把瓶蓋帶來吧。」既然已經將話說開,兩人便在月色下沿著河堤併肩散步,「不然你來我的房間看吧,我收在保險箱裡。」土方如此提議,銀時卻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是那個『我家的貓會後空翻』嗎,你不覺得這樣發展得太快了嗎,副長大人。」銀時戲謔的笑容讓土方急忙辯解,「我不是那個意思!」銀時笑著往前走了幾步,隨即回首笑道,「不過我家的狗真的會後空翻就是了,你要來看看嗎?」那個笑容有著純粹的笑意,但有得更多的是彷彿能玩弄人心的魔力。

 

「如果我說好呢。」土方往前一步,想看看對方的反應,「嗯,那就明天白天再來吧,現在定春應該已經睡了吧。」銀時得意的笑了起來,「我會去的。」土方不再讓吊在面前的胡蘿蔔繼續晃動,他抓住銀時的肩膀,名正言順的將唇貼在戀人的嘴上。

 

天上滿天繁星閃耀,卻入不了橋邊兩人的眼眸,他們早已走到了該分別的路口,卻依依不捨的將能想到的東西都聊了一遍,就是不願給彼此道別的機會,至於狗到底會不會後空翻嘛,定春那麼聰明,想必多練習幾次,應該就能學會了吧。

 

 

 

 

 

 


 

 

日安,這裡是想尾隨他們兩個偷偷看他們買戒指的大竹!

 

是說我覺得戴上空氣戒指的動作其實很像在調情,

也有人會這樣覺得嗎,

還是心中有調情,所見都...,你們懂得www

 

這次依舊是我喜歡的誤解產生的小故事,

畢竟就算用相同的語言,

我覺得也是沒有辦法將意思百分之百的傳達給別人的

尤其是那麼相似又相反的兩個人,

我想這種誤解也是調情的一種吧,

反正結果好,一切都好嘛www

 

標題的JUST SAY YES是對應了銀時追上發覺自己誤解後的土方那段,

他讓土方再表白一次的那個忸怩姿態,

分明是在說只要再說一次,我就會說好

那個模樣像極了婚禮上神父向新人詢問是否同意時,

對另一半大喊「只要答應就是了!」的感覺

 

什麼?是我想太多了?

沒關係,心中有調情,所見都...WWW

(佛印:你夠了喔)

 

那麼,今年也祝土方副長生日快樂啦!

我相信就算定春沒有學會後空翻,

他也是會一直跑去萬事屋的啦www

 

至於我們,

那就下次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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